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顧松感覺玩脫了，不管真車假車，哥都不能教你開啊！「我事情很多，沒時間……」
手裡沒個幾百句騷話幾百張表情，怎麼好意思和人日常交流？網上混了十幾年的，有幾個不是渾身騷氣？老子已經刻意封印了的！
顧松認真地想了想，說：「要是明年可以開工，暑假我介紹你們去搬磚。」
姚華戀戀不捨地站在一邊說：「我回家只能偷偷用一用我爸的老爺機，慢死了。」
顧松坐到椅子上，穆鄰菲還古古怪怪地看著他。
三根大拇指齊齊豎到顧松面前：「兄弟，真牛逼！」
想想大學時候一個個內容豐富的名為「學習資料」、「世界愛情動作藝術片賞析」、「A級大片」、「毛選」、「世界地理：RB風情」的文件夾，顧松緬懷地嘆了一口氣：「我算是用了將近4年的時間，才算初步掌握了開車的技巧。」
顧松笑得合不攏嘴：「這樣啊，那我知道了。」他美滋滋地拿出自己的數學筆記，準備迅速捋一下，等下課外活動還要講題型。
「卧槽！最新款的R30！」姚華摸著他的筆記本愛不釋手，好歹也是在漫遊者幫忙過兩回的，識貨。
就因為這，課外活動時間，其他班尤其是11班一些上進的學生，總是溜過來聽他講課。
果然超出時代太多的，不是變態就是瘋子。
這麼反常還是第一次。
在牆遮擋的遠方，爸媽應該正在市場里招呼客人，顧彤和顧柏在學校里上著課。
進入和-圖-書顧松家的院子，三個人才直觀地感受到顧松的能耐。
顧松回過神來，坐下來低聲問：「幾點了？」
整整兩節課，顧松挪都沒有挪一下，書也沒翻，一直直勾勾地盯著書，眼皮有規律地眨一眨，像是魔怔了。有一陣子，還渾身抽抽跟中邪了一樣，就差口吐白沫了。
我為什麼這麼開心？有系統的快樂你根本想象不到！
「不！」顧松認真地看著她，「你要是想學開車，應該是很快的！」
顧松沒理他們，他是腦子裡走著神呢。
「女司機只要敢開車，那男司機都比不上。」
同學們的視線都齊刷刷地轉過來看著他，不明所以。
結果書拿出來看了幾眼，黑科技百科全書又冒出來了。
顧松眺望著遠遠的夕陽，悠悠地說：「我啊……想上天……」
「不知道我的天賦怎麼樣……」穆鄰菲擔心地問，「你用了多久學會的？」
「當然不是！他們亂說的，你信嗎？」雖然是不準備追你，但我直男的形象多少是要維護的。
抬頭，虛擬的顯示屏還在視線里。
你還別說，不知道是不是副作用，從剛才的狀態退出來之後，整個人的記憶好像有點全面復甦了，現在整理起題型來得心應手！
看著錢志和穆鄰菲一起露出的奇怪表情，顧松愣了一愣，想到中午放學時候的情景……等等，我可以解釋的，我只是穿了一下品如的衣服發泄一下內心的苦悶，你們怎麼這麼沒有娛樂精神呢？
穆鄰和_圖_書菲又轉回頭，看著顧松的眼神里充滿崇拜。
「去你的！」姚華感覺自己被調戲了，笑罵道。
等他走回座位，錢志諂媚地翹著大拇指。
第一本，宇航數學基礎，走你！
剛學了一陣宇航數學基礎的顧松，愉快地講著高二數學題型。
少年意氣壯，攀雲欲登高。潛龍初戲海，雛鷹正沖霄。
「不是你，我們哪會誤會？」姜未然理所當然地說。
顧松猛地一彈起來，然後覺得自己渾身麻得很，大聲喊出來：「疼疼疼！」
一時無話，顧松也準備弄一下課外活動時間要講的數學課。
顧松心情大好，笑著說：「走吧，叫上姚華和姜未然。」
錢志和穆鄰菲已經不知道交換過幾次眼神了。
夕陽餘暉下，四個人坐在椅子上，齊整整地伸長腿往後仰，眺望遠方做出酷酷的表情。
再更遠的地方，謝茵然不知道正乾著什麼，但一定有小男生在偷偷看著她。
顧松點點頭說：「我在幫廖市長的秘書做方案，順利的話，看明年能不能開始開工建這個。」
「大佬，怎麼這麼開心？」錢志樂呵呵地問道。
「為什麼？」
……尼瑪，說好的不如跳舞，你還跑出來幹什麼？我又看不懂！
原來所謂燧石計劃是這麼回事，老子真是牛逼啊！
錢志和穆鄰菲又交換了一下眼神，覺得莫名其妙。這傢伙一副中了五百萬大獎的表情，別提多開心了。
雖然畫得丑不堪言，但並不是什麼難懂的東西，再說也只是畫
wｗw•hetｕｂook.ｃｏｍ•ｃoｍ畫概念效果圖，姜未然做了個手勢表示知道了。
