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0章 寶貝,哥會好好疼你的

咬牙切齒的剛吼出名字,頭頂就落下一個冰冷的聲音,帶著憤怒和暗啞,「連翹,告訴他,我是誰。」
「爽妞兒……」
飛快地瞄了她一眼,他小心地將她拉到自個兒身邊來,低聲說:「好不容易出來玩,繼續唱啊!小妮兒,唱首歌兒給我聽唄?」
這話,算是邢爺這輩子說過最肉麻的話了吧?一剎那,連翹被他似真似假的態度弄得有些迷惑了。
不能吧?!
唐寅臉上神色未變,依舊平淡如水地等著解開束縛,臨走前他深深地看了一眼還抱著那個男人的連翹。
「謝謝!」
說完,她掙扎著起身,脖子上的那個子彈鏈兒適時的『划拉』一聲兒,提醒了她一件事兒,這時候她才想起來他怎麼找到自己的,越想越窩兒,她又不是他養的小狗,一伸手就取下那白皙頸子上的鏈兒來遞還給他。
「操!」
這麼惡搞的舉動,真想不到會是老大想出來的,旁邊聽熱鬧的衛燎撲哧一聲就笑出來了。
一臉陰沉。
那麼他還敢帶走,只能有一個原因,上心了。
「你會知道的!」
不過么……
什麼都沒了,只有眼見的這個男人而已!
「你在同情他?」那視線冷冷地落在連翹的漲得通紅的臉上,邢烈火蹙緊的眉頭泄露了他的怒意。
不說話還好,連翹一直忍著氣兒呢,但這一開口話里夾槍帶棒就免不了。
撇了撇嘴,半響兒沒吱聲兒的舒爽打了個酒膈兒,突然抬高了嗓門兒,酸不溜秋的望向衛燎,「我說哥哥,你把我的好事給破壞了,安的是啥心吶?」
一陣長長的呻|吟,兩個瀕臨失控的男女。
他的目的,當然不僅僅是面兒上這麼簡單……
一屋子都是倒抽涼氣的聲音,就連那個中年富婆都張大了嘴,不敢相信還有這種天上掉陷餅的事兒。
不管是基於什麼原因,總而言之這一聲大吼,把童生嚇了一跳。
「小兄弟,你怕是不知道吧,女人可是只餓老虎,哥哥瞧你那小身板兒怕是不行啊!」
斜睨了她一眼,衛燎整個花|花|公|子的叼模樣兒。
沒抬頭看他黑沉沉的色,她直起身來,不太自然的乾笑了兩聲兒打著圓場,「來來,大家都是朋友,我來介紹一下,這是我老公,邢烈火!」
「哦!?可是我都碰過了,該怎麼辦呢?!」
淺淺地眯起了那雙桃花眼,他伸出手安撫地拍了拍連翹的肩膀,明知故問,「翹妹兒,這個人,你認識?」
不情不願地湊上前去緊緊地抱住了他的腰,她下著軟的低聲說:「別這樣,火哥,他真是我哥們兒的發小……求你!」
他半晌沒動作,可是傳遞過來的壓迫感,卻同如同巨石滾落般敲打在人的心上。
最後還是見你淚中帶笑
他說話辦事兒就跟一座活冰山似的,古板的時候像個老古董,痞氣的時候又像個大流氓,動不動就拾掇她,監視她,走哪兒都沒有半點兒自由,還好意思說是在疼她。
而衛大隊長卻開心了,好久沒唱歌,必須來兩首兒。
「我說的是衛大隊長。」抖了抖唇,她努力將字吐得清晰,「你剛才沒見到啊,那猴急猴急的樣子——」
相較於衛大隊長對女人手到擒來的浪蕩勁兒,太子爺同志在這方面的確是個生手,再加上連翹那性子可比舒爽難伺候得多,他這邊廂的日子可就沒那麼好過了。
果真無聊之極!
然後,不再理會兒他的挑釁,冷冷地哼了一聲,望著那個早就被嚇得目瞪口呆酒醒了大半的中年胖富婆,緩緩地開口,「算你有眼力勁兒,這個小白臉,爺今兒晚上賞你了,隨便睡我買單!」
我想男人的好
冷冷地掃了她一眼,邢爺咬牙,「連翹!」
大庭廣眾之下,連翹被這突如其來的吻弄得有點兒發懵,害得她差點兒呼吸都不會了,小臉兒漲得通紅,好不容易他大爺才將她放開,氣兒還沒喘過來,一個巴掌就拍在她屁股上。
醉意朦朧間,她心裏那個暗爽啊。
「連翹,腦袋縮我懷裡。」
聲兒未落,門口猛地竄出兩個全副武裝的特種兵,連翹嚇了一跳,火哥自持功夫了得,一般是很少帶警衛出門兒的,今兒晚上這是幹嘛呢?
沒多一會兒,下了繞城高速,戰神汽車開始往景里方向行使,過了那個加油站路就開始窄了,離加油站大約200米處有一個極大的彎道,大彎道處又有一條小岔道……
於是乎……
大概,也許,這就是所有雄性生物的通病吧,總歸是跟過自己的女人,在自個兒眼前和別的男人打情罵俏誰受得了?
