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傾城魔妃
第一百二十二章 不要

「我當然知道。」冰藍花,效用在地獄果脫胎換骨后,可以使用吃過地獄果后的尊者鬥氣修鍊一日千里,想到這裏,凌月星離無比後悔曾經竟然給過聖梵音一顆地獄果,現在想來是要用在聖芷嫻的身上了,真是晦氣!
一句話,頓時讓整個大殿靜了下來,然而宮老卻始終不願意放棄將凌月星離這個讓他覺得會危害到他們瞻鏡淵的女人,「陛下,臣等知道您對帝妃有情,但是您身為瞻鏡淵的帝王,一切都該以瞻鏡淵的安危為先啊。」
「哦?」凌月星離挑起眉,扭過頭看著平易然,那一副興味盎然的表情,頓時讓一旁的宮老紫老兩隻老狐狸警惕了起來。
宮老紫老,甚至是文武百官臉色皆是一白,似乎才想起自己的身份,但是卻也只是低下頭妄圖擋住凌月星離那冰冷刺骨的眼神。
身為帝妃,還是一個藥師,救自己國家重要的人不是理所應當的嗎?為什麼會問出這樣一句話?
幾個來自帝國學院的葯導師臉上齊齊一僵,表情各異,卻是什麼也沒說的繼續忙著翻看凌月星離給他們的筆記。
聖芷嫻猛地抬起頭看著凌月星離,「你一定要冰藍花才肯救校長嗎?」
「帝妃娘娘怎麼還不來?」宮老在一旁看著身受重傷的老夥計,急得走來走去。
「校長,校長,請堅持住,芷嫻不會讓你有事的!」聖芷嫻握著平易然皺巴巴的手,激動的說著。
凌月星離看著花玲的反應冷笑,還真是第一次見到這麼沒頭腦的狐狸精。
「是嗎?帝妃啊……」凌月星離低頭輕笑出聲,然後像看小丑似的目光掃過嚴玉幕等眾臣,「這兩個字對於你們來說可真是好用不是嗎?責任和義務,你們眼裡不過是看中這點而已,並非我凌月星離不是嗎?還是說你們真當我凌月星離是個有了愛情就變成傻子的白痴女人?想要我的付出,你們卻連最基本的回報都沒有給我……更何況,你們別忘了,傷了校長的人可是我啊。」
「好啊!」宮老一聽到這裏頓時氣得打斷葯導師後面的話,怒極反笑的看向聖梵音,「陛下,如此惡毒的女人怎麼配當我瞻鏡淵的國母,先是重傷我瞻鏡淵的鎮國之父,如今更是威脅我帝國學院的導師,誰知道接下來還會做出什麼事?請陛下聖明判決!」
「天啊!請帝妃娘娘先給校長大人治療吧!」一個老臣一下子跪在凌月星離面前,一臉著急的磕著頭。
「傷了人不救,你還有理了!若是今日畲太君在此,必定要用那先皇御賜的上打昏君惡妃,下打佞臣貪官的麒麟拐杖廢了你!」宮老怒不可遏。
幾個導師你推我搡,最後聽到宮老滿是殺氣的聲音頓時急著開口,「宮老將軍,您息怒啊,方才我們沒說完,讓我們不要說出是娘娘傷了校長的是……是小王爺、宮少爺,紫小少爺還有初少爺他們啊!校長也讓我們別瞎嚷嚷的,只是我等沒用,所以……」
「那還用說和圖書,肯定是這個惡毒的女人威脅的。」花玲繼續搶著回答,只是還沒得意個夠便被宮老狠狠的瞪了眼。
嚴玉幕等人一瞬間回神后便將頭低下,入目的卻是凌月星離露出的白皙無暇的小腿和吐著蔻丹的圓潤的腳趾。
不停的咳出血連帶著胸前深深的一刀都滲著血的平易然被安置在一張長長的貴妃椅上,幾個藥師圍著他身邊急得滿頭大汗,文武百官們更是記得團團轉。
