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名將爭鋒,海內人才孰卧龍
第七十節 戲子

秦彗點頭道:「元帥放心,公孫儒與李墨的喜好厭惡,我瞭若指掌」。
野利都彥笑道:「惹惱了她,吃點苦頭難免,性命卻是無憂」。
易寒哈哈笑道:「丁制乃是三朝宰相,俗話說一朝天子一朝臣,他卻足足當了三朝宰相,這丁大人能耐可不一般,最少是深諳為官之道」。
易寒這個時候卻朝公孫儒看去,公孫儒也不甘人後,如今麒麟大軍乃是大東國民心所向,所有人的焦點都在麒麟身上,這風頭如何能讓華東王府給獨佔了,就算他華中王府不打算支援麒麟,也會有別人這麼做,既然如此,那就在麒麟困難之際給予他幫助,讓他感恩在心,想到這裏,說道:「將軍,公孫儒也修書一封,讓王爺鼎力相助」。
兩人一臉難色,也不領命,也不說話。
易寒道:「如今也沒有辦法,不如兩位就暫且在懷來大營住下吧」。
易寒冷聲道:「這麼說是嫌我處事不公了,我們就算再窮再沒吃的,也不能餓了遠道而來的客人」,一語之後對著卒長厲聲道:「你去調查一下,都有什麼人打翻鍋爐,一律責罰十大棍」。
易寒大驚,說道:「兩位先生請慢飲,我去看看發生了什麼事情?」
易寒笑道:「也沒什麼,就是想請兩位聊聊天,至於繳了貴府士兵的兵器,卻怕你們誤會,起了爭執,請放心,我一定派人護送你們回王府」。
易寒笑道:「上品大人說笑了,現在朝廷還沒有完全滅亡,他們是朝廷的臣子,如何能惟我易寒所用」。
只聽公孫儒冷冷道:「將軍扣押華中王府的軍隊是何意思」。
野利都彥反駁道:「狼主可比公主還要說一不二,你敢不從便是違抗皇命,這罪取你腦袋綽綽有餘,麒麟你跪還是不跪啊」。
公孫儒與李墨露出微笑,只感覺這一生也沒有似此刻這麼偉大過,這麼有意義過。
李墨兩人是越聽越心驚,都知道麒麟手下兵多將廣,可是沒有想到竟有如此多的著名將領,這隨便叫上一個,都是威震八方鼎鼎有名的人物,恐怕整個大東國的精英將軍集合起來都比不上麒麟所擁有,幸虧麒麟本身沒有物資糧草來源,否則這樣的部隊,整個大東國有哪裡一股勢力敢與之叫板,那日麒麟在大茂山囂張也不是沒有道理,他絕對有囂張的資本。
易寒大喜道:「好好好,兩位先生真是深明大義之人,此舉救易寒於水火之中,大東國有華中王爺和華東王爺這種厚仁厚德之人,何愁無法驅除夷虜,還我大東國安寧」,一語之後將兩人奉作上賓,「兩位先生請隨我一同前往懷來大營,易寒要設宴款待二位,讓軍中將士知道,華中王府和華東王府雪中送炭的義舉」。
易寒道:「秦彗與齊子明乃是同窗,我覺得讓他與一幫只懂打打殺殺的將領在一起,實在是委屈了他,我就經常看他眾將在一起卻說不上話,上品大人,你覺得我暫時將治理地方的重任交給秦彗可好」。
易寒點頭道:「此番路途遙遠,不知道是否需要本將軍派人護送www.hetubook.com•com」。
易寒囑咐道:「切莫暴露了破綻」。
易寒嘆息道:「這些日子不都是這麼過的嗎?我說過了再熬些日子,一定讓大家吃上一頓飽飯,難道大家就不能相信我而堅持一下嗎?」
李墨道:「此番路途遙遠,李墨想向將軍借些糧草,已供部隊行軍基本需求」,沒有兵器沒關係,這沒有糧草,士兵餓著肚子,還未到達王府,估計都成了逃兵了,沒飯吃誰受的了。