「誰勾拾人了?別特么亂扣帽子!」狠狠地推他一把,連翹從牙縫裡擠出這麼幾個字兒來。
等舒爽覺得身子一輕的時候,整個人已經被他按壓到了床上。
但他好歹是金櫃的少爺,也是有職業道德的,偷偷地瞟了舒爽一眼,也沒挪動地方。
一步,再一步,他沉著臉走近,帶著無以倫比的威壓。
有什麼回家再說吧,日子還不得過么?
這番話,成功將連翹毫得小心肝兒都提到喉嚨口了,認真地盯著火閻王那雙充滿了怒意的眼睛瞅了片刻,才敢確定他真不是開玩笑。
嘣嘣——
從來都沒有想過邢烈火會唱歌,而且還是情歌,那神態,那眼神,那份沉重,那投入得徹底的執著,那彷彿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的感覺……
咬著牙,邢烈火雙臂用力一環,就將這軸性的女人圈在自個兒的懷裡,深呼吸幾下,忍住想抽她的衝動,放軟了聲兒:「成吧,來日方長,你慢慢氣……」
這次再碎掉,還怎麼拼湊?
咳咳!邢爺這話一出,把一邊正和舒爽調情喝酒的衛燎給駭住了,差點兒被一口酒給嗆死……
童生臉上一紅,張了張嘴也沒有勇氣反駁,畢竟做這行兒的,有時候受點兒氣是在所難免,忍一下就過去了。
可是,舒爽的脾氣她太了解了,一旦鐵了心九頭牛都拉不回來!
這是哪股子風吹來了,老大要唱歌,跟著他多少年了,除了聽他喊過口令,唱歌什麼的,還真沒聽過。
今兒晚上還真是熱鬧了……
丫的!
「唔……衛燎……」
「放了他。」
連翹算是領教到了什麼叫著有理講不清了了,腦袋瞬間就被咯得大了一圈兒,真www.hetubook.com.com的是又好氣又好笑。
他篤定,所以自信。
緊緊摟住懷裡軟乎乎的小女人,邢烈火冷硬的心總是很容易柔軟,一雙幽深黑眸幾乎是釘在了她的臉上。
一時間,空氣,直接凝結了。
這氣氛,詭異得連翹真想罵娘,「你不覺得,你太無理取鬧了嗎?」
你對他好,把他的依靠當做回報
總要你委屈自己處處討好
不怒反笑,他反而還來勁兒了,徑直過去,一屁股就坐到舒爽和那個童生之間,挑出唇角諷刺:「喂,你說你年輕輕的做點兒什麼不好,丟咱老爺們兒的臉。」
不得不說,這衛大隊長對女人真的有一套的,什麼話好聽說什麼,小情話說得是溜溜兒的。
嗯嗯嗯……
而另一邊兒呢?
這特么算什麼事兒啊?
反而是這個男人的狠,這個男人的霸道,讓她一次次的嘗試了,也看到了,心裏越發對這個從天上掉下來的婚姻開始懷疑了。
心裏一顫。
「等著,看老公收拾人。」
唐寅臉上有些不可思議的掠過異色,桃花眼兒里一抹精光閃過,淡定地放棄了掙扎和抵抗,漫不經心地看著自己的兩隻手被銬了一起,鎮定自若的輕笑。
尷尬地清了清嗓子,她站起身來,準備說兩句——
在翻滾,在旋轉。
為什麼這女人總能為了別人的事兒這麼上心?
耳際,傳來男人低淺的低笑,「真乖,晚上小爺一定好好疼你……」
摸了摸鼻子,衛燎被老大吼了也沒動氣兒,他倆的關係,台上是領導台下是兄弟,習慣了他的脾氣。
不考慮,不猶豫。
一秒!二秒!三秒!……十秒!
不過么,對於多情的衛大隊長來說,這種漫天揮灑的隨意誓言又何止一次?
「你找抽?!」冷眸微眯,邢烈火瞪了她一眼。
想到昨兒晚上的折騰,他那點子愧疚又浮了上來,說到底他還是不願意和她這麼彆扭下去的,哪個傻逼才不喜歡開開心心的過日子?
邢烈火這人一向自律,從來沒有洶酒的紀律,可是今晚,不知道是心情太愉快,還是因為什麼,確實多灌了幾杯,有點兒火竄竄的。
太子爺,果然夠強勁,是個強敵!
轉眸一看,果真見到一輛大貨瘋了似的朝著戰神沖了過來,他狂打方向盤沖往路邊兒,好不容易避過了大貨了,可惜車速太快,他一腳踩向剎車,隨後驚了一下,剎車竟然失靈了……
娘啊!不可能吧——
彆扭,彆扭,各種彆扭!
只有在他身邊的那個女人才知道
「一會就讓你知道什麼叫爺們兒……」衛大隊長笑得色眯眯的。
那不聽話的手兒啊從肩膀摸到胳膊,從胳膊摸到大腿,整一頭女色狼的完美形象,氣得衛大隊長把牙根兒都咬碎了,差點兒把汽車開成了火箭,幾乎是一路狂飆著回了家。
這句話純粹是往邢爺的心窩子里捅。
譴走了警衛,司機又放了假,所以喝了點兒小酒的火哥這次是自己開車。
好吧,實話說這傢伙賣唱也不會餓死!
