隔著咖啡廳的玻璃窗望著那些「盡職盡責」行駛監視之職的便衣憲兵，喬治.魯尼斯的眼中帶著若隱若現嘲諷之色。
未等老闆說完，石磊猛地站了起來。
「我們真的要接受中國人的訛詐嗎？」
放下手中的電報，有些興奮的查爾斯忍不住長嘆一聲。
……眾所周知，CBI是中國的效率最高、最有效的情報機構，而且比起世界上任何間諜網來，它在特工人員的數量上要更加龐大，在地理覆蓋面積上要更加遼闊。我們相信凡是有中國人的地方就有他的情報人員在活動，這些地方包括印度支那、荷屬東印、婆羅洲、暹羅、馬來半島、南太平洋群島、錫蘭、緬甸和印度，美國、英國以及整個歐洲大陸！
看著正在上樓的翰墨石磊找了一句話，原本想稱小少爺，但話到嘴邊還是改了口。
而代價是什麼？
「這需要問我們的國務卿先生！」
「石局長，您……這是……」
1923年在中國取得的對日戰爭勝利后，美國駐華武官處向國內遞交了第一份關於（CBI）中央調查局的報告，作為情報機構的CBI第一次進入美國政府的視線。
「四石，你不僅僅是我的下屬，還是我的家人，調查局是你一手創造，由你管理我放心！你無數次證明了自己的忠誠！無論是對國家或是對我個人！我很感激！」
掃了眼電報，司馬便將電報放進了抽屜，電報的內容非常簡單，不過只有三個字而已。
「總統先生，根本我們翻拍的密碼本照片，我們確定中國人使用的小型密碼本是每次使用一頁，用完銷毀的一次一頁的密碼，其根本沒有任何規律性，因而幾乎可以說是無懈可擊。這種密碼本只有每頁上面印著數十個五字組，一半印紅色、一半印黑色，我們目前已經確信他們是用黑色的一半拍發電報，用紅色部分破譯電報……」
根據種種跡象顯示，美國同樣是中國間諜活動的重點區域，這一點是值得警惕的，在世界範圍內從未有任何一個國家像CBI一般通過殘酷、長期的訓練之後，才會將自己的特工派出執行任務，至今我們鮮少獲得中國情報人員失利或被捕的消息。
「老闆……」
「那我們就建造四艘！」
翰墨隨手扔下了童話書，朝著門旁跑了過去，儘管石磊並不是自己的親舅舅，但總是自己的舅舅。
終於在時針指向7時45分，那一行五人終於從華盛頓飯店旋轉門中走了出來，雖然隔街相望但喬治還能隱約看到那五人臉上難掩的興奮之色。
坐在壁爐邊享受著「周末」家庭日，為兒子講故事的司馬聽到管家的通報后，朝站在門口的石磊看了一眼，不禁輕嘆了一口氣。
查爾斯並沒有說的接受或者不接受，而只是反問了另外一個問題。
在貴電七十一號中，關於限制軍備問題，要避免同美、英，特別是同美國發生衝突的意見，政府亦有同感。因此，望代表團本著協商到底的態度，盡最大努力貫徹我方方針。必須務必確保我國即定方案，即十比七點五的比例。當代表團多方努力仍不得不顧及形勢的推移和大局利害而讓步到後備方案時，請代表團酌情考慮，通過保障縮小太平洋防務或至少維持現狀，以謀求限制在太平洋上集中艦隊和使用兵力。同時，只有在英、美兩國做出支持蘭芳獨m.hetubook.com.com立的承諾后，我國政府才能在這樣的前提條件下，同意十比七至六點八的比例……」
性格冷僻的石磊並不擅長這種嘮家長，感覺有些不太適應的石磊在進入書房后，從公文包中取出一份電報。
聽到老闆的吩咐，石磊一言不發地坐在椅上，文件包隨後放在椅旁。
父親的吩咐讓翰墨有些不大情願，在和舅舅打了個招呼后，便自己拿著童話書朝二樓走去。
老闆失望的眼神、平靜的語氣幾乎成為中年人心中揮之不去的陰霾。
弗里德曼嘩嘩的將書翻到32頁，隨後數到第8行，第4個字，比劃著這個字在紙條上寫了下來。隨後又翻到的320頁，第8行，第4個字，
顧維鈞的威脅此時似乎仍然在查爾斯的耳邊迴響著。