公孫儒也插話道:「我已經打算讓王爺派兵運送糧草物資前往懷來,將士們為大東國而拼殺沙場,華中王爺一定不會讓大家空腹殺敵」。
公孫儒道:「感謝將軍好意,只是我率部隊來此已有些時日,為了讓王爺免於擔心,公孫儒還是打算即可啟程返回王府」。
李墨兩人隨易寒走到士兵喧嘩暴動的地方,只聽麒麟冷喝一聲:「為何吵吵鬧鬧,難道不怕軍法處置嗎?」一語之下,全場頓時鴉雀無聲。
李墨應道:「謝將軍好意,公務在身不敢耽擱,請將軍歸回兵器糧草,好讓我們回去」。
兩人都是老道之人,立即從麒麟的話中明白他這是在委婉向兩府討要糧草物資,這麼說來倒無可厚非,關鎮聯軍在前線作戰,在情在理,幾府物資充沛都應該給予物質支援,否則你讓麒麟的軍隊去打什麼仗。
野利都彥笑道:「麒麟,並非我不願意,而是我是西夏的臣子,名不正言不順,最多是幫你出出主意,而且日後狼主恨你拐了她的國家棟樑,麒麟晚上可要跪床頭了」。
只見一位卒長上前稟道:「元帥,將士不滿伙食,所以才打翻鍋爐發泄不滿」。
半日路程,隨易寒返回懷來大營,易寒設宴款待二人,席中,易寒將西夏將領與關鎮聯軍的將領一一介紹給兩人認識。
旁邊的公孫儒李墨也聽得不好意思了,看來麒麟這人是重情重義啊,寧願虧待自己的士兵也不願意虧待別人,聯想到他費盡心思將自己強行留下來,也算是用心良苦啊,何人沒得吃不逼急了,他沒明搶已經算是靠仁義的了,當下沒對他心存抱怨,反而越加敬佩,這兵器糧草該貪,非但如此,還貪的太少了。
不錯,這會兩人就算看出點端倪來,也不想去猜疑,他們寧願相信,懷來大營需要王府的幫助。
易寒驚呼道:「上品大人,你連大東國的『跪床頭』都知道」。
易寒淡道:「大不了這西夏王夫我不要就是,心裏認她做妻子就是了」。
易寒笑道:「跪床頭說的是駙馬爺」。
易寒驚訝道:「上品大人,天底下還有什麼你不知道的,連這一點你也知道,不如委屈你來助我治理地方」。
李墨朗聲道:「將士們,請聽我一言,今日我與華東王府的將士們承蒙厚待,李墨在這裏向大家保證,無需多久,大家就能吃上一頓飽飯,而且今後大家只需一心殺敵,再不必為吃不飽而煩惱」。
任建輝支支吾吾道:「元帥,兩府的兵器和糧草在運送回懷來大營的途中給一www.hetubook.com.com夥強盜給搶走了」。
全軍將士頓時歡呼起來,這股聲勢,任何人看了也不得不慷慨激揚熱血沸騰,這說出去的話就似潑出去的水,兩府已經沒有收回的可能了。
易寒安撫道:「上品大人,你放心,船到橋頭自然直」,望舒說過希望和他一起在大東國市井之中生活。
易寒訝異道:「這麼說,我不是也很危險」。
林重諾應道:「對方蒙面,來歷不甚清楚,是末將的疏忽,並沒有派重兵護送」。
易寒道:「好了,不說趣話了,上品大人為何提起喬國棟」。
兩人對視一眼,心中暗忖:「麒麟將自己扣留,難道只是為了請自己去懷來大營嗎?算了,那些兵器糧草被麒麟霸佔了就霸佔了,先返回王府再說,卻均是歸心似箭。
易寒沉吟片刻之後,淡道:「看在李先生為你們說情的份上,就饒了你們這一會,下不為例」。
李墨二人一聽這話,臉色一黑,准知道這麒麟費盡心思將他們軍隊扣留,沒這麼容易就放走。
易寒哈哈笑道:「劉太師可真是出名,連上品大人都知道他是奸臣」。
一個士兵突然高聲朗道:「假若王爺不願意呢?」
易寒道:「喬國棟已經不參与朝政多年,太傅只是尊稱,已無實職」。