完了,這話又歧義了,停下了撫摩她的動作,邢爺那兩道冷眉都差點兒直接豎了起來。
不理是吧?不理成么……
搖了搖頭,連翹躺在沙發上,坐過去蹭了蹭舒爽,由衷感嘆,「還以為衛大隊長好脾氣呢……」
猛地聽到火閻王的聲音,像是帶著特殊的魔力似的,牽引著她的情緒,在裊裊的音樂聲里,她不知道該怎麼辦?老實說,她有點害怕和他獨處了。
她自己又何嘗不是?
端著酒慢慢的品,衛燎的神色里充滿了戲謔,「喲嗬,還真是看不出來啊!」
你看不到心在那一天一地裡越縮越小
「我無理取鬧,你喜歡被人摸來摸去的?」
兩個特種員令行禁止,二話不說立馬朝著唐寅迅速撲了過去。
所以,在看到他伸過來的那隻大手時,她猶豫了。
什麼叫著你們男人,這話他媽的啥意思?
『神交』以久,可這卻是他第一次和這個男人面對面,不可否認的是,打從他執掌大權以來首次產生了這種生死攸關的強烈慎意!
感覺到他那隻毛爪子不老實地在腰上撓撓,舒爽控制住心裏的激蕩,使勁兒拍了他一把,笑得特別地風騷,很明顯的表裡不一,「那還是老價錢?價高了我可嫖不起!」
「邢哥,來,來,大家一起玩……」
滿不在乎地盯了她好幾秒,衛燎突然痞笑著挑唇,特得瑟,「喲,那晚誰還叫我好哥哥來的?」
憤懣啊……
電光火石頭的剎那,邢烈火來不及多想,本能的放掉方向盤迅速撲向連翹,身手敏捷地將她的身體壓在自個兒身下,雙臂張開護住她的雙臂……
「是。」
她,真的很怕守不住自己的心。
隨即,邢爺提高了嗓門兒,一句話說得極其用力,字正腔圓,好像子彈從槍腔里蹦出來似的。
裝吧,繼續裝吧,老子非得看看誰玩得過誰——
勾唇,淺笑,迷死人不償命,直接挑戰邢爺的極限,「謝謝!」
又被膈應著了,他粗魯地將她的腦袋抬起來對著自人戰爭片,怒氣沖沖地問:「還有哪個男人這麼對你?」
「站住!」
一剎的變化太快,讓她心裏有些發慌,這個男人的脾氣,不就這樣兒么?
該他牛逼,投胎精準!
然後……
喝了點兒酒的舒爽舌頭都直打結,聲音偏生卻嬌媚得不行,聽得衛燎那骨頭都在發酥了。
唔……
冷臉上依舊面無表情,一把接過他手裡的麥克風,邢開火還真就唱了,哪料到,那渾厚的聲音剛透過麥克風沙沙的傳開,即震驚四座——
挑釁似地笑哼一聲兒,他挑了挑眉望著眼前這氣勢洶洶的男人,直接挑戰著他的神經——
音樂聲再次響起……
「邢烈火!」
一邊激烈的擁吻,兩處騷動不堪的靈魂。
老實說,他真恨不得一把掐死這個胳膊肘兒往外的女人。
真是給點自由就忘乎所以,大晚上的跟男人到這種地方就不說了,還跟那個危險的小白臉兒勾肩搭背,從早上到現在,他就沒安寧過剎時片刻,一整天都關注著她的行蹤,本想著讓她出去散散心也好,昨晚的事兒他是太躁了點兒,哪知道……
可是,連翹卻越看越礙眼,皺了皺眉,她起身和*圖*書走過去就想去拉舒爽,不為別的,就怕這姐妹兒明兒早上醒來又得要死不活的。
嗷!天吶!
啊!唔……
耳鬢廝磨,小聲竊笑。
「連翹,過來!」
操,被人動了手腳!
燥熱地解開襯衣領口,一本正經地開著車,可那眼神兒總是不由自主的去瞟旁邊的小女人。
「小心!」
看到那個王八蛋的狗爪子攬住她,他心裏有一處難過得都不能自抑了,他的女人怎麼能讓別的男人碰!?
糾纏,不休。
可是下一秒,她只覺得腰上被男人那手臂一圈,她那小身板兒就被一股強勢又霸道的力度拉了過去,直接扯到了另一邊兒的沙發上,受力跌落之下,由於慣性作用,她自然而然地倒在了男人直冒冷氣兒的懷裡。
長夜漫漫,無心睡眠!
即使他無理向你取鬧
幽黑的冷眸里剎那之間便劃過一抹瘋狂又強烈的黯芒,他整個人繃緊得如一頭嗜血的獵豹。
「喂,你說誰呢?」
男人心裏有些痒痒,被她軟軟的聲音撩得火兒直衝,話就更不正經起來,「傻丫頭,我那是欺負么,那是疼你!」
鬼使神差地縮回手,她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他,可是下一秒卻被男人一拉就進了他的狼抱。
算了吧,大不了錢不賺了,他爬起身正準備走,突然聽到身後傳來一聲——
凡是這種成功的男人,都會有一種獨特的魅力,隱藏心底最真實的想法,將自己裝點得優雅貴氣,大方得體。
眉目一冷,對於這種明目張胆的挑釁,在邢爺的地盤兒上,可能讓著他么?