在得到對方肯定的答覆后，渾身是雪的石磊便進了院子，車依然在外面等著，這是石磊第一次步行進入這個院落。
「老闆！……」
回答長官的問題時，薩福德只覺心頭一窘，即便是自己也突視了中文的特性，他是由上萬個方塊字組成文字，而不是英文的24個字母，如不是破譯工作得到了國內一位最優秀的漢語專家的協助，或許現在拿到密碼本后，那些密碼依然如天書一般。
而這一次之所以將「無法破譯」密碼機密電改為「無懈可擊」的密碼本，就是的為了向美國露出一個破綻，給美國摸清中國「底線」的機會，只有讓美國摸清了中國的「底線」，中國才能謀求更多的利益，中國不知道美國的底線在什麼地方，但卻可以通過暴露自己的底線，達到自己的目的。
正聽著父親講故事的翰墨順著父親的視線看到了站在門外的人。
「可惜我們只能接受中國人的訛詐！」
當薩福德上校面對著總統、國務卿以及海軍部長的責問的同時，在城市另一端一處門戶緊閉的房間里，弗里德曼和十幾名密碼破譯人員正埋頭于對中國密碼本的破譯，這些破譯人員正以情人的毅力日夜不休的拿著密電對那些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收集到的上百本書籍進行著比對。
說到這，司馬長嘆一聲，擺擺手示意石磊什麼都不要說。梅貺生不是自己下令暗殺，儘管最初自己的確動了這個念頭，但……他的確是因為自己而死，如果自己沒動那個念頭，石磊也不會揣摩出自己的心思，隨後下達了命令。
看著空空的咖啡杯，喬治從錢包內取出兩枚25美分的硬幣放在桌上，堅起大衣的衣襟，朝著店外走去，不一會喬治便消失在雪片紛飛的街道上……
「這群該死的中國人，再一次中途退出會議，他們以為華盛頓是什麼地方，他們以為美國是可憐的日本人嗎？這群該死的！」
華盛頓特區賓夕法尼亞大街1600號。
「翰墨，我和你舅舅有話要說！」
「06703/56078……」
誰能想到這個頭戴禮帽、身穿黑色呢制大衣渾身落滿雪花的路人，竟然是中央調查局局長。
「你們弄到了他們的密碼本，現在破譯了他們的密碼了嗎？」
「是！」
「你們是不是已經破譯了中國人的電報！」
幾年！難道……一直在腦中思考著石磊突然抬頭看著老闆。
十五年是華盛頓會議限制海上軍備的時間，一但簽定這一條約，十五年內各國均無法再造m.heｔuｂｏoｋ.ｃｏｍ•ｃｏm新艦，各國的海上力量都將遭受前所未有的限制，而美國也同樣將會通過這一條約，一躍成為與英國平起平座的第一等海軍強國。
「也許……可能會失去老闆的信任！」
總統、國務卿以及海軍部長期待的眼神讓多諾方不知應該怎麼回答。
老闆的冷淡到讓石磊有些不太適應。
司馬指了一下自己的心，這一關非常難過。雖然過不了那良心那一關，但最終司馬還是決定這那件事就此揭過，相比那個人，在未來十五年至二十年之中，情報工作將會決定這個國家的命運，自己不能因小失大。歷史總會淹沒很多人才，自己的這位調查局長，在歷史上根本沒有任何名聲，但是他卻用八年的時間，把最初的公司調查部一手打造成為的中國的KGB、CIA，自己只不過是偶爾提醒一下而已。
看著手中的電報，查爾斯總算是長出了一口氣，這是一份具有歷史意義的電報，表明如美國強硬堅持的話，中國將放棄他們一直堅持的十比七點五方案，以至可能放棄十比七的比例，甚至已經做好準備接受六點八的方案，換句話說中國人的底線在六點八，只要不超過這個底線範圍，中國人就會接受！
幸好沃森在行動時，將房間所有的圖書的內頁都進行拍照，現在所需要做的就是「暴力比對」，先摸清二次密碼規律，隨後比對那些圖書，尤其是未蓋酒店圖章的中文圖書。
