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俏俏道：「其實，我沒聽到什麼。」
余俏俏又道：「他們還說，罪犯願意被警察抓，也不願意碰上你。」
「但是什麼？」
「咯咯……我要找，就找你這個小男人，你沒意見吧。」
向天亮聳了聳雙肩，臉上有些得意。
「想聽真話嗎？」
「咯咯……他們就是傳說，你找傳說去了。」
林霞兩眼一瞪，林雅不敢了，只是一個勁的看著向天亮。
向天亮靠到沙發背上，衝著卧室說道：「余老師，偷聽很累的，出來吧。」
「向天亮，我還有再后兩個問題。」
「請問。」
林霞將紙箱推到向天亮面前。
「你殺過女人嗎？」
林霞沒想到向天亮一下子轉到了正題上，有點不適應，有些措手不及。
後面跟著一輛警車，讓向天亮更加放心了，肖劍南辦事，粗中有細。
向天亮沒有打開箱子。
「余老師，你說的『他們』，對我很有偏見嘛，有機會的話，我要和『他們』講講道理講講法制。」
「真打。」
「嗯。」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說的就是女人，所以，女人的屁股就是專門用來挨打的。」
「打屁股？」
「常打。」
余俏俏還要開口，卻被林霞攔住了。
向天亮嚴肅起來，「真是女人誤事，為什麼不把箱子里的東西交出去？」
「咦？什麼意思？」向天亮奇道。
「俏俏家就像我家一樣，你不用緊張的。」
向天亮謙虛了一下，「我沒有什麼可以教林雅的，數理化早還給老師和_圖_書了，就只有殺人一門手藝。」
「那我現在就去睡覺。」林雅蹦蹦跳跳的進卧室去了。
林霞點著頭說：「小向你說得沒鎮，就是報上報道的那件事。」
余俏俏笑著說道：「殺人不眨眼，臉上還帶笑。」
留守女士都是些如饑似渴的女人，說話沒遮沒攔，猶如家常便飯。
向天亮的臉上，很快沒有了笑容，代之以凝重和正經。
林霞抿嘴一笑，也在旁邊坐了下來。
向天亮哭笑不得。
「半個女人？」林霞疑惑道。
「我爺爺說的。」
「喲，這麼快就護著了，你們還沒好上吧，咯咯……」
林霞竟語含嬌嗔，「我說的是余俏俏呀。」
「呵呵，這是你的家，你完全有資格聽到一切。」
向天亮道：「我沒緊張啊。」
林霞更是落落大方。
林霞的呼吸有些急。
「怎麼樣，也很漂亮吧？」林霞笑問道。
「林雅說的，還說你教她殺人了。」
進了余俏俏居住的小區，向天亮才知道，這裡是市人大市政協的機關宿舍。
林霞坐了下來，和余俏俏一起，都盯著向天亮。
「特別是……你懂風情，你很性感，你會修槍……」
向天亮繼續說道：「根據他們的表現來分析，他們是來向你要東西的，一樣他們可以換錢的東西，一樣他們受人之託必須要回去的東西……」
「嘿什麼呀？」
這並不重要，向天亮盯著林霞低聲問道：「我是不是該走了？」
「為什麼？」
「呵呵https://m.hetubook.com.com，這倒是符合實際，主要是他們有點傻，有時候東南西北都分不清，我呢就學學雷鋒，指點他們一下，僅此而已，僅此而已。」
「我只要和你待上幾個小時，你對我來說，就沒有什麼秘密可言了。」
「不過。」
向天亮樂不可支。
「這傳說，這傳說有點歪曲事實真相了。」
向天亮臉帶壞笑。
「哦，這我倒不明白了，為什麼？」
林霞竟有些失望了。
「是嗎？」
「你比她們更漂亮，特別是。」
「你見過我殺人？」
余俏俏嬌聲笑道：「當然，他們說你比真警察還牛氣，經常指揮局長副局長辦事。」
「我，我也不知道……」
向天亮故作唉聲嘆氣狀。
「但是。」
余俏俏笑道：「林姐，我在審問向天亮哦。」
「呵呵，還真是審問了，我這輩子，最怕被老師審問了。」
向天亮一愣，立即窘迫地笑了。
「我們是不敢，因為這是個驚天秘密，你知道害死那對母女的人是誰嗎？」
夜深車稀，一路無話。
兩個女人兩團火，一個裡外都燒著，一個外冷內熱，湊到一塊，別有一番風趣。
向天亮點著頭道：「殺過半個女人。」
瞥了向天亮一眼，余俏俏也去了卧室。
「你說得輕巧，忘了女人是弱者這句話了嗎？」余俏俏白了向天亮一眼。
「對不起，我只是有些好奇。」
林霞伸手打了向天亮一下，胸前波濤洶湧，眼波流轉放電，真是hetubook.com.com風情萬種。