「那你怎麼不唱?」
至於么……
「連子……」
只見衛大隊長拉著那張俊臉,從兜里划拉出一摞鈔票甩到他身上,「拿著錢快滾,找份好差事干,小心哪天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那緊箍的手臂,那噴薄的怒火,讓連翹明明白白的知道,硬抵抗是沒有用的。
可惜了,邢烈火他壓根兒就狂得不是人!
「沒勾搭為什麼不唱?」
連翹也仰著頭和他對視。
邢爺耐心用盡,揮了揮手,「找個房間,別虧待了唐總,唐總辦事的時候,你倆好好給我站好崗!」
她只覺得,一股寒流從腳底瞬間竄過脊背,「邢烈火,你這是?!」
可是,微微攥緊的雙手,泄露了唐寅此刻的隱忍。
別說,這招言情劇用爛的招數,其實是最容易打動女人心的。
「急什麼,小妖精,看小爺今兒晚上怎麼修理你!」一邊吻著她的唇角,一邊抱著她疾步往卧室走,衛燎的聲音在暗夜聽起來格外的沙啞,很明顯是發|情的徵兆。
邢烈火臉上冷硬如刀,氣勢駭人。
連翹無語之極,又勸不得,怔了!
連翹聽得身上一抖,風中凌亂。
這大戲一出接一出的演,終於,包廂里又清靜了。
耳邊天旋地轉,一陣一陣的撞碰聲,車身在失重后,不停地往下。
「衛燎!今兒晚上……你是我的……」
「那好唄!」
尋思著,一直尋思著……爽妞兒啊,到底是你傻,還是我傻啊?爽妞兒你真的能傷得起嗎?真的能明兒一睜眼當做壓根兒沒有發生過?
要不是為了不破壞計劃,他真得一拳頭捶死那個狗日的。
唯一不同的是,他沒有想到的是這次的隨意,竟讓他將自己的一生就交待給了這個女人,所有的寵愛,所有的心疼,所有的憐惜,通通的給了她——不過,都是后話。
脾氣么,誰沒有?
怔愣了半秒,連翹實在不想再跟他鬥了,更不想把這事兒再火上澆油的越弄越大。
曖昧地咬著她的耳垂,閱女無數的衛大隊長有的是辦法收拾她,「成啊,寶貝兒,你喜歡就成,小爺倒貼都成……」
不耐地揮了揮手,她的求情加速了邢烈火的心情變幻,一抬腳就踹翻了面前的茶几,『砰砰蹦蹦』的玻璃的碎裂聲后,就聽見他凜冽地低喝。
似乎對她的答案還挺滿意,那緊緊拽著她手腕的力道小了點兒。
「是!」
死啊活啊的話題總是不太吉利!
拽什麼拽?
一出金櫃的門兒,連天兒都配合心情的下雨了,深秋的季節夜風很冷,連翹不由得瑟縮了一下身子。
哪怕她明知道這個男人是個流氓,嘴裏叫著寶貝兒,心裏連一個角落都沒有你,可是還是控制不住自己,乖乖地窩進了他的懷裡。
這個男人,果然名不虛傳——毒!
「走了,寶貝兒,哥會好好疼你的……」
他知道,衛燎懂他的意思。
淡淡地牽了牽嘴唇,邢爺也不算太笨,總算聽出她話里那股子味兒了,不就是說他跟衛燎一樣兒么?鉗住她的下巴,猛地將她整個人壓在沙了上,微眯著銳利的雙目,他壓低嗓門輕聲說。
這回答……
開門,關門,意亂情迷地兩個人摟著懷著,像兩團燃燒的火焰,衣服那是一路走一路脫,完全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連翹覺得,曾經覺著他像原始森林的野獸都是抬舉他了。
終於鬆了一口氣,她側過身去正準備讓他消消火兒,就昏暗的燈光就看到男人那喉嚨似乎滾動了一下。
沒錯兒,邢爺這會兒從腦袋到腳尖兒都是怒火!
再嘗嘗也未有不可。
怪異地瞟了他一眼,連翹瞧他陰沉的臉色沒吱聲兒,知道他那氣兒還沒消,可是又關她啥事兒呢?他是祖宗,他想生氣便生氣,那她一口鮮血卡在喉嚨口上哪去吐?
「……」
咳咳!
喉嚨有點乾澀,她咽了咽口水,拉了拉他的衣袖,輕喚了一聲兒。
冷睨了她一眼,邢烈火橫過手臂就將她整個兒攬她入懷裡,厲聲朝著門口就是沉喝。
見狀,邢烈火飛快地脫下身上的外套披在她身上,一臉的關切,「小心涼著了——」
明嘲暗諷的話,落到舒爽的耳朵里,立馬就炸毛。
小腦袋向上一昂,她索性一咬牙,「就不閉嘴,你要把我怎樣?」
況且誰都不會真和錢過不去,童生哪怕臊紅了臉,還是不得不撿起地上的錢退出了包廂,還順勢拉上了門兒。
「將這位唐總捆了!」
電光火石的剎那,她一陣激靈回過神來,才想起推開唐寅放在自個兒身上的那手,腦子裡一陣翻天覆地的想法,昨兒一盤紅燒肉都被這祖宗爺給折騰了一個晚上,那今兒看到她這樣兒還不活生生剝了她和*圖*書的皮啊。
而眼前的男人,有太多太多容易讓她迷戀上的理由。
可惜,他不能衝動!絕對不能,一會兒再說吧!
