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公寓，
兩者之間的差距太大。
科研下屬研究所加上三所國內頂級大學，而這邊只有徐茫一個人……
徐茫只是淡然一笑，默默地說道：「其實……我發現外爾費米子可能和軸子有所關聯，我想要先證明外爾費米子，然後根據外爾費米子的存在，去尋找軸子。」
離開實驗室，
「這到底什麼情況？」
「什麼情況？」
「順便我吃早飯。」徐茫笑呵呵地拿出一團粢飯，然後坐在邊角處開始吃飯，他的這一團粢飯比較樸素，裏面就只夾了一根油條，然後撒了一點鹽。
「對了……」
「我這邊還有點事情，先掛斷了。」
一時間，
這個問題，
「你們……老紀……你該不會在騙我吧？」方駿震驚地說道：「你們也在研究外爾半金屬？」
「我是說根據拓撲半金屬改變結構，而改變之後是什麼材料……我不知道。」范志龍無奈地說道：「這種破缺時間或空間的反演對稱性來實現外爾半金屬，有不小的難度。」
「我估摸著現在的徐茫已經處在焦頭爛額的狀態。」范志龍苦笑道：「首先要找到外爾半金屬，其次證明外爾費米子的存在，最後根據外爾費米子去探索軸子。」
「他……他不研究軸子了？」華嚴峰一臉迷茫地問道：「這到底什麼情況？是不是徐茫覺得軸子不可能被發現？」
方駿沒有給老紀說話的機會，直接把通話給掛斷了。
徐茫通過分析范志龍給的提示，發現只要將拓撲半金屬進行改變，就能出現所謂的外爾半金屬。
方駿不知道該如何解釋ｍ.hｅtubook•ｃｏｍ.com這個情況，科院下屬研究所聯合清大北大科大，共同研究外爾半金屬，這……這不是又把徐茫給閉上絕路了？
卧槽！
方駿便拿起座機聽筒，撥打了某一個號碼。
「你……我記得你不是在研究軸子嗎？」
「呵呵……」
「范教授，我推測的外爾半金屬的物理性能，您覺得符合其外爾費米子態嗎？」徐茫問道。
「你是不是在研究外爾半金屬？」方駿說道：「算了終止吧，科院下屬的凝聚態研究所，和清大北大科大三所大學聯合，一起在研究外爾半金屬，目前他們已經完成理論框架，你休息一下吧，別把自己逼得太累。」
「你所預測的這種物理現象，我倒是知道有一種材料挺符合的。」范志龍認真地說道：「從前……我在研究拓撲半金屬的狄拉克電子態時候，根據狄拉克半金屬材料理論，我冒出了一個想法。」
「喂？」
「那時候我在想……如果拓撲半金屬通過解除其狄拉克錐上的自旋簡併，並且劈裂成手性的外爾錐，這將是一種什麼樣的金屬？」范志龍說道：「當時我還不知道這是什麼材料，但看了你對外爾半金屬的推測后，我發現……可能是外爾半金屬！」
「我靠！」
聽到范志龍的話，華嚴峰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言語，一波三折……這該怎麼辦？
「你知道徐茫最近在做什麼嗎？」范志龍找到了華老，一臉認真地說道：「他從你們的粒子物理轉到了凝聚態物理。」
「徐茫……」
但是……
「我們和*圖*書才剛剛開始，既然你們在研究了，那麼我們把課題給取消了吧。」方駿淡然地說道。
「情況……情況很糟糕。」方駿無奈地說道：「科院下屬的凝聚態研究所，和清大北大科大三所大學聯合，一個研究所加上三所頂級大學，徐茫……徐茫真是生不逢時。」
「科院那邊……也在研究外爾半金屬？」華嚴峰問道。
「讓徐茫休息一下。」方駿對此並不是很在意，他反而覺得這對徐茫是一件好事情，可以藉此機會放鬆一下，一個人逼得太緊……容易出事情，甚至精神崩潰。
范志龍搖了搖頭，認真地說道：「給我半個小時，我需要好好看看內容，剛剛只是看了一眼。」
這是何其的困難。
體系中磁性原子帶來的磁疇，以及原子對平移對稱性的破壞又會妨礙外爾費米子本徵性質。
「不過……誰能知道呢。」徐茫面露微笑地說道：「都是虛無縹緲的東西，想要找到它們何其困難，不過外爾費米子和外爾半金屬，有相關的理論支持，軸子卻是單純的預測。」
「我能提供的幫助只能到這裏了，剩下就看你自己了。」范志龍說道：「話說外爾半金屬材料體系，是一個當前在凝聚態物理中一直挺熱門的研究，許多人參與其中。」
片刻，
「什麼？」
「華老！」
「對！」
華嚴峰雖然是粒子物理教授，但對其他的方面也有點了解，比如這個所謂的外爾半金屬。
華嚴峰找到方駿，把徐茫目前遇到的情況告訴給了物理系的主任。
「什麼？」
