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三觀本來就不怎麼正吧。」

「那現在，應該算是完了吧？」

「你們在說什麼？」大寶很快反應過來，「做大建剛搶女人的事情么？這的確能讓建剛很噁心……不過……人身攻擊到此為止吧，抓著這一點除了出氣以外沒太大意義了。現在的情況下，我們保持低調是最好的選擇，任何高調的發言都會給人落井下石的感覺，反而會出錯。」

「他當然是不會說的，不過用屁股也可以猜到，近兩年內，完成對壟斷巨頭大翻盤的某個基於IT的產品，那個產品本來已經要做死了，漢尼拔LYB妙手回春，巨頭節節敗退，我個人也是欽佩至極的。」

在李燴身旁商量事情的大寶頗有興趣地問道：「最終分賬呢？」

「嗚哈哈哈哈！」

「我們贏了，但這遠未結束，過去的不會過去，會成為歷史，兩小時后，我們一起來見證她。」

「然後呢？」

「好吧……」

「當然，他現在算合伙人。」

「我日怎麼莫名的燃起來了！！」

大寶咽了口吐沫：「還是……忙完這段再看吧，我怕看了奇怪的東西出婁子。」

李燴定睛道：「LYB，是對一個人類鬥爭智慧最終極的肯定。」

與此同時，李燴敲下了「回車鍵」！

李燴與唐雨落同時反射：「漢尼拔？」

「是什麼？」

大寶定睛點頭道：「對，當時我很不理解你的作風，我以為這是愚蠢的不理智的發言。」

「問題也不是你出氣啊。」建剛ｈttps://m.ｈｅｔｕｂoｏｋ.coｍ.ｃoｍ看著被搶的女人如此愉悅，實在是難以理解，「你不會覺得……有點羞么……全天下都在聊李燴和建剛搶奪你的故事？」

「不，《千年繩結》的票房趨勢不是大片曲線，是標準的口碑曲線，由少變多，像病毒一樣傳播，根據20部口碑曲線電影的係數，再嵌入動畫權重係數，稍微口算微積分一下……」

「比想象中的要快。」唐雨落點頭。

「？？？」

「這句話的實質是讓自己的產品或者作品，有足夠強大的核心競爭力，這是先決條件。但這還不夠，每個細分的市場都已經接近壟斷，寡頭捆著無數的用戶，是絕對強者，你拚命努力研發的技術與核心競爭力也會被寡頭們很快奪走，所以單靠等待市場與用戶的投靠，根本來不及，在反超之前寡頭已經搞死你，或者抄透你了。」

「他喜歡叫被叫Paul！」

李燴翻出了在定檔日發出的微博——

「第一，做好自己。」

「製片和發行方大概可以分到影片總票房的40%，也就是近10億，我們的合同是簡單粗暴的五五分成，不計算稅率的話，加藝秒將分得五億，鑒於白靜占公司股份的65%……說到這裏好不爽……」

建剛的品味……這麼出挑么？

「到底是什麼啊！！！」白靜焦急問道。

白靜這就不樂意了：「出氣不就是意義么？出氣有錯么？」

「哼哼，敢打開么？」李燴和圖書把書捧在手心，「本人親自寫的序。當然，也沒有名人敢為他寫序了。」

毒雞湯活動室，唐雨落已經計算出了奇怪的東西。

「是的，還完成了一輪話題炒作。」

「就叫大寶吧，挺好的……」大寶尷尬笑道，「其實我們現在不需要任何公關了，所有人都成為了我們的自來水，這是公關的最高境界了，相傳只有一個神秘人物掌握其中的神髓。」

「總票房將超過24億。」

「憤怒足夠久，作品足夠強，就會理所應當進入第四步，揭竿而起。人群中總有小部分人反感主流庸俗的東西，他們已經被孤立太久了，即便文化產品在數量上不斷膨脹，他們卻愈發饑渴。眼見難得的佳作誕生，卻被如此欺凌，在憤怒與同情的催使之下，他們會率先站隊，成為革命者，去嘗試使用我們的產品，或者看我們的作品，就像是預購我們電影票的那些觀眾們，他們即便不知道自己是否喜歡，也希望表達態度。這種時候面臨最關鍵的節點，如果產品質量不行，那麼人們會很失望，一切就結束了，如果產品質量確實優於壟斷產品，就可以進入第五步——星火燎原。」

「一年，4062.5%的收益率……我唯一能找到類比的就是投資蘋果和臉書的那幾個大佬。」

「是的，這個壓制越狠越好，越不理智越好，這樣我們就很方便進入第四步——博取同情，我們裝作瑟瑟發抖的樣子，一言不發，一次次被欺負和圖書。實際上你剛剛看到的微博是為最近的一條，這中間我什麼都沒說過，都是溫鉻在幫忙，我們一老一小，老的這麼拼的保護我，連我的投資人有錢鵝都無動於衷，建剛隻手遮天把我按在地上欺負，這足夠博得同情引發憤怒。」