心頭猛跳,糟糕了!倏地——
「真覺得我討厭嗎?」
瞧著他鐵青著的閻王臉,跟個活在陽間的撒旦似的,老實說還真挺駭人的。
這玩意兒,稀罕啊!
腦子一陣激靈,舒爽被她的話說得彷彿有點兒變了臉,可是這邊剛一站直身子,還沒來得及思考,就再次被衛燎給攬了過去,身體一落入這個結實有力的懷抱,她就知道自個兒又完了……
「閉嘴!」
心,越發狂躁。
不過么,這會兒窩在他懷裡,他個子又高又結實,又挺能打,說這種話純粹找抽,她腦袋被門夾了才敢說。
臉色一沉,邢烈火那臉黑得像包公。
看到她急得跳腳的樣子衛燎就樂呵了,懶洋洋地瞟了她一眼,臉上蕩漾著紙醉金迷的小賤樣兒,「你管小爺我說誰?誰賤我說誰。」
「還要唱歌么?」
第一感覺,不好!
「還不給老子帶下去!」
兩人目光交織,誰也不甘示弱,這就是強對強的結果——
冷眉微斂,佳人在懷的感覺讓邢爺的心跳驟然加快,一種說不清的情緒瞬間涌了心來,一伸將她攬入懷裡,輕輕地撫摸她有些僵硬的後背,組織了好半天語言,才低聲問。
「呵,這是準備非法拘捕?」
沒了思維。
隨便找了個託詞就先告辭了,可是簽單的時候卻被告之,太子爺打過招呼了,今兒晚上的消費全歸他管。
邢烈火心底一陣冷笑。
臉上一熱,連翹明顯感覺到他繃緊的身體,還有那處剛硬的玩意兒熱鐵似的烙著她。
佟大少瞪在眼睛,簡直就想不明白這究竟是咋了,但他挺講義氣,鼓起勇氣打著哈哈,「邢哥,你看能不能……」
連翹一愣,這是事實,而不是覺得。
老實說,他自個兒也挺納悶的,不過就睡了一晚上,讓她風騷讓她去浪唄,關他屁事啊?
利人,傷己——女人這種生物的獨有特徵,所以在愛情這場戰役里,女人總是被男人玩弄于股掌之中!
不過轉眸,又笑開了,那臉上的肥肉一抖一抖的,直點頭躬腰,再望向唐寅時那小眼睛里全是淫邪的光。
說完,轉身大步離去!
要是換了是其她女人也就罷了,可是這個女人不同,那是他女人的閨蜜,關係還那麼鐵,他非常清楚她對於連翹的意義,所以,在這一點上,他不能縱著衛燎……
心肝兒一抖,邢爺氣得嘴角一抽!
瞧到他那偽娘樣兒,衛燎就火大,眉頭一皺,猛地捏著他的胳膊就提了起來,往外一甩。
舒爽更是軟得整個人掛在他身上,不停地去親吻他上下滑動的喉結,小手兒到處亂摸,在聽到男人不由自主的悶哼聲時,心裏那種驕傲,比中了五百萬彩票還高興。
「火哥,這純屬是誤會……」
所謂旁觀者清,一瞅這衛大隊的腸子都花成了好多節,他對爽妞兒究竟存的什麼心思一眼就能看穿——
「邢烈火,你瘋了?有你這麼做事兒的么?」連翹憋了滿肚子的火兒,眼看這形勢,實在忍不住飆了出來。
話未說完,就被舒爽給打斷了,聲兒很甜膩,很嬌嗲……
「總之,你們男人通通都是混蛋!」
這兩個人,很快就打成了一堆兒。
連翹亦然,心裏略略觸動,但張了張嘴,還是沒有出說口。
「對啊,今晚上姐還嫖你……」
至少,也得上滿清十大酷刑吧?
而後……
「警衛員!」
看到她對誰都好,偏偏就對自己連敷衍都懶得做,邢爺那好不容易下去的火兒又竄了上來了,嘴又開始發賤,「怎麼著?!老子沒來就唱得挺好,現在不會了?」
話說,耳朵里聽著那兩個冤家調情似的嘟噥,邢爺在幹嘛呢?
不過么!?該收拾還得收拾。
傻傻地望著他笑著,舒爽笑得眼淚都快滴出來了。
一看,並知道是有備而來!
可連翹聽著不舒坦,情不自禁地輕嗤了一聲,別過臉去不看他。
「那麼——」邢烈火緩緩地站起身來,走到他的面前,眯起那雙眼睛盯著他,數秒后,又乾脆往後直接倒在沙發上,樣子看上去優閑無比,「祝唐總玩得愉快!」
啊!
心裏『咯噔』一下,舒爽那心跳急速加快。
邢烈火低聲咒罵了一句,趕緊追了過去,一把打住她的手腕冷冷地問:「連翹,你真想氣死我是吧?」
指揮著警衛離開,衛燎笑著搖了搖頭,瞥了一眼喝得小臉通紅悶在沙發上看戲的舒爽,揚聲說道,「老大,我看這事兒啊,跟我嫂子壓根兒就沒關係,完全就是被某個不知檢點的女人給攛掇的……」
「諾,給你……不要了,像個犯人似的。」
「不想死就別碰她!」
其實,她知道,換了往常他是不會這樣的,他的習慣是伸手就直接將她抓過去完事?