不知不覺地下課鈴聲響起，顧松總結道：「總之拋物線現在階段主要就是圍繞著這幾個概念出題型。我畫在黑板上的這個表大家也可以自己在筆記上畫一下，說穿了拋物線就四個開口方向，大家可以對照這個表找找規律。」
顧彤覺得鏡頭裡四個人特別傻，反正他們愛這樣，就這麼拍唄。
「顧彤，把相機拿過來幫我們拍個照。」顧松對著她的背影喊道。
四個人重歸於好，有說有笑勾肩搭背地走出教室。
錢志跑到姚華和姜未然那邊，擔心地指了指顧松：「我們是不是真的錯怪他了？這傢伙兩節課動都沒動一下，可能是太受打擊了。」
顧松打開電腦，把昨天寫的政務服務中心設計思路跟姜未然講了講，又拿過紙和筆畫草圖給他看。
「得了！剛才還帥氣地擺OK，怕毛？你行的。」
「你這麼厲害都用了四年啊？那我豈不是……」
四個人笑著鬧著，顧彤回來了。看到哥哥的同學都在，她有些害羞地一溜煙跑回房。
「開玩笑啦。現在你們先考上個好大學是正經，將來還有更大的事業等著我們去做。這個小項目，毛毛雨啦。」
「怎麼了？有話就問。」
錢志和姚華在一旁聽著，震撼不已。錢志不確定地問：「你弄這個幹嘛？這不是市政府的事嗎？」
等程盛走進來，也發現今天講台上的顧松有一股特別的高興勁，講著數學ｈｔtｐs://ｍ.ｈｅtuｂｏoｋ•cｏｍ•ｃoｍ題那種快樂的樣子讓人感到一種邪氣。
錢志無奈，只能回到座位上搖搖顧松：「顧大佬，是我們誤會你了，你別難過……」
錢志垮著臉，羡慕有一技之長的姜未然。
穆鄰菲聽在耳中，不由得問：「他們去你家吃飯？」
「嗯。」顧松點著頭，收拾東西。穆鄰菲有些羡慕，卻知道現在雖然和顧松坐同桌，卻算不上他的好朋友。
三個人頓時有一種高山仰止的感覺，姜未然沒想到自己參与的是這麼高端的事，立刻有一些怯場：「這東西……我搞不來吧？」
「大佬！你是真大佬！我們能做點啥？」錢志也想參与一下大事情。
難道就真的忽略這東西？
「要不，你去跟他道個歉吧……」姜未然說道。
顧松咧著嘴，帶他們進門跟雷春紅打了個招呼，就先進了自己的房間。
「你真的……」
穆鄰菲憧憬地說：「真的嗎？那我要學，你能教我嗎？」
三人聽他吹牛逼，但願意信，不由得有一些憧憬。
「大佬……你是不是走火入魔了？第二節課剛下。」
說完了正事，顧松就領著他們從房裡出來，坐到院子里看夕陽聊著天。
「哦……」穆鄰菲有點失望，默默地打開書看起來。
雖然想著趕緊到晚上清凈時候再深入學習，但他已經心中不慌了。
「起開，我給生薑看東西。」顧松撥開他，坐在椅子上開機。
看他在台上笑眯眯地，穆鄰菲不知怎麼的也跟著笑起來。總覺得他現在的笑容很幸福的樣子，看著讓和*圖*書人嚮往。
他深深吸了一口氣。事情出現了，雖然題目超綱，也得深入研究一下。
錢志委屈得很，就是輕輕搖了搖啊，太假了吧？
就知道說真的，你們不信。
數學這麼有樂趣嗎？
……
穆鄰菲看顧松大異平常地搖頭晃腦走過來，不禁覺得有些滑稽，掩嘴輕笑。
文科班第一名顧松的事情已經漸漸在學校里傳開了。金牌培訓的金牌講師，每周一周二可以不用上課，周三周四周五課外活動會在班上講數學。他的同桌、1班的班長錢志，成績飛速提升。
她按下快門，咔嚓一聲，照片定格在這一瞬間。
班花想開車啊，這好像蠻帶感的。顧松嚴肅地說：「開車是一個很講究天賦和技巧的事。」
剛好音樂來到副歌部分，顧松指著他就唱：「我給你的愛寫在西元前，深埋在美索不達米亞平原……」
「為什麼是我？」
「大佬，你的人生目標是什麼？把公司開得大大的、成為頂級富豪嗎？」姚華問道。
哪怕看不懂，老子也先全部過一遍！
算了，不用管他們的想法了。
透過旋轉的太陽系示意圖，教室里的同學真有說有笑。上課前和課間一貫是大家最放鬆的時候，一張張熟悉的臉和繞著太陽緩緩轉動的地球交相輝映。
「得令！你搬家之後還沒去過，你媽做飯好吃！」錢志興奮地去叫姚華和姜未然。
我嗎？
「那我信你……」穆鄰菲甜甜地笑了笑，又悄悄問：「學車難不難啊？」
轉頭看了一下走廊上，很多人圍在1班的窗戶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