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風雨之前

肖導演在五十歲以後就讓自己「退休」了,轉眼將近二十年過去,他曾經合作過的演員們變化頗大,有的成家息影,有的退居幕後,有的消聲匿跡,有的一飛衝天,今天能聚齊十幾個人已屬不易。
蘇子昀驅車帶著魏思宇趕往聚會的地方,一路上細細囑咐他,在場可能會遇到什麽人、可能會突發什麽情況……他把那些有可能到場的藝人們,從頭到尾說了一個遍,生怕魏思宇出錯得罪了某位大編劇名演員。
蘇子昀轉頭看著一臉好奇的魏思宇,臉色平靜的解釋:「你記得我和小雨拍的那個《福喜相隨》吧?這個肖導演就是當時的導演,嚴姐就是女主角。」因為和魏思宇從「朋友」變為「愛人」,蘇子昀不再避諱小雨的話題,有時也會和他說起他和小雨的過去。
聽見又是和小雨有關的事情,魏思宇在心中無奈的嘆了口氣:雖然和蘇子昀成了情侶,但是那個小雨的威脅力也太大了吧,雖然知道自己是多心,但是看到蘇子昀還會因為小雨的事情受到影響,他仍然會吃起二十年前的「小情敵」的飛醋。
蘇子昀光裸的上身還有幾個星星點點的吻痕,好在始作俑者還記得他們要拍戲,所以那些吻痕只遍布在胸口以及腰腹,有可能露在外面的脖子和手臂上乾乾淨淨。
乾瘦的老人微微轉過了頭,視線緩慢的從左看到右,一一打量了一遍站在面前的四個人,他的眼神不再像剛才那般毫無感情,而是帶上了一絲回憶的色彩。
原本他們的相處就有些老夫老妻的模式,即使突破了朋友的界線,他們之間也沒有太大變化,自然劇組裡的人也沒有意識到他們之間的秘密。而唯一注意到的人,就是魏思宇的爸爸魏先生了。
魏思宇頓時笑得見牙不見眼,頭點得飛快:哎呀呀,他的愛人果然還是心裏更在意他的嘛。
從朋友到戀人,他們這一路走得彎彎折折,同時也平靜無波,當愛情悄然來臨時,他們都沒有掙扎便接受了身分的轉變。水到渠成的感情平穩甜蜜,不管將來外界會有多少風雨,至少他們會一路走下去。
「可以嗎……」魏思宇輕聲問著。
幸福的時光像是溪流一般緩緩流淌而過,因為情場得意,魏思宇在劇組的表現越來越好,刻畫角色入木三分,兩個性格完全不同的主角被他拿捏得非常準確,舉手投足間都是少年俠士的意氣風發。
那四根手指有時並在一起衝刺,有時張開撐起他的甬道,有時又用指節輪流頂撞著他體內的敏感點……
在蘇子昀來之前,她和呂哥正圍在肖導演身邊說話,不過當然是他倆說,肖導演聽。因為老年痴獃的原因,肖導演越來越少和別人交流,而且因為腦中的淤血壓迫了語言神經,他即使說話大都是些胡言亂語,沒有什麽邏輯。
蘇子昀不願在這麽開心的日子里想起傷心的往事,他打斷嚴姐的話,拉過一旁的魏思宇給肖導演介紹起來:「肖伯伯,這是我的好朋友魏思宇,他也來和圖書給您祝壽了!」
高潮後的無力感,讓魏思宇卸了力氣倒在蘇子昀身上,頭靠在對方的肩膀,呼出的熱氣噴洒在他的耳畔。他的分身還停留在蘇子昀的體內,軟軟的肉|棒留戀著溫暖的秘境,不願離開。
下一刻,魏思宇拉開他的雙腿,把自己的炙熱送進了那緊緻的後穴當中。
這位婦人是肖導演家雇傭的保姆,肖太太喜靜,而且住的屋子小,也不需要什麽打掃,所以總共就雇了一個人。平時做個飯,和肖太太伺候一下肖導演,也完全忙得過來。
在路上經過兩個小時的路程後,蘇子昀的車終於開進了肖導演的住所。
魏思宇也在同時把自己炙熱的種子留在了蘇子昀的體內,燙得他渾身一陣哆嗦。
