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怕說不知道。
「相當出名，秦校長去區教育局，又去市教育局，來回跑啊，我們局長一聽說他來了，馬上閉門謝客說不在。」齊副局笑了下又說：「是上面人看你不順眼，秦校長把我們局所有局長見了個遍，也是沒用，沒有一個人敢讓你複課。」
記起宮主的男朋友劉飛，稍有點瘦的大帥哥，家庭條件應該很好，這一次旅遊也應該是兩個人一起。
作為一個領導幹部，齊副局長稍微顯得有些老，看面相該退休了才對。
張怕說知道了，跟五個猴子說一聲，趕去飯店。
「你不知道？」荀如玉有點小吃驚。
這可是白酒，看領導這麼敞亮，人家年紀又大，張怕只好一口乾掉。
家門口那倆看門的還在，不過換了地方，從緊守房門口改成街口位置，那地方還停著兩輛車。
齊副局稍有點猶豫，不過想了又想，點頭道：「算數。」
張怕想上一會兒，才明白他們是在防外地記者。這種事情向來不問證據，只要發上網，房主肯定是弱者，地產商和政府肯定要挨罵。相關部門當然會緊張。
「他對我挺好的，不然我也不可能一直沒名沒份的跟著他。」荀如玉笑了下：「不過呢，就是有點小心眼，見不得我身邊有男人套近乎。」
荀如玉也在看他的資料：「怎麼什麼都沒有？」
張怕說：「不是故意的，確實發生些事情。」
張怕說真沒有。秦校長很生氣：「不管有沒有，馬上過來。」
荀和-圖-書如玉也笑了下，跟著問話：「微信多少？方便聯繫，是手機號註冊的么？」
張怕趕忙說局長好。
老皮說：「還是螃蟹好吃。」
他看著手機發獃，荀如玉問：「怎麼了？在看什麼？」
遊艇照是真的大遊艇，特別好看。
張怕說：「你說的有些誇張，我就是瞎混。」
「叫你來你就來，換身乾淨衣服，收拾利索點兒。」校長說道。
「好吧，你挺帥。」荀如玉接著說：「他這人還有個好處，什麼話都說在明面，不藏著掖著讓你猛猜，跟你第一次見面就說這種話，嚇到了吧？」
荀如玉笑道：「你沒照鏡子么？」說著話拿起手機說：「別動。」照好相給張怕看，最近這段日子的相貌確實有點凄慘。
張怕苦笑一下：「不是不換，是沒有。」
秦校長不理他了，跟齊副局說：「你告訴他？」
「沒有？扯什麼呢？怎麼會沒有？」校長不相信。
秦校長打量他一身裝扮，實在是慘不忍睹，氣道：「你幹嘛了？怎麼搞成這個德行？」
不知道為什麼，他忽然有種感覺，宮主現在的生活是自己不能給予的。
盛開來馬上又敬杯酒，然後說：「我在附近還有個局，就不陪你了，讓如玉跟你喝，你倆好好談劇本，想吃什麼隨便點，千萬別給我省錢。」說著起身。
多看幾眼兩個可憐傢伙，張怕大搖大擺的開門進入，然後開始幹活，一直忙活到五個猴子回家。
他在省和圖書城混了四年多，今天是第一次中午喝，晚上喝，晚上喝完又喝一頓，也算是很忙碌的趕了一次酒局。
荀如玉說行，說回去好好琢磨琢磨，咱爭取在元旦前弄齣劇本。
荀如玉笑道：「你至於不至於？」
荀如玉回話：「好象語音聊天那種，還可以視頻聊天。」
張怕說：「我這麼出名？」
秦校長跟他說謝謝了，再跟張怕說：「喊你來，是齊局要見你，想看看你這個人。」
「你呀。」秦校長做介紹：「這位是市教育局齊副局長。」
張怕只好起身相送：「您慢一些。」
張怕一下想起跟劉小美說過的去海里吃烤肉的事情，再看看宮主的微信，照片上都是在笑，很開心的笑。
秦校長陪著喝上一口，問話：「怎麼回事？你怎麼能得罪到那麼大領導？」
稍稍擺弄一會兒，也是互相加了好友。點開荀如玉的資料看，多半是漂亮自|拍。
「你倒是沒麻煩我，我幫你是為了十八班那些學生負責。」秦校長皺眉道：「可你怎麼能得罪到他呢？難怪找誰說情都不行，也難怪，沒人肯為了你這樣一個人去得罪省領導。」
校長說：「叫你來，是齊局想見你，看看我手下的強兵到底有多強。」
點開看，連續五條微信，每條消息上面是九張照片，她在南方旅遊。
張怕說：「那家飯店不錯，發個微信送盤肉，三十多塊呢；音箱那個就有點扯，說是發微信抽獎送音箱，完全沒我什麼事。https://ｍ.hｅｔｕbooｋ.ｃｏｍ.com」