「這……就是您要的！」
大雪紛飛時並不是一個出門好時機，即便是被大雪堵在外面不能回家的人，也會找上一個地方讓身子暖和一會，並沒多少人願意在這個天氣出門，尤其是站在寒風刺骨的街頭遊盪。
「我不知道以後歷史會如何評價我，政治之下無完人，以後也有可能是毀譽參半，在很多事上，後人或許還可為我開脫，但在這件事上，卻是我一生無法抹去的污點。」
「等我把話說完！」
意識到這個問題后，中年人的眼中帶著些許無奈，揣摩上司的心理是每一個下屬的都會做的事情。自己只不過是幫老闆解決他需要解決的問題而已，顯然這一次自己錯了。
「我不希望在未來的幾年中看到類似的事情再次發生，調查局絕不能擅自行動，尤其是這種莫名其妙的行動！調查局的職責是保證國家情報安全！而不是捲入國內的這種遭人唾棄的政治暗殺！當然你們在國外做什麼，只要是國家需要，我都不會過問！但在國內……我希望這是最後一次！」
石磊想站起身，但卻看到老闆壓了壓手。
司馬拍了拍石磊的肩膀，示意他聽著自己說完。
「狂熱的中國人！」
「不好說！」
「兩杯咖啡！哎……」
「上校，可以告訴我很快是多快嗎？」
「如果我們願意進行一場，如我們最初制定的中國每建造一艘軍艦，我們就建造四艘做為回應的軍備競賽的話！那麼我們就不需要接受他們的這個條件！」
「總統先生，正是這種新密碼的複雜性與不可破譯性，使得我們可以確信，中國人更改密碼完全是謹慎，而非釋放假情報，如果可以輕易破譯，那麼這些情報就是不可信的！根本我們掌握的情報，西北電信中心除破譯他國密電外，最重要的任務就是破譯本國密電，以檢驗國內各部門密電安全。通過分析我們有www.hetubook.com.com理由相信中國人的電信中心已成功破譯了本國外交電報！」
放下手中的報告，柯立芝把視線投向了海軍部長柯蒂士，想聽取一下他的意見。
「他們拿到了？」
「老闆，美國那邊發回了電報，客人已經拿到我們送去的禮物！」
「那份密碼本是在參考調查局外派情報員使用的『伽瑪』密碼本，除了密碼本之外，還有一本對應解碼書，如果他們忽視了那本解碼書，即便是拿到了密碼本也沒有任何意義！」
「小……翰墨越來越大了！」
抬頭看了眼兒子，司馬眼中流露出父親望著兒子的那種期望。
聽總理這麼說，石磊才算放下心來，儘管調查局的每個行動都有詳細記錄，但那個行動不可能有任何記錄，行動被完美的掩蓋在另一個行動之中，世人永遠也不可能知道那件事的真相。
「……國務卿查爾斯提出的比例是中國所不能接受的，關於華盛頓會議……弗里德曼，就是這個！你是用的那本書！」
直視著自己最信任的下屬，同時他還是自己的家人，那天自己把話說的非常明白，自己絕不能接受調查局的擅自行動，但那天在從石磊口中聽到那個最不願意聽到的回答時，司馬同樣感到一絲欣慰，原本他只需要說「不是」，那件事司馬就會當成真的是「心臟病發」就此掀過，但石磊卻如實的作了回答，儘管答案並不是自己願意要的。
望著總理的背影，石磊再一次站了起來。
想起駐華武官處發回的情報，查爾斯頗為無奈地嘆了口氣，中國的海軍基金會掌握的捐款並不是10億，而是11.35億，這個數字每天都在增加，如果不對中國海軍加以限制，天知道他們會籌集多少款項目用於海軍擴軍。
「客已收。」
「你讓我很失望！非常失望！」
「對那件事，我非常不滿！這一點四石你是清楚的！」
說話時司馬站起身起來。
用了近一個多小時，將密電譯成十余種可能性后，弗里德曼便把密電放到一旁的紙盒內，情報處聘請的中文專家會負責核對這些密電是否通順，再將其譯成英文。
「好了！不說這個了！四石，你說那些美國人能不能弄明白咱們的密碼本？要是弄不明白，可就麻煩了！」
