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她怎麼可能……」張小灑不可置信地看著我。
我來來回回看了一圈，都沒有找到陸禎的屍體，跟我一樣，連一點痕迹也沒有留下。
「是不是在輪迴中的我，有什麼事情惹惱到你了，你一進門就抓住我的領子不放啊。」張小灑調侃地沖我說道。
我詫異地看著他們兩個，難道對他們來說，是第一次經歷我們三個人相聚的情形？
「怎麼了？你自己都幹了什麼你不知道嗎？」我氣急敗壞地看著他，他要再干不承認，立刻就教訓他一下。
我扭頭看了一下陸禎，他也跟著點了點頭：「你就說說吧。」
憑藉著印象，我找到了那間屋子，門還是跟之前一樣是關著的。
「你失憶了吧？」
見他還在辯解著，我就繼續把他如何引導我和陸禎來這裏的情況說了一遍，而且是按照上次張小灑所說的方式，一字不落的說了出來。
可就在同時，幾隻手也伸過來，就跟虛影一樣，從各個不同的角度，與我同時握住了門把手。
我點了點頭。
「你自己心裏清楚。」
張小灑嘁了一聲，拍了拍手：「說了這麼多，不也還是沒有辦法。」
我擺手打斷了他：「你們剛才說的我都聽過了。」
我活動了一下手腳，沒有任何問題，可我分明是從樓頂掉下來的啊……
說完，我就見張小灑的神情跟剛才截然不同了。
我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但如果這次還不行，假如我和*圖*書還回到這裏的話，那我就知道該怎麼辦了。」
「不是了。」
奇了怪了，我心裏嘀咕著。
啪——
這個時候我才意識到不對勁，回頭盯著張小灑，他仍舊是一臉無辜的樣子，就跟之前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也就是說，你上次是失敗了唄？」張小灑好半天才對我說道。
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沒有吭聲，也沒有做任何表態。
「這……這能說明的了什麼嗎，你肯定是猜到了我要說的話。」
我抬頭盯著樓頂的方向，又看了看腳下，剛才我起來的位置，連一點掉落的痕迹都沒有，就更別提血跡了。
「那之前你……失敗了？」
「那我們應該怎麼辦？」陸禎不解地看著我，又看了看張小灑。
不知道陸禎有沒有聽到我的說話，他一直沒有吭聲，我看他的樣子似乎是在愣神的狀態，就走到了他那一邊，看著張小灑。
最原始的想法……大概就是解決掉我們兩個吧……
張小灑不解地看著我：「我們都說了，你也說說吧。」
「沒聽之前你怎麼不說？現在正馬後炮有什麼用？」張小灑不屑地看著我。
「怎麼可能？」張小灑不可置信地看著陸禎，似乎是覺得我在故意找借口。
「可能你在我來之前已經把想說的話都給想好了吧，不知道剛才我說的，是不是跟你總結好的一模一樣呢？」
雖然我知道張小灑的心思，但還沒有發生的事情，從法律上就不構和*圖*書成犯罪，我拿他也沒有辦法。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陸禎不解地看著我。
一看到他這幅面孔，我就想起來他要把我給推下去的場景，進屋以後關上門，就徑直衝著他走了過去。
我在心裏嘀咕了一句，冷哼了一聲說道：「那你內心也是有著某種打算的，那是你最後的手段了吧。」
我實在想不到他會去哪，也沒有再去泛亞大廈，漫無目的地走了一會兒，突然想起來了那個純白色的屋子。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感覺靈魂就跟空氣一樣，瞬間充進了我的身體里，整個人都感覺『鼓』了起來。
我詫異地看向旁邊，在那邊，陸禎正好端端地坐在椅子上，不過卻一臉嚴肅的神色，似乎在責怪我不該這麼做。
「當然了，我們聚在這裏不容易，想要出去還要我們慢慢商量，你著急也沒用。」
被我一把拽住領子，從椅子上給拎起來，張小灑也有些驚愕，可雙手卻放在兩邊，一點對我動手的意思都沒有。
陸禎呢？
察覺到軀幹和四肢的存在以後，我這才從地上慢慢起來，感覺自己就跟粘在了地上，慢慢把自己拽下來似的。
「不是，我的意思是，我不想說第二遍。」
咔嚓——
說完，我就沒再說話了，只是扭頭看著陸禎，他一臉詫異的神情。
