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將信紙遞給她，然後她就無語了……
網友的一句話說得好，其他衛視是全明星陣容，吉森衛視則是李凡領著一群「老弱病殘」。
「你有辦法？」
顧亞婷欣喜地道：「那就第一個，呃，不，還是第二個，第一個吧。」
「嚴肅點兒！」
眾人紛紛頭暈中……
眾人起鬨：
「你一直問我，我是什麼時候喜歡上你的，好吧，本姑娘良心發現，今晚就告訴你。
「你們是真煩啊，好吧，只說一個，前兩個你們隨便選一個。」
「手錶該砸了！」
女人則遞過一大捧花，然後直接給李凡來了個熊抱：「我太喜歡你了。我叫杜鵑，網名叫『啃蘿蔔的小兔子』！」
「我不信這個，要不咱們直接開吃吧。」
李凡心道：以前黑我就算了，我就當沒看到，以後要是再見到你無理黑我，我也當把小人出出氣。
「顧亞婷啊，你也倒霉，你和她姥姥的生日就差2天，她只能放棄你了。她雖然去美國給姥姥過生日了，但心裏還挂念你，所以她讓我們來替她『彌補』一下。」
「我剛和姥姥姥爺照了照片，你看看，我像我姥爺還是姥姥。」
胡徠：「成為幸運觀眾真的好開心啊，見到偶像我都要樂暈了。」
「我知道！」
「對啊，抓緊的，大家都著急吃飯呢。」
記得這頭繩么？（對，你一定記得）
牛犇犇小心翼翼地划著膠帶，可把李凡急壞了，一直催促道：「你繡花呢，『咔咔』劃開唄……行不行啊，我來！」
……
自己主持的吉森衛視跨年晚會的確和另外五大衛視的規模相去甚遠，看看人家晚會的明星陣容，湘南衛視不僅請來了歐美流行天後，還請來了香江四大天王之一，爆紅三十年而不敗的劉天王。
眾人眼巴巴地看著「賤人李」繼續打開下個紙板，還紛紛起鬨：
「謝謝，謝謝大家，快進屋，」李凡看了一眼小客廳，道，「這地兒有點兒太小，咱直接去飯店。」
「急什麼急，必要的程序還是要走的。對了服務員，把顧亞婷送的禮物推上來。」
李凡回道：「我不過生日，我家沒有過生日的傳統，代我向姥姥姥爺問好。」
……
李凡打開裝著圍脖的塑料袋，裏面有一張紙條，寫著：本來是打算給你親手織一件毛衣的，奈何本姑娘天賦有限，實在是手藝不精，最後只織出來了一個「衣袖」。請繼續往下和圖書看。
牛犇犇笑岔了氣，咳嗽了幾聲后催促道：「繼續啊，看看還有什麼禮物！」
「我家連鎖超市已經在潭沙開了第三家了。」
頭圈下面的那張紙上寫著：
李凡皺眉：「我也不認識啊！」
眾人齊齊望向牛犇犇，紛紛道：
李凡訕訕一笑，「有點兒小害羞，好吧。」
眾人笑聲中，李凡打開筆盒，只見裏面還有一張精美的信紙，上面三行字：
牛犇犇介紹：「這是美國最新黑科技，肉感智能賣萌機器人，快賣個萌。」
「哈哈，那畫面太美我不敢想。」
大家紛紛催促：
李凡這種事兒絕對做不出來，可這麼多禮物怎麼辦啊，找個快遞公司幫著打包郵遞迴春城？可這得打多少個包裹啊。
「一綜五衛」是華國最具知名度的上星頻道。
大家落座，點燃蠟燭。
「到了啊，我掐時了。」牛犇犇指了指手錶。
眾人見狀連忙去搶壁紙刀，牛犇犇一把奪過來道：「讓我來，小壽星稍安勿躁！」
「不行，許願，要虔誠，不虔誠不靈的。」
潭沙市的簽售會是讓李凡極其感動的一天，從早晨到晚上，他的禮物已經接到手麻了，身後很快堆成了一堆又一堆的小山。
