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青偉想了一想，還真是，感嘆道：「不是我沒眼力，是你太妖精。」
「以前談了一次，覺得沒意思。以後怎麼樣，誰知道？」
「不信算了，到時候你別後悔。」顧松做了個鬼臉聳聳肩，倒是把何青偉搞得心痒痒。
郝秋雲喝了一口茶潤喉，笑著說：「9家市級代理，23家縣級代理，區域沒有重疊。9家市級代理里，有3個市不止一家想做，還要等考察一下實力，選擇一個。」
「你占我便宜……」郝秋雲一臉不忿。
顧松心裏算了一下，問：「1140萬？」
郝秋雲看他沒有失望，也放下心：「有錢了還不好辦事？你先說說吧，要抽多少錢走，我心裏有個底。」
何青偉忙說：「我說錯了，郝妹妹別放在心上！」
郝秋雲笑嘻嘻地問：「那顏如玉呢？有沒有女同學喜歡你？」
何青偉搖搖頭：「門口等我，我去開車，你行李自己拿著。」
「這邊真的不需要你在這盯著處理？」
顧松幫著起鬨：「那誰讓你姓郝呢，郝姐姐。」
何青偉大為贊同，好奇地問：「顧松，你平常還要上學，哪裡來的時間研究這研究那？」
顧松擠著眼睛笑問：「妖精多好啊，妖精是個褒義詞，何哥，你喜歡什麼樣的妖精？」
「那什麼時和_圖_書
候出發？」
「今天一天太緊張了，定個規矩，現在開始我們不聊工作的事了。」顧松嗦著酸梅湯，很享受的樣子。
「那是！」顧松倒著酒說，「人生如戲，全靠演技！何哥當時被我唬住了的，我要是不開門見山地告訴他我讀高二，騙他說我大學剛畢業，他一準信。」
不過如果加盟商的保證金和貨款到位后，再加上11月份漫遊者門店那邊和郝秋雲的市場團隊那邊，應該有一筆可觀的結餘。何青偉那邊什麼時候分紅還不知道，只能先不做指望。
「又來收買人心，」郝秋雲白了他一眼，「行啦，別擔心，我會全力以赴的。9月份我還在守櫃檯，上個月我吭哧吭哧地跑網吧，這個月累歸累，倒有了干大事的感覺。再說了，賺的也不是以前可比。放心，我心裏有桿秤，你的作用我起不了。」
顧松裝作陶醉的樣子：「我真是幸福啊，哥哥也好，姐姐也好。」
「去你的，」何青偉指著他杯子，「年紀輕輕，腦子裡一天天的不知道想些什麼，喝酒！」
難道我要解釋腦子裡有個進度條嗎？顧松只得說：「我還有個網站的項目，想試一試。」
「當然。」
「有2家市級代理和7家縣級代理已經承諾，回去后立刻劃www.hetubook.com.com賬過來。剩下的，3天內到位。都希望我們儘快安排隊伍，指導門店設計裝修，還有培訓隊伍。」郝秋雲有點感慨，其實比她心裏預期要好一些，畢竟漫遊者成立時間太短了，不知道有沒有達到顧松的預期。
郝秋雲瞧著他們兩個在那裡笑鬧，好奇地問：「你們倆隔著這麼多歲，怎麼鬧到一起去的？」
「沒聽過嗎？書中自有黃金屋！」
這怎麼說，難道告訴你們我控蘿莉？顧松只好笑而不語，他把皮球踢回去：「我瞎說的，現在哪考慮這個啊？郝姐，你自己呢，想找個什麼樣的？」
三個人都沉默了下來，郝秋雲臉憋得通紅爆笑出來。
顧松搖搖頭：「該處理的已經處理了，該安排的也已經安排了。汪濤今天找我聊，倒讓我更放心。沒事，武湖的事更重要。」
郝秋雲翻了個白眼：「你一個高二小屁孩，講話跟老領導似的。」
「老子信了你的邪，什麼項目現在就值2000萬？」何青偉無語，再說了，現在他哪裡拿得出這麼多現錢。
三個人來到車站附近的一個火鍋店，顧松笑呵呵地說：「這還是我們三個第一次一起吃飯吧？」
也不知道這進度條到底是怎麼算的，已經產生尚未分配的經營m.hetubook.com.com利潤都不作數，現在進度條上還是負數，欠的錢倒是算得清清楚楚。