聖梵音看著那抹火焰般的身影沒入金燦的陽光之中,沒有留戀,沒有回頭,傲然挺直的脊梁骨,似乎在宣告著對他的不屑,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慌感如同潮水般洶湧的向他湧來。
收回微微顯得冰冷的手,凌月星離勾著唇角看向周圍的人,「你們把我叫過來是為何呢?」
「沒錯!」花玲立刻義憤填膺的接上口,「就是她!昨夜在帝國學院里傷了校長,在場的各位葯導師和聖御小王爺、宮少爺、紫小少爺,還有初少爺都親眼看到了!」花玲說完,一雙狐媚的眼睛得意洋洋的看向凌月星離。
「說!為何一開始不說?難道真的是被人威脅了不成?」紫老雖然同樣怒火衝天,但是卻還是比宮老冷靜了些。
宮老見凌月星離遲遲不肯回應,更是氣粗了脖子,只是被紫老一把抓住了手,老頑童的神情此時全是嚴肅,「如此,那麼請問你想要什麼才肯救治平校長?」
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這是大婚當日聖梵音當著整個瞻鏡淵所起的誓言,這輩子除了凌月星離這個女人,再不能娶第二個女人為妻。
他很想抓住她的手告訴她多給他們一點時間,畢竟你們才相處了幾個月,然而你的性格是多麼的要強容不下一粒沙子,更似乎有一堆莫名其妙的事讓你做出一些讓人費解又加深他們對你誤會的事。
「當然,但是那又如何?我想這並不妨礙讓另外一朵成為我的報酬不是嗎?」凌月星離笑眯眯的道。
「放肆!真是太可惡了!你們為何知情不報?」宮老問著幾位導師,一雙血紅的眼卻是瞪著凌月星離。
「請帝妃娘娘先給校長大人治療吧!」
凌月星離抬眸看著聖梵音,嘴角微微盪起絕美柔和的笑,「我拒絕。」說的話卻出人意料。
「什麼?」一聽到有自家孫子的宮老和紫老頓時瞪大了眼,然後瞪向一旁的幾位臉色難看的葯導師,「她說的可是真的?」
「陛下!陛下!不能讓帝妃娘娘走啊!校長還需要她的!」嚴玉幕焦急的聲音把聖梵音的思緒拉了回來。
「小丫頭,你不要過分了哦,身為我瞻鏡淵的帝妃,這是你的責任和義務。」紫老笑眯眯的說著,手裡的梨卻已經被捏的流出盈盈香甜的汁水。
凌月星離冷冷的瞥了他們一眼,不置一詞的向前殿走去,她聽到後面幾人鬆了口氣的聲音,嘴角不禁勾起一抹不屑的笑。
「什麼?」
「什麼?」嚴玉幕等人震驚的看向凌月星離,難m.hetubook.com.com道將校長如此重傷的人竟然是凌月星離?
凌月星離轉過身不再看聖梵音,貓眼裡是決不妥協的決然,「總之,沒有冰藍花,平易然的傷誰愛救誰救!」
「你!」宮老這次真的拍碎了身下的椅子,群臣更是臉色如同調色盤般的千變萬化,就連一直任由著凌月星離的聖梵音都明顯的皺起了眉。
凌月星離看都沒看一眼文武百官和躺在貴妃椅上咳著血的平易然,徑直走上前抱住聖梵音的一隻胳膊,大大的貓眼帶著微冷的笑意看著他,似乎在傳遞什麼冰冷的信息。
幾位葯導師為難的看了眼凌月星離,然後有些怯懦無奈的道:「是,但是……」
真是很好,一個帝妃比不上一個校長,不,或許在他們眼裡凌月星離從來都只是一個外人,不是她凌月星離稀罕,只是不甘,凌月星離從來不做沒有回報的事!