把大家送來的禮物留在房間后，眾人下樓趕往尚海國際酒店。
顧亞婷道：「最後一個願望不能說，前兩個可以說！」
李凡問道：「到底第幾個？」
……
自己認識的文壇、體壇以及演藝圈眾星中，孫菲菲、曲穎、汪牧汪汪兄妹、A姐、姚謙、林娜娜、鄭秋等人都發來了生日祝福，發微博或者發私信方式各不相同。
這時，但聽客廳電視傳來了聲音：「觀眾朋友們，最後十秒，我們倒計時，10，9——」
「寫啊！人家這是示意你寫保證書呢。」
吉森衛視跨年晚會的成功，有很大的一部分功勞要歸功於李凡。
可能，我就是那天喜歡上了賤賤的你。
「別干楞著了，咋的，到了發誓環節了，你還有什麼多餘的想法么？」
「你的願望告訴我啊。」
顧亞婷猶豫了一下：「第二個吧。」
「這下都得到內眷確認了。」
顧亞婷開始談條件：「那你得把你許的那個願告訴我。」
【顧亞婷：你若不離不棄，我必生死相依！】
男青年喜道：「帥李，見到你真開心。」
「當然！」
「一綜」指的是京城綜合頻道（JCTVwww.hetubook.com.com1套），五衛指的是五大衛視，分別是湘南衛視、浙河衛視、工蘇衛視、尚海衛視以及京城衛視，他們的影響力依次遞減。
李凡一直沒上微博，當飛機落地打開手機的時候，他才發現他的手機都快炸了，生日祝福一條條地發了過來，微博、微信、簡訊等等。
「你這時間沒控制好啊！」
「萌你妹，憋死本姑娘了！」顧亞婷從箱子里跨步走出來，「大牛你這餿主意，他倒是驚喜了，我差點兒驚嚇過去，聽著頭頂的壁紙刀的聲音，我真是心驚膽戰啊！」
「我這是怕把裏面的禮物划壞了，這可是生日禮物！」
胡徠一路上都樂迷糊了，也沒感覺到今晚尚海市寒風刺骨。
電視中突然一片歡騰，0點整了。與此同時，眾人再次齊聲道：「祝帥李生日快樂！」
有些明星遇到這種情況，直接挑貴重的帶走，便宜的或者不入眼的就直接當垃圾丟了。雖然這也是無奈之舉，但是太寒人心了。
而且，和「屌大有理」這位朋友的交流格外多，不僅僅關心人家在哪裡工作，還詢問了一下家庭住址，說什麼以後有可能給粉絲們隨機贈送節日小禮品等等。
高二，4月8號，國際草木節，各學校派學生代表去北湖公園植樹。
李凡睜大眼睛：「到點兒了么？」
願家人幸福安康！
「等一下，你寫的保證書呢，我費勁心思就是想套出你的保證書，看你以後嫌棄我年老珠黃的，我跟你沒完！」
「一條圍脖用這麼大箱子？這大箱子的容量裝一頭豬正好！」
元旦這天，簽售會繼續。
繼續往下看。」
這可是跨年晚會的正面對決，各大衛視之間剛對剛硬碰硬，這收視率和平時的綜藝節目不一樣，因為今晚觀眾們的優質節目選擇性太多了。
這天早晨是個「多事之晨」，還有一條重磅新聞，吉森衛視在這次跨年晚會的正面PK中成為了一匹黑馬，以綜合收視率2.6%的成績成功擠掉京城衛視，成為繼湘南衛視、浙河衛視、工蘇衛視、東方衛視跨年晚會後的第五名。
顧亞婷指了指手機屏幕，問道：「這個祝你生快的叫於好好的女星是誰啊？」
再反觀吉森衛視，除了李凡、曲穎外，其他人要麼已經「過期」很久很久了，要麼剛露出一點兒要紅的苗頭而已。
很快，服務員推上來一個一米高的箱和*圖*書子，李凡見狀拿起壁紙刀，「咔嚓」，照著頂上便劃了一下。
「別鬧！」