元旦？還有不到兩個月，時間說緊不緊說緩不緩的，張怕應上一聲好。
「怎麼得罪的不說了，事情已經解決。」張怕說：「我不知道你這幾天都在跑我的事情，不然一定早告訴你。」說完又重複一遍：「謝謝校長，麻煩你了。」
齊副局就跟張怕說話：「你的事情，教育局很多人知道。」
大牛說：「吃螃蟹太費時間。」
「坐，坐。」張怕坐到校長邊上，等滿上一杯，向齊局長敬酒。
張怕說：「你表揚人的方式真特別。」
張怕笑道：「你男朋友還真酷。」
張怕隨口回道：「我記得好象發過一條不兩條的。」
張怕過來先打招呼：「校長。」
這句話讓他想起中午的盛開來，今天是啥日子，咋那麼多人想見自己？
張怕說：「我怎樣一個人了？鬱悶。」
張怕說：「挺帥啊。」
知道張怕得罪的是這樣一個人，秦校長問齊副局：「你說的話還算數么？」
這時候，秦校長打來電話，讓張怕趕緊趕去飯店。
「不是，用Q註冊的。」張怕說：「我很少上。」
張怕馬上來了興趣：「還可以免費打電話？」
張怕放下手機：「沒什麼。」跟著說起正事：「劇本這塊，我覺得你應該聽我的，不管怎麼說，我先寫出來，你呢，可以定下主要人物，比如背景和人數，主配角什麼的，我給你編故事。」
張怕笑著回話：「是挺有個性。」
張怕說：「我做什麼了就操蛋和-圖-書？」
校長說：「瞎混也是很有責任心的瞎混，對學生有好處。」
秦校長對齊副局說：「看見了吧，這傢伙對我堂堂的一校之長完全不尊重，這是當你面，還給我留面子，在學校里更操蛋。」
「當然不知道，誰也沒告訴我啊。」張怕馬上拿出手機：「怎麼免費打電話？」
「沒事兒，外面有司機。」盛開來拿起自己的手包和手機，跟荀如玉言語一聲，又跟張怕招呼一聲，開門出去。
張怕把自己撐很飽，眼見他實在吃不動，荀如玉才去結賬，張怕說打包，拎著五個方便盒回家。
秦校長做介紹：「全市教育系統，值得我佩服的人有很多，但是教育系統的領導，我只佩服齊副局長，你敬杯酒。」
大家邊吃邊聊天，一晃到了晚上六點半。因為要喝酒，那點海鮮很快吃完，老皮又去小賣店買些火腿腸、花生米什麼的回來，大家繼續喝。
齊副局長笑道：「先坐下啊，不坐就喝酒？」
五條消息，有游泳的，有玩遊艇的，有吃飯的，有酒店照，還有在飛機上拍的照片。
「微信方便，可以免費打電話啥的。」荀如玉說道。
張怕收起名片，說聲謝謝。
秦校長接著說：「我把十八中的情況跟齊局說了，說你能讓一群天天不上課的差生不逃學不曠課，說明你是個很稱職的老師，知道為學生考慮，能幫助學生們學習成長。」
一杯酒下肚，齊副局說：「不著急，先吃點東西。」
秦校長偏頭打量他：「你現在m•hｅtｕboｏｋ•ｃoｍ•ｃｏm的樣子比照片上難看多了。」
看他吃了會兒東西，秦校長說：「知道為什麼叫你來不？」
齊局長很和氣，笑著跟他碰一下，一口喝掉大半杯。
「我根本就不想告訴任何人。」張怕看看他：「校長，我敬你一杯，謝謝。」說著一口喝點大半杯白酒。
張怕趕忙拿杯子倒酒。
然後就是吃吧，主戰力是他，荀如玉只象徵性的吃了點東西。
荀如玉說：「兩條，一條是飯店廣告，一條是音箱廣告。」
秦校長愣住：「怎麼不早告訴我？」
「送你盤肉，你不要啊？」張怕連點手機屏幕，想要退出微信，忽然發現宮主好象有發消息？
按時間順序看，最後一條消息是在游泳，穿連體式泳衣，倒還算保守，不過那水真清，海真藍。
張怕說：「我知道，我得罪那人叫苗自立，他爹是省常務副。」
張怕嘆氣道：「我不是男人？或者我是太監？再不就是丑的離譜？長的特安全。」
張怕說：「這個好這個好。」既然可以免費通話，還打什麼電話啊？浪費錢。
荀如玉讓張怕先坐，她送出去，沒多一會兒回來：「咱倆喝。」
張怕問：「不是不用去了么？怎麼還去？」
張怕說好，去鍋里撈肉吃。
秦校長在吃火鍋，各種肉呀菜的點上一桌子，跟對面一老頭喝的很嗨皮。
讓老皮出去買點酒回來，就著中午打包回來的海鮮，六個人也算大吃一頓。
張怕說：「你要是這麼說話的話，請容許我雇個翻譯，不然實在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