我無奈地看著他：「剛才你是不是想說，你明明那麼辛苦的把我們兩個湊到一起，三個人見面很不容易，對不對？和_圖_書」
「沒有。」
不過從剛才一進門我對他的態度來看，他肯定也是在打著某種壞主意的，只不過在我上次的經歷中，他並沒有按照最原始的想法來做。
我看著他，點了點頭。
這個時候另外一個聲音從旁邊傳了過來，說道：「你先把手鬆開，有話我們慢慢說，沒必要這麼衝動。」
「那我們現在就說說各自知道對於輪迴這件事情的看法吧，相信我們都如實說了的話，結合起來，我們肯定能找到出去的辦法。」
似乎是見我沒有吭聲，張小灑得意地翹起了嘴角，好像覺得自己在口舌上勝過我了。而我，現在也的確拿他沒有辦法，畢竟什麼都還沒發生。
我看著張小灑，他明顯愣了一下：「去泛亞大廈樓頂幹什麼？」
對了，之前我看到張小灑離開這裏了，他去哪了？
以往的經驗讓我左右看了一下，並沒有任何一樣，這才咽了一口唾沫，鼓起勇氣握住了門把手。
然後就是張小灑了，同陸禎一樣，我幾乎能猜到他下一句想要說什麼。
「你，你這是怎麼了？」張小灑一臉無辜地看著我。
鬆開張小灑，把他推到了一邊，我走過去好奇地看著陸禎，見他身上一點傷痕都沒有，就指著張小灑對他說道：「你幫他說話？」
我幾乎沒有時間去看這幾隻手的主人，就看見屋子裡面冒著刺眼的白光，跟外面這些廢墟的形象完全不是一個風格。
同樣，張小灑也看著我。
這個時和圖書候我看他的樣子不像是在撒謊，可能他現在還真的沒有打算帶我們去那裡，有可能是在一個個看門後面的那些假人的時候，才臨時起意的。
對於我的話，他們兩個都是似懂非懂的樣子。
我坐在椅子上，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
這是張小灑提議的，跟上次一樣。
倒是陸禎也笑著說道：「有可能。」
就像是被說中了心事的人，張小灑震驚地看著我。
輪到我的時候，他們兩個都在期待地看著我，就好像我說了，他們就有辦法總結出來其中出去的辦法似的。
不相同的話，但是相同的意思，我只是看著他們兩個，而張小灑就示意陸禎先說。
或者說，還有產生嫌隙。
「你說什麼呢，我不明白。」張小灑還在狡辯。
「上次的時候我們三個人都說了各自的經歷，雖然沒有什麼發現，但也試著去尋找出去的辦法了。但在泛亞大廈樓頂上的時候，你做了什麼，你現在心裏應該有所打算的吧？」
張小灑靠近我，仔細打量著我：「你真的不是第一次來這裏？」
「什麼第二遍啊，我們根本就沒有……」
我愣了一下，看著裏面的張小灑，正略帶笑意地看著我。
「我真的不知道。」
張小灑笑了一下：「你可以說說都發生了什麼，我們也看看你說的是不是都是編出來的。」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用力的，但門把手被我擰了一下，然後門就被我們這幾隻手給打開了。
對於他們倆的調侃和圖書，我在乎的是陸禎竟然也不記得之前發生的事情了，不過看他們兩個的樣子，似乎沒有什麼嫌隙。
我壓低了一聲音，對張小灑說道：「我知道你在打什麼算盤，雖然我不知道你的算盤對不對，但我絕對不會讓你那麼做的。」
「你確定想聽？」
張小灑拍了一下桌子就站了起來，指著我說道：「你怎麼可能會經歷過現在這個情況，明明我很辛苦的……」
這個時候陸禎攔住了張小灑，說道：「等等，你是說第二遍？你之前經歷過現在這個事情對不對？」
「我不想說。」
我伸出手，在距離門把手還有一寸的時候，停了下來。
張小灑眉頭緊皺，抿著嘴，沒有說話。
從他的樣子上，我就看出來，他肯定已經猜到我是站在陸禎這一邊的了，這樣不論他做什麼，都會對我心有忌諱。
跟上次一樣，陸禎說了一堆我聽過的東西，看來他是沒有保留，跟上次說的幾乎是一樣的。
這讓張小灑愣了一下，似乎看出了我的眼神里，別有深意。
緊接著，我突發奇想地說道：「張小灑，如果薇薇有了新的男朋友了之後，你會作何感想？」
「但我很同意你們之前說的，我們三個能聚集在這裏，就是一種在輪迴形勢上的進步。」
「你來了。」
之前我就問過薇薇了，她也說張小灑內心潛在著某種負能量的情緒，我也不想太快把他這股負能量給引出來，所以就沒在吭聲。
「那你怎麼又回到這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