「好像是這麼回事兒……就像Ten對《千年繩結》的壓制一樣。」

「啊奧！」白靜簡直要HIGH了，「再激烈一些，再激烈一些，還不要完！」

在一旁不斷刷新輿論獲得愉悅的白靜大笑出聲：「我比我爸還會投資啊，我的收益率是多少雨落？」

「第二，挑釁強者。」

時隔一個多月，輿論漩渦中心的李燴終於發出了微博——

大寶驚道：「你說的是Ten瘋狂製造輿論壓制？」

「然後呢？」

大寶長舒一口氣坐在椅子上：「的確是星火燎原了，建剛為此投資了十幾億為你提供了無數的燃料……是該結束了。」

【嗨呀好氣啊，《千年繩結》想儘快與大家見面，努力定檔五一，但是拍《西遊天劫》的那個傢伙只給3%的排片量，這是要逼死人吶！】

李燴轉頭看著大寶，表情中透露出了一絲瘋狂的味道——

《如何解剖並且食用輿論》漢尼拔著。

「不僅如此。」李燴打開抽屜，拿出了一本神奇的書籍，「鑒於你是一名現在頂尖的公關經理，我允許你最先閱讀。」

「這不是廢話么？」

「是的，然而真正不理智的是建剛。挑釁就是為了讓人喪失理智，在此之後他為hｅｔｕboｏｋ•ｃｏｍ•ｃoｍ了彰顯自己的威風，為了壓制情場與票房雙方面競爭對手的我，真的給出了3%的排片量，這樣就到了第三步——等他犯錯。」

「我不懂啊！誰關注IT這麼無聊的東西啊！」

「讓你失望了，並不是做大這個無聊的事情！」李燴遏制住了白靜的幻想沖大寶道，「LYB計劃漢尼拔通讀過《毛選》后參悟出的輿論策略，弱者對強者翻盤的計劃。」

「讓她照亮整個天空！」

「好好好，不要說了，24億！」

這樣的話激活了李燴舌頭的肌肉記憶，反射弧立刻做出本能反饋：「你想多了，僅僅是澎湃的交配慾望誤打誤撞罷了。」

「謝謝，瞧瞧人家大寶！」

「十億差不多了。」李燴本人比較低調。

「應該算是，漢尼拔曾經在IT領域完成過一次類似的大翻盤營銷，他營銷的那個產品現在依舊在星火燎原，他已經覺得索然無味已經交給後輩去做了。」

「誒？」大寶驚道，「他不是神秘人物么？你們怎麼都知道。」

大寶在旁邊笑道：「是的，白靜絕對是天才。」

「畢竟建剛送上了太多的燃料。在漢尼拔的思考中，網路時代的意識衝擊已經接近尾聲，人們越來越難以相信上面充斥的著信息，與其用十條代價高昂的網路廣告衝擊人們的視野，不如一位現實中朋友隨口一句的推薦。這種口口相傳的傳播方式速度雖然不及網路傳播快，但是價值效率很高，鑒於第三步時競爭對手犯的錯誤，這種事後通過ｗwｗ.ｈeｔuｂｏok.ｃom.cｏｍ口口相傳營銷事半功倍，當支持者足夠多，目標也就達成了，從壟斷巨頭嘴裏奪食。」

「通常而言是的。」李燴扶正電腦，開始打字，商業運營角度來看，一切已經收穫了不錯的結果，但毒雞湯的最終戰役，才剛剛打響，「但這一次，我們都不想讓燎原之火自然熄滅，我們認為應該……」

「誤打誤撞都這麼強，這不是天才是什麼？」

「LYB策略是有前提的，前提是弱者要有自己獨特的技術或者藝術，他的弱只局限於輿論資源和市場佔有率方面。」

大寶想看，卻又有些不敢：「看了之後……會不會三觀顛覆？」

「好的。」李燴收起書，轉望唐雨落，「下面是LYB計劃的最後一步了。」

「你是白痴么，已經這麼明顯了。」唐雨落鄙視搖頭。

「可以告訴他么？」唐雨落問。

大寶神色僵硬。

白靜十分震驚地看著自己的雙手：「這……這就是天才家族的投資基因么？！」

「好……好想聽！只是這裏用LYB合適么？」

「……」唐雨落十分不爽。

「這……這……這是……」大寶看著封面上的大字，相當驚悚——

「難道是……」王大寶瞪大眼睛，「怪不得……如此奇妙令人原來如此……是祖師……親自操刀的么……怪不得……」

「明白了……相對於普通的口碑效應，這裏面更強調誘導對手犯錯，從而加速整個過程。」

「為什麼……為什麼你會有這種東西……這是什麼？輿論營銷界的葵花寶典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