不由自主地嬌喘吁吁,酒後的女人臉頰酡紅,媚眼如絲,而她遇著的這個男人偏又是久經花叢的常勝將軍,要駕馭她簡單是易如反掌,很快就讓她姓啥都不知道了。
才會明知深淵還往裡跳
喟然一嘆,斟酌再三后,她轉換話題:「我不想再吵架,很累!」
此時,包廂里的音樂聲早就停止了,唐寅一走,那富婆也趕緊溜了,包廂里陷入了沉寂——
眼睛里直『嗖嗖』地射出冷光,邢烈火黑沉著臉,瞪著他的目光里全是殺氣,尤如武林高手的內力對決,兩個男人的視線在冷凝的空氣中不斷碰撞著。
那股子毫不掩飾的殺氣,太特么恐怖了,一屋子人身體都綳得緊緊的,興好都沒心臟病,要不然非得嚇死兩個。
「哪能呢?」目不斜視地回視著他,衛燎摸了摸舒爽紅撲撲的小臉蛋,微微一頓,才氣定神閑地笑著說,「老大,你跟我嫂子好好的啊,甭操|我的心了……」
只有唐寅淺淺地笑著,臉上竟沒有露出半點兒懼意來,搖了搖頭,優雅無雙,「我想,肯定會是挺消魂的一晚!」
這邊廂佟大少總算是回過味兒來了,人家兩對杵在這兒,他還呆在這兒做燈炮燃燒自己不是找罪受么?
危險地眯了眯眼睛,他一雙野狼似的雙眼帶著諷刺的睨了他一眼。
「你個不要臉的王八蛋!」
www.hetubook•com•com把扭過她嬌小的身體,由於音樂聲特別大,邢烈火只得湊到她耳邊惡聲惡氣地吼,「小畜生,你背著我勾搭人還有理了?!」
唐寅嘴唇狠狠一抽,心沒由來地一抖。
遲疑了一下,邢烈火皺著眉頭說,「他挺稀罕你朋友的。」
一聲低喃,一個動作就擄獲了女人的心,這就是衛燎,那辦法一套一套的。
騷動的心很難等待,好不容易等老大將這首《男人的好》唱完,衛燎就沖他擠眉弄眼兒直遞眼色。
很靜,又不靜,因為那首《男人的好》曲調還在繼續播放著。
舒爽喝多了點兒,愣了。
情不自禁地瞟了過去,這一幕,讓衛燎突然氣得七竅生煙。
喜歡雷人也不能這麼干吧?
不由自主的,唐寅身體微震。
拍了拍她的臉,他小心翼翼地輕聲哄著,「是是是,你嫖我,成了吧?」
連翹想說話來的,可她的話還沒有說出口,一聲噴火似的暴喝,瞬間在包廂里颳起一陣狂肆風浪,而邢烈火冷冽的聲音,聽得她骨子裡都能泛起寒意來,渾身直冒雞皮疙瘩。
心裏再不服,再不甘願,可他女人從來就沒有這麼下軟的求過他什麼,哪怕他此刻再氣急敗壞,也不得不賣她一個面子。
當然不成。
到底是有經驗的男人,對待那是相當有耐心……
這種成熟男人所特有的沉重,孤獨得要命的蒼涼感,比起佟大少那種浮躁的和飛揚跋扈的少爺性子唱出來的感覺,不知雙高段了多少倍,太特么的能讓女人動心了!
都飆起來吧……
放下話筒,他抬起頭來,目光黑沉地直視著衛燎,良久才淺淺地說:「兄弟,不要玩過火。」
邢烈火!
老祖宗教導我們,打不過就罵,罵不過就跑,跑不過就軟……
「我也稀罕你,不止床上……」
「那是,不混能把你給弄回家睡了?」
她不想承認,但又否認不了,她被他的那種寂寞和孤獨感染了,其實他和她都是同一類人,剛硬的外表下,有一顆隱藏得很少,卻極其破碎的心。
可是,怎麼就他媽順不下那口氣兒呢?
「是,是你的……一直都是你的……」
冷哼一聲,他轉過頭沖警衛員揮了揮手——
至少這麼多年,衛燎從來沒有在他跟前把女人帶走,而且剛才他的話明裡暗裡的暗示得很明顯,他不會聽不懂。
那火急火撩的樣子,同樣身為男人的邢烈火還能不知道這小子心眼裡想什麼勾當?
一看他急了,連翹倏地笑了,戲謔般說,「要真能氣死你,我准干……」
他倆這戲演得真真兒煽情了,像極了電視劇里的狗血橋段,一個男人熱烈的親吻一個女人,緊緊的摟住她,說著最動聽的情話。
他跟這個什麼唐寅,八杆子打不著,可被這火閻王一頓抻掇,好像他倆有一腿兒似的。
火歸火,也得把這小娘們兒治服再說。
「連翹,你他媽什麼意思?」
可是,她比誰都清楚,對這男人來說,都是假的,不過是歡場的娛樂罷了!
他唱歌,真的,很地道!
靠之,這男人還能再變態一點兒么?