李墨兩人立即感覺受到極大的重視,也對,麒麟身邊雖兵多將廣,卻都是一些擅長領兵打仗的將領,正經的軍師參謀還真沒有一個,看來麒麟願意帶上自己,看上的卻是自己文治方面的才能。
公孫儒也不甘人後,連忙表達了自己願意前往的意思。
兩人自然知道麒麟在演戲,這保州地區那裡來的強盜敢動你麒麟的東西,這不是找死嗎?麒麟找個說辭來扣押自己,就是不想撕破臉皮,再去爭辯就蠢到無可救藥了,這如今成了人家砧板上的肉,只能任人家施為了,兩人沉默不語,卻聽麒麟將自己扣押下來是何意圖。
野利都彥笑道:「如今你肩扛抗敵大旗,便是麒麟二字也能贏得他三分尊重,見到他是不難,可是要說動他助你佔地為王可就沒這麼簡單,有些人天生就是死腦筋,一輩子也不會變」。
林毅岳等將領要隨同,易寒擺手道:「毅岳你向來冷酷無情,只論對錯從不看情面,士兵也有難處,還是我親自過去安撫吧」。
公孫儒臉色好轉,說道:「即是誤會,解開就好」。
李墨為了顯示熱心關切,說道:「將軍,不如我隨你一同前去,看是否能幫的上忙」。
公孫儒也大概表達了自己的意思,兩人這會卻似乎在眾多將士面前宣揚自己王爺的美名。
那士兵沉吟良久,才低聲說道:「將士們看見兩府的士兵吃的是米飯,而我們卻連粥水都吃不上,心裏氣不過,所以才……」
易寒淡道:「兩位將軍,將兵器糧草歸回吧」。
易寒道:「這樣也好」,一語之後說道:「我手下這般將領啊,實在是不通情理,我說讓他們請兩位留下,他們大概誤會了我的意思,卻把你們給扣押了」。
易寒https://m.hetubook•com.com冷聲道:「既然如此,為何還打翻鍋爐呢?」
易寒哈哈大笑:「你這老頭還真怕」。
「誰?」
一語之後,安撫眾將道:「都留下吧,我與兩位先生過去即可」。
野利都彥低聲道:「麒麟,這是我們男子之間的話題,你可別在狼主面前說起,否則我可真的老來無善終」。
李墨道:「謝將軍好意,還是不要麻煩將軍的好」。
野利都彥笑道:「此話也是不錯,否則有當朝宰相丁制坐鎮,麒麟的後方就算穩了」。
野利都彥道:「太傅喬國棟!」
野利都彥哈哈大笑:「我最喜歡研究這些稀奇古怪的地方俚俗,知道有什麼好奇怪的」。
「什麼?你女人怎麼那麼多?」野利都彥非常驚訝,一語之後沉聲道:「萬萬不可,如今你是西夏的王夫,別說喬國棟聽了你這話要惱羞成怒,就算喬國棟發神經答應了,這個女子你又打算如何安置,將她接回西夏?」
野利都彥道:「說不怕那是假的,怎麼說也是一國之君,伴君如伴虎,剛開始的時候我就嚇出一身冷汗來」。
公孫儒立即注意到這卻是士兵聚膳的地方,地面隨處可見打翻的鍋爐碗筷,睜大眼睛朝那些鍋爐看去,這煮的哪裡是粥,簡直是一鍋水和幾顆米,也難怪士兵會暴亂,這那裡能填飽肚子,看來麒麟真的十分困難。
李墨笑道:「李墨願意用人頭擔保,將士們也不應該懷疑華東王爺的一顆為國為民的仁義之心」,李墨自然並非單純的先斬後奏,明眼人一看,麒麟的軍隊若沒有物資支援就基本廢了,覆巢之下無完卵,王爺自然不會因為小小的物資糧草而陷大東國於萬劫不復之境地,他沒有十足把握,豈敢在眾多將士面前許下承諾。
易寒心中暗暗偷笑,這齣戲可沒白演,不管兩人是否看出破綻來,他們卻已經不知不覺入戲了,身臨其境,大概也不願意承認這是一場戲。
