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七十八章 護體真氣震銅柱

「咦?」
而且隱隱約約之間,項央帶給他一種特別熟悉的感覺,就像是他的父親一樣。
地獄花在她所學的知識當中,能排在天下奇花的前三甲,其毒性也足能排的上前十位,天人無可抵禦,縱然證道一時不查,也得中招。
隨即再一發力,直接將這銅柱震的原路返回,且力道再猛一倍,無比的雄渾與霸道,不但是碾壓性的實力,更是碾壓性的技巧。
而解毒之法十分困難,非得有提前配置的解藥不可完成,那麼這個年輕人是如何解毒的呢?
周安先是深深的看了眼妻子余慧,讓她一切聽自己的命令,不要妄動,隨後對著溫菁菁說道。
周安本以為十拿九穩的事情再出意外,心中一凜,顧不得溫菁菁轉而開口詢問。
話音剛落,周安眼神一閃,右手按住身側的雪白銅柱,一股冰涼的觸感刺|激著他的神經,掌緣微微一滑,就有一道鋒利無比的氣勁滋啦間將堅硬無比的銅柱削斷,而後奮力一拍。hetubook.com.com
呼嘯一聲響起,巨大的半截銅柱宛如一座拋射而出的彈藥,裹挾無匹的勁道與力量排開空氣的阻力,朝著石室外平台上的項央與南鳳蘭擲去。
他的護體真氣外放一丈,透明的表面,泛著如水的光澤,所謂上善若水,天下莫柔弱於水,而攻堅強者莫之能勝,正是龍王水無痕水元注神功的精要所在。
在轟隆一聲震天巨響過後,堅硬無比的石地上,扭曲的銅柱嘩啦啦的變作銅粉層層飄落,在地上積了厚厚的一層,是那麼的顯眼。
溫菁菁更傾向於后一種猜測,而若是此種猜測,那麼她也要小心了,畢竟來者不善,對方還是早有準備,肯定也早就計劃好了算計她的辦法。
證道修為不太可能,須知她溫菁菁得天獨厚,奇遇無雙,又不計較壽元生機損耗,才有今日的武功,項央再強,也是有限。
周安的臉上已經露出了笑容,可以預見,這一男一女縱然原本有hetubook•com•com天人實力,此刻也難逃一死。
在他看來,溫菁菁是詭計多端,但純以武功而論,只怕還比不上白天松。
其發力之猛烈,發勁之巧妙,無愧有證道父親指點,實力非同凡俗。
如果兩人妄自尊大,硬要接下這一招,如果來不及揭開底牌,恐怕就要有死傷了。
還有,如果真是證道親至,那麼他們這些人都不過是氈板上的肉,跑不了。
一聲輕咦是三個人口中喊出,周安,余慧,以及溫菁菁三個齊齊驚訝,忍不住開口驚呼道。
「不錯,小女子也想聽聽兩位的來歷,如果真的是我惹不起的,咱們化干戈為玉帛也不是不可以,甚至這地獄花,這血晶棺中之物,大家平分也不在話下。」
雖然過程曲折一點,但結果還是很好的。
比起周安的見風使舵,攝於項央雄厚的實力,溫菁菁更顯得從容,不過眼神當中的凝重與疑惑卻是怎麼也掩飾不住。
他對於溫菁菁有一種莫名的恐懼和圖書,大概就是從未遇到波折的純潔小男孩,遇到心腸惡毒,手段殘忍的老巫婆的那種感覺。
所以他雖然有底牌,卻不願意和溫菁菁作對,這是一種奇怪的心理。
這門武功與的所謂釋迦擲象相比,也不差多少,縱然是先天大成的高手要正面接下這一擊,也是前難萬難,何況只是兩個中了地獄花毒,難以動用武功的廢人?
周安並不認為如此年輕的人會修成證道,但天人頂尖的武學應該是八九不離十,甚至距離證道十分接近,所以如果這樣一個高手未曾中毒,保持巔峰修為,也是值得尊重一下的。
「你們倒是轉變的快,不過不重要了。大家都是聰明人,該知道死人的嘴是最嚴的,所以咱們三方今日只能有一方存活,大家便以手上功夫見真章吧。」
她曾被人以無上灌頂之法修成魔門三脈的武學,便是鬼醫,瘟醫以及合歡三脈。
項央不言不語,南鳳蘭深知心愛之人武功已經恢復,再沒有擔憂,咯咯笑道。hetubook.com.com
當然,心中並未放鬆,相反,他還在暗暗警惕溫菁菁,前車之鑒就在眼前,白家人是怎麼死的,他可沒忘記,所以對於溫菁菁,他也不是百分之一百的信任。
溫菁菁有心思思索項央的與眾不同,周安和余慧卻是大難臨頭,間不容髮。
那麼是此人提前預知到地獄花的存在,所以做了準備?
當然,還有重要的一點,就是他認為對付項央與南鳳蘭兩人,要比對付溫菁菁要容易的多。
這讓周安心頭一動,倒不是說項央是他的父親假扮而成,而是兩人在某種特質上是十分類似的,比如武功。
兩人身體同時一閃,化作兩道殘影消失在原地,躲過了銅柱無比威猛霸道的一擊。
此刻的項央再不是之前的柔弱無力狀態,其身姿雄武,腰板挺直,一雙虎目綻放出駭人的精芒,彷彿一柄矗立的天塔,就那麼站著,卻有一股乾坤不移的氣魄。
地獄花奇毒無比,一舉將如此多的天人高手毒成廢人,任人宰割,這小子怎麼hetubook.com.com會還有如此武功?莫非他沒中毒,還是有什麼秘密?
阻攔的同時,彷彿水波一樣的護體真氣上,瞬間爆發出一道強橫無比的震勁,傳遞到懸空不動的雪白銅柱,三息之間,使得這粗大的銅柱被震裂攪動,扭曲成麻花狀,足以令人駭然色變。
此刻被應用揮發到護體真氣上,足以比擬金剛不壞神功的大成境界。
項央不但未曾中毒,武功不曾減弱,反而氣勢無窮,強烈的霸氣,殺氣,刀意混合,在體表形成一層濃郁的光暈,令人望而生畏。
「希望溫姑娘能說話算話,我不是白家人,咱們之間也沒有不可化解的仇恨。如果真將我夫妻二人逼到走投無路,也不要怪我們用出同歸於盡的招數。」
「未知這位兄弟尊姓大名,到底是何來歷?也好與周某人說個清楚。」
砰地一聲悶響,柱面光滑如鏡子一般的巨大銅柱帶著無匹的力道擊在項央與南鳳蘭的身前,眼看就要將兩人砸成肉泥,然而卻被一道無形的氣罩所阻隔,再難以靠近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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