「啊……」蘇子昀眉頭緊皺,告訴自己一定要放鬆,而在他身下堅持不懈鑽進研磨的手指,終於在他失神之時進入了他的體內。
蘇子昀趕忙介紹:「這是我的朋友魏思宇,他剛從美國回來發展,最近和我在一部劇里拍戲。」
好在魏先生明白他們年輕人的顧慮,並沒有在這個問題上深究,只是熱情的招呼蘇子昀趁早去美國見見魏媽媽和魏妹妹,畢竟家裡又多了一個兒子,另外兩名家庭成員也是要認識認識的。
作為一個著名的商業電影導演,肖導演的名氣也是非常大的,他合作過很多有名的藝人,即使只是在肖導演的住所里舉辦一個小型的生日宴,門口的名車就停了幾十輛。蘇子昀知道自己這尾小魚上不了什麽檯面,只找了個角落停了車,然後他和魏思宇互相整理好衣裝後,便敲響了肖導演家的大門。
「說起小雨……那麽古靈精怪的小男孩之後再沒見到了呢。」嚴姐喃喃:「那張小臉我現在都快記不清了,不過他真是又懂事又聰明,可之後就沒再見過他拍片,好像突然就消失了。」
蘇子昀泰然一笑,也回了他一個吻:「沒事,我知道。」
站在他旁邊的魏思宇在他看手機時也看到了這條簡訊,見他回得這麽猶豫,便問:「肖導演是誰?這個叫嚴姐的又是誰?」
六十八歲是個吉利的數字,即使當事人肖導演已經因病而遺忘了很多,他的家人還是想為他慶祝慶祝,即使不大辦,也惦記著請來和肖導演合作過的演員,讓他開心開心。
這是一幢獨棟的二層小樓,肖導演自從突發腦溢血得了老年痴獃後,肖太太便作主搬出了原本那間華而不實的大別墅,改為住進了這裏。房子沒有多大,但周圍環境優美,空氣清新,是療養的好地方。
這日收了工,蘇子昀發現放在包里的手機上有兩個未接電話和一封簡訊,都是來自於同一個署名是「嚴姐」的人,簡訊內容很簡單,問他要不要參加肖導演的六十八歲壽辰宴,如果參加的話就回個信。
只有他從小小孩童漸漸成長,走過漫長的二十年,獨自守著這段回憶。
好在這個時候,嚴姐打破了尷尬:「昀昀呀,你怎麽這麽晚才來?我和你m.hetubook.com.com呂哥都和肖導演聊了好久了!」
魏思宇趕忙湊到肖導演面前,向他問好。
滾燙的手心與滾燙的分身,他們已經分不清到底哪個部位更加灼熱了,魏思宇沈下腰,把自己的分身與蘇子昀的緊緊貼住,兩個人的手又交疊在一起,同時握住兩根肉|棒。
他的嘴巴動了動,忽然吐出了四個字:「《福喜相隨》?」
與魏思宇的分身相比,蘇子昀的分身筆直修長,好像連陰|毛都少了些,整個顯得白|嫩乾淨。
如果不是鑽了蘇子昀苦惱於小雨地位的空子,恐怕他沒能那麽順利的發現自己的感情,也很難順利的讓蘇子昀接受自己。
對於這場突如其來的性|愛,蘇子昀看得更透澈、更坦蕩,當他接受了魏思宇的感情後便沒想過要後悔。
當高潮來臨時,蘇子昀噴發的精|液劃過一道弧線,沾滿了雙方的小腹,甚至還有零星的幾點噴洒到了魏思宇的胸口。
「你是……」已經很久沒有表情的肖導演意外的笑了起來,讓站在他身旁的肖太太都震驚得不得了。「你是小雨……轉眼,你都長這麽大啦?」
蘇子昀緊緊抓著床單,嘴邊的呻|吟卻抑制不住的流淌出來。
即使曾經的「小生」現在也成了四十多歲的大叔,只有蘇子昀這個小童星的替身正年輕,所以在他和魏思宇一走進來,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直到一小時之前,他們還恪守朋友的界限,以為這便是他們今生的定義,可當踏過那一條線,他們才知道在彼此心中的地位與分量。
魏思宇摟抱住身下的人,嗅著他的體味。