易寒嘆息道:「這兵荒馬亂的,強盜為非作歹,我剛剛從北敖手中奪回保州地區,未能好好整頓,不管如何,兩府兵器糧草被強,易寒要負首要責任。」一語之後又道:「不過兩位請放心,我保證一定緝拿強盜,將兩府兵器糧草如數歸還」。
易寒激動的連忙起身,握住李墨雙手:「李先生真是深明大義,易寒無以表達感激之情,華東王府慷慨仁義之舉,相信大東國的百姓都會看在眼裡,讚頌華東王爺為國為民的美德」。
當夜,公孫儒兩人立即撰寫書信,兩人都是文人出聲,信中情意懇懇,無不是闡述麒麟抗擊夷虜的決心,以及其軍隊遭遇的困難,添油加醋,百般修飾,再三斟酌,幾乎可以催人淚下,滿意的將信封好,連夜就讓人快馬送出。
麒麟雖然兵多將廣,但是兩人卻覺得威脅不大,一者麒麟當中大部分的人馬是屬於西夏的,二者他的身份是西夏的王夫,等驅除夷虜,最終是要隨西夏大軍回歸西夏的,而那個時候關鎮聯軍成為無龍頭之師,自然要尋找歸屬,若是大東國起爭王之戰,自然hetubook.com.com四府最有資格收納這支軍隊,這會兩人心裏卻開始算計關鎮聯軍,於是乎,兩人連連向關鎮聯軍的將軍套近乎攀交情。
易寒朗聲道:「讓林將軍和任將軍來見我」。
秦彗笑道:「元帥放心,孰輕孰重,秦彗分得清楚」。
兩人卻是一臉不悅,自己的士兵成了驚弓之鳥,原本打算返回好好整備一番,卻不料中途被麒麟的部隊給繳了兵器並且扣押了,只是麒麟一臉笑容,兩人一時卻不好發作。
將兩府的部隊扣押了半日,易寒收拾好心情才讓人將李墨和公孫儒押來見自己。
「末將領命!」兩人退了下去。
野利都彥道:「丁制之才,不在於文治武功的超凡脫俗,而是其中庸平衡之道,無為即有為,這一點可不能小視,有他坐鎮便是出了劉鋤這樣的奸臣,朝綱也穩如泰山」。
李墨攔住道:「將軍稍慢,請聽我一言,此事因我軍而起,卻不能罰了這幫將士,否則讓將士們寒心啊」。
野利都彥道:「喬國棟年過八旬,麒麟就是想讓他擔當首任,他也是有心無力,而且喬國棟此人最注重名聲正統,麒麟想請他出山,就算說破天也沒有可能」。
易寒擺手笑道:「好了,上品大人我說不過你,被你越說我覺得自己越窩囊了」。
野利都彥笑道:「有的方面是窩囊,可是你將狼主摟在懷中的時候怎麼不嫌自己窩囊,這個女子全天底下只有你一個人敢碰,別人動一下都是要掉腦袋的」。
「你、你、你,你這是胡鬧,這要置狼主顏面於何地,我跟你說,你要是敢這麼做,別說狼主饒不了你,整個西夏都不會放過你」。
秦彗點頭道:「元帥,你也不要過分勞累,秦彗先退下了」,對著野利都彥道:「上品大人,明日再見」。
易寒與野利都彥正在房內,秦彗走進來稟道:「元帥,他們已經連夜領人送出書信」。
一會之後林重諾和任建輝進入營帳。
野利都彥微笑道:「秦軍師慢走」。
易寒立即道:「領你們二人即可追捕強盜,這東西拿不回來,就不要來見我了」。
席中氣氛濃烈融洽,所有的話題都是關於北敖安卑,這樣一來,彼此雙方都有種同仇敵愾的味道,聊來自然親熱,不會產生矛盾。就在這時,廳內眾人聽見外面喧嘩暴動,一個統領匆匆走了進來,稟道:「元帥,士兵鬧起來了」。
秦彗走後,野利都彥笑道:「麒麟,我真羡慕你,你身邊的每一個人就是萬金也難求啊,像秦彗是有智有謀,更難得是一片赤誠忠心,從他的眼中,你就知道他的品質高潔」。
一會之後士兵將兩人押到易寒帳中,易寒起身笑道:「兩位先生快快請坐。」
易寒點了點頭,「看來真的得去拜訪喬國棟」。