浙河衛視綜合收視率3.5%，工蘇衛視3.1，東方衛視2.8。
是的，有幾個根本和李凡沒任何關係的三四線明星又開始藉機蹭熱度了，他們習慣於蹭地毯、蹭鏡頭，蹭各種熱度。
李凡正看劉天王的精彩表演呢，他的手機突然收到了顧亞婷的微信。
【顧亞婷：你若不離不棄，我必生死相依！】
李凡伸手繼續拿起下一個紙板，這紙板剛剛離開紙箱的時候，突然從裏面冒出個腦袋。
這場突如其來的生日宴，直到凌晨4點才結束，然後李凡不得不和好友們辭別，直接飛往下個城市，潭沙市。
……
「誒呦，你還有不好意思的時候呢？」
拔下鋼筆筆帽，旋開墨水瓶，李凡沾了沾墨水，快速落筆后，眾人齊齊笑癱。
李凡點了點頭，「你好。」
湘南衛視跨年晚會，收視率峰值出現在劉天王半個小時獨唱時段，該時段，湘南衛視跨年晚會收視率峰值達到了27.9%，對其他任何晚會形成了毀滅性的打擊。這是天王無與倫比的魅力！
「不告訴你們，說了就不靈了。」
牛犇犇道：「這兩個人是我們從你粉絲中選到的幸運粉絲。」
李凡掐了掐她的臉頰，「你太好了。來，吃飯！」
願我早日把身邊這丫頭給辦了！
箱子頂端打開，眾人圍在四周往裡一看，裏面是一條圍脖。
李凡閉上眼睛雙手合十，「媽咪媽咪哄！」
李凡打了個響指，「漂亮。」
特色菜肴一盤盤地端上來后，有服務員推上來一個巨大的多層蛋糕。
這禮物依舊是由一個塑料袋包裹著，裏面是簡簡單單的一根頭圈。
湘南衛視依舊像往年一樣，具有無法撼動的超強實力，綜合收視率達到驚人的5.7%。
「好，成交，回賓館告訴你。你有什麼行之有效的辦法？」
但是，李凡還是秉承著一個原則，太貴重的禮物一概不收。
李凡又望向人群中的兩個陌生面孔，這兩人一男一女，男的和自己年齡相仿，女人二十四五歲的樣子。
顧亞婷搖頭：「不，我就聽第二個！」
李凡今晚狀態還可以，他窩在沙發里摁著遙控器，在各個台之間亂按。
再次拿走紙板，一個禮盒印入大家眼帘。
李凡的主持不談，單說他的兩個節目，和顧亞婷合唱的《水晶》，峰值收和*圖*書勢率達到22.6%，之後的相聲作品達到了20.1%，這兩個節目，讓李凡成為了今晚繼劉天王之後的第二大贏家，也幫著吉森衛視拉高了晚會的整體收視率。
粉絲們送來的禮物各不相同，從小玩偶到特色食品，從鮮花到小手工藝品，無論貴賤都是大家的一份心意。
「快寫，我們今晚都是見證人。」
李凡好奇地打開禮盒，裏面依舊躺著一張紙：
這一路上，李凡和兩位幸運粉絲交流特別多，畢竟其他人都是老朋友了。
【保證書】
第二個，嘶……
「你平時愛寫字，書法也很好，送你一支鋼筆吧，日本限量版長刀研，制筆大師田中一郎先生人生最後一支作品。（順便借貴寶地吐槽一下，為什麼泱泱大國15億人，用漢字書寫的民族生產不出長刀研這類的書寫漢字的神筆？）」
李凡吧唧了一下嘴：「好久沒吃蛋糕了，別點蠟燭了，咱直接開整吧。」
李凡頗感驚喜：「你們誰給我張羅的，愛死你們了。」
李凡再次閉上眼睛，許了三個虔誠的願望：
「配合一下，我們都很好奇。」
「那就再來一次！」牛犇犇撓頭道。
當這天簽售會結束的時候，他望著身後一堆堆的禮物非常感動，也很頭疼，這可怎麼往家拿啊！
「那也不告訴你們。」李凡繼續切蛋糕。
【保證書】
好吧，那就許願！