「哎……」
「或許人們永遠都不可能知道事情的真相，但是這……」
「太平洋終於能夠安靜十五年了！」
司馬似是無奈地笑著說著，為駐外大使館配備「外交型迷式密碼機」儘管確保了外交密電的安全，但是現在卻發生了問題，在美國無法破譯迷式密碼機收出密電的情況下，就不可能通過密電誤導美國決策，就像石磊曾說過的那樣「在情報工作中所有的遊戲都是由可靠的人提供假情報」，釋放假情報誤導敵國可以說是情報遊戲最普遍亦是最重要的一種情報活動。
在五個人分別上了兩輛通用汽車后，原本頂峰冒雪在街道上遊盪的十幾個人紛紛跳上接他們離開的汽車，隨著「嘩啦啦」的防滑鐵鏈聲，街道再一次恢復了先前的平靜。
弗里德曼不停的翻著書，每一五字組都有數種編碼可能，而這些五字組則是根據密電第一組五字組與其後五字組加出得出，但沒有十進，中國人不會在密電中每次都無畏的重複著同一組編碼，一定有著他特殊的用途。
未待人行道上的中年人反應www.hetubook.com.com過來，雪團便從的公園扔了過來，接著公園裡傳來一陣陣兒童的歡笑聲。拍了拍身上的雪跡，戴著禮帽的中年人無奈地笑了笑。在中年人身後不遠處，一輛黑色的13年款3系轎車緩速慢行，車輪捆綁的防滑鏈發出嘩啦啦的聲響。
根據可靠情報，我們相信它擁有8000以上的職業或業餘情報人員。它的主要作用是領導中國所有的間諜和情報工作。它的許多活動與國防軍參謀部軍事情報局有重複，而該局的創建與CBI有直接的聯繫。該局還控制著中國以外其他地方的中國特務。
「四石，看來密碼機有時候也有些礙手礙腳的！」
起身朝書房走去的司馬扭頭對兒子吩咐了一句。
唯一不同的是，他等了幾個月，幾乎是在自己即將把梅貺生這個人徹底忘記的時候才付之於行動，然後那個人非常自然的死於心臟病突發。
「你是我的身邊人，你知道我……並不是一個合格的政客，現在在這個位置上，也是勉力而為之，五年了，國家正一步步進入正軌，再過幾年……」
「恭喜你！部長先生！你為美國贏得了一場10年必將進行的戰爭！或許當軍備競賽進行十年之後，除了戰爭之外，我們根本沒有任何解決問題的辦法！當然到那時，這個問題就不是你我所需要的考慮的事情了！」
「國務卿先生，我國國民已經為海軍籌集了超過10億元造艦經費，我想如果展開全面軍備競賽，中國絕不會有一絲的畏懼！四億六千萬國民願意承擔起為保衛祖國而付出的稅斌！我不會懷疑我國國民的愛國之心！」
「……會議第十七號絕密
念出的電報的第二種組合后，拿著紙片的威爾遜連忙問道正對譯著另一本書的弗里德曼。
另外有一點非常值得關注，很多中國人都以效命自己的祖國為榮，因此每名中國人都有可能成為潛在的中國間諜或掩護中國間諜活動，所幸亞洲人與歐洲相貌之間的差距，使得中國特工無法像在亞洲一般橫行……」
根本國內的政界的原則，自己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辭職以示對此事負責。
「老闆……您」
海軍部長柯蒂士有些急切的打斷了薩福德上校的話。
「這個組織根據《國家安全法》成為中國政府機構一員，然而早在他獲得合法許可權之前，其一直就是中國最強大、最重要的情報組織之一。它的所提交的情報直接影響到中國國務院甚至於中國軍隊決策。它的領導石磊局長，也許比其他任何內閣成員對總理更有影響力。
對薩福德上校的回答，柯立芝顯然有些不滿。
「可憐的人啊，估計快要凍壞了！」