而魏思宇也在吃Lincy的醋與別人的議論中明白,想要留住蘇子昀,光是與他保持友誼是遠遠不夠的。
其實事後想起來,蘇子昀覺得自己當時太過衝動,才這麽執著一個「最」字,冷靜下來一想,魏思宇和小雨其實並不矛盾,誰說最好的朋友不能有兩個呢?不過如果不是那日的突發|情況,他和魏思宇恐怕要看清彼此的心意,還要好長一段時間。
嚴姐知道蘇子昀現在已經成為了一名武替,心疼他的勞累,也欣賞他的努力。她略一思索便猜到魏思宇應該是男主角,於是也很熱情的和他打了招呼。「既然你們倆一起來了,就和我一起去給肖導演問個好吧,肖導演今天很有精神呢!」
「你們倆這是……」魏先生笑了:「昨天吃飯的時候兩個人還是『朋友』,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麽,怎麽一覺起來,你們看對方的眼神都變了?」他是開明的父親,雖然兒子突然改變的性向讓他有些驚訝,但他絕對不會從中作梗,他相信兒子已經成為一個成熟的男人,選擇愛人的眼光不會出錯。
只是蘇子昀每日的運動量很大,魏思宇顧忌於此,到現在都沒有做到最後一步,雖然他十分期待合二為一的時刻,但他更尊重愛人的意願。
其實幸福不過如此簡單,魏思宇和蘇子昀兜兜轉轉,前行後退,最終還是抵達了終點。和圖書
「子昀……」精蟲上腦的後遺症出現了。魏思宇有些尷尬的喚著蘇子昀的名字,對自己趁虛而入的誘|奸行為大為後悔。
與他相比,蘇子昀的反應非常冷靜。他的一隻手慢慢從魏思宇的後背上滑下來,從他的上臂一直撫摸到他的指尖,最後把自己的手插|進了對方的指縫。
一位穿著簡樸的衣服,圍著圍裙的胖胖婦人臉上帶笑,熱情的向他們問好:「兩位先生好,真是不好意思,我剛才在廚房忙,沒有聽見門鈴。先生和夫人都在客廳呢,趕快進來吧。」
毫無隔閡的高潮讓兩人的心更加近了,對方的身體沾滿彼此的味道,再沒有什麽事情比這更讓人感到滿足了。
他並不認為自己與魏思宇的糾纏是因為對方的趁虛而入,如果不是心裏給魏思宇留了這個「虛」的空缺,即使魏思宇想要更進一步也無法前行。他畢竟是個堂堂正正的男人,不可能被一個普通朋友一推就倒。
蘇子昀的行為讓魏思宇意識到,自己剛才的擔心完全是杞人憂天了,他收緊手指,指尖摩擦著對方的手背。
……
兩個大男人走到了這一步也不再有什麽顧慮,不論是私下的接吻還是夜間的床事都很放得開,沒有彆扭更沒有羞澀。
對於愛人的囑咐,魏思宇一點都不覺得煩,反而聽得非常認真,因為他知道蘇子昀是為他好的。
剛才那麽多的人在肖導演面前祝壽問好,變著法兒的說吉利話,可肖導演卻一直兩眼無神的盯著前方,眼神毫無焦距。四個人原本以為這次肖導演又不會有什麽反應了,誰料魏思宇剛說完話,原本一直沈浸在自己世界中的肖導演忽然眼珠動了動,渾濁的眼睛居然帶上些光彩。
兩人拿著請帖進了屋,先把在路上買的禮物給了保姆讓她放好,然後穿過玄關走進了客廳。客廳里,十幾位平日都不常見的老演員們或站或坐,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小聲的談論著自己的生活。
面對緋聞,蘇子昀退卻過,可當他看到魏思宇獨自一人吃著剩飯的模樣時,就明白與漫天的傳言相比,一個真正在意自己的人才是最重要的,只是那個時候他並未意識到這個重要並不僅限於「朋友」。
時光匆匆,曾經意氣風發、跩得不行的商業片大導演,到了如今已經成了一個乾癟的老人。
