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側臉一看，但見李凡正在那P圖呢，調完了濾鏡調暗角，調完暗角調色溫……

李凡覺得，華國文化的精髓都讓這外國妹子學去了，連「我呸」這種嘆詞都能說得如此入鄉隨俗。

《華國合伙人》這一期的節目終於在牛犇犇的遺憾離場中，結束了。

所以李凡的報價很高，也絲毫不動搖，如果有人投資的話，也好，流量入口以後慢慢找，如果談不成也無所謂。

因此，繼續談崩。

回到辦公室，叫來了程勇、宋航二人，李凡把這次經過說了一遍后，他道：「這次投資別著急，還得等大的流量入口。」

牛犇犇摩挲了把臉，搖了搖頭。

維多利亞摁了拍照鍵后，打算仔細端詳一下，可結果她剛把手機拉回面前，一隻細長的大手一把奪走了手機。

「咱們給了多少股份啊？」

李凡問道：「你們談得怎麼樣了，過幾天的第二輪宣傳，咱們需要多少錢？」

項目不好？可是華國在線上線下並沒有大的成規模的類似公司啊！

李凡隨著總編、總監等台里領導，以及四位投資人，乘著車子直奔九州國際酒店。

李凡咕嚕嚕地把一杯冰紅茶喝光了。

李凡疾呼：「你不能這樣啊！」

「誒，你說他為什麼不直接向你借錢啊，或者說，你為什麼不直接借給他錢啊？」

馬亮ｍ•ｈeｔuｂｏoｋ•coｍ.ｃoｍ、于成以及維多利亞，全部對之虎視眈眈，比節目中更加熱情和急迫。

同事們紛紛詢問。

牛犇犇嘆了口氣，「這幾分鐘啊，我差點兒沒讓這幾位投資人批評死，投資沒拉到不說，還讓人家一通教導。」

杯子滿了，李凡舉杯：「祝5月30號，我們血洗互聯網，再創樂知網奇迹，來，我幹了，你們隨意。」

就明著氣你，你能咋整？

今天晚上吹的牛，那是他的人生信仰，是他的野心，所以，他從不認為自己在吹牛逼，而是在闡釋自己的夢想。

菜菜道：「李老師，現在一共有18家門戶網站、直播平台、手機軟體等各類平台，同意開通咱們的直播入口了，還需要繼續拓展么？」

程勇憂愁地道：「在各大平台上，開通直播答題通道的費用，就需要總計640餘萬，再加上500萬獎金，咱們的資金缺口太大了，而咱們賬面上沒錢了。」

……

晚十一點。

不是錢的問題，也不是股份的問題，而是資源，是流量入口。

維多利亞深邃的眸子里閃出一抹無奈，「哥們兒，你沒看啊？就牛犇犇的表現啊，我要是在台上投的話，所有人都會以為我是傻白甜！我承認我又白又甜，但我不傻啊！」

我允許你給我拍照了么？我和*圖*書許可了么？你這手機的渣像素是在玷污我傾城的容顏！把我拍丑了你負責得起么？」

程勇、宋航大感意外，他們還以為李凡想要稀釋他們的股權呢。

自己資歷不夠？年紀太小？人生經歷太少？有可能吧。

究竟問題出在哪了呢？

片刻，李凡將手機還給她，完工了。不過，維多利亞此時就不高興了。

菜菜現在轉職做了董事長助理，她這個助理的權力比普通助理還要大一些，因為李凡在公司的時間比較少，她要替李凡做更多的事情。

程勇和宋航相視苦笑，臭不要臉啊，你還沒辦法，誰讓人家是老大呢。

牛犇犇灰頭土臉地走進休息室，坐在沙發上滿面愁容。

……

「嗯，哆嗦亂顫地吹牛逼。我這幾天藉著去他那視察的機會，再把投資給他吧。」

程勇道：「8000萬8個點，2000萬的話，咱們按2個點算？」

開創樂知網，是偏出了李凡的人生規劃的，李凡以後的歲月，基本會成為半個甩手掌柜，公司還得靠他們親力親為，他們未來的作用將會更大，李凡不可能去「剝削」他們。

就在李凡疑惑的時候，台里總編走進來道：「李老師，飯菜已經備好了，咱們到附近的九州國際酒店吃晚餐。」

程勇、宋航就偷眼看李凡，看著沒羞沒臊的heｔｕｂｏｏk•cｏm•ｃｏｍ李凡……

李凡上衛生間歸來，他推開休息室的門，驚道：「你這怎麼了？」

