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9章 圖謀不軌

蕭寒心裏一震,看著她,用手摸摸她的下巴:「傻丫頭,到了水月庵了,還在胡思亂想亂說。」
「我一直叫你師哥啊,現在如果突然改口了,又不習慣。」
「我叫你大壞蛋,呵呵。」
周曉婉嘻嘻一笑,正了正神色,說道:「從現在開始,我要清心寡欲,目不斜視,當你不存在了。」
「那就還叫師哥唄。」
蕭寒哈哈一笑:「可見,你的定力還是不夠啊。」
周曉婉不樂意了,看著他,撅起小嘴兒來,「為什麼嫣然姐能叫,我就不能這麼叫呢?」
蕭寒說。
更確切地說,是等著妙玉。
「成。」
「哦,我知道了,待會兒,我要好好愛愛你。」
周曉婉故作不知地說:「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啊?」
周曉婉笑道:「我叫你蕭寒哥哥,對了,嫣然姐對你最親昵的稱呼是啥啊?」
「哦,那我以後也叫你蕭寒哥。」
直接從傍邊的一扇圓形拱門走進了妙玉所在的房間門外,周hetubook.com.com曉婉說:「你在這兒等著,我進去看看妙玉師傅在不在?」
蕭寒答著。
「師哥,嫣然姐平時最喜歡稱呼你什麼?」
大約過了十分鐘,竟然還不見周曉婉出來,這妮子,搞什麼名堂,就算是妙玉不在么,也該出來說一聲啊。
她的手兒軟軟的,溫熱的,有著一點點手汗,握在蕭寒的手裡,蕭寒覺得心裏便也跟著軟軟的熱熱的也濕濕的了。
「那可不行。」
正納悶著,聽得腳步聲,聽得說話聲,抬頭一看,卻是從另一頭的迴廊那邊,周曉婉和妙玉一起,款款地走了來。
「幹嘛當我不存在啊?」
周曉婉掐了他一把:「那是愛,那不是欺負,我說的欺負,是你對我不好。」
周曉婉一笑:「這就說明,她是你的剋星唄。」
蕭寒笑著親親她的小嘴兒:「不是你不能這麼叫,是你也這麼叫的話,讓我容易產生聽覺錯亂啊,我會以為是嫣然在叫和_圖_書我呢,婉兒,你是我的寶貝婉兒,不是任何別的人,也不是你嫣然姐的影子。」
周曉婉笑道:「那是,妙玉姐姐就是專門降服你的那個人,你要是敢欺負我,我就跟妙玉姐姐說。」
「是我圖謀不軌,還是你有不軌的圖謀?」
周曉婉說:「就算是神仙佛道世界,也是一物降一物的吧,你就是能夠降服我的那個人,你就是我的剋星,沒辦法,我就是對別的男人再有定力,在你面前,我也是一敗塗地。」
蕭寒說:「不是你說的那件重要的事情么?」
兩個人一路說著話兒,就來到了鳳凰山腳下。
「你愛怎麼叫就怎麼叫唄。」
在山下的一處停車場停好車,周曉婉便拉著蕭寒的手,往山上走。
周曉婉臉上泛起紅暈:「那我就叫你蕭寒哥哥。」
「哈哈,咱們婉兒多有犧牲精神啊,好,今天待會兒我非吃了你。」
這丫頭,怎麼什麼都問呢?蕭寒點頭:「是啊,在被窩裡hetubook.com.com摟在一起都是這麼叫的。」
「在被窩裡摟在一起,也要這麼叫。」
蕭寒用一隻手去撓她:「你再跟我打哈哈。」
蕭寒故意道:「是你讓我欺負你的可好,剛才路上還讓我待會兒好好欺負你。」
蕭寒說:「不行了,現在說是開玩笑已經太遲了,我的胃口已經被你徹底吊上來了,今天要是不吃你一口,我是說什麼也不成了。」
「可是,按說在自己喜歡的人面前,人應該是當天使的吧?」
「不過,被自己喜歡的人吃掉,好像也是一種幸福吧。」
蕭寒笑道:「我有那麼厲害么,可是,我怎麼覺得,我在妙玉面前,總是能夠一下子就變得清心寡欲了呢?她的那雙眼睛,只要一看我,我就立刻什麼邪心雜念胡思亂想都沒有了。」
初夏時節,既不像春天那樣,嫩枝吐綠,繁花似錦,也不像盛夏那般,鬱鬱蔥蔥,一派蔥蘢。在這個介於春天和盛夏之間的時節里,很多植物www.hetubook.com.com仍在開花,雖然不及春天那般轟轟烈烈,但是,這兒間或一朵,那兒間或一束,在漸漸濃密起來的綠色里,往往又會有一樹繁花燦然而放,反而顯得更加璀璨奪目,更加嬌艷動人。
蕭寒說:「我是神仙,又是妖怪,你沒聽人說么,人,一半是天使,一半是魔鬼。」
「哦,在被窩裡也是這麼叫你的?」
兩個人走進了水月庵,這裏面的寂靜空靈之氣,一下子就讓兩個人都不敢再亂說話了。
「為什麼啊?」
聽他這麼說,周曉婉的心裏甜滋滋的,莞爾一笑,露出兩顆可愛的小虎牙:「那我怎麼叫你?」
周曉婉咯咯地笑著躲避著:「師哥,你真壞,人家跟你開個玩笑你就當真了啊。」
「可是我想叫得親切點么,就咱們兩個人的時候,我就不叫你師哥了。」
「也許吧,不過,喜歡,有時候也是因為對這個人有**的成分在裏面嘛,一旦有了**,魔鬼的部分就蠢蠢欲動了哦。」
周曉和_圖_書婉便進門去了。
這時,已經到了水月庵的門口,蕭寒說:「敢情,我這麼厲害的人,也是有剋星的啊。」
「你是男的啊,何況我又那麼喜歡你,如果看了你,我就會心慌意亂的么。」
蕭寒點頭:「好。」
「那叫我什麼?」
「嫣然么,她當然是最喜歡叫我蕭寒哥了,你不也是知道的么?」
周曉婉嬌嗔道:「師哥,你是神仙還是妖怪啊,怎麼動不動就要吃人呢。」
「哈哈,彼此彼此啦。」
「就是蕭寒哥啊,這就是最親昵的稱呼。」
蕭寒忙挺直了身子,等著她們。
「行,大壞蛋就大壞蛋吧,聽著怎麼覺得蠻好聽呢。」
蕭寒一個人站在門外,也不敢亂走,就那麼站在樹蔭下,因為爬山,身上有些熱了,也不敢解開襯衣的衣扣,只得看著旁邊的幾盆蘭花,心靜自然涼。
周曉婉嘻嘻地笑:「沒羞,再說,我就去跟妙玉姐說去,說你圖謀不軌。」
周曉婉問道。
周曉婉說:「我說什麼重要的事情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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