郝秋雲搖頭不已：「鬧啥？非要喝酒。我酒量又不好。」
三個人笑著鬧著吃完飯，何青偉把兩人送到汽車站。坐上了回武湖的班車，喝了點小酒的顧松安穩地睡了過去。車子在路上一巔一巔，顧松的頭漸漸滑到郝秋雲的肩膀上。車窗外一片漆黑，郝秋雲卻一直看著窗外，不知想些什麼。
「青偉哥哥，你真壞！我還是個孩子啊！」顧松裝作扭扭捏捏的樣子。
何青偉不解地問道：「幹嘛要現在分紅？剛剛這麼多代理加盟，正是開拓缺錢的時候。」
顧松盤算了一下：「傲龍科技那邊，下個月1號之前要打120萬過去，剩下的等這批U盤發過來，估計是1月底還要再打180萬過去，這個你要安排出來。另外，趁這個機會要公關一下明年的軟硬體省代，神州數碼和金蝶用友那邊，你接觸之後看看需要多少錢。另外，到下月初帳理出來了，看看有沒有能安排的凈利，我想是不是分一次紅。」
何青偉一想，可不是？昨晚倒是都在，但外人更多。
「這個沒事，」顧松解釋道，「作為第一批代理，給了他們福利，有一年的緩衝期當地不設市級代理。已經hetubook.com.com成為市級代理的，後面優先續約。」
何青偉來了興緻：「啥網站項目？帶帶我啊。」
顧松又不能真的先做個貔貅，只進不出。
「真是服了你們兩個。」
「你們倆喝，反正你們等會坐班車回武湖。我等會要開車。」何青偉轉頭就叫服務員拿啤酒來。
「你瓢誰了？」何青偉順嘴就問。
何青偉拿手捂住眼：「你太噁心了！」
郝秋雲涮著菜說：「沒啥特別的，學校里談的，也是第一次戀愛。開始覺得他籃球打得好人挺陽光的，後來，快畢業的時候找工作不順利，有氣沒處撒總跟我吵，有一次動了手，我就跟他分了。」
郝秋雲看得好笑，想起顧松說送她3%，也不知到時候是不是真這麼值錢。她說起正事，問：「出了這麼一檔子事，你還按原計劃跟我一起去武湖嗎？」
「嘖嘖嘖，那確實要不得。」何青偉嚼著牛肉片，「你現在是女強人了，將來什麼樣的男人可以駕馭你呢？」
「話說回來，」顧松贊道，「郝姐真的是牛啊，這麼短的時間，張羅這麼多人來永寧，還談成了這麼多家代理，何哥，我們倆得敬郝姐一杯！」
「吃完晚飯吧，何哥，你這裏還有事沒？」
顧松咧著嘴直笑：「那當然有了，只是弱水三千，我已有一瓢。」
顧松心https://www.hetubook.com.com
中一動，「要不我賣5%股份給你？只要100萬。」
如果汪濤答應了他的條件把錢賠過來，倒是可以一下子達到100萬的目標。
他笑容滿面：「郝姐，怎麼樣，你忙得過來不？」
這話一問，何青偉來了興緻，把顧松當時來面試時候的過程一頓描述，聽得郝秋雲直擺頭：「你真是敢啊，顧松。」
「今天高興嘛，再說，也受了驚嚇，壓壓驚。」顧松拿過酒就開開，遞了一瓶給郝秋雲，「來，我們仨喝一個！」
何青偉問：「後面這些縣所在的市，如果又有人想要做市級代理怎麼搞？」
「為什麼要駕馭我，不能寵著我嗎？」郝秋雲沒好氣地說，「你們這些男人，一個個的就想著駕馭駕馭的，老娘又不是牲口！」
何青偉已經見慣了他這嘴臉，無奈地說：「就是這點不好，臉皮厚！」
「以前那個怎麼個沒意思法？」
一杯酒下肚，顧松認真地說了一句：「郝姐，漫遊者現在這個階段，真的是靠你了！何哥自己有事業，指望不上他；我也還得上學，顧不過來。我知道，可能現在只有15%的股份，你或多或少有些動力不足，不過如果你認我這個弟弟，就先幫我把漫遊者做好做大，後面我一定會給你足夠的回報！」
郝秋雲很有興趣：「說說，那姑娘什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