聖梵音站在平易然身邊,一雙沼澤般的眸子看著昔日的老師兼戰友,眼角瞥到幾個葯導師的神色,臉上的冷漠微微加深。
「呵……」凌月星離一拂長發,發出躍然清冷的嗤笑,「真是遺憾呢,恐怕你是廢不了我了,因為這『帝妃』名頭,我凌月星離,不要了。」
「你身上並沒有鬥氣,一絲也沒有。」聖梵音頗為無奈的道,冰藍花只對鬥氣有效,沒有鬥氣的人吃了就跟喝了一碗水一樣什麼都沒有,他不知道凌月星離是真的需要冰藍花做什麼,還是只是為了不讓他的皇姐好過。
「咳……」平易然一口鮮血猛地吐出,連帶著的是一點點細碎的肉末,身邊的藥師來不及拿手帕來接住,頓時吐在大殿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清清楚楚的展現在眾人眼前。
幾位葯導師面面相覷,為難的看了眼臉色沒有絲毫變化的凌月星離,最後迫於無奈的開口,「是的。」
凌月星離看著花玲一臉抓住她什麼把柄的得意的噁心神情,鳥都沒鳥她,看向趴在平易然身邊一臉焦急得眼淚直掉,我見猶憐的模樣。
「可是你別忘了,你身為瞻鏡淵的帝妃,分擔瞻鏡淵的一切是你的責任和義務!」
即使是宮老紫老嚴玉幕等人都沒想到凌月星離會如此決然的說出這種話,頓時方才還口口相逼的宮老都噎住了一口氣說不出話來。
「娘娘,我想你應該知道冰藍花二十年只開兩朵,而原本屬於你的那一朵已經被『你』所買的那隻混血精靈盜走了。」嚴玉幕皺著眉一臉冷意的看著她,特意的加重了幾個音,似乎在告訴她都是她咎由自取。
齊齊的聲音在大殿之上如同上朝覲見一般,只是短短兩秒間,大殿之上文武百官都跪在凌月星離面前,請求凌月星離的治療,當然,除了宮老和紫老。
即使在嚴玉幕都有些不自在的撇過臉才道:「娘娘,請到前殿去一趟。」
似乎沒想到凌月星離的反應會如此之大,聖梵音怔了怔,鳳眸看著凌月星離好一會兒才道:「你和_圖_書該知道冰藍花的效用是什麼。」
「娘娘,快幫校長看看吧,他快不行了!」一個老臣憂心忡忡的道。
宮老直接伸出手阻止幾人的話,「幾位導師,我們都知道你們與這個女人頗有交情,但是這件事實在太過分了,你們不用替她求情!」
不懂嗎?聖梵音你真的不懂嗎?她凌月星離要的從來就不多,只是他們從來不願給而已,而你,一直是她為何一直停留到如今的緣故,如果你連她真正要的是什麼你都不知道,那麼你還有什麼資格讓她為你停下腳步?
幾位葯導師聽此頓時急了,「陛下,宮老……」
「離兒!」高坐于殿上的聖梵音終於開口了,淡漠俊美的臉上帶著一絲不贊同,「那朵冰藍花,皇姐需要它。」他知道有些事讓她不高興了,他可以放任她做些事發泄情緒,但是卻不能允許她做的太過分,以至於傷害到某些他看重的人。
「哪來的大胆口口?主人說話還敢插嘴!」宮老本就氣得要炸了,這會兒花玲正好撞上了槍口。
而此時,前殿。
凌月星離忍住想要狂笑出聲的衝動,壓抑住內心的痛感,看著聖梵音道:「如果你認為這是我不要帝妃頭銜的理由,那麼你說是就是了。」
「你們想讓我救他?」帶著嘲笑的聲音從凌月星離那誘人的小嘴裏飄出,頓時讓在場的出現了詭異的安靜。
「到底是那個兔崽子傷了他的,難道真的沒人知道嗎?」紫老一手饅頭一手一個梨,卻是急得一口都顧不上吃。