范志龍搖了搖頭，hetubook.com.com認真地說道：「並非如此……相反這是找到軸子的必經之路。」
徐茫面對這個問題進行了系統的探索，最終覺得還是需要通過原理計算才行，從原理計算中找到符合性質的材料，能不能實現……以後再說吧。
「沒什麼……」
「不知道。」
華嚴峰急忙問道：「到底什麼情況？」
待華嚴峰離開后，
的確，
「我只能說無能為力。」方駿連連搖頭：「並不是系裡不想支持徐茫，是能力有限根本幫不上忙，外爾半金屬的課題研究，從來就沒有提出過，包括後面的外爾費米子和軸子。」
準確地說外爾費米子在凝聚體物理學里以准粒子激發的形式存在。
范教授便看到了神奇的轉變，從外爾費米子態的存在中，推測出了外爾半金屬可能會呈現的物理現象，根據徐茫給予的三種特徵，外爾錐、費米弧和手性反常，范志龍隱隱約約聯想到一種材料。
「你……」
「何止是忙這麼簡單。」
「是啊！」
如何實現既能通過破缺空間反演對稱性實現外爾電子態，又不需要摻雜等細緻繁複的調控，這是當前最關鍵的因素。
電話那頭陷入到了沉默中，久久都沒有說話。
「喂？」
難度不小啊！
這問題似乎無解啊！
「徐茫？」
「你一下子要攻克三個難題。」范志龍無奈地說道：「從凝聚態跨越到高能粒子，差不多創造了三個奇迹。」
「我們可以提供的只有金錢和設備。」方駿說道：「要不……我問問科院的那些院士？不知道他們是否能在外爾半金屬上對其提hｔtｐs://ｗww.hetｕbｏok.cｏｍ.ｃｏm供幫助。」
……
方駿當即給徐茫打了一個電話，告訴他一些現實的情況。
詫異之後便是無盡的迷茫，范志龍好奇地問道：「怎麼突然之間研究起外爾半金屬了？而且這個外爾半金屬不比你這個軸子簡單，這個理論提出時間是八十多年前。」
根據徐茫現場的粗略猜測，范志龍的這種大胆猜測是通過引入磁性原子破壞時間反演對稱性，或者是通過連續摻雜調控組分及能帶結構實現外爾電子態。
「這個問題……」
緊接著，
此時，
……
這……不比軸子簡單！
「嗯！」
聽到徐茫的答覆，
「……」
徐茫磨磨蹭蹭來到了計算機大樓，利用材料學資料庫，根據三種推測出來的材料，進行了一系列的刪選，結果得到的答案卻是沒有，這對徐茫又是一次嚴重的打擊。
「徐茫？」
「誰去研究不是研究呢，相反我到覺得徐茫休息一下比較合適。」華嚴峰笑道。
「什麼？！」
這種材料他之前就遇到過，由於太奇怪了，加上研究難度太大，直接被放棄了。
不過越是樸素的東西，吃起來卻是越美味，徐茫幾乎感受到了來自糯米和油條之間，那絕對的平衡。
「其實也好。」
徐茫愣了一下，滿臉吃驚地看著他。
徐茫點點頭，外爾費米子態最有可能出現在凝聚態物質。
此時的方駿方主任一臉不知所措。
「……」
「還行吧。」
范志龍教授開始翻閱起這本文稿，前面都屬於正常的東西，一個從狄拉克方程式中得出的解，根據量子理論解釋，外爾費米子並不是一種基和_圖_書本粒子。
「……」
兩人大眼瞪小眼，相互看著彼此，目前的情況還真是挺尷尬的。
「方駿……」
「不是！」
「徐茫？」
華嚴峰思來想去，決定先找一下方駿，最好物理系可以給徐茫提供一點幫助，讓他一個人單獨乾著這麼多的事情，估計不出一年的時間，人就變得傻了。
可惜……
「這……」
「老紀……是我方駿。」方駿一臉淡然地問道：「你是凝聚態物理方面的權威，這個外爾半金屬了解嗎？」
似乎……似乎是這個情況！
「徐茫覺得外爾費米子可能和軸子有關聯，但想要證明外爾費米子，需要找到外爾半金屬，今天早上我看了他的文稿，發現他對外爾半金屬研究挺詳細的。」
怎麼辦？
面對這個情況，
老紀聽到方駿的話，急忙說道：「是不是徐茫？」
「范教授……牛逼啊！」徐茫笑呵呵地說道：「話說到底是什麼材料？」
雖然擁有方程和相對的解，可實現起來依舊很困難。
「我們科院凝聚態研究所，和清大北大科大三所大學聯合，共同研究外爾半金屬，目前已經完成了理論部分，馬上就要進行實驗了。」這位叫老紀的男人說道：「你們到什麼進度？」
話落，
「……」
「你們復大物理系在研究這個？」電話那頭的人好奇地說道：「正好和我的團隊撞在一起了，話說你們研究到了什麼地步？」
片刻，
「想不到一個軸子的研究，竟然會牽扯出這麼多的東西。」華嚴峰無奈地說道：「估計這段時間他比較忙。」
「你……你也完成理論框架了？」
很快這個號碼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