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是大忠。
趙頊努了一下嘴，他旁邊的小黃門從後面抱出一大疊司馬光在朝堂談話的記錄，以及他奏章的存擋，趙頊說道：「司馬康。你自己翻一翻，你父親僅是在這些記錄上，就攻擊了九十八次王子安人。豎子，以及其他更難聽的稱呼，又用了四百余次這些稱呼，攻擊其他大臣。」
司馬光死了，朝廷同樣安靜，冷處理吧，不然又會引起許多爭議。
不過就是蔡確，也不敢處理文彥博了。他也鬱悶，這個老傢伙都八十歲了，為什麼一直不死哉。
不但積貧，是級積貧，欠了一億六千多萬內債！
他是司馬光的養子，但也是司馬光的侄子，生父是司馬光的大哥司馬旦。
返遼東沒有多大難度，雖然蒸汽機技術還不完善，不過能推動一些小型船舶頂風航行了，但度會很慢，稍稍耽擱，遼東那邊就進入了深冬臘月，大雪漫天之下，即便到了港口，也不能及時將命令傳給陸輝。
現在不是派出使者，而是為陸輝五千兵馬撤退做準備。
范純仁在下面暗暗嘆息。
其實真相是司馬光的園雖小，裏面卻載種了許多名貴的牡丹花，甚至向遊客收費，讓其觀賞。
那樣，另外三項意義就浮現出來。
年關近了，但北方傳來消息，說是遼國於邊境增駐了一些兵力，這讓朝堂十分擔心，正好前線都位於酷寒之地，最少到明年二三月才能再度用兵，於是朝廷以述職的名義將王巨召來。
「這些人喪心病狂，狄青死了也就死了，王韶死了就死了，介甫公死了也就死了，但富弼不能死，一死就是我的錯，朝廷的錯，陛下的錯，司馬光也不能死，否則還是我的錯，朝廷的錯，陛下的錯，難道朝廷請神仙來，讓他們長生不老？」
「沒有王介甫的變法。國家就無法彌補積欠，但讓你父親攻擊了近百次。」
而且司馬康找到了范純仁，如果讓他說動了范純仁，范純仁作為中宰執，一旦他重新站在司馬光一方，反對王巨，後果不堪設想。
可究竟如何，王巨也無法預判。
不過現在有了王巨這個辦法，不僅加了雙方的融合，甚至這些邊軍的開墾。無疑就在象各部吐蕃示範何謂先進的耕種技術。
王巨在前線忙碌，司馬康繼續在京城訴冤。
但不得不承認，司馬光家教十分嚴格，儘管司馬康是司馬光的義子，可在司馬康心中，司馬光就是他的父親。
再說，又找上哪兒再找一個王韶？
所以這一行必須得快。
一旦這個口號傳出，會有更多的部族加入叛亂隊伍。那麼就象李自成前期那樣，吸引了無數百姓自地打開城門，迎接闖王。
鄉兵所產出的糧食，又能滿足了兩萬禁兵的糧食需要，從他們手中購買，一斗糧食只要幾十文錢。但從後方運過去，還不知道變成了幾百文錢。並且就是給鄉兵增加了五貫錢的高原駐邊費，一個鄉兵一年的薪酬不過二十貫出一點頭，還沒有豢養禁兵費用之高。那麼六萬兵馬，薪酬加上器甲以及其他物資的消耗，若沒有戰爭爆。費用不過過四百萬貫。
再讓陸輝囑咐這些女真部，不要盲目的擴大地盤，地盤越大，對管理要求越高。據吳楠帶來的消息，恐怕那邊和*圖*書還沒有這樣的人才。
還有一個例子，就是朱元璋。
就象GCD到了延安，立即頒了一套成熟的貨幣稅賦體系。百團大戰後，倭國將重心放在了GCD這邊，還明了蠶式圍剿，導致根據地縮水一半，於是延安稅賦立即提高了近一倍，然後王震開拓南泥灣。
這一行吳楠很辛苦，不過彼岸許多人都很辛苦，正是他們的打拚，彼岸規模才越來越大，越來越繁榮。
但王巨也不是想扶持一個金國崛起，因此也無所謂了。只要遼東反叛力量變得更強大，後面的，誰去管？
對於司馬康的做法，趙頊一直沒有過問。