一雙薄唇抿成一條僵直的線,聖梵音沒說什麼,只是撥開凌月星離的手轉身走上階梯,坐在那高高的龍椅之上。
「放肆!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校長從小待本殿與陛下如同親子,如今校長身中如此重傷你們竟然聯合起來瞞著本殿?若非今日被本殿撞見,你們還不知要瞞我到幾時?」聖芷嫻紅著眼眶嚴肅的斥責,頓時讓百官們羞愧的低下頭。
「這些事本尊自有分寸,不需要宮老操心。」說完,聖梵音看向一旁始終在看向的凌月星離,眉頭微微蹙起,對於她對宮老的話無動於衷有些不悅,但是此刻重要的不是這個,「離兒,先給校長治療吧。」
說完傲然轉身離去,火紅的裙擺如同綻放的地獄蓮,妖冶而無情。
瞻鏡淵需要他,萬千黎民百姓需要他,群臣需要他,皇長公主需要他,可是……為何卻獨獨你不需要他……
「宮老,莫要如此衝動!」聖芷嫻看了眼凌月星離,又看向聖梵音,溫柔似水的臉上滿是為難,「大家莫要忘了,星離是陛下以天地起誓的唯一妻子啊。」
「那有何難?雖說不能再娶,但是這世上為了陛下寧願不要名分的女子多的是,那阿布拉族的司純公主不正是一個嗎?」宮老不以為意的說道,若不是當日司純的一句話,他們還不知道如何處理這隻娶一人的誓言呢。
群臣唧唧歪歪的說了起來,那著急的臉色,也不知道是擔心和_圖_書凌月星離的能力被別人招攬了去還是真的捨不得凌月星離,畢竟深紅階藥師啊,那可是一人就可使無數人起死回生的巔峰存在啊。
遠遠入目的便是一抹火一般艷麗的身影,嫵媚混合著強大的帝王氣場,火一般的魅人,火一般的灼人而無情。
凌月星離抬頭直視聖梵音此時因為怒氣波濤洶湧的鳳眼,「陛下,請下旨。」
聖梵音掃過凌月星離裸|露在外的雙臂和小腿,眸中閃過層層波瀾。
凌月星離看著跪成一地的人,眼眸更是眯成兩個彎月,嘴角的冷笑也略略加深,真好啊,瞻鏡淵的人對自己人都很有同胞愛的啊,她凌月星離似乎除了大婚當日外再沒受過這些大臣們如此敬重的跪拜禮了,請她去邊纏小鎮的時候沒有,她回來瞻鏡淵的時候也沒有,她失蹤那麼久,回來了卻沒有一個人來慰問一聲,沒有沒有,什麼都沒有。
「你……不要太過分!瞻鏡淵不是你無理取鬧的地方!」紫老再深沉都禁不住凌月星離一次又一次的挑撥。
凌月星離眯起眼眸,擋住裏面冰冷的殺伐之氣,掃過面色各異的文武眾臣,最後定格在元老級別的宮老和紫老身上,冰冷不屑的聲音響起,「既然口口聲聲稱我為帝妃,那麼請問你們是否明白自己的身份?我還不知道原來瞻鏡淵的帝妃,身份還比不上一個已經算不上臣子的臣子,竟然還會在文武百官面前被威脅警告呢。」
「你說什麼?」宮老懷疑自己耳朵是不是出問題了,他竟然聽到了他寶貝孫子的名號。
說完,聖芷嫻猛地扭頭對上凌月星離,一臉憤慨,「你若想要冰藍花直接來與本殿說又有何妨?何需要如此重傷校長?他平日待你並不薄啊!」
聖梵音眉頭微不可查的蹙了下,眼角看向平易然,似乎猜到什麼的猛地對上那一雙微冷的貓眼,平靜幽深的眸中如同潮汐的海水般,波瀾壯闊。
「沒錯。」貓眼看著聖芷嫻,裏面寒冰滿滿,「我想我已經說過,等價交換,這是必須的。」
「你……」宮老幾乎拍案而起,身為一代傳奇武將的他一生功績顯赫,名聲在外,怎麼能忍受這一個乳臭未乾的丫頭用這種眼神看他,這是羞辱,這是口口裸的恥辱!