易寒點頭道:「就是上品大人你不說,這喬國棟我也打算去見,如今我正名,是時候大大方方的從他手中接過她的孫女,我讓她受了許多苦,想留她在身邊保護她,不讓她再受任何人欺負」。
李墨立即道:「將軍不必煩惱,我立即修書一封給王爺,曉之將軍困境,讓王爺hetubook.com.com派部隊運送物資糧草援助將軍」。
李墨道:「我們要立即返回王府向王爺稟報,請將軍放行」。
野利都彥笑道:「當朝三公六部不是閑著沒事嗎?」
這個時候,兩人也就不拒絕了。
易寒一臉猶豫,過了一會點頭道:「好吧,就勞先生與我走一趟」。
西王府的部隊離開,其他兩府可沒這麼好運,士兵被繳了兵器扣押起來,易寒心情不好,將所有的怨氣轉移到兩府身上,打算好好敲一筆,讓你們跟寧雪搶陸機,這會內心對寧雪已經親密了一萬倍,以前說的那些無情的話早就忘得一乾二淨。
野利都彥笑道:「秦彗說不上話,是將領不認他那一套,我與秦彗時有交流,他確實是個多才之人,只是這治理地方嘛,因在鎮西軍久呆,不似齊子明有豐富的經驗,最好是有一個經驗老道的人來帶一帶他,依秦彗的能力,短暫時日便可獨擋一面,只可惜這經驗老道的人卻是難尋啊,不過也不是沒有」
野利都彥道:「喬國棟年過八旬,桃李滿天下,他的學生在朝為官的,隱居避世的,仕途不暢鬱郁不得志的,孰賢孰庸,心裏可都有把尺子,若由他舉薦,麒麟何愁沒有人才,有些人自命清高,或許認為麒麟並非正統,不願效勞,這老師一句話,可就完全不一樣」。
易寒笑道:「你這老頭,越說越沒譜,好端端說起她來幹什麼,她發起雌威來,你這國家棟樑都吃不了兜著走,還敢拿她說笑」。
一位士兵突然走向前來,說道:「我們都將元帥的話牢記在心,為了抗擊夷虜,再艱苦也會敖下去,我們不怕吃苦,也不怕挨餓。」
李墨二人聽了這話,半信半疑,難道真的是誤會。
易寒點了點頭,「秦軍師,你是文人出聲,與他們聊得來,這些日子就勞你多陪陪他們」。
易寒冷聲道:「愣著幹什麼?還不快去」。
易寒猛拍大腿,「哎呀」一聲:「實不相瞞,我的大營也是糧草告急,士兵每日基本都是靠著粥水度日,我是泥菩薩過江難保,又如何能借給兩位糧草,不是易寒不願意,實在是無能為力。」見兩人臉色變得鐵青,易寒輕輕嘆息道:「兩位知道,無論是西夏大軍還是關鎮聯軍都是一支孤龍,這物資糧草無從補給,都是吃一點少一點,士兵連飯都吃不飽,如何去與北敖聯軍交戰,我這些日子正為這些而愁白了頭髮」,說著連連嘆息三聲。
易寒點頭道:「這樣也對,我現在就派人送兩位先生出去」。
李墨呵呵一笑,「將軍不必客氣,將軍鎮守前線與夷虜作戰,我相信王爺在情在理都會給予將軍極大的支持」。
易寒問道:「請上品大人指點一二」。
野利都彥笑了笑:「不扯閑話了,有一人真的可用」。
易寒輕聲道:「夜深了,秦軍師下去休息吧」。
易寒大聲喝道:「什麼!哪幫山賊這麼大胆,敢搶我的兵器糧草」。
易寒淡道:「這樣也好,只是兩位先生到了保州,易寒卻沒有盡地主之誼,不如這樣吧,我請兩位將軍到懷來做客,我親自設宴款待二位先生與眾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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