將圍脖放到一旁，李凡發現這箱子是由紙板隔開的，於是將紙板抽了出來，下面的第二件禮物浮現在了大家眼前。
湘南衛視請的小鮮肉就更不用提了，那更是一連串兒。
「要過生日了，多吃點兒好吃的。」
因為京城綜合衛視是華國「窗口衛視」，他們正忙著過陣子的全國春節聯歡晚會呢，所以無暇他顧，也從來不舉辦元旦跨年，其他五家衛視毫無意外全部舉辦了，而且全部拿到了直播牌照。
他打開微博，只見很多明星都@了他，各種祝福語撲面而來。
……
這晚剛過凌晨的時候，整個網路上出現了三大熱門話題：劉天王跨年晚會獨唱環節打破歷年收視率記錄，以史詩級的表現再次征服所有華人；第二大熱門話題是各大衛視跨年晚會精彩瞬間，第三個熱門話題就是李凡喜迎19歲生日了。
「說嘛，李凡！」
「你剛剛說誰是豬呢？！」
「世界和平啊！」
李凡「媽呀」一聲，後退了好幾步，嚇得心髒亂蹦，「httｐs://ｍ.hetubｏok.ｃoｍ.ｃoｍ這幾天你不是去美國了么，你怎麼回來了？」
李凡睜開眼睛，「好啦，吹蠟燭！」
李凡看了一眼發來的照片，他還沒等回復呢，突然門口有人敲門，他起身打開房門一看，但見門口處足足站了十五六人，每個人手裡都拿著禮盒笑盈盈地看著他，這基本都是自己的朋友：瀟瀟、牛犇犇、張萌萌、張磊、馬強……
李凡：「要不我告訴你第一個？」
「求求我！」顧亞婷背著手道。
但見：
就在李凡一愣之際，眾人齊道：「生日快樂，千禧寶寶！」
【李凡：同意樓上的！】
願愛我的每個人永遠笑口常開！
「去死！誒你說，這麼多禮品運到家裡，小果凍不得高興死了啊！」
「李凡，剛剛許的什麼願望啊？」
李凡睜開半隻眼睛看了顧亞婷一眼，「唵嘛呢叭咪吽！」
那天你給我整理了辮子，非要把我找了無數個角度才整理滿意的歪辮子弄直，你說你賤不賤？
劉天王獨唱半個小時，整個舞台彷彿也燃燒了半個小時，真的厲害，實在太有舞台魅力和感染力了！
「呃，那好吧，願世界和平！」
「我家正準備做物流，在潭沙市就有貨車，可以直接裝車給你拉回春城。」
……
「呵呵，走吧，咱們去吃飯。」
李凡靦腆地道：「要不我回去寫？」
顧亞婷道：「小李同志，許願吧。」
蠟燭的火苗被十七八個人的各種口氣一起撲滅后，李凡拿起餐刀切蛋糕，「嘖嘖，饞死我了。」
「我說什麼了，李凡的賤是公認的。」
李凡看了他一眼，心道：是你啊？！就你這貨罵我罵得最恨，黑我黑得最開心。你怎麼可能粉我？估計幸運地得到了機會，然後來開開「眼界」！
大家來到酒店包間落座，愉悅地暢談著，有人祝他新書繼續高歌猛進，有人祝他名氣再攀新高，在大家360°無死角的祝福聲中，李凡也就只剩下不停地笑了。
除了湘南衛視外，其他衛視要麼請當紅明星，要麼主打經典回顧，各有特色，錢都沒少砸。
「那拜託了，親。」
瀟瀟道：「飯店已經準備好了，就差主人公了。」
【李凡：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男青年呲牙一笑：「我叫胡徠，網名『屌大有理』！」
網友們紛紛笑談，李凡領著一幫「老弱病殘」，成功地將吉森衛視跨年晚會帶到了收視率第五名的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