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卷 法老的權杖
八、大家都很奇怪

魏仁武說道:「當然是大搖大擺的走進去。」
「什麼事情奇怪?」岳鳴問道。
岳鳴無法否認全開確實奇怪了一點,但他還是相信全開總會有他自己的理由。
魏仁武雖然是婉拒,但是言語中又彷彿是在告訴郭凌,他嫌棄郭凌家。
魏仁武搖頭道:「我不是說他一定有問題,我是在說他表現的很奇怪。」
魏仁武說道:「不知道,不過可以得知的是他想把我趕走。」
岳鳴搖頭道:「你騙得了別人,可騙不了我,你才不是因為餓才不推理的,告訴我,有什麼隱情嗎?」
郭凌左手揮筆有勁,整副書法行雲流水,酣暢淋漓。
郭凌終歸是面子上有些掛不住,所以他也不好再繼續挽留,他便說道:「既然這樣,那我就不再勉強了,總之明天見吧。」
魏仁武又說道:「所以,他們留一手,我也才會選擇留一手的,如果只有我毫無保留的話,那不是太吃虧了一點。」
郭凌笑道:「我是送給你們兩個人。」
魏仁武把吃到只剩骨頭的鴨腿扔進垃圾桶,說道:「酒足飯飽,多謝郭館長款待,我倆也要告辭了。」
魏仁武笑道:「沒錯,我就是這個意思。」
岳鳴疑惑道:「怎樣的進入博物館的辦法,才是最簡單的?」
魏仁武說道:「是的,他刺|激我,擾亂我,無非就是想把我趕走,不想讓我參与這個案子,總之這就是他奇怪的地方,但是他出於什麼目的,我們還和圖書要再觀察觀察。」
岳鳴輕嘆道:「好吧,那麼還剩一個郭館長,他又奇怪在什麼地方呢?」
魏仁武的話點醒了岳鳴,老實講,在全開出現在魏仁武的病房外時,岳鳴腦子是閃過這樣的一個念頭的,但僅僅只是閃過,後來便沒有多想。
岳鳴說道:「我不是瞎子,當然我也看出來了。」
魏仁武頓了頓,掏出一根煙點燃,緩緩說道:「其實不是我故意不推理案情,是因為我發現一些事情很奇怪。」
郭凌左手拿起文豪毛筆,問道:「你們想要我寫什麼字?」
郭凌問道:「魏先生和小岳還沒有找到住處吧?」
岳鳴說道:「那『白馬盜』呢?你在博物館的時候,沒有發表意見,但事實上,你心裏已經有譜了,對嗎?」
魏仁武眼珠一轉,撫摸著八字鬍,哈哈笑道:「慘了,慘了,現在你越來越能看透我了,以後我還怎麼混。」
魏仁武搖頭道:「不不不,如果他真是這樣不穩重的人,全開不會讓他做自己的助手,全開是個很謹慎的人,他如果會收他當助手,他必定有一些長處來幫助全開,而不是用自己的暴脾氣去給全開添亂,所以他只有這一次比較反常。」
魏仁武說道:「當你管轄的博物館丟失一樣價值十個億的寶物之時,你還會淡定,當沒事人一樣嗎?你要知道那不是你家的拖鞋,那是十個億,更重要的是,十個億的寶物不是自己和圖書的,是別人委託給他的。」
兩人找了一家博物館附近的便捷酒店住下,剛進入酒店房間,岳鳴便問道:「今天一整天,你都沒有推理出一樣有關案子的線索來,這有點不像是你的風格啊。」
魏仁武點頭道:「是啊,這件事明天再去做,其實,我覺得這種手法我能想到,全開應該也會想到的,但是他卻沒有做出任何表示,所以我更擔心的不是『白馬盜』,而是這中間的隱情。」
郭凌哈哈大笑道:「聖人不死,大盜不止。魏先生是有大智慧的人啊!好,就寫這個。」
魏仁武說道:「沒錯,就是因為你我都了解他,我才覺得他奇怪的,以往的他,不會對我們有所保留,但是今天他卻有,這也說明此次的案子,卻不是只是一件偷盜案這麼簡單,這其中應該還有其他複雜的關係。」
魏仁武哈哈大笑道:「其實也不算太難,首先,先假設你自己就是『白馬盜』,那你肯定第一件要乾的事,就是熟知『首都博物館』的分佈,當然這裏面就包括了博物館的格局和他的監視器的分佈,還有安保的巡邏情況。然後就是用簡單的辦法進入博物館。」
岳鳴癟嘴道:「我是想不出這裏面的隱情來,另外你說李易和郭館長也有些奇怪,那他們又奇怪在哪裡呢?」
岳鳴說道:「那我們應該去排查那天的遊客,應該會有所發現的。」
岳鳴回答道:「老實講,我是覺得他和_圖_書有一點過分,但是他的性格就是這麼沖,他只是太過於表達他對你的厭惡感而已吧。」