「可……」
極力忽略心髒的疼痛,聖梵音因為壓抑而低沉起來的嗓音緩緩的響起,一雙鳳眸更是緊緊的盯著那雙絕美的貓眼,「承擔這些責任和義務真有那麼難嗎?」
「瞻鏡淵豈是她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這帝妃也不是她想當就當,想不當就不當的!何況她還欠校長一條命!」宮老老當益壯的身子一震,中氣十足帶著熊熊怒氣的聲音響起。
「我也需要它!」凌月星離猛地轉過頭對上聖梵音的鳳眼冷聲道。
群臣極有默契的低下頭不敢多看一眼,那屬於他們帝王的女人。
看著紫老,凌月星離眸中滑過一抹不以為然,冷靜的老狐狸永遠都是最討厭的。然而嘴上的笑容卻越發的和-圖-書燦爛明媚起來,「我想要的報酬,很簡單啊,應該馬上就會有的,我想要一朵……冰、藍、花。」
凌月星離閉上眼睛深深的吸了口氣,讓刺痛的心臟平復下來。是啊,她身上一點鬥氣也沒有所以不能要冰藍花,可是聖芷嫻連『混沌之原』都領悟了,她還親自在她手上體驗了一把,這樣的聖芷嫻還需要冰藍花?
很早以前他就說過,可以容忍她的囂張,因為她有那個資本,但是若有一天她的所作所為威脅到瞻鏡淵,那麼就是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聖梵音緊緊的盯著她的眼,試圖從中找出一點點衝動,然而沒有,他看到是除了下定決心的決然還是決然。沒有一點不舍,哪怕是因為他……
「帝妃莫要說這種話啊!」
「皇長公主殿下,請不要激動,您的身子還很虛弱……」嚴玉幕皺著眉擔憂道。
凌月星離一直站在一邊看著幾人的戲,嘴角勾著彷彿局外人的笑,絕美的,卻又是寒冰刺骨的。
「踏、踏、踏……」的,令在場人耳熟能詳的高跟鞋撞擊地面的響聲,還有那慢悠悠的步伐間隔,頓時讓在場人眼神一亮,各個跟迎接救世主一般的扭頭看向殿門口。
「是啊,不要因為一時之氣說這些將來後悔莫及的話啊!」
「什麼意思?」凌月星離對上那對銳利的眼,毫無掩飾的嘲笑露了出來,「很明顯不是嗎?一個普通的藥師出診都有相應的報酬,更何況我堂堂深紅階藥師呢?我似乎找不到干白活的理由。」
其實他知道的,他一直知道她要的不過是一個溫暖的名為家的地方,可是信任問題卻一直讓她感覺不到任何溫暖,可是他能怎麼辦?瞻鏡淵十三年年前才崛起,雖然強大,但是根基卻是相當之脆弱,只要一點點小問題就可能讓整個帝國陷入泥沼之中,這才造成了一個強大但又身份不明,還與最大的敵人有著關聯的外來者的警惕。
凌月星離對兩個元老的警告視而不見,貓眼看著他們如同高高在上的君王看著低賤的螻蟻,冰冷而不屑。看吧,就是這些人,只想要她的付出卻連她並不過分的要求都達不到,如今更是連警告威脅都出來了,一個帝妃竟然被臣子警告威脅?凌月星離幾乎要冷笑出聲。
他想抓住你的手,可是轉身卻發現有那麼多那麼多的手抓住他,讓他只能看著你遠去……
花玲頓時唯唯諾諾的低下頭,惡毒的神色在斂下的眸中一閃而過。
突然,百官還未來得及說什麼,一陣拍掌聲響起,眾人側頭,只見聖芷嫻帶著花玲走了進來,聖芷嫻一臉焦急,花玲則拍著巴掌一臉冷笑,「好一句誰愛救誰救啊。」
「夠了!」聖梵音淡漠微冷的聲音響起,隱隱的讓人察覺到他冰冷的怒火,「本尊還不知道,何時本尊的女人需要你們來評頭論足。」
宮老眉眼一厲,一雙老眼銳利的看著凌月星離,彷彿要將她里裡外外的看個透徹,「娘娘,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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