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潛龍在淵
第145章 幼女刺客

被壓在張萬勇身下的女孩以嚴肅的神色制止了兩個妹妹盲動的企圖。這個不認識的人似乎是個掌管刑獄的人。要是換成張海或者張林之類即便不可能有活著的後路那也算死有所值不辱使命。
現代監獄里,即便是國色天香傾國傾城級別的美女在特有的囚服和短髮伺候之下也會倒退到尋常中上等人八九十分的級別。而張家隊伍的被服坊一時還來不及為一次性這麼多女犯剔發配服,身著尋常人家白底青花孺衣的幾個女孩兒在其餘眾人中如鶴立雞群一般出眾。
「咱著哪兒是在當看守?純屬為這群小姑奶奶們當僕人來了。這幾百號人吃喝拉撒不說,每天的衛生還要我們親自打掃、被服還要我們洗?我還從來沒有聽說過這監牢有這規矩,你們聽說過沒有?」
「原來竟是這樣!」不知過了多久,停歇下來的張萬勇才得幾個似乎比自己還小了幾歲的三姐妹真傳,有些懊惱的嘆道。
「我看你們的年紀也不大,吃過的苦頭也不算少。勸你們幾個還是放棄妄想比較好。我實話可以跟你們直說:我們這支隊伍就現在來說:就算是我和我弟雙雙暴亡,朝廷也絕不可能剿滅我們這支隊伍了。眼下城外他們聚集了全天下這麼多的大軍,其實我們隊伍上幾乎和-圖-書每一個人都並不放在眼裡,他們的大敗必然就在不久之後。」
這幾個女孩見過很多自吹自擂的人物,不過看這個懵懂少年似乎有些無奈的語氣也不像是說大話。年紀稍大一點兒的大姐容憐便以有些驚訝也有些疑惑的聲音的問道:「這麼說城內外的大軍也都在你的掌管之中了?」
張萬勇也是有所感慨,但忽然間又警覺起來,冷笑道:「就憑你們也想挑撥離間?青州雖是大府,北邊兒若是有你們這樣姿色的娼妓想必遠近也會有些名氣,怎會如此默默無聞?起事這些日子里不知道有多少探子被當在外面,如今又碰上你們這樣的貨色,朝廷里的廠衛做探對於我們這支讓其聞風喪膽的隊伍真可謂是下了血本兒啊!」
即便是監牢,張海也不放鬆衛生要求這讓新來的看守們似乎有些不適應。
似乎是很少動用且早有準備的緣故,寬大刑室里的地面也並不骯髒。帶著三個矮著自己一頭的嬌小女孩剛剛進門的時候張萬勇便早已按捺不住。一面強令這些女孩脫衣,一面猛然拔開一個似乎年齡稍大一些的女孩的上衣將其按在地上翻滾起來。
張萬勇這時才自信的笑道:「我知道因為剛才那事兒你們幾個小婊子對我頗有些瞧不起https://m.hetubook.com.com。不過你們要以為我僅僅是個監牢的看守那可就錯了。北直隸張海張林之名像你們這樣兒的人恐怕不會孤陋寡聞。本人就是新朝天帝之使張海的兄長。你們不信也無妨,跟著我日久之後自會知道。」
看來事情還有轉換的餘地,要從長計議!容憐暗自下定決心道。
「我要提審幾個犯人!你們先開門吧!」張萬勇親自下令道。
站著的兩個女孩兒其中有一人斜視了幾下牆角邊的繩索,似乎是向姐姐詢問要不要將這個似乎位高權重的大男孩綁起來或者解決掉。
「你們幾個出來跟我走一趟。」張萬勇低聲道。
看著另一名自己的同伴此時也有些惶恐不安的坐了起來,小女孩終於下定了決心手握尖尖的兩根劈柴,張開嘴以降低喘氣的聲音,光著腳低著身子向張海所在的位置移動過去。
負責看守女囚的監牢是臨時新建、並由工匠營家屬中挑選出來的壯婦負責看守的。因為即便是在這青州府城,真正的女監也只有死囚牢中的區區幾間屋子而已。
容憐興奮而又有些欣慰,但卻不平的說:「即便是天子,也沒有不重兄長的道理。你這個弟弟僅安排你做這樣的位置實是有些過分,要麼就是你父親實在太偏心了www.hetubook.com.com。」