魏仁武撫摸著八字鬍,嘴角上揚,說道:「那當然。」
「這個嘛……」魏仁武又賣起了關子。
岳鳴這才醒悟過來,沒錯,如果「白馬盜」混在人群當中,確實沒有人能夠知道他就是要盜走權杖的「白馬盜」,所以岳鳴回答道:「哦,我明白了,也就是說,他在白天的時候,便混進了博物館,然後躲在某個地方里,一直沒有出來,直到晚上的時候,他才出來犯案,然後又躲在了不為人知的角落裡,等第二天白天,他便又可以混在人群當中離開。」
岳鳴說道:「那他又是出於什麼目的呢?」
魏仁武拒絕道:「不麻煩郭館長了,我們還是出去找酒店吧,況且我不習慣住在別人的家裡。」
「哪裡奇怪?」岳鳴不解道。
魏仁武癟著嘴,說道:「主要是太餓了,影響了腦子的發揮,現在吃飽了,可以重新整理一下案情。」
「哎呀,你還真急人。」岳鳴的胃口,完全被魏仁武給釣住了。
郭凌說道:「如果兩位不嫌棄寒舍簡陋,就在我這裏住下吧。」
岳鳴說道:「你說其他人奇怪也就罷了,但是你說全先生也奇怪,就未免太多疑了一點,你我都應該知道,全先生是一位正直的人。」
岳鳴驚訝道:「那不是瘋了嗎?他可是個大盜,他就這樣大搖大擺地走進去,難hetubook.com•com道不會被抓嗎?」
岳鳴搖頭道:「我不明白。」
飯後,郭凌拿出了他的文房四寶,岳鳴為郭凌磨墨,魏仁武手持一支烤鴨腿站在旁邊。
岳鳴說道:「他淡定一點,有什麼不對的嗎?」
「首先,他不遠萬里來成都找我幫忙,這就是一個很奇怪的地方,試想一下,全開雖然外表斯文,但他內心是一個執著的人,他與我競爭了多年,怎麼會突然便拉下臉來找我?」
魏仁武說道:「沒有人真正見過『白馬盜』,只要他不|穿那種浮夸的衣服,他在大白天里,混在參觀圖坦卡蒙展覽的遊客中,誰又能認識他呢?」
「嗯……」魏仁武欲言又止,「我只是覺得他們每個人都很奇怪,那個郭館長很奇怪,那個刺頭小子很奇怪,甚至連全開,我都覺得很奇怪,但是他們到底哪裡奇怪,我現在還說不上來,總覺得他們三人都隱瞞了些事情。」
「大盜不止?」岳鳴疑惑道。
岳鳴急道:「你倒是說啊,到底發現了些什麼事情?」
魏仁武長嘆道:「總之,小心為妙。」
岳鳴搖頭道:「來時太匆忙了,還沒有去找酒店。」
岳鳴的好奇心,徹底的被勾起來了,他急道:「快告訴我,『白馬盜』是如何做到在監控器前神出鬼沒的?」
「告辭。」
「大盜不止。」郭凌放下毛筆,「魏先生,回頭我把書法裱起來后,再送給你。」
魏仁武這時掏出一根煙來點燃,抽了一口,緩緩https://m.hetubook.com.com道:「他太淡定了。」
魏仁武接著道:「我問你,從成都到北京,再到『首都博物館』,全開有對這個案子發表過一項自己的推理嗎?」
魏仁武說道:「不管我做什麼事, 說什麼話,他都會想辦法來懟我,你難道不覺得,雖然他討厭我,但是做得又太過分了點嗎?」
「大盜不止。」岳鳴還沒有開口,一邊啃著鴨腿的魏仁武搶先答道。
岳鳴搖頭道:「的確,全先生除了給我們介紹了一些圖坦卡蒙的知識外,還真沒有提過他自己對於這個案子的見解。」
岳鳴托住下巴,仔細地在腦中搜索一些想要的字。
魏仁武和岳鳴離開了郭凌家。
「是嗎?我怎麼沒覺得?」岳鳴疑惑道。
魏仁武癟著嘴說道:「郭館長隨意,再說了,是送給小岳,不是送給我。」
魏仁武嘲諷道:「你要是能看出來,你不是就和我一樣了?總之,這就是我在博物館的時候,有所保留的原因,既然大家都有所保留,那麼我也應該有所保留,不能被有心的人給利用了。」
「趕走?」岳鳴疑惑道。
岳鳴說道:「我還是不太願意相信全先生會是有問題的。」
魏仁武說道:「要知道全開是什麼人?他可是『中國偵探協會』的會長,一名大偵探,但是卻在一個案子上,請求別人幫忙,而且自己還沒有一點建議。我的天啦!這還能是我認識的全開嗎?」
魏仁武說道:「毫無疑問,瞎子都看得出來李易不喜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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