望著手中的電報，查爾斯無奈地搖了搖頭，中國海軍噸位不過只排名世界第五，其中大多數為驅逐艦以輕巡洋艦，他們現在只不過只有可憐的6艘十萬噸袖珍戰列艦，在美國製造的漢武號戰列艦要到兩年後才能服役，在全世界放棄建造新型軍艦的時候，中國人卻可以不停的建造全新的戰列艦，他們的艦隊規模停留在紙面之上。
「四石，坐！」
「長官，我們目前只是將中國人的密電破譯為一組新的字組，根本無法正常解讀，密碼本並不是完整的密碼本。在請教漢語言專家后，根據漢字的特性，中國人在使用密碼本的同時，必須使用密碼字典來翻譯，目前我們正在進行破譯，hｔtps://ｍ•hｅtｕbｏｏk•ｃｏｍ.ｃom相信很快就會取得進展！」
站在總理私邸外的特勤局特工隊的負責看著這個渾身落滿雪花的路人，街看清他的模樣后，頓時為之一愣，朝他身後望去能看到一輛新款汽車已經停在了路邊。
歷史上在華盛頓會議期間，日本外務省和全權代表之間往來的密碼電文，早已被美國的密碼專家破譯了。所以美國事先就準確地知道了日本準備讓步到何種程度。因此，在日本提出要求時，美國能夠打折扣地看待日本故意作出的強硬態度，美國早已經摸清了日本的底線在什麼地方。
這份簡單的電報甚至是從華盛頓的商業電報公司發出，儘可能的簡短是商業電報的特點。
「總理在嗎？」
「總理！我明天會遞交辭呈！」
儘管停留在紙面上，但美國卻不能掉以輕心，不會有任何人懷疑中國人的決心。
石磊搖了搖頭。
將電報收進抽屜后，靠著椅背的司馬望著站在自己面前石磊，此時他大衣上的雪花已經消融。
薩福德上校一進辦公室，國務卿查爾斯就急切地問著，為了配合情報機構弄到中國人的密碼本，連總統和總統夫人都出面配合，在白宮為中國全權代表團舉行了一次宴會，以為情報人員進入中國代表團租住的酒店創造機會。
「忽……」
據信其局長石磊曾效命于清政府情報機構——軍咨處二廳。作為國務總理的親信、甚至半個家。他被認為是中國政府之中，唯一一個能與總理在任何時候、任何地方見面的人物。
柯蒂士把皮珠踢給了查爾斯，對查爾斯等人做出的裁軍力度海軍部頗為不滿，尤其是需要放棄那些在建的戰艦，海軍已經投入了太多的經費，而現在卻需要放棄他。
「嗯！」
並不贊同裁軍的柯蒂士的語中帶著一絲狂妄，一定程度上柯蒂士和部分海軍將領甚至希望這場會議以破裂告終，這樣的話海軍就能冠冕堂皇的展開軍備競賽。
司馬的語中帶著不容質疑的意思。
「32084/……」
說話時柯立芝不停的揮舞著手臂，激動而憤怒，由不得他不忿怒，現在全世界的都在關注著這場會議，與各國的會談一直非常順利，但是在中國卻碰到了問題，中國的要求遠遠超過美國可以接受的範圍，而美國至今仍然不清楚中國的底線到底在什麼地方，這意味著美國不得不謹慎對待中國每一分強硬態度，甚至他們根本就是希望這場裁軍會議不歡而散，要知道他們從始至終就不太願意參加這場和會。
深夜，薩福德上校被叫進橢圓形辦公室，柯立芝陰沉著臉，房間里的氣氛很尷尬。忽然，總統狠狠地敲了下桌子，開始大發雷霆。
第二天清晨，一名年青的國務院官員將一個上了鎖的黑皮包送到了國務卿查爾斯的手中，這是在過去的幾個小時之中，情報處的近二十名破譯人員廢寢忘食的譯出的上百份的中國全權代表團與國內的往來密電，其中包括中國國務院發給全權代表團和秘密訓令。
「舅舅！」
「辭職？如果你現在辭職了，我等於為中國裁掉了至少10個師！在情報這一行里，英雄得不到表彰，得不到歌頌。失誤也同樣無從解釋。如果要追究責任的話，責任在我！這件事我會負責的！做好你自己的本職工作，調查局是中國的盾牌、中國的利劍！撐好盾、拿著劍是你的責任！至於其它……需要付責時，我會付全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