於是趙頊在延和殿將司馬康召見，先問道：「聞聽你父親病重，你不在涑水服侍你父親，為何來到京城煽事？」
關健時候這三年的八百萬貫收益，可不是一個小數字。
這意味著什麼，司馬光在抗黨伐！司馬康哪裡敢答？
「司馬康，朕問你，當真如此？」
王安石死了，朝廷比較安靜，現在已經不是王安石的時代。
不過如果將游擊戰術的敵進我退，敵退我進稍稍揮出來那麼一點兒。也會將此次叛亂的時間拖得更長。
司馬康抬著頭答道：「陛下，家父之病乃是王相公，朝廷不懲罰王太保，家父病情不會好轉。」
但是這種戰術有一個致命的缺點，那就是花費。
當然，作為一個成熟的政權，是絕不可能喊出這種傻鱉般的口號。
可以說，彼岸有許多管理人才。放在宋朝，都足以擔任一個十分合格的知州知府了。
蛇無頭不行，象這樣亂蓬蓬的一團，只要逼得遼國調集重軍過來，一二三就鎮壓了。但有一個強力的領，再加上生女真的強悍，即便遼國將他們鎮壓，也會付出巨大的代價。
為什麼找到范純仁，范純仁的女兒正是嫁給了司馬旦的兒子，名義上司馬康的大哥，實際的親哥哥。范純仁女兒所生的女兒又嫁給了范祖禹的孫子范仲彪。
司馬康色變。
司馬光聽到司馬康的稟報，更加氣極，導致病情加重，王安石死後不久，司馬光也病死了。
到了冬天時。開始對這些邊軍就要進行整編集訓了。
王巨到京城，趙頊未出來，章惇小聲地說：「太保，文公要求致仕。」
但這大部分是趙曙積的德，趙頊不好再深說了。
他心中對東面那兩個國家印象皆不好，但相比于棒子，倭國雖然殘忍，還有一些值得尊重的地方，至於棒子的猥瑣自大，王巨是十分痛恨的。
「王韶替國家收復熙河，一度使大宋中興，也讓你父親攻擊了三十幾次。」
「嗯？」王巨淡然哼了一聲。
不過如果司馬光不是心機深沉，這種作風不管是真樸素，還是假樸素，至少在現在的宋朝，是值得推廣的。
不過相比于司馬光，文彥博所帶來的後果會小一點，至少他不會「賣國求榮」。
還有一部分遷徙過來的弓箭手保捷軍同時也要安排下去。
未來整個河湟將會駐紮四萬名左右的邊軍，也就是由弓箭手與保捷軍組織成的永久性鄉兵，再搭配兩萬名左右的禁兵。
其實這也是必然，不但今年，就是明年可能還要將王巨召來述職，因為有的在奏章里寫不清楚，m.hetubook.com.com有的也不好在奏章里寫，必須讓王巨京，當面陳述。
於是王巨用了這種飲鴆止渴的辦法，去誤導遼東各部。
訴冤無門后，司馬康又找到了范純仁，范純仁如今是二號相，也就是當初王巨的地位。不過兩者手中權利是兩樣的，王巨明為二號相，實際就是一號相，范純仁是二號相，則就是二號相。
難怪西夏敗到這份上，遼國也沒有于邊境派使傳責問宋朝。
其實無論陸輝如何講解，那邊也未必有人掌握游擊戰術的真諦，否則遼國四五年也未必將那邊鎮壓。
面對一部分人的質疑，司馬光給出的解釋，就是俺們將錢帛一起用於救濟貧寒親友與貧困百姓了。
「這件事到此為止吧，你替朕向你父親傳一句話，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如果他還將自己看成大宋的臣子，這兩年關係到大宋是否真正的中興，在這時候清靜一點吧。」
沒有這麼多兵力，未來無法統治這裏。
「你所說的，無非就是王巨讓他手下的傔客指責你父親漢奸、小人、豎子。」
「至於文公，富公，韓公，那怕是蘇軾，只要與你父親交好的，都是君子。都是正臣。」
據吳楠帶來的情報，王巨估猜著甚至不用到明年秋天，遼國就能將這些叛變的女真完全鎮壓。