而一名躺在鋪上的年紀較小的六七歲的小女孩卻有些惶恐不安握著手中尖尖的劈柴。她自四歲到六歲經受過兩年左右的訓練,在手無寸鐵可用也沒有任何藥物工具的情況下即便用尖尖的劈柴或者斷筷也能在黑暗的夜色中找准睡夢中成人可以一擊至死的血管。
白天的時候他很早就注意到了這些三百多娼妓在卸了狀之後雖然大多姿色平庸不過是干手活的料,但卻有幾個就是青州知府的奴婢家妓也無法與之並論的上等貨色,似乎來路很不一般。那幾個女孩兒看起來年紀雖然正當妙齡,但目光靈動。即便在危險的環境之下只能謹小慎微也看的出有一種與她們的年齡極不相稱的風姿熟韻。
「我沒有聽說過。哎,算了,伺候誰不是伺候,這些活的報酬也不算低。還有不少零碎油水將就著就干一個月吧。」
幾個女孩沒有被綁也沒有被束縛,因為在這完全由大兵和大兵家屬接管的青州城要逃出去可以說是痴人說夢。
聽到張萬勇如此說而不是直接叫人將他們拉出門外,幾個女孩兒卻是有些寬下心來重新又有了期望。
「這次不行還有下次,公子與我們姐妹看起來要長久在這監牢之地了,我們長久都是公子的陪伴,還怕以後沒有機會?不過www.hetubook.com.com公子選的地方可不好,不知道公子可有家室?看年紀也是成婚的人了,難道至今尚未圓房?」那個大一些名叫容憐的女孩兒問道。
認識張萬勇的人還沒有認識張海的人多,但監牢里的看守自然認得誰是頭兒。看到張萬勇神色似乎有些奇怪而且還沒進門下身某個地方似乎向前凸了起來不由的閉著嘴強忍住暗笑打開了牢們。
想到春天是對於自己來說教習所吩咐的要動手的最後日子了,如果春暖花開之際還沒有動靜,不僅僅拯救自己于危難的教習難以避免懲罰,還會禍及自己的家人。他們甚至還會主動以種種把自己的身份暴露出去。
張萬勇初期的躁動平靜下來后,三個久經訓練與世面的女孩一個在地上用胸前白花花的玉團悟住張萬勇的臉如潮般涌動。另兩個在下身一個用嘴輕輕的吸張萬勇下身的臼銃般的東西,最後一個女孩則在另一面把二兩圓肉含在濕漉漉的口中輕吻。再一次讓初嘗葷腥的強壯小伙高潮起來很久不能停歇。
此時習武完畢回到通鋪后的的張海也有些疲憊,回到大堂的通鋪之後不久便進入了夢鄉之中。
張萬勇懷著一顆早已躁動不安的心來到女囚牢房的門外。
牢里的許多娼妓在白天的威懾之下已不敢直視管理自己的那些,但卻向那和圖書幾個女孩頭來可憐的目光,來到女監的囚犯能有什麼樣的好結果?那幾個正當妙齡身材嬌小的女孩卻從聲音中就聽出了自己似乎有希望,尤其是那些人似乎不準備給自己帶枷的情況下。
張萬勇同張海一樣也是個誠實且不會說謊的人:「新軍四大支柱之一的步兵第四營的營官便是我。不過現在更多的軍政大事更多是我弟張海及其弟子們在打理,他是有天賦的天帝之使,這是我這個做兄長的所不能比的。」
這幾個女孩年紀雖小,但早已不是處女。而是經歷過很多場面的熟手,一見這小夥子的動作和態度心就安了下來。一面裝出驚恐撩人的叫聲假裝不從並輕手輕腳的推委抵抗著,一面向一旁的兩個女孩兒施以嘲笑似的眼色:大致意思是這位哥哥雖然看似位高權重,卻根本就是個連入口都找不到做事的時候便早已委靡下來的雛。
在這時代,大多數女性所犯了罪責之後都是由家族負責處罰甚至行刑,交由衙門的大部分是犯了大罪只等秋後問斬的少數死囚,數萬人的府城一年也有不了幾個。
被說中心思的姐妹三人早有準備的表現出驚恐不已的神色,稍做思考就放棄了拚死一搏的打算,既是來者有準備,而自己手無寸鐵寸木,那麼成功的機會相當渺茫。於是便條件反射般的求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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