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芳芳壓壓手，「坐吧，還以為你住院回不來呢，身體如何了？」
董學斌回頭看過去，陳小美已經把牛仔褲裝進了袋子，便起身道：「行，那我也不留你了？我去跟姜縣長報個到。」
「絕對沒有！」
「緊了？」
董學斌心說我才不好意思。
陳小美看著他道：「褲子和茶葉都讓您操心了，謝謝，改天有空您來我家坐坐，我給您下廚。」
朋友？
以後還要工作，總得把這事兒圓過去。
「真沒有？」
董學斌一嗯，就順手拉抽屜去找煙盒，不動聲色地把頭扭開了。
然而嘟嘟響了半天，秘書辦公室的電話也沒人接。
不久，陳小美的聲音響起，「行了董縣長。」
送個衣服還有福利，這錢倒是沒白花。
「請進。」是姜芳芳的聲兒。
末了，姜芳芳清清淡淡地一看他，「之前跟家屬院的事兒，我也一直沒來得及跟你道個歉。」
姜芳芳面無表情地看看他，道：「和圖書出了這種事，其實也好，我一個寡婦，自己一個人過日子了這麼久，總是有些需要的，我相信你應該也是，都能理解的，國內的傳統都比較保守，這種事情從來都是遮遮掩掩的，其實我覺得沒必要，你看到了就看到了，這事兒至少也讓咱們彼此更了解對方了，我覺得咱們的關係也應該因為這件事近了一步，算是朋友了，你說呢？」
倆人足足沉默了好久。
氣氛有點曖昧了。
「沒有，怎麼會啊。」董學斌苦苦一笑，「我其實一直怕您跟我算賬呢。」
確實不錯，把陳大姐的大腿勾勒得很漂亮，特別有氣質。
穿著出去肯定是不行的，陳小美便一看他，「那我脫了。」
「可能買小了吧。」
沙發呼哧一響，顯然是陳大姐坐下了，然後就傳來沙沙的動靜，響了足足好半天的樣子。
董學斌玩笑了一句，「您要是親自下廚我就去。」
「好，那這m.hetubook.com.com件事翻篇兒？」
陳小美道：「我也覺得很好看，謝謝您了。」
「沒有沒有。」
「那您忙，我先回了？」
姜芳芳靜靜道：「來我家吃飯吧。」
「挺合適的，就是套著衣服有點緊。」
汗，這哪兒是近了一步啊，您那個啥我都看過了，近了一公里了都！
董學斌這時已經到了縣長辦公室門口了，乾脆也不打了，深呼吸了一口，便輕輕敲了敲門。
董學斌清清嗓子，「嗯嗯，行，真不錯。」
姜芳芳淡笑道：「咱們就別推來推去了吧？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說開了就行了，沒留芥蒂？」
董學斌推門進去，秘書間空著，內間卻開著門，能看到兩隻女人的手在拿著文件，姜芳芳在裏面。走過去，董學斌進了內間，一身淺色的職業裝，一頭盤起的秀髮，兩條靜靜躺在辦公桌下空間的沒穿絲|襪的美|腿，還是那麼美，還是那麼靜，還是那麼對一切ｈｔｔｐs://m.hｅtｕboｏｋ.coｍ.ｃoｍ都無動於衷的樣子。
陳小美轉身開門，出了辦公室。
「不會的！」
「行，來吧。」姜芳芳清淡道：「下班我買菜。」
董學斌小心觀察著她，嗯道：「剛回來一會兒。」
「成啊，一定。」
董學斌煙也找到了，就忍不住瞥了一眼過去，只見陳大姐的牛仔褲已經拖到了小腿，不過長裙卻還在腰上和大腿上掛著呢，董學斌一眼就瞧見了她臀上黑絲|襪的褲線，那厚厚的感覺，裹著的臀顯然也是很肥美的。
姜芳芳也沒說話。
陳小美髮現前面走光了，也是咳嗽了一聲，就趕緊轉身側對著董學斌，快速去拉牛仔褲拉鎖，可是裙子在腰上卡著，佔了一定位置，大腿上套著的又是連褲黑絲|襪，所以弄了半天也沒弄好，反而那裙子都掛在腰上和手上的樣子，那從牛仔褲后腰上露出來的絲|襪線有些那啥。
姜芳芳打斷道：「你聽我說完，該道歉的是我，那天喝了點酒，後和_圖_書來也幹了些蠢事，確實有點不應該，也幸虧那天是你，換了別人，還不知道得出什麼事呢，我得跟你道個歉，也得謝謝你。」
低頭看了半天，陳小美道：「回頭再配個高跟鞋應該效果更好，呵呵，讓您費心了，弄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董學斌一眨眼，「有空，您是？」
「姜縣長。」董學斌打招呼。
董學斌趕緊道：「您看您說的，其實是我的責任。」
「……嗯，翻篇兒。」
「托您的福，好的差不多了。」董學斌在她面前的椅子上坐下，咳了咳，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董學斌忙道：「是我該道歉的。」
董學斌又扭脖子了。
姜芳芳搖搖頭，「我跟你算賬幹什麼？這事兒根本就不是你的責任，反倒是我這些天一直想著你是不是對我有看法了，想想酒後說看見你就想起我去世丈夫的話，確實也挺傷人的，其實我一直都知道你不是他，很清楚，那天也是喝多了才有了些頭暈的幻覺，你https://www.hetubook.com.com別介意。」
唉，別瞎看了。
陳小美一邊跟他說著話，一邊也總算把褲子穿上了，低頭看了看，似乎很喜歡，這才轉身給董學斌看了看，「您看行嗎？」
這麼下去不行啊。
董學斌望著她背影后的肥臀，門一關才收回目光，琢磨了稍許，一邊走出辦公室一邊給姜芳芳辦公室打了一個電話，想問問秘書她在不在。以前的話，董學斌直接過去就行了，不然直接打給姜芳芳也很正常，但自從那次姜縣長喝多了撒酒瘋，當著自己的面兒自瀆了以後，倆人的關係就尷尬了，酒醒后的姜芳芳明顯對自己冷淡了許多，兩次都避開自己沒有見，董學斌也是無奈的很，那次的福利……確實太大了，他也挺尷尬的。
近了一步？
屋內。
不過董學斌心裏也鬆了口氣，姜縣長都這麼挑明了說了出來，這件事估摸也就到此為止了，這再好不過了，皆大歡喜。
姜芳芳問：「晚上有空嗎？」
姜芳芳抬頭瞅瞅他，「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