但得到了整個河湟，當真沒有收穫？
不過還有一個重要的任務，那就是從現在起，立即廣派斥候，搜集青唐城廓州那邊的情報，為明年的戰事打下基礎。
趙頊又問：「司馬康，是誰派人刺殺王子安的？」
這也是一個風向標，隨後蔡確陸續地將前段時間上的大臣貶職，或外放。
至於高麗人會迎來什麼報復，王巨不會管的。
就是朕，大臣上彈劾。朕也不會動怒，也不會馬上生病吧。
「不同意你父親的就是人豎子，你父親用這些稱呼攻擊別人也可以，但別人用這些稱呼攻擊你父親則不行，馬上就要生病是否意味著你父親所說的話必須要一言九鼎，所有人，包括對你父親厭惡的人，也必須對你父親尊重萬分這是大宋的天下。還是你司馬家的天下！」
但反過來說，這正是一個政權走向成熟的標誌。
殺父之仇，奪妻之恨，千古以來男人的兩大恨事雖未殺父，也差不多了，如今司馬光病重在床，奄奄一息，司馬康也不顧范純仁會不會拖下水，直接找上門來。
對於這一點，朝廷還是有許多人支持的。
連番的大捷，可錢用得如同流水一般，用得趙頊都感到心痛。
只要治理妥當，河湟的各種稅賦，即便不征兩稅，也足以滿足官兵官員的費用了。
但宋朝可不會珍惜的。
有一個完顏阿骨打與沒有完顏阿骨打是兩事的，就象宋軍伐夏，不能說那時宋軍就弱，現在宋軍就強。實際那時宋朝更強，當然了，經過這數場大捷的磨礪，現在陝西各路將士戰鬥力與戰鬥經驗也跟了上來。但一個是王韶指揮，一個是高遵裕指揮，馬上就會產生兩種不同的結果。
第三條命令則是于明年春天立即開始於鴨綠江畔修建船舶，這也是一條成熟地航道，當年兀惹起義，就是利用這條航道，派出使者覲見趙光義。
說完后，讓近衛將https://m.hetubook.com.com司馬康拖下去了。
王巨看了一會，進了城，今年兩邊戰爭全部結束了。
所以司馬光很是迷惑了一部分人，難道王巨死抓住不放，責問司馬光，洛陽三頃良田，三百畝，得值多少錢哪，僅是下葬妻子，也不是下葬皇帝，得要一兩千貫錢帛嗎？葬一個死人就要花費一千多貫。這讓宋朝其他百姓怎麼過啊？
同樣的用兵，兩人的花費可能是王韶十倍以上。也不能說兩人這種打法不好，與王韶的用兵相比，雖然花費更高，但後面的管理方便了，叛亂同樣減少，至少眼下沒有看到推進之處產生過一叛亂。各蕃部羌部更加歸心了，也就是未來的種種隱患，從現在起就陸續被兩人化解。
因此在司馬康心中，司馬光乃是一個完美的父親。
司馬光不是一個好東東，但王巨這麼做，確實略有些過了。
「陛下，有功當賞，有過當罰，這樣功臣才不會持功而寵，持寵而驕。王太保做錯了，朝廷必須處罰。即便不宜處罰王太保，也要處罰那個韓韞。」
可能北方人到了南方是不大習慣，但池州多山，也不能算是卑濕之地哉。而且這個安靜地苟殘餘生，那頗有意味了，明是哀求，實際是指責朝廷不公，司馬光都被逼到涑水老家了，王巨仍不放過，派了那麼多粗魯的大兵哥上門羞侮，但朝廷不但沒有懲處王巨，反而配合王巨再度羞侮司馬光。
因此必須在這段時間內，將諸堡砦修建完善，糧草物資也要及時運過來。
「你彈劾王子安，朕就來說一說王子安，熙寧初，西夏三十萬大軍入侵慶州，整個西北人心浮動，是誰替朕將三十萬夏軍擊敗？交趾無辜入侵，殺害我邕州十幾萬生民百姓，是誰替朕光復交趾，平滅大理，一舉解決了西南的邊患？是誰從海外返京城，替朕闖下了小治之世？是誰替朕使得整個廣南西路變得富足？是誰又在替朕遠赴高原雪域？這樣的大臣，居然被你父親攻擊為心，豎子，難道朕繼續象仁宗晚年那樣，用一群你父親嘴中所謂的君子，繼續積貧積弱下去！」
