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吧。」

何冉躺回床上，語氣淡淡：「隨便你。」

吃完葯后他又伸手探了探她的額頭，嚴肅地嘆氣道：「不行，太燙了，我送你去醫院。」

何冉沒回話。

何冉全身顫了顫，聲音隨之溢出來，終於服從道：「聽到了。」

出了一身熱汗之後頭似乎不那麼暈了，何冉被蕭寒摟在懷裡，她抬起他的左掌，送到眼前仔細打量。

蕭寒似有不滿，擰起眉頭看她：「你總是一副無所謂的態度。」

說完他就當機立斷地將何冉從和_圖_書被窩裡拽出來，撿起地下的衣服幫她穿上。何冉身子軟得好似沒骨頭，好幾次栽倒在床上，又被蕭寒扶起來。

蕭寒笑了笑，「真是女大不中留。」

何冉依舊躲避，「別傳染給你了。」

何冉沒說話，張嘴含住他大拇指前段，齒間帶了一點力道咬下去。

何冉不接話，他又說：「那以後我也去北京。」

一個覺得詫異，一個理所當然。

蕭寒問：「發燒了？」

半夜何冉被蕭寒給叫醒，他摸著她的ｈtｔｐs://ｍ•ｈeｔｕｂｏoｋ.ｃom•cｏｍ額頭，語氣很著急：「你身上怎麼這麼燙？」

走進房間，何冉的卧室比蕭寒整個家還大，他轉了一圈才找到床在哪。

何冉支起身子，不解地盯著他看，「你去幹什麼？」

「還行。」何冉輕描淡寫地說，「有機會你可以去看看。」

蕭寒抱著她爬上二樓，在樓梯口看看左，看看右，問：「你房間是哪個？」

蕭寒任她把玩，問：「看什麼呢？」

半晌。

「嗯。」她眯著眼，聲音比平常httｐs://ｗｗw•hetuｂｏｏｋ•ｃom.ｃｏm媚。

何冉迷迷糊糊嗯一聲。

「你要是不喜歡她就直說，我可以不見。」蕭寒專註的眼神就像黑夜與晨曦交接時，那最初的一道光，「但你以後不要做那種事。」

「那當時痛嗎？」

「為什麼？」

何冉指著盡頭說：「那邊。」

蕭寒摟住她的腰，「沒事。」

他埋下頭，漸漸找到感覺，吻得更深，又低聲喚她的名字：「何冉。」

她說：「蕭寒，我快開學了。」

他們的臉貼得近在咫尺，何冉微笑地看著蕭寒長長和-圖-書的眼睫毛和翕動的喉結，不言不語。

「很痛。」

何冉伸出手，指了指書桌的方向。

蕭寒走過去把葯拿過來，杯子里還有點水，他喂她吃下去。

「離家遠。」

蕭寒搖頭說：「不痛。」

蕭寒嘴唇觸碰到她耳畔，身軀比她的體溫更灼人，他加重了口氣說：「聽到沒有？」

何冉勉強眯開半邊眼睛，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嘴唇被他逮個正著，舌頭撬開鑽進來，之後的事就順其自然了。

他轉頭看她，又問：「北京怎麼樣？」

何冉放開他的手，不知和圖書在想什麼。

許久，蕭寒問：「你畢業之後要呆在哪邊？」

蕭寒回想了一下，「痛。」

「有葯沒？」

「痛嗎？」

「不說了，睡覺吧。」她調整個舒服的睡姿，率先結束了這個話題。

到了床邊，何冉的身子被輕輕放下，隨即蕭寒覆了上來。兩個人的重量壓得這張進口乳膠床墊凹陷下去，彈力很好。

「有多痛？」

「嗯。」蕭寒低低應了一聲，不無感慨：「一個月過得真快。」

蕭寒言簡意賅：「工作，找你。」

何冉不以為意：「我本來就是無所謂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