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松哪知道她想些什麼，畢竟是自己公司的員工，了解一下情況那是習慣思維。
我去……還是學霸！這麼年輕總不至於是那種傳說當中買進去讀啥MBA的，也沒聽說過燕京大學可以買進去讀的，除非是……家裡通天的關係。
本來郝秋雲也只是個電腦城裡的小店主，結果一個多月風雲突變成了電腦城新的大佬，難道都是因為這傢伙？
兩個人就在這種氣氛里吃完早餐，焦舒蕾一直都沒找到合適機會嘗試著問問老闆多大。
「怎麼苦著個臉？不滿意啊？」顧松鼓勵著她，「沒事，這才第一個月，等下個月熟悉了，一定能拿更多。」
結果顧鬆開口就問：「小焦啊，這個月業務跑得怎麼樣啊？能拿多少提成？」
她腦子裡飛快地轉，嘴上倒是立刻回答：「還沒顧得上，大家都在這裏跑啊那裡跑的。」她心裏跟貓撓似地想問顧松多大，又不敢。
漫遊者已經走通了第一步的代理加盟計劃和U盤產品計劃，是得需要一個正規的辦公場所，後https://m.hetubook.com.com面的團隊就不只是業務團隊可以撒在外面跑了，電腦城那邊一個小小的門店是不夠用的。
焦舒蕾連忙說還好還好。不想一直被老闆盤問，她轉移起話題：「老闆，等下去那個辦公室，要帶點什麼？裏面現在只有傢具。」她也不知道老闆要去那裡幹嘛，問一問總是好的，加點細心的印象分。
顧松看著她，這姑娘有些顯年齡大啊，高中畢業就找工作了，現在才一年多經驗，那現在應該也就20歲吧。又不能說你顯老，他問道：「這個月跑業務辛苦吧？」
富二代？還是官二代？
「額……是啊……」看著自己盤裡的兩個饅頭，焦舒蕾只能應聲是，心裏狂叫著我明明只有90多斤啊，老闆你剛才看不出來嗎？
她也是在電腦城做了一年多的，就是因為認識郝秋雲才被挖到漫遊者去。
顧松搖搖頭沒跟她多說：「你還有事就先去忙吧，把鑰匙給我就行。」
焦舒蕾哦了一聲，往取餐區走過去和*圖*書。她其實已經吃了，不過有機會先和老闆近距離接觸一下，當然是要把握住的。
焦舒蕾總算找到個話題不用被他盤問，追著顧松講燕京大學的故事。
匯通大廈離酒店不遠，都在電腦城這一帶，兩個人走到樓下，焦舒蕾搶著跑到旁邊小賣部買了幾瓶水，死活不肯讓顧松提。
但她萬萬沒想到，老闆這麼地年輕。隨便拿了兩個小饅頭一杯豆漿，她趕緊坐了過去。
「這樣啊，那行，你就待在這邊。今天我是來面試的，等會客人來了你就幫忙做下服務。」顧松一屁股坐在老闆椅上，感受了一下。
顧松一愣，他倒沒考慮過漫遊者在武湖的辦公室問題，只好說：「不是的，這個辦公室有個別的項目要用。不過漫遊者也很快會找辦公位置，比這個要大多了。」
焦舒蕾實在是忍不住了，拐著彎問：「老闆，我聽郝總說您特別厲害，不知道您是哪個學校畢業的？」
她站在那裡也不知道幹什麼好，辦公室剛清掃完交過來的，也沒啥花花草草heｔubook.ｃoｍ.coｍ需要打理。顧松看她的樣子笑了笑說：「坐著坐著，咱們先聊聊天等他們。」
「回頭我跟她說一下，辛苦了一個月，怎麼著也得在月底組織一次聚餐犒勞一下你們。」顧松一副為員工著想的樣子。
焦舒蕾覺得自己都有些假地堆了個崇拜的表情說：「老闆你真厲害！」
焦舒蕾左瞅一瞅右瞅一瞅，這等會客人來了有啥需要服務的嗎？引個路遞瓶水？
顧松哪注意了這些，看到女生吃這麼簡單，習慣性地就問了。他吃了一口面問道：「哪個學校畢業的啊？」
顧松打著哈哈，這麼說也沒錯啊，總不能告訴你我還在讀高二吧！
辦公室里也有一組小沙發，焦舒蕾坐了下去，不知道聊什麼好又怕顧松繼續問這問那。
「不會不會……能為老闆服務是我的榮幸。」焦舒蕾心裏哀嚎，怎麼這麼多問題啊？
「這沒精神啊，看著幹勁不足的樣子。」
「老闆，這個辦公室是給我們用的嗎？」焦舒蕾總算問出了一直想問的問題。
「哦，」顧松也沒和*圖*書
覺得怎麼樣，又問：「之前做過什麼工作啊？」
顧松笑著問：「不久前剛到店裡去過一次，沒見過你，什麼時候入職的啊？」
「一定努力！」
焦舒蕾連忙跑過去開門，帶了兩個人過來。
「啊？郝總跟我說今天聽您安排就行。」焦舒蕾還以為自己問錯了話，忐忑不已。
「之前一直在電腦城裡做導購，做了一年多一點……」焦舒蕾喝著豆漿掩飾心裏的不自在，怎麼搞得跟面試似的。
焦舒蕾無精打采地點著頭說：「下個月一定努力……」
「可以可以，現在夠用了，位置也好，招人方便。」顧松站在窗口，就能看見旁邊的武湖大學。
蒼天，又來了……焦舒蕾心裏狂叫著，叫什麼小焦！你自己多大啊？小蕾不好嗎？她耷拉著臉回答道：「一般般，應該有兩千多一點提成吧。」
「等會在樓下買幾瓶水上去就行。」顧松隨口答道，又繼續問：「你被安排幫我找辦公室，那不是沒時間跑業務損失提成啦？」
焦舒蕾好奇地問：「咱們漫遊者還有別的項目嗎？和圖書」
到了樓上打開門，辦公室格局還挺不錯，一個大工作區放了16個工位，裏面有兩個小房間，一個是辦公室，另一個是小會議室。
「想吃什麼過去拿，我坐在那裡。」顧松指了指前方自己的位置，對焦舒蕾說。
焦舒蕾把水擱到辦公室的桌子上，拿了一瓶給顧松：「這個辦公室老闆還滿意不？」
「我啊？」顧松神神秘秘地笑了一笑說，「我燕京大學畢業的……」
焦舒蕾精神一振，聽到他喊郝姐，天……果然年輕，郝總都才23！
「你怎麼就吃這麼點？減肥啊？」顧松指著她的盤子。
焦舒蕾有點心虛地答道：「高中畢業就出來工作了……」
「快滿一個月了，之前我在外面跑業務。」焦舒蕾一邊說，一邊偷偷打量著顧松。
這個顧松倒是腦子裡一大堆，撿一些講給她聽，一個吹牛比一個眼冒小星星的，直到外面傳來敲門的聲音。
「這樣才對嘛！」顧松滿意地點頭說，「我聽郝姐說了這個月的業績，做得很好啊，郝姐有沒有給你們組織組織聚餐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