衛燎粗聲的喘氣著說,狠狠地拍了一巴掌她嬌翹的臀兒,準備慢慢開發調|教。
最後,連翹咬了咬嘴唇,直接走過去伸手拉開門就走了。
不過,爽妞兒自己非得一意孤行,也不能完全怪人家,至於未來,那隻能交給月老來解決了,沒有人敢對感情的事兒打包票,轟轟烈烈熱戀,凄凄慘慘分手的多得過江之鯽。
她腦子裡只有一種想法——逃跑!可是她比誰都知道,自己跑不掉,也不能跑,老實說,她真怕這男人鬧出點兒什麼事兒來,在佟大少面前沒法收場,不管咋說,唐寅都是佟大少的朋友。
本想著駁他幾句,但對於這個陰晴不定的男人,她覺得還是不想去惹比較妥當,隨著他去吧,伸頭縮頭都是一刀。
驚呼聲還沒結束,男人冷冽又陰霾的面孔驀地在眼前放大,那涼涼的嘴直接就噙住了她微張的唇,舌尖兒更是迫不及待地刺入她的口腔,碾轉間,深深地吮吻。
這完全是一個嫉夫才說得出口的話。
該死的愛情!
他做的這一切,都是因為吃醋?可又不愛!
一腳踢在服務員剛剛換好的桌几上,他俊朗的五官突然就陰沉了下來,別看他平日里嬉皮笑臉的,這猛地一動氣兒還是挺像那麼回事兒的。
「抱歉了,姑娘五音不全。」
一聲兒巨大的響聲后,戰神汽車直接撞毀了路邊的欄杆,往道邊兒墜下。
剛才還熱鬧得龍爭虎半的包廂里,散場后,就只剩下連翹和邢烈火兩個人了。
嘖嘖嘖……
想到那讓他窩火的250塊錢,衛大隊長就火兒大。
怒到極致,連翹反倒冷靜了下來,長久以來因為功夫不如他所受的委屈都涌了上來,她覺得自己憋屈得慌,實在有些對不住自己連家三百年的武術傳承。
「不了……」
此刻的她,哪怕生氣還是那麼好看,眉兒輕蹙,精緻的小臉兒被蒙上了一陣動人的光暈,漂亮的眼兒就那麼恨恨地瞪著他。
一聲喟嘆,她沒好氣地睨了舒爽一眼,就要過去扶她,「爽妞兒,咱別撒酒瘋了,我送你回去,你清楚自己在做什麼嗎?別明兒又後悔!」
冷冽,逼人,一句話說得異常詭異——
不過么,凡是個雄的都懂得撩騷,只不過是撩騷那技術的熟練程度不同罷了。
要是男人的好
輕輕的回了一句,連翹又不知道說什麼了,她不想吵架,也想好好的過日子,可是傷害了,又讓她該怎麼去靠近?何況這個男人的心思真的藏得太深太深了,深得讓她永遠都摸不透,觸不著似的,這種感覺讓她很恐慌,感覺自己隨時都遊走在他心髒的邊沿。
「你不就瞅准了我打不過你么?就會欺負人……」想到昨天晚上的事兒,她的聲音就有些濕糯。
這倆個人,影響人的能量都不小,大眼兒這麼互瞪,效果實在驚人——
「關你啥事兒?關你啥事兒?」看到他端的那副拽樣兒,舒爽火兒就不打一處來,繞過他又坐到童生的另一邊,一不做二不休,乾脆挽住他的胳膊調笑,「弟弟,喜歡唱啥歌兒?姐姐給你點!」
沒有大腦。
該死的,這女人太他媽容易勾搭男人了?!跟前就兩個和*圖*書曖昧不清的,還別提她喜歡的易紹天了!
愛情,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兒?
啊!
「老大,我有點事兒,先走了啊!」
一上車,喝得二不瓜五的舒爽就像個軟骨頭似的,不斷地往衛燎身上蹭。
都說歌聲能插上小翅膀直入人的心靈,連翹承認,這一刻,她的心被狠狠地揪緊了。
話一說完,他又轉眼去看杵那邊上不知所措的童生,賤賤的樣子特別討打。
冷冷地掃了他倆一眼,心裏極度鬱結的邢烈火有些頭疼。
時遠時近,最折磨人。
操!
「到!」
他是不習慣服軟的,老實說,這已經是他的極限。
一直瞅著舒爽和衛燎相擁離去的身影,連翹的手握得緊緊的,就那麼傻站在那兒半晌兒沒動靜。
冷眼旁觀的邢爺一聽這話就不爽了,冷聲哼哼道:「當兵的人就該有這種牛脾氣,要是上了戰場,都像這小白臉一樣,敵人一嚇還不得尿褲子?」
不過現在么,她還真沒精神頭兒和他吵架鬥嘴,那事兒也是挺傷神的!
看到他對自個兒的朋友這個態度,連翹心裏很不是滋味兒!
連翹始終悶不做聲,不喜,不怒的小模樣兒,讓他看得特別的糾結,不爽,非常的不爽,可剛才那聲兒軟軟的『求你』總算是將他心裏那股子火兒給壓了下去。
火藥味兒那個濃烈,猶如大戰前夕似的,一觸即發,左看右看之下,還是東道主佟大少爺比較會來事兒,站起來身倒了杯酒,端著酒醚過去,熱情地招呼著。
在京都市,唐家也是名聲在外的大家庭,不論權勢,就論祖宗,他唐寅也是正宗紅三代,他外公和爺爺都是槍杆子打天下那一代出來的,即便太子爺名動京都,也不能真把他怎麼樣。
「你還是別疼我了,再疼,我都不知道還能活多久……」
童生瞬間就跌坐在地上,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落到特種兵手下怎麼個活法?