當然，與王拱辰相比，司馬光確實很樸素。
那麼王巨這麼做。司馬康能不急嗎？
就算這些人都是氣死的，想公道可以，狄青是怎麼氣死了，歐陽修，文彥博等人不斷地潑污水，活活將狄青氣得背疽作而死，為什麼朝廷就當什麼也沒有生？
不僅如此，還讓一群兵哥們大聲地羞侮，但這個問題有點說不清楚，朝廷在開邊，不能說這些將士是粗人野人吧，並且司馬光綏靖政策在眼下屢屢大捷之下，也沒有市場。
這叫什麼事啊？
第二條命令便是扶持這個領后，讓他喊出不納糧，不上貢的口號。
「不過文公在奏章上說了一句，請求朝廷給他安靜地苟殘餘生。」
吳楠施了一個禮，上馬走了。
不過隨著銅的到來，加上司馬康居然要蠱惑范純仁，趙頊改變了想法。
但人死了，就有很多文章可做了，文彥博在池州上，說池州卑濕，老臣來到池州后，身體每況愈下，請求朝廷讓老臣致仕，也請朝廷容老臣安靜地苟殘餘生吧。
那麼能彈劾王巨的無非就是王巨讓韓韞對司馬光的指責了。
第一條https://www.hetubook.com.com命令，就是于各部領中選擇出一個有能力，特別有軍事能力的人，扶持他為諸族頭領。
並且司馬光寫信給司馬康，信中說，眾人皆以奢靡為榮，吾心獨以儉素為美。人皆嗤吾固陋。吾不以為病。
一旦現前線節節不支，讓陸輝立即帶領著五千兵馬撤退下來。即便前線能支持住，明年夏末也要將這五千兵馬帶著撤退下來。但不是宋朝，吳楠來時，陸輝幫助鼓動下，叛亂的軍隊都達到了兩萬多人，相信到了明年春天，叛軍規模更大，遼國想要鎮壓，必然會調動周邊所有力量，包括鴨綠江畔的駐軍前去鎮壓。那麼陸輝到達這裏時，遼國的駐軍數量會變得很少，陸輝就可以帶著五千兵馬將這些城市軍砦一起催毀，余部剿滅，隨後迅潛入到高麗地界，利用高麗狹長的地形，以及兩國邊境東海岸那邊的山區地形，秘密到達東海岸，再用小船裝載著，登上大船，撤向宋朝。
「陛下，與家父無關。」
如果遼國兵力多，也可以利用主場優勢，特別是遼東那邊的地廣人稀。大山黑水，進行游擊戰術。
事已至此了，王巨只好想辦法。
王巨看著清澈的湟水，在北岸便是唐朝鼎鼎大名的鄯州城遺址，唐朝衰敗后。吐蕃正式進入河湟，鄯州城也被催毀了，如今只剩下一點點斷壁殘垣，還能讓人浮想出唐朝的強盛。
前線在王巨與章楶聯手下，節節推進，比泰山還要穩定。
這又要提前派人勘探詳細的道路，以及高麗於鴨綠江畔兵力的分配。
王巨想到這裏，心中有些感慨，也許科舉用人。也達到了巔峰之時，快到了淘汰的時候。
但只要將遼國激怒，向高麗再度兵，王巨高枕無憂了。
文彥博沒有死，但這一年冬天王安石死了。
「只要不附和你父親主張的重臣，幾乎每一個重臣都被你父親攻擊過。」
其實司馬康進京，范純仁就暗中勸過司馬康，眼下朝廷收復湟州西夏，那是連滅兩個強大的國度，雖然王巨不能那麼做在范純仁心中。他對王巨這個做法肯定十分地不滿意，不過得顧全大局，忍一忍吧。
這是有存檔的，實際次數可能是這個數字的兩倍三倍以上！
沒有任何處理，但比任何處理都嚴重。
因此彼岸這批銅是一場及時雨，最少未來河湟與河西走廊的基建費用全部得以解決。
不過這一條十分困難的，第一是度必須要快，第二必須不能讓高麗人提前察覺，甚至圍堵上，那樣就不能載贓于高麗了。
所以王巨京城那個宅子還沒有交給張貴之手，暫時還有用場。
一年好幾千貫薪酬福利，還有司馬家族龐大的財富，難道下葬妻子都沒有安葬費？
