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四十三章 喝酒

川崎弘馬上向菊池寬報告后,菊池寬也坐不住了。
「怎麼可能?」川崎弘感覺自己一下子掉進了冰窖。
川崎弘馬上將這個消息,向菊池寬作了彙報。
「這兩個晚上,加藤五郎都在東京酒館鬼混。」寺田清藏篤定地說。
「一直在外奔波,沒有學好日語,實在是慚愧。」男子一臉羞愧地說。
然而,又過了一天,雷曉岩再次報告,軍統不僅再次與憲兵接觸,而且還送了兩百日元給對方作為禮物。
「不知閣下在哪個單位?」男子誠懇地說。
如果問題出在其他憲兵分隊,他可以越級向上面報告。
「你是做什麼的?」加藤五郎是憲兵特務,養成了這樣的職業習慣。
這個日本憲兵,可以是其他任意憲兵分隊的,但絕對不能是英租界憲兵分隊。
畢竟在英租界,情況有些特殊。
「憲兵分隊?能認識閣下,真是鄙人的榮幸。」男子朝加藤五郎重重的鞠了一躬,誠懇地說。
接觸和*圖*書日本憲兵,豈不是自投羅網?
然而,川崎弘回到文齊道57號時,寺田清藏卻向他報告,加藤五郎可能有情況。
「做點小生意養家糊口。閣下是軍人?」男子謙遜地說。
日本已經佔領了大半個中國,很快就會拿下整個中國。
「嗨。」寺田清藏沉聲說。
同時,他又安慰自己,對方只是個生意人,想讓自己照顧,拿點緊俏商品,這不算什麼。
「把他叫來吧。」川崎弘冷冷地說。
雖然在憲兵分隊,他可以對中國女人為所欲為。
「請吧。」男子站了起來,恭敬的做了個請的手勢。
在東京酒館,加藤五郎喝得很愉快,而且他晚上依然有美人相伴。
加藤五郎環顧四周,大廳內的四個榻榻米,全部坐了人。
此人的日語帶著深厚的口音,一聽就不是正宗的日本人。
第二天加藤五郎上班后,盡情變得非常好。
加藤五郎原本就喜歡喝酒,更喜歡日本女和_圖_書人。
「加藤五郎,這兩個晚上,你都接觸了什麼人?」川崎弘見到加藤五郎后,冷冷地說。
他與男子約好,第二天晚上,依然去東京酒館。
抬頭一看,一位穿著西裝的男子,正謙和的站在桌子旁邊。
加藤五郎並不知道,第二天上班,川崎弘就收到海沽站發給重慶的電報,海沽站正在接觸一名日本憲兵,並且取得了初步進展。
他對自己的手下都很有信心,他們不屑與中國人接觸,更加不會被他們腐蝕。
他心想,那個滿洲人,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加藤五郎之所以願意去東京酒館,除了因為小酒館條件太差外,也是因為對方是滿洲人的緣故。
「不錯。」加藤五郎說,他上班有時軍裝,有時穿西服,他今天穿的就是西裝。
他一個人喝酒,自然不會去上次路承周請客的那家酒館。
「這個……」加藤五郎沉吟著說。
加藤五郎在憲兵分隊只關押了一個晚上,也m.hetubook.com.com沒有受刑,第二天就讓他回特高班上班了。
「你是中國人?」加藤五郎喝了口酒,斜睨了對方一眼,問。
在日本人眼裡,滿洲人也算半個日本人了。
這讓川崎弘大吃一驚,軍統竟然如此膽大包天了嗎?
可程瑞恩一死,線索也就斷了。
而且,強|暴並不能獲得生理上的快|感,更多的只是上面交待的政治任務。
他是從日租界調過來的,在日租界要調查一個人,還是很容易的。
當然,裏面的女人,技藝更好,也更漂亮。
如果是加藤五郎有問題,自己向菊池寬彙報幹什麼?這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么?
「沒接觸什麼人啊。」加藤五郎見川崎弘再次問起這個問題,心裏有些忐忑不安。
「原來如此,但你的日語也是說得蹩腳了。」加藤五郎緩緩地說。
「他不承認,只說是自己一個人喝的酒。」寺田清藏說。
上次路承周請加藤五郎去了趟高檔酒館,而東京和圖書酒館也很高級,裏面的消費自然也很高。
畢竟,憲兵特務如果遇到異常情況,是要向上司報告的。
「八嘎!」川崎弘突然重重甩了加藤五郎一巴掌,咆哮著說。
「他自己怎麼說?」川崎弘沉吟著說。
「一回生二回熟嗎?這裏條件太簡陋了,能請閣下去東京酒館喝一杯嗎?那裡的歌妓聽說都是從東京過來的。」男子激動地說。
還有秦寶華,自從那次之後,一直不見蹤影。
「坐吧。」加藤五郎點了點頭。
到時候,所有日本人都是中國人的皇帝。
「先生,這裏可以坐嗎?」加藤五郎剛坐下沒喝幾杯,突然聽到一個帶著中國口音的人跟他說話。
如果讓軍統從日本憲兵這裏獲取情報,他這個憲兵隊隊長,也很失職。
「憲兵分隊。」加藤五郎得意地說,在中國人面前,他有著無比的優越感。
「我們可不算認識。」加藤五郎淡淡地說。
讓中國人從心底畏懼日軍,從而令他們放棄反抗,這也www.hetubook.com.com是日軍暴行的原因之一。
「寺田清藏,你去暗中調查一下,這個人可不有是我們這裏的。」川崎弘將寺田清藏叫來,叮囑著說。
然而,整整一天,憲兵隊總部,也沒有收到下面憲兵的彙報。
以他的收入,也沒辦法在那樣的地方消費。
但作為一名日本人,他更喜歡日本女人。
川崎弘讓寺田清藏調查,也是想排除這一點。
就算菊池寬還當著隊長,至少自己也拿到了他的把柄。
「我是滿洲人。」男子說。
加藤五郎擊斃程瑞恩,令他很生氣,當時程瑞恩已經失去了還擊能力,如果留著性命,說不定能破一個共黨大案。
「多謝先生。」男子躬了躬身,脫下鞋子后,跪坐到了對面。
雖然疲憊,加藤五郎卻不想回去休息,而是去了日租界的一家小酒館。
如果能是東馬路井尾的手下,那就更好不過了。
關了一夜,還上了一天班,加藤五郎晚上回去后,自然很疲憊。
說不定,他的隊長之位,就當到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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