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說你這次回去唱了專輯里的一首歌？」
楊檸更是忙得腳跟不著地，作為經紀人，她一點不比方景輕鬆。
「王哥，我們去機場。」
……
主辦方不是傻子，這麼多錢請你來怎麼可能就唱一兩首歌，那是一線明星待遇。
剛進候機室方景就看到劉維起身和他打招呼。
單手撐著下巴，劉維面容疲憊：「我算是理解你為什麼這麼累了，三天跑七八個城市，神仙也扛不住。」
劉維穿高跟鞋，坎肩白裙，外面臨時套了一件藍色長款羽絨服，可惜腳背遮不住冷得發抖，上車后開空調才好點。
「差不多！」
把箱子遞給洪芳，方景拉開車門坐下，裏面空間很大，有化妝鏡，單人床，冰箱，液晶屏。
說起來方景算是最輕鬆的，至少他只負責唱歌。
……
「和你一樣，杭州商演。」
從抽屜拿出幾份合同，楊檸遞給方景，「這是新接的商演，地點在杭州和魔都，都不遠，還有一個衣服品牌一年代言。」
「四和-圖-書
十萬，你呢？」
上有天堂，下有蘇杭，方景沒心情看風景，一下飛機就感覺渾身一顫，冷空氣直沁心脾。
「小舒你好。」
見方景看得仔細，楊檸繼續道：「這段時間休息好，我也不給你安排太多工作，過幾天可能就要日夜不停忙專輯的事，後面的宣傳你也要全國各地到處跑。」
「堅持吧，會有的。」
自從上次給劉維寫了一首歌，她的名氣再次提升，經常也能接一兩場商演，日子比之前好多了。
找代言，談合同，安排綜藝，對外宣傳，組織記者，這些事都要她去做。
方景笑了，「錢哪有這麼好賺，我之前還得陪喝酒和笑話呢。」
團隊正是草創之初，很多事都要親力親為，肖文靜更是一肩二職，有時候洪芳都得擔負一部分助理職務。
做食品加工的佔地面積大，公司一般都是在郊區，司機開了二十多分鐘才到。
在這個流量為王的時代，有多少明星為了一點曝光，讓更多的人看到她www.hetubook.com.com，渾身解數無下限炒作。
兩人演出的地方是在食堂二樓，沒進去方景就聽見音響聲和聞到各種飯菜香味。
主駕駛上，一個平頭，四十多歲的男子笑著打招呼。
他到手能拿一半，一百三十萬，不得不說，楊檸眼光高。
下午，方景換上黑色西裝，自己化了一個淡妝。這是肖文靜教他的，說是沒有化妝師的時候就自己動手。
肖文靜捂臉，「有點出息好不好？這才多少錢。」
……
半個小時后，把他送到機場，肖文靜有事回公司，只有洪芳這個保鏢陪他去。
「老闆好！」
「這麼巧，去哪？」方景坐到劉維旁邊。
白了方景一眼，劉維轉過頭，「要是給我幾個億我也能做，但人比人都死，我連人家一個零頭都沒有。」
「不麻煩，應該的。」
「嗯！」
「這天氣怕是零下三四度了吧？」方景一開口，大片白霧從嘴裏冒出。
這家公司規模不小，兩層食堂加起來可容納三四千人hｔｔps://m.ｈｅtｕbooｋ.ｃom.ｃom，按照兩班倒的慣例，全部員工估計六七千。
「慢慢熬吧，總有一天會出頭的。」
作為助理，方景很多事都是肖文靜辦，有多少錢她也大概清楚一點。
方景這次主要目標就是給這家公司年會獻唱，下午五點到八點，唱四首歌，其餘交給劉維和其他人。
「你一半。」劉維泄氣，「還是你牛，我要唱六首歌，跳一曲舞。」
「不會吧？你錢去哪了？大吃大喝也用不了這麼快吧？」
領著兩人上車，一個小時以後來到事先安排的酒店。
楊蜜從下泡在片場，拍戲無數，能有今天也是苦盡甘來，多年媳婦熬成婆，方景一點不羡慕。
「方景老師好，劉維老師好，我是川貿食品有限公司主管舒平，你們可以叫我小舒。」
「你好！以後麻煩你了。」
「這裏！」對面路邊，一輛保姆車上，肖文靜下來揮手。
「下次別這麼干，有事先通知我，既然已經唱了，那首歌就不要放進專輯。」
「哪有五百ｈeｔｕｂoｏk.ｃｏm•cｏm萬，五百塊我倒是有。」
洪芳往手上哈一口氣，提著行李箱跟著旁邊。
「你不懂。」方景搖頭，「花別人的錢辦自己的事能一樣嗎，我要有錢才捨不得買這個。」
「這才哪到哪，你看看人家楊蜜，聽說她一天跑四個城市，另外還有十一部劇要拍，這才是勞模。」
一下車劉維就像光腳踩冰天雪地里一樣，寒氣直冒天靈蓋，她只想趕緊進公司。
在她旁邊女生叫小安，大學剛畢業，暫時是助理，方景見過一兩面。
略過前面，方景直接翻到最後一頁看價錢是多少，衣服代言一百八十萬，兩場商演各四十萬，一共二百六十萬。
劉維翹著二郎腿問道：「你價格多少？」
能拿到宣傳資源，他這次都算是佔便宜了。
方景沒有拒絕，百分之三十雖然比預期少了點，但勝在公司給他做宣傳能增加很多曝光度，一有人氣自然就有代言和廣告。
肖文靜得意，「公司配的，落地價一百二十五萬，以後是你的專用，這是司機王哥，十年老司機和*圖*書，之前是做駕校教練。」
「你好！」
次日，方景一大早收拾好行李箱，接到肖文靜電話後下樓來到小區門口，一個人都沒看見。
一出來，主辦方的人舉著兩塊牌子，寫著方景和劉維名字，兩人上前打招呼。
「嗨！」
二樓進門正前方臨時搭建了一個小階台，西裝革履的主持人正在念稿，台下上百桌酒席坐滿了人，最前面是公司領導，後面是員工。
方景剛進門就聽到好幾個女生叫他的名字，看服裝和容顏，不像是流水線工人。
洪芳學著他的樣子，兩人都來了個葛大爺攤。
「老闆，你五六百萬還是有的吧？沒必要這麼摳。」
車上，方景像土包子似的點點按按，看什麼都新鮮，累了就放下座椅躺著，還別說，真皮就是不一樣，呵！以後哥也是有車的人了。
「車不錯嘛！」
「我沒意見，聽公司安排。」
楊檸點頭，「能這樣想最好，這一年我們都用來發展和積累名氣，辛苦一點，以後就好了。」
說完方景閉著眼睛不在言語。
「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