「連子,好好伺候你家男人,別被人搶去了,好男人啦……好男人啦……姐姐我么……嘻嘻……嫖男人去了……」
怒火啊……
真是無語之極。
一路無言。
小臉兒上一片潮紅,連翹不明所以的看著他,完全是那種被天雷給劈中的表情,半晌兒都找不回自己的神智。
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豪華包廂的門口,那個渾身散發著陰冷肅殺氣息的男人身上,從天而降的邢烈火,沒穿軍裝,一身兒瞧不出牌子但一看就昂貴的休閑服照樣兒被他穿得筆直俊挺,深邃的五官在燈光的渲染下更顯陰沉,一雙銳利的狼眼裡除了冰刺兒般的冷冽外,再無其它任何的情感,手緊攥成拳,一副張飛呵斷當陽橋的惡勢力模樣兒。
邢烈火瞪著眼睛,氣也不打一處來,「連翹,你他媽誰的老婆,你再不閉嘴,信不信老子……」
「小爺不比他強?」
尋思了著……
而車窗外,雨越下越大,直至傾盆而落。
操!
無疑,唐寅是例外的。
下一秒,衛燎滾燙的吻就落到了她的唇瓣之上,帶著炙熱而纏錦的氣息,那眼神里的神色看在她眼裡,是那麼的專註而熱情,很容易……很容易讓她產生幻覺,覺得他是那麼的珍惜她……
「嗷,天啦,你講不講理?」
「還不快滾!」
她心裏知道這姐妹兒是真對衛大隊長動心了,可感情的事兒就是這樣,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誰先動真格的,誰就註定被淘汰。
玄黑色的戰神汽車如一隻利箭,在京都市的繞城高速公路上疾馳著。
一念至此,他死死地克制著自己內心的衝動,那雙瀲灧的桃花眼便似笑非笑地看著邢烈火,突然笑了:「今兒還真是開了眼界,她不喜歡你,強求又有什麼用?」
小心肝兒撲嗵撲嗵直嘣噠,只有一個聲音——完了!
這麼柔情的歌,這麼孤寂的聲音,這麼低沉的聲線,這麼性感磁性的嗓音落實到人耳朵里,很影響讓她產生共鳴,不知道為什麼,她覺得自己真聽懂了,他心裏那種孤獨與寂寞。
一個女人要迷戀上一個男人其實很簡單!
疼她!
身上涼意一掃,鋪天蓋地的吻,一波接一波,吻得她酥麻入骨。
「稀罕,是么?我是沒瞧出來,床上稀罕吧?」忽地嘲諷地笑了笑,連翹一句話說得意味深長。
「別太過份啊,還要不要人活了,昨晚才折騰我一宿……你們男人是不是都這樣兒?」
「那別吵了,咱做點別的……」
不過么……
只是誰是毒藥誰才是你的珍寶
話丑,理端!
嘭!
頂多算個打醬油的吧?
瞧著她這副視死如歸的小模樣兒,邢爺心倏地就軟了,一把將人摟在懷裡,大手撫上後面替她順著氣,嘴裏含含糊糊地吼:「就把你往死里親!」
短暫地怒意掠過後,邢烈火『蹭』地一下站了起來,死死地盯著她。
才能塑造才能得到你何必自尋苦惱
冷冷睨了他一眼,邢烈火一言不發,完全不給面子,那冷峻的面孔上都不知道究竟沾染了多少年的冰霜。
有時候因為一個眼神,有時候因為一個動作,有時候因為一句話……
一伸手他就將這個嘴壞的女人摟了過來,捏著她軟綿綿的腰肢兒不免有些心猿意馬,那天晚上的記憶又浮上心來,那滋味兒其實還真是蠻不錯的。
這邊兒他開著車剛一拐彎,就聽見一陣大貨車的轟鳴聲從側面的岔道上響起。
「不能。」
嘆了口氣,佟大少開著那輛路虎,意興闌珊的走了。
氣得她心臟狂跳,連呼吸的節奏都亂了,可話一說話就被男人捏住下巴抬了起來,那目光有些閃爍,隱隱有著期待:「連翹,你想聽我唱歌?!」
「沒錯,抽吧」點了點頭,連翹臉色也不好看,想了想又撲過去將包里的那張銀行卡取了出來,一把甩到他面前,「還有,這個我也還給你,我一分錢都沒花。」
舒爽半個身子掛在他身上,笑得眼兒眯眯,「看見了么?什麼才叫男人,什麼才叫爺們兒?」
一想到這兒,那火兒更是壓不住。
那氣壓,徒然下降。
緊了緊她的腰肢兒,邢烈火將她拽進懷中抱得比剛才更緊,那雙鷹隼凜冽的眸子微微一斂,一向冷峻無比的臉上忽地閃過一抹狡黠陰毒的神色來,聲音里充滿了威嚴。
這天晚上,對他倆來說,自然是極盡的狂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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