可蘇子昀接下來的話讓他心中的不快頓時跑光——「思宇,那天如果你沒事的話,要不要和我一起去?一般拿著請柬都能多帶一個人,你可以去那裡多認識認識其他演員編劇什麽的,也算是給未來鋪好路。」
魏思宇睜開眼睛時,蘇子昀已經醒來了,他半坐半靠在床頭,翻看著手中幾乎快被翻爛的劇本,身旁開著一盞小小的檯燈。
看著面前這個坐在輪椅上,耷拉著眼皮,兩眼無神的投在空中,鼻前還輸著氧氣的病重老人,蘇子昀完全無法把他和小時候記憶里那個大鬍子伯伯的形象合二為一。
畢竟魏先生曾經是專業的心理醫生,最擅長的,就是觀察別人的微小hetubook.com.com動作和表情,所以他在第二天就意識到,自己的兒子和他欣賞的晚輩走到了一起,雖然之前他早已觀察出他們互相有意,但沒想到這麽快他們就能想明白自己的心意。
回答他的,是蘇子昀主動搭在他肩膀上的雙手。
他們早已不是朋友。
他原本只把這部《雙雄奇緣》當作試水之作,但看到魏思宇這個半新人這麽厲害,加盟的兩大男配角又是影帝級人物,他也開始有了底氣,尋思著這部作品說不定能拿下一、兩個小獎。
蘇子昀看著這條簡訊有些遲疑,猶豫了一會兒便回了信,告訴對方自己會參加。
「對對對!」嚴姐很高興於他的反應。
蘇子昀非常喜歡這裏的環境,在等待開門的時候就一直打量著這座小樓,臉上滿是嚮往的神色。
白天,魏思宇和蘇子昀是並肩作戰的好友,晚上,他們就成了被翻紅浪的夫夫,正是蜜月期的兩人你儂我儂,眼睛對視時周圍的空氣都快滴下蜂蜜了。
蘇子昀瞪他一眼,但他臉上的神情卻沒在生氣,看樣子是有些難得的害羞了。
這麽一來,拍攝自然是精益求精,而魏思宇的表現也十分出色,即使遇上NG,拍個幾遍就輕鬆過去了。
和魏思宇不同,蘇子昀從未和人交往過,這陪了他二十七年的好兄弟從未派上過用場,他平日連自瀆都很少有,更別提直接被另一個男人握住了。
「是啊肖導演,您看看誰來啦!」呂哥也湊過來介紹:「這是昀昀!昀昀你還記得嗎?和我、小嚴一起拍《福喜相隨》的小孩子,他演小雨的替身!」
對於魏先生的敏感,蘇子昀很是尷尬,連一向和父親無話不說的魏思宇,都難得的紅了臉皮——他怎麽好意思對他爸說,一亂性就亂出感情來了呢?
見魏思宇睡醒,蘇子昀合上手中的劇本,低頭對他笑道:「醒了?我剛才還在想要到起床的時間了,正準備叫你呢。」
說著,嚴姐就拉著蘇子昀和魏思宇走向了坐在輪椅上的肖導演,守在一旁的呂哥也過來沖他們點了點頭。
「你是小呂……男主角。」
滿屋人都在四十歲以上,看著蘇子昀和魏思宇的目光很是好奇,他們中的絕大部分都不知道蘇子昀是誰,有幾個消息靈通的聽說過魏思宇這個歸國新星,但仍然不明白他們兩個人是怎麽得到邀請的。
他知道自己的兒子不是隨便的人,認定一個人就不會隨意更改,而蘇子昀更不象是玩弄別人感情的人,他幾乎能預見兩個晚輩在人生路上相攜走下去的身影。
但魏思宇絕對不會止步於此,他分開蘇子昀的雙腿,沾滿二人液體的手指,慢慢伸向了那緊閉的穴|口,在蘇子昀的默認下,他的手指漸漸探進了那處狹小的甬道。
和那些成名多年的演員相比,蘇子昀這個毫無名氣的替身演員,到了那裡肯定就是當陪襯的,所以他才猶豫了一下到底要不要過去。後來想想畢竟是故人,當初肖導演也挺照顧他的,而且沒有那部電影,他也不可能和小雨相遇。
激烈和_圖_書的性事並沒什麽不好,這正證明了他們之間的愛意——如果不是心中有愛,他們又怎麽會去碰另一個男人的身體呢?