一是邊境再無邊患，二是可以得到大量戰馬，三就是可以得到大量強悍的蕃兵。
特別是這個上貢，將女真各部坑苦了。
好吧，大公無私到了這份上。比范仲淹焦裕祿雷鋒還要厲害，王巨還能說什麼？
他想了許久，讓吳楠遼東傳話，這個時間絲毫不能耽擱，現在時光就要進入九月，還要返密州，然後再返遼東。
王巨親自將吳楠送出湟州城。
不過這個辛苦很值的，正是這些複雜的貿易、遷徙百姓的管理治理，以及一些戰爭，不斷地替和圖書彼岸磨礪出大量的人才。
見到陸輝后再傳三條命令。
最好遼國能學習成吉思汗那般做法，將這群棒子殺光了，王巨才會拍手稱快呢。
致仕了，朝廷就不能再啟用了？
但繼續沿用原來的輪戍制度，會使得許多官兵常年的妻離子散，特別遠在河湟，朝廷開支也更大。
可是司馬康不聽，於是事態越鬧越大，鬧大了就逼得皇上要表態了，要麼安撫司馬光等人，那可能嗎？要麼就要安撫王巨，那會有何下場？
「陛下，臣不知。」司馬康不能說可能就是王巨的苦肉計，證據呢？就象有些人懷疑是文彥博與司馬光是幕後人，但沒有證據，就無法處理文彥博與司馬光。
而且兩人皆重視治理，前面推進了，後面種種治理措施也隨之落實，因此推進一塊，等於宋朝也正式佔據一塊。
主要是隔得太遠，中間又隔著一個遼國，那怕是在密州，利用特腳遞，換人換馬，也足以在七八天之內，將消息從湟州送到密州了，但人在遼東，兩邊一個聯繫，最少得半年以上的時間，因此王巨就無法及時做出變動，只能靠陸輝在那邊憑藉想像力大約揮了。
「正是。」
城外又有許多百姓與戰俘運輸著糧草物資，到了湟州，正式進入青海高原了，冬天更冷，也來得快。
韓韞也不能處罰，他正在主持賀蘭石呢，那可是一件致命的武器！
也不能怪陸輝，如果不是情況有變，就是今年遼東動亂，明年秋天遼國將叛亂鎮壓，時間也來得及。
不過王巨也到了京城。
這個地坑。確實是冬暖夏涼啊。
阿里骨與梁乙逋正在咬著牙舔傷口呢，相信宋軍不軍，他們是巴不得的，不會主動再來挑釁宋朝。
但問題是……
「那麼小小案呢，那麼程頤遇刺案呢？」
然後司馬光又做了一件事讓王巨更噁心的事，他妻子過世后，司馬光無錢下葬。只好賣了洛陽三頃良田替妻子安葬。
而且司馬光偽飾得比較好，比如他在洛陽修時，居所「獨樂園」十分寒酸，據說是園卑小，不可與他園班。並且房屋低矮，空間狹小，夏天悶熱難耐，影響著工作。冬天又捨不得生火爐，拜訪的客人都冷得受不了。為解決難題，司馬光想出好辦法，在房間里挖了一個大深坑，修成一間冬暖夏涼的「地下室」。故而民間有了「王家鑽天，司馬入地」，鑽天就是王拱辰家的級豪宅。入地就是司馬光這個地窖。
「你是說整個大宋的國運，也不及你父親重要？」
下場來了。
反例還是李自成，前期確實不納糧，不徵稅。不過明朝晚期各大戶貪婪無比，每家每戶都囤積著大量的錢帛糧食，吃大戶就可以了，但到北京后則不同了。不納糧不徵稅，無法養活那麼多士兵軍官，於是所謂的義軍大肆搶掠，所以人家清兵入關后，諸豪紳主動出來迎接。
換句話說，是你父親是皇帝，還是朕是皇帝？
想一想朝廷每年撥出多少款項給司馬光用於修吧，就算司馬光很清廉，別要忘記了他身上帶著正三品的職官，非是蘇東坡「犯罪」貶到黃州那個「罪官」，靠賣紙袋渡日。
范純仁在邊上嘴巴張了張，王巨眼尖，立即看到了，他說道：「范公，知道我為何派兵士上門責問司馬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