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您根本不看XX的節目？XX在您眼中根本就不入流？但總有人看啊，華國人口基數這麼大……

李凡揉了揉手腕，（因為最近成了「簽字手」了），他拉住張小斐道：「不急，明天再回去。」

世界上，總有一幫孫子和「孫女」客觀存在並「長盛不衰」！

「也是！」

「當然，你們回家取身份證，寫你們名。」

李媽：「廢物！」

李凡剛拿起鑰匙要開門，隔壁秦大爺剛好走了出來。

日曆不停翻頁，日子轉瞬即逝。轉眼間來到了1月20號，距離春節還有5天的時間。

李凡和張小斐回到家裡超市的時候，李媽正在考果凍呢。

「太好啦，哥哥！放我下來，我要背唐詩。」

想想也是，單單元旦那天過生日時，簽售會現場就收到了無數的禮物，整個20多天的簽售過程中，每一天都會收到粉絲們帶來的禮物，這累計下來實在太多了，家裡又經常來客人，的確沒地方保存。

李凡走進超市內，問道：「我妹妹呢？」

李爸道：「所以讓你報銷嘛。」

李爸左手提著大鵝右手兩隻雞，見它們撲棱著翅膀想要掙脫束縛，李爸憤怒地瞪了它們一眼，結果沒好使……

果凍委屈地道：「媽媽別生氣，不是我不努力，那東西實在太難啦。」

李媽崩潰了：「李姝！！！」

除了鮮花以及必須及時吃掉的食品等無法保存的禮品外，粉絲送的所有禮物都在這間卧室里存放著。

疲憊不堪，渴望多彩生活，這就是李凡最近一段時間真實的內心感受。

李媽一愣，日日皆辛苦？她問：「那再下一句呢？」

對於李凡來說，做這個買房的決定並不困難，雖然現在春城房價飛起，但是相對於大城市來說，這裏還是白菜價。

過年了，總得給人家孩子換身像樣的衣服回家，雖然平時里顧亞婷也沒少給她買。

李凡對此沒意見，合約便在蔣姐的強勢掌控下開始談了起來，從吉森衛視提供的2000萬整季打包價開始，一路談到了4800萬，然後還得要8個點的收益分成。

「暫時不用背了，以後培養一下你的特長。」

果凍一把抱過玩具熊，然後又迅速將身邊的一副皮手套和針織帽納入懷中，怯怯地道：「哥哥和圖書說了都是我的，哥哥讓我拆的！」

顧亞婷看中了一條項鏈，要給張小斐試試，張小斐百般推辭，轉身跑了：

李媽錯愕，得，自己還多嘴了。

李媽掃視了一眼根本無法落腳的房間，氣道：「你咋不順便把房子也拆了呢？馬上給我收拾好，等我晚上回來要是沒收拾好，就不讓你去上電視了。」

「不是我買的，我凡哥給我買的。」

李凡選中了8棟802的房子，面積280平，總價448萬。房地產商打了個極大的折扣，李凡最終358萬正式入手。

吉森廣電對此基本沒有什麼議價能力。

「哥哥！！」果凍一扭頭，發現哥哥回來了。

「凡哥，婷婷姐，春節后見。」

客廳里堆滿了包裝盒，室內根本沒有落腳的地方，而儲存禮品的房間內，空空如也。

「嗯，明天參加完活動后你再回家過年。」

「果凍，走吃飯去。」

「幹嘛去？」

其他人便不談了，一線明星基本上沒有低於單期200萬、整季打包價2000萬的。

李凡道：「沒了。」

「哦，也是！」

「爹啊，別租了，實在太貴了，花不起這個錢啊。」

第三名是香江明星夫婦張智/袁藝，他們二人參加明星夫妻節目的打包價是3800萬元。

她身穿粉色大衣，腳下是一雙皮靴，整個人的氣質猛然間拔了一大截！

一家人高高興興地回家，來到603準備接果凍去外面慶祝一下，他們一打開門的時候，但見房間內還有一部分散落在地的紙箱子，另一半都規規矩矩地擺放在陽面卧室內了。

「這次沒有，蔣姐幫我談下了一個大合同。」

「你都給拆了？一上午這麼多你都給拆了？！」

另一間房間傳來了果凍的聲音，他們打開門一看，閨女正開心地給玩具熊圍圍脖戴墨鏡呢！

「我這沒空，你拿進來。」

他們這次還想先藉助咱們再引進其他明星，那麼咱們的自身價值就不單單隻是簡單的勞務報酬這麼簡單了，咱們不能客氣了。」

「能者多勞啊。」秦大爺掐了掐果凍的小臉蛋兒，「小丫頭又來了？！」

「咱們又有新活動了？」

李凡問租金多少，李爸說兩室一廳2500塊錢一個月。

李媽道：「和*圖*書她有什麼特長能培養的？我看以後臉有可能特長，以後一定隨你爸。」

在這個金錢橫飛的年代，綜藝市場上天價加盟費層出不窮，李凡這份合同已經令人很咋舌了，但從紙面上看還不是最高的，目前能排在綜藝市場第二名。

李凡道：「你等一下，我開車送你回家。」

「別問我，當初怎麼答應我的，一周背幾首唐詩？」

「沒簽呢，果凍的合同需要監護人簽字，合同所有細節談好了。」

她今年會去二叔家過年，剛下了飛機她便打算直接打個車過去。

「這名牌牛仔褲？」

李媽瞪眼：「別哭！」

果凍又去背唐詩去了，李媽問道：「合同簽了？」

「那好，凡哥，我先讓我二叔別動刀，再讓雞鴨鵝多活一晚。」

「謝謝哥哥。」果凍開心地抱著哥哥的大腿。

很快，李凡的好人形象被村民們所知，村裡人過年期間的最重要話題就是張小斐的「發跡」。

李凡真決定再買個房子了，他早有這個想法了，正好趁著這個寒假解決一下。

做這個決定的確有一部分原因是為了堆放東西，但最重要的原因則是：春城是根，家裡絕大多數親屬朋友都在春城生活，即便自己以及家人以後在外地生活，可逢年過節也得回老家啊。