李凡的心血，白搭了。

他像往常一樣笑容恬淡，步履輕快。

不應該啊，李凡交代過的！

樂知網最缺少的是流量入口，網站沒有流量，辦得再好也沒用。

大BOSS，永遠是規矩的制定者啊！

李凡並沒親眼目睹，求證道：「表現那麼差？」

……

李凡剛一分神之際，維多利亞便拖動手指，將一個大西瓜的圖案拖拽到了李凡精心P好的面容上。

李凡道：「這世界上，人的類型有很多，有些人是極好面子的，比如說他，有些人是特別不要臉的，比如說你。

但是呢，依舊也沒談攏，李凡太過強勢，強勢到一個點的股份都不讓。

「投資多少啊？」

今晚，這次例行程序的晚餐，變成了樂知網投資大會。

「李老師，咱們接受誰的投資了？」

分析來分析去，他也沒分析到自己「吹牛逼」這方面，因為他並沒有認為自己過於吹牛逼，最多「小吹」而已。

次日，李凡回到京城，來到公司。

「好了，我知道，這兩天就給你辦。笑一個！」

而馬亮、于成則堅定地認為，8000萬的投資，換回少於12個點的股份，那對於他們來說就沒有什麼甜頭了，樂知網10個億的估值https://m.hetubook.com.com，他們認為略略高了。

「這是個好問題，但我拒絕回答！」李凡轉而談正事兒，「對了，我這個同學挺有理想有韌性的，應該早晚能成事兒，你別忘了，當個事兒辦。」

李凡不會這麼做的，分崩人心這種事兒，無異於自毀長城。

她急道：「誒，合著您老P圖就只P自己啊？您老是懶啊還是心機boy啊？這行為是要遭報應的，鄙視你，我呸！」

李凡笑道：「還在談，近期會有結果的。」

李凡對此倒是不在意的，說白了，原因是這三位投資人，並不是他理想中的投資人。

怎麼搞的呢？凡哥那一套自己學得挺「精緻」啊，難道這就是東施效顰的下場？

程勇、宋航在想一個問題，這錢李凡單獨出，這是要收購股份的意圖了。當然他們也沒過多想法，畢竟李凡天才的營銷能力他們是崇拜的。

很明顯，包括顧萬里在內，這四位投資人都沒有大的流量入口。

李凡一怔，「嗯？維多利亞沒投你？我是說，你連維多利亞都沒忽悠住？」

而且，李凡也沒想過要稀釋他們的股權，增加自己股份。他們的股份是他們應得的，樂知網成立至今的貢獻中，他們三人鼎足而立。

李凡和維多利亞同車，他問道：「牛犇犇那個什麼情況？」

「好吧我錯了。」維多利亞將西瓜的圖案https://m.hetubook.com.com去掉，然後改打馬賽克。

李凡抿了下嘴唇，想了想，「沒事兒，這錢我出了，我先拿2000萬吧。其他一切事宜正常執行，第二輪宣傳后，如果沒有合適的投資人找咱們，咱們就主動出擊。」

李凡擺了擺手：「你們想多了，我不是想回購股份，單純是借，當拿到投資后，我在從中拿回來。」

維多利亞咋舌，「嘖嘖，還挺專業。」

程勇道：「但是沒有投資的話，咱們接下來的第二輪宣傳就沒法啟動啊。」

李凡提供新的概念，推動樂知網迅速走進大眾視線，這是他的擅長之處和作用，但與此同時，也不能忽視程勇、宋航構起的半壁江山，樂知文化傳媒的具體事宜，這二位是具體的執行者。

「好，我先給你轉賬。」李凡摸了下手機，才意識到手機轉不了大額。

報應很快就來了。

「繼續，爭取做到全網路覆蓋，咱們干票大的！弄點兒紅酒整點兒氣氛，咱們先預祝一下！」

維多利亞剛要自|拍合影，她反問了一句：「這『有些特別不要臉的人』中，是不是也包括你？」

秘書端來了紅酒，紅酒旁邊還擺了一瓶冰紅茶，程勇給杯子里倒酒，李凡則往自己杯子里咕嚕嚕地「倒茶」，這畫面有點兒不和諧。

眾人心中稍有低落，李老師也有搞不定的時候？

就在他們談話的時候，菜菜敲門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