宋言飛導演笑得合不攏嘴,直說自己挖到塊寶玉,沒經過多少打磨,便已經放出了這麽燦爛的光彩,以後必定大有作為。
「還有……昀、昀昀……你是……小替身……」肖導演大大的喘了一口氣,象是累了。
一周後,剛好是《雙雄奇緣》劇組一月一次的休假日,而這天正是肖導演的生日宴。
「我記得……你是小嚴……」他慢慢轉頭,一個一個叫著人名。
肖太太上了年紀後還有了伺弄花草的愛好,小樓的前後都是一蓬蓬的植物,花枝甚至探出了圍牆,在烈日下各色花朵爭奇鬥妍,讓人心曠神怡。
「這是?」嚴姐息影多年,沒在摻和娛樂圈裡的事情,所以並不認識魏思宇。
上下的擼動撫摸讓情慾直線上升,兩根同樣鬥志昂揚的家夥緊貼在一起,前端流出的液體慢慢交融,黏答答的布滿了整個莖身。
最後他的頭轉向了站在最右邊的魏思宇,慢慢的打量了他好一會兒,眉頭也微微皺起,象是在拚命的回憶些什麽。
夏季總是很早就天亮了,窗外的陽光被遮光極好的窗帘擋在了外面,只是在窗帘的邊緣處透進來幾縷陽光。
自從前不久魏蘇二人終於看清內心,從朋友變成愛人之後,他們的相處中,就多了很多甜蜜的親吻和親密的纏綿。
就是他,讓他與小雨相遇;就是他,讓他和小雨結下深深的緣分。他心中感慨,臉上的笑容卻看不出端倪。「肖伯伯!我來看您啦!」
魏思宇迷迷糊糊的起身伸了個懶腰,然後攬過蘇子昀的肩膀,對著他的嘴輕輕一吻。這個吻沒有任何色情意味,就象是共同生活很久的夫妻之間在早上互道早安一般。
二十年前的時光一晃而過,很多事情的變化好像都在一眨眼間。當時的清純玉女早就退出影壇嫁為人婦,與她傳過緋聞的男主角退居幕後,兩位扮演長輩的老演員相繼離世,閃耀的童星消失不見……就連在商業電影圈中呼風喚雨的肖導演,也在三年前突發腦溢血患上了老年痴獃。
魏思宇還想趁熱打鐵,身前的門卻在這時開了。
經過他不懈的開拓,再加上蘇子昀的身體素質本就比一般人柔韌,在他後穴中進出的手指,慢慢從兩根變成了四根。
一邊說著,嚴姐一邊向著蘇子昀走了過來。她和呂哥就是《福喜相隨》的兩個男女主演,當時的他們正值美好年華,也曾經郎有情妾有意過,可等到二十年過去,再回想起曾經的痴情也只剩微微一笑了。
魏思宇轉過頭,在蘇子昀的唇上又偷了個吻,只是一臉懊惱的模樣有些可笑:「真糟糕,忘了跟你說『我愛你』了……」
魏思宇趁機表態:「你不用羡慕肖導演的小花園,我家在美國鄉下的農場,也有這麽一座兩層的房子,地方比這裏大,房前屋後的花也比這裏多。你要是想看,等這部戲完了咱就回去,順便讓我媽和我妹見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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