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原來如此

陳世光到海沽站后,遇到呂恩普和鄭問友的暗中抵觸,呂恩普更是因此而變節。
以後,與路承周的接觸,要盡量減少。
「好吧。」何賀無奈的說。
只是,回到站里后,何賀向陳世光彙報,要將路承周的工作關係轉到情報組時,陳世光似乎有些猶豫。
而鐵路一中的抗日愛國活動,一直比較積極。
自己也沒必要打破砂鍋問到底,他看得出來,陳世光對路承周很重視,只要知道這一點,就已經足夠了。
「我確實沒其他任務吧?」路承周苦笑著說。
「原來如此。」何賀恍然大悟。
身為特務人員,不可能什麼事情,都告訴別人的。
可是,不管何賀如何懷疑,他又必須與之相處。
他的潛台詞是,路承周應該由自己掌握,否則遇到什麼事情,自己無法及時掌握情報,損失就大了。
何賀雖是他的好友,但何賀這種對任何人、任何事都抱著懷疑的做法,讓他實在受不了。
軍統在海沽的和-圖-書任務,除了密切注意各方反蔣、抗日勢力,以及以前的沒落軍閥、前清遺老外,主要就是共產黨和日本人。
他其實也不知道,何賀所謂的「其他任務」指的是什麼。
「好吧,暫且相信你。」何賀深深地看了路承周一眼,緩緩的說。
按說,以路承周的能力和學歷,總部無需派自己來,讓路承周擔任情報組長就是嘛。
「這一點我也知道,路承周的情報,我也會第一時間向站長彙報的。」何賀說。
何賀認為,路承周不跟自己說起任務的事,是很正確的。
何賀雖然覺得,路承周擔任直屬通信員有些可惜,但事實如此,他也無法改變。
他知道,何賀肯定會問起這個問題,但沒想到,何賀會這麼急不可耐。
他雖然暫且相信路承周,但心裏還是沒有完全釋懷,總想著在以後的工作中,發現路承周的秘密。
「我是否有其他秘密任務,你可以問站長嘛。」路承周苦笑著https://m.hetubook.com.com說。
「說這些話就沒意思了,我先走了,有事聯繫。」何賀說。
陳世光深切感受到,有自己的勢力很重要。
路承周與楊玉珊聯繫,再將情報向陳世光彙報,相當於陳世光的獨立情報員。
這種鬼話,何賀肯定不會相信。
「多謝兄弟理解。」路承周感激的說。
「楊玉珊長得水靈靈,你不會怪我橫刀奪愛吧?」何賀見路承周答應得如此爽快,反倒覺得自己是不是多心了。
既然路承周還肩負著,與愛國學生接觸的任務,何賀自然不能強行插|進來。
他突然想到,路承周是海沽人,在海沽讀了中學,在鐵路一中畢業。
對路承周來說,他在海沽站的作用,反而降低了。
任何一名特工,都有著強烈的好奇心。
何賀一直懷疑,路承周肩負著秘密任務。
他的聲音雖然不大,但已經拿出了站長的姿態,不容何賀拒絕。
既然路承周還肩負著與進步和_圖_書學生聯繫,他當然不能打擾。
「你我參加革命,豈是為女色而來?」路承周不高興的說。
哪怕路承周與他是同學,這種事情也不能說。
他感覺很奇怪,陳世光為何對路承周如此重視呢?
「你以前與站里的溝通,主要是通過楊玉珊。既然我來了,以後你的關係,就轉到了情報組如何?」何賀正色的說。
幸好,路承周也無不可對人言之事,該說的說,不該說的,打死也不說。
現在,路承周告訴他,只是為了保護海沽站的安全。
「好吧,我就不多問了,反正問了你也不會說。以後,需要我支持和配合,隨時聯繫。」何賀拍了拍路承周的肩膀。
而何賀如果取代楊玉珊的作用,路承周其實上成了情報組的人。
何賀在杭州時,睡在路承周下鋪,在雄鎮樓時,他就整天琢磨路承周。
「路承周在警務處工作,作用很重要,同時,他有時還能提供進步學生的情況。對他的使用,一定要慎重,否則總部和圖書會怪罪的。」陳世光見何賀有些遺憾,又解釋著說。
此次到海沽站擔任情報組長,何賀發現,路承周竟然只是海沽站的直屬通信員。
「你剛來海沽站,先把情況熟悉好吧。至於路承周的聯繫,暫時不宜改變。」陳世光緩緩的說。
「你是長官,我沒意見。」路承周馬上說。
路承周既然乾的是正事,他當然要全力支持。
現在,何賀將路承周的關係轉過去,以後路承周豈不是要成為情報組的人了?
在學校時,路承周與毛善炎也走得比較近。
他原本以為,只要跟陳世光說一聲就行,哪想到,剛到海沽站,就碰了一個不大在小的釘子。
但是,只要何賀不再追問,他就不用這麼擔心的。
「站長,我與路承周原來是同學,我們之間接觸,更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何賀見陳世光遲疑,馬上解釋著說。
路承周當時在雄鎮樓時,身份就比較神秘,每次戴立來學校,都會單獨如見他。
何賀對路承周的懷疑越重,路承www.hetubook.com.com周的壓力就越大。
何賀現在是情報組長,他問起路承周的工作,路承周當然要如實彙報。
「這隻是一方面,是不是還有其他秘密任務?」何賀眼中露出懷疑的目光。
「我的任務就是隱蔽在警務處,暗中保護海沽站的安全。」路承周一愣,緩緩的說。
路承周當時是插班生,而且在特警班只訓練了一個月。
「你小子還說沒有其他任務?」何賀不滿的說。
種種跡象表明,當時的路承周,就應該肩負著秘密任務。
「是我想多了。」何賀一臉歉意的說。
楊玉珊確實長得好看,但路承周與之接觸,從來沒有想過男女之事。
「什麼叫暫且相信我,你必須永遠相信我。」路承周佯裝嗔惱的說。
只是,第二天他特意找到路承周,向他表達了自己的不滿。
他才不相信路承周的鬼話,他與路承周雖然只同學了一個月,但他對路承周還是比較了解的。
「路承周雖然只是直屬通信員,但肩負著全站的安全。」陳世光緩緩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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