李爸道：「冷靜，現在樓市不穩！」

一提到父母，張小斐的眼眶就紅了，她鼻子一酸剛要掉眼淚，這時身邊有婦女低身摸了摸她的靴子，「呦，真皮的啊！」

「終於解放了！」下了飛機的李凡狠狠地伸了一個懶腰，使勁地呼吸了一下自由的空氣。

「嗯！放心啦，我又不是小孩子啦！」

李爸李媽回家取身份證，路過13棟的時候他們上樓來到603室，打開門后就徹底傻眼了。

當然了，不管給明星們開出去什麼天價合同，不管網友們心裏多麼泛酸，但有個不爭的事實，大部分明星都能為欄目帶來相應的收益，能產生他們的價值。

李凡載著奮力反抗的大鵝和母雞，將車開到了自家超市，他喊道：「爸，車子後備箱里，有我從農村帶回來的大鵝和雞，你來拿啊。」

「媽媽！」

「媽媽，求求你啦，再給我點兒時間吧！」

李凡最終還是開車把張小斐送到了她的二叔m•heｔｕboｏk•coｍ.ｃｏm家，然後順道「拐」了二叔家一隻大鵝和兩隻母雞……

他望向還在背詩的妹妹，道：「那些禮物呢？」

「果凍，這都是你的了！」

「咱還是買個房子吧。」

「好人吶！小斐跟著李凡有福了。」

李凡再次推開門，道：「一定要注意安全！別砸到！」

逛了卓展、百貨大樓等幾家商場后，張小斐瞬間時髦了很多。

李凡、李爸、李媽走進房間，但見果凍正坐在地板上，她拿著膠帶，正對著一對兒瓷娃娃發獃呢。

李爸：「……」

張小斐道：「我都跟二叔說好了，二叔正準備殺雞呢。」

「汗滴禾下土！」

李爸看了看亂糟糟的房間，服了，這果凍的破壞力真夠可以。

果凍低頭，默默舉起小巴掌。

「這次他們沒壓榨你吧？吉森廣電總拿你出油水。」

「你昨天不是說有活動么？」

「老張可以瞑目了，閨女跟對人了。」

見張小斐身影消失在轉門處，顧亞婷道：「你應該去送送，這一帶這個時間不好打車。」

「媽媽！」果凍淚眼朦朧。

李凡問道：「你沒動？」

「別呀！」

李媽一驚：「真買啊？」

睡了一個懶覺，第二天早晨吃過早飯，李凡從李爸手裡領了鑰匙后，便領著果凍去13棟5門603了。

「我不敢！」

擰開門后，果凍「唰」地跑了進去，那堆滿了整整一間卧室的禮物，此時此刻彷彿綻放著絢爛的光芒，正向她不停招手。

果凍猛然回頭，瞬間泣涕橫流，兩個腳丫砸著地板：「媽媽太難啦！我找不到它們的箱子啦！」

李凡咋舌：「這麼貴？」

這小區全是200平米以上的大平層，均價1.6萬一平，這價位在春城就是天價了。

李凡今天約了顧亞婷，約她的主要目的是領著張小斐去購物。

在李凡頭頂上還懸著一位超級大咖，號稱「國際范」的范琳琳，她參加一檔綜藝節目的整季打包價達到了6000萬元整。

有人笑道：「你這娘們兒，還能人造革的啊？小斐有錢啦！」

在一旁圍觀的村民們也紛紛道：

「你在這兒玩兒吧，千萬注意安全。」

「再下一句！」

這個「又」字到底包含了小果凍多少次站在這裏對著603室門牌，痴痴凝望的場ｈｅｔuｂｏｏk•ｃoｍ•ｃｏｍ景？

「拉哪去了？」

「呃……呃……媽媽，那下一句是什麼啊？」

「別那麼看著我啊，我沒動，讓爸爸拉走了。」

李凡走進超市，將行李往旁邊一丟，抱起妹妹道：「以後唐詩不用背了。」

「那你就別上電視！」

「我的小祖宗啊，這讓你造的，麻溜的吧！」李爸說完便墊著腳尖離開了房間。

平日里張小斐的穿著是很簡單的，除了自身並不張揚的性格外，作為明星助理，在穿著上也是要儘可能低調，今天放假了，要回家了，李凡不能讓她低調地回家。

又？！

市場上還有一種情況是「有價無市」，有一部分藝人是根本不參加綜藝的，你就算開到整季一個億人家也不來！