「小向你……你，你真壞呀。」
「對，原工商局長邱子立的老婆方瑋，一個大走私犯，我開槍打傷了她，她奄奄一息，被別人補了一槍。」
林霞一臉的歉意，「小向，對不起，把你的衣服留在我家裡了。」
「常打？」
林霞羞澀地看著向天亮。
余俏俏繼續說道：「包括你，大家關心的後續和下文，都在這個箱子里。」
從清河區的林霞家，到南城區的余俏俏家，穿越了半個清河區。
林霞紅著臉道：「為人師表，余老師，請注意為人師表喲。」
林霞點了點頭，她已經冷靜下來了。
盯著向天亮看了一會，余俏俏微笑道：「果然是。」
來時先通了電話的，余俏俏早就起身候在客廳了。
小嘴一噘，依在向天亮身上的林雅不肯，「我還想聽小向叔叔講故事呢。」
向天亮微笑著說道：「別忘了我是最優秀的業餘警察，我來幫你分析一下吧，那幫人闖進你家，無非是這樣幾個目的，一為錢，你家除了書還是書，他們也沒有翻牆倒櫃，顯然不是，二為色，可林雅沒少一根汗毛，也不是，三衝著我，可我在黑道中，被列為禁區，他們不敢招惹我，所以也不是，最後，他們是衝著你來的，像你這樣的人，作為知識女性，又是教書育人，在社會上是相當受尊重的，恐怕黑道上的人，都會把孩子送到你這裏來接受教育，他們怎麼會無緣無故的找你麻煩呢，要知道，市一中是全國知名的百和-圖-書所中學之一，進了一中，就等於進了全國重點大學，一中的校長，比市委書記市長都要牛氣啊。」
「你們談什麼呀？」
向天亮樂呵不已。
「怎麼打？」
「哎，俏俏，人家第一次來，你給我留點面子吧。」
余俏俏笑著說道：「他們說，警察抓人，還講究個繳槍不殺，不打不罵，依法辦事，你是無法無天，先動手動槍，打完了打死了，再跟人家講道理講法制，所以，他們說，寧見警察，不願天亮，天亮就是指你向天亮。」
「俏俏，你也別眼紅，有本事找一個呀。」
「天性嘛，女人都很好奇。」向天亮笑道。
「打過。」
林霞進門就說：「俏俏，你先帶小雅去睡覺，明天還要上課呢。」
「不過，我現在更關心的是，你怎麼會招來黑道上的人，而且對方還是武裝匪徒。」
她不但是林霞的同事，市一中高中部英語老師，還是市人大趙主任的兒媳婦。
「唉……我的光輝形象，被傳說給毀嘍。」
余俏俏又問道：「那，那你打過女人嗎？」
向天亮急忙說道：「林雅同學，你不聽媽媽的話，我不但不講故事，更不會教你射擊喲。」
「果然是傳說中的向天亮。」
「真打？」
林霞拿著一個紙箱出來了。
「特別是什麼？」
「你好像……好像什麼都知道了。」林霞望著向天亮道。
余俏俏從卧室里出來了。
「歪理，誰說的？」
余俏俏三十齣頭，戴一付高度近視眼鏡，標準的知識女性形象，個子不高，特瘦m.hetubook.com.com，和她的名字一樣，俏里俏外，漂亮。
「誰，誰也很漂亮？」向天亮裝傻充楞。
林霞看著向天亮問道：
因為向天亮拿林雅與余俏俏比，把她給忽略了。
向天亮這才發現，自己穿的是別人的衣服，因過於肥大，顯得太滑稽了。
余俏俏說道：「這是一年前，我當班主任的時候，我們班一個女生失蹤前交給我的，我當時害怕，就告訴了林姐。」
迫不及待，林霞話沒說完，向天亮的屁股就挨到了沙發上。
「要不……要不你就在這裏，將就一夜吧。」
「和林雅同學一樣漂亮，但沒林雅同學清純。」
「不聽話，就得打。」
向天亮想了想道：「一年前？我好像在《清河晚報》上看到過，一個十七歲女生，跳入清河江自殺，屍體在一星期後才找到，她母親見到屍體后，當場氣絕身亡……這件事後來好像就沒有下文了。」
余俏俏的身份更有意思。
「傳說？怎麼傳說的？」
林霞站起來道：「你等一等。」轉身進了余俏俏的書房，就像進自家的一樣。
「打屁股。」
和林霞一樣，她居然也是一位「留守女士」，只不過林霞的老公是七十年代末出國，她老公是八十年末後期出國，也有一個女兒，上幼兒園了，由婆婆帶著。
林霞又羞紅了臉，她真是不舍向天亮離開。
「小向，這件事只有我和俏俏知道，現在交給你了。」
「嘿嘿……」
「還說，還說你的笑總是帶著壞，一肚子壞水，時刻準備著壞別人。」
「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