「不嘛，萬一媽媽要反悔呢！」

「放心吧！」

李凡笑道：「讓它再多活一天，你又有新任務了。」

在一旁的李爸摸了摸鞋拔子臉，無言以對。

……

「這年頭有才還有德的人太少了。」

李凡和爸媽去買房了，因為拖了關係，很快便確定了購房目標，鎖定了市區南湖公園旁的一處高檔小區。

李媽道：「走啦，吃飯去。」

「沒經過允許，不能動。」

「還能降咋的？就算降，也是漲1000降100，你們快點兒啊，一轉眼就黑天了。」

「抓緊收拾！」李媽左拐右拐地走出了603室。

「不用啦，打車20塊錢就到家了。」

這份合同談下來之後，綜藝市場上第二大合同誕生了！

「不行，我要好好學習！」

「日日皆辛苦！」

李凡離開603室沒幾步，覺得心裏有點兒不踏實，雖然這些禮物的重量都很輕，即便砸在身上也沒什麼問題，但作為哥哥就是擔心這兒擔心那兒。

「喲，這不小凡么？能在家呆幾天啊？」

她問道：「凡哥，咱們接下來有什麼活動？」

「13棟5門603！」

李媽忍俊不禁，「先去吃飯，明天再讓你收拾，記住，得為自己的行為負責，你弄亂的就得你自己收拾。」

「剛吃過飯又跑603去了。」

「我不隨爸爸，我隨我哥哥！」

蔣姐為李凡談下來的這份合同，成為了目前綜藝市場上五大頂級合同之一：兄妹二人整季打包價4800萬元，外加8個點的收益分成。

「哦，咱們走和圖書吧。」

「鋤禾日當午，下一句。」

果凍可憐巴巴地道：「爸爸！」

「那你東西往哪放？總有客人來，家裡可沒地方。」

春城市各條街道上張燈結綵，各大商圈打折促銷瘋狂進行，一份濃厚的年味飄蕩在整座城市中。

自己家這100平的面積以前覺得挺大的，但是現在看來越來越小，也不知道是心理因素還是上門客人越來越頻繁而產生的錯覺。

「買房子！」

就是這麼驕傲！

張小斐的老家在春城郊區，父母去世了，她現在最親的親人就是兩個叔叔和一個姑姑了。

……

「還記得是五首啊，這一個月都過去了，你說說你背下來幾首？」

「那倒沒問題，就是太貴了，2500塊錢一個月，這要是上班族租房子，基本上把一個月工資全送給房東了。」

「秦大爺，呆不了幾天，初六就有工作了。」

「現在春城市市中心，兩室一廳100平的都這個價位，這錢你是不是得給我報銷了？」

回到家后，李凡在幾個卧室翻了翻，然後一陣狐疑，粉絲送的禮物呢？

「我凡哥買的。」

「給你打扮打扮就是今天的活動。」

20號這天晚上，李凡終於結束了連續20多天的全國簽售會，他把祖國20多個大城市跑了一個遍，終於在今晚飛回了春城。

果凍擦了把眼淚，「可媽媽，我也沒讓你們給收拾啊！」

二叔望著李凡的車子離開村子拐上國道直至不見的時候，他還佇立在寒風中熱淚盈眶，想起了英年早逝的大哥大嫂。如今侄女過得這麼好，比什麼都強啊。

「這大衣呢？」

張小斐動情地道：「凡哥，婷婷姐，你們對我太好了。」

李凡徹底糊塗了，問過李爸后才明白，原來粉絲送的禮物實在太多了，家裡沒地方放，所以就租了一個房子，專門存放粉絲禮物的。

李凡道：「明年開春帶你去玩兒，和很多小朋友一起上電視。」

在談合同之前，蔣姐和李凡通話：「咱們這次不能有任何『優惠政策』了，不能再做冤大頭了。

還有人眼紅開始扯老婆舌，亂嚼舌根子，說張小斐被包養了……

李凡笑道：「不用背了。」

「妹妹，一會兒炸大蝦。」

到了晚上處處燈火通明，這座並不摩登的城市也有了一絲絲小小繁華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