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
「暫時不知道。」
「我接到你的電話后，便直接過來了……」范志龍急忙說道：「到底是哪一種材料？」
所有人都恢復到了往日的神采，並不是因為田文那一段毫無激勵的激勵話語，而是他的前半段，徐茫的進度遠遠落後于自己。
離開辦公室，
「這倒不至於。」
「別急……」徐茫從挎包里拿出一疊稿紙，遞到了范志龍面前。
「……」
掛斷電話，
「徐教授也……也在研究這個課題？」田教授作為負責人，急忙問道：「紀老……他的進度怎麼樣？是不是比我們快？」
「嗯！」
「我差不多找到了外爾半金屬，是一種特殊的晶體。」徐茫笑嘻嘻地說道：「當然……一切都是通過原理計算得到的結果，具體是不是還需要進行實驗。」
「這小子……」復大校長苦笑了一下，默默地問道：「是不是馬上那個六月會議報告要出來了？又是美利堅單方面的決議……算了，徐茫要是能找到外爾半金屬，倒是狠狠打了他們的臉。」
「對了。」
外爾半金屬項目的負責人，田文田教授來到了辦公室，而他此行目的就是為了這個項目進度而來的，順便申請了一下後續的經費，雖然有三所頂級高校加入，可研究所還是出了一半的經費。
范志龍被裡面的過程給驚呆了，雖然接近一半的內容看不懂，但通過另外一半內容大致可以分析出其意思。
先不問對不對，
笑是因為這小子在學術研究方面，的確比任何人都www.hetubook.com.com強，哭……這傢伙的搗蛋能力也比任何人強。
……
方駿思考了一下，急忙給復大的校長打了一個電話。
萬萬沒有想到，自己會遭遇到徐教授，他不是正常人呀！
「你……你口中的理論是哪種理論？」方駿詫異地問道：「是……是基本確定外爾半金屬的種類，還是……確定外爾半金屬的物理性質？你不是早就確定了其物理性質了嗎？」
范志龍正在焦急等待著徐茫，剛剛他接到徐茫的電話，請求自己和他一起研究外爾半金屬，面對這個請求，范志龍自然無條件答應，他也希望在這方面積累一些經驗。
徐茫摸了摸挎包，結果摸出另外半疊稿紙，不由一臉尷尬地說道：「不好意思……這裏還有……我都忘記了，前面是一些理論設計，後面是原理計算。」
「嗯。」復大校長的聲音傳了出來，語氣中帶著一絲淡然，問道：「有什麼事？是不是徐茫那個混小子又搞出了什麼大事情？」
「別……別抱有這樣的幻想，真的……徐教授打了多少人的臉，又有多少人的臉被打爛了，他可是徐茫呀！」一位女生無奈地說道：「懂什麼意思嗎？」
前提，
「嗯！」
實驗室的小組成員們開始了討論，討論的話題幾乎和徐茫有關。
聽到這些人的議論，田教授不由嘆了口氣，這一群研究生還是太年輕……清大北大科大的確厲害……包括凝聚態研究所，這四處地方在全國很有名，特別hetubook.com.com在凝聚態方面。
所有人陷入帶沉默中，他們遇到了自己最不想遇到的人，徐茫……一個接近傳說級別的人物。
待田教授離開后，
「我會找他的。」
他……似乎不單單隻是完成理論框架這麼簡單。
「我估摸著需要挺多錢的，而且……人員也不好找啊。」徐茫一想到人員問題，就感到頭痛萬分，雖然只需要一到兩個人即可，可哪有這麼好找的，起碼需要凝聚態領域中的大佬人物吧？
這下死定了。
「……」
瞬間，
「忘記和您說了。」方駿說道：「科院的下屬單位凝聚態研究所聯合了國內三所頂級高校，清大北大科大……也在研究外爾半金屬，但他們的進度遠遠落後于徐茫。」
「徐茫……」
「這……」
不對！
「……」
偏偏有那麼一個人，打破了傳統。
「徐茫？」
與此同時，
田教授直接前往了實驗室，和小組成員們公布了這個消息，他們將有一位非常可怕的對手。
「校長……是我，方駿。」方駿說道。
他……竟然比科院的進度還要快！
「紀老。」
一個不和諧的聲音出現。
話落，
……
他才接觸到軸子幾天，從軸子延伸到外爾半金屬估摸著也就兩三天吧，突然之間……徐茫也完成了理論框架？
「按照當前的進度，很快就能找到相關材料。」田教授說道：「我估摸著……最後一個月裏面吧。」
剛接到電話不久的科院下屬單位凝聚態研究所負責人老紀同志，正和-圖-書在分析方駿的給他的消息，從隻言片語中可以知道，復大的徐茫也在研究外爾半金屬。
「對啊！」
片刻，
「徐茫……」
「咳咳！」
完了！
「我和范教授商量一下，和我一起把這個搞出來，其他人我擔心水平不行。」徐茫無奈地說道：「您千萬別把博士生碩士生塞到我這裏來了，辛苦的很吶……特別的麻煩，死腦細胞的。」
這時，
都等了快五分鐘！
「不過你們要提一下速度，復大那邊的徐茫教授，也在攻克這個研究課題。」老紀嚴肅地說道：「徐茫教授不需要我過多敘述，你應該比我了解。」
聽到徐茫的話，
「千萬不要抱有這樣的思想，有一個人可是比在場所有人都厲害，他姓徐單名茫。」田教授嚴肅地說道：「很遺憾的告訴你們，你們的對手就是徐茫徐教授。」
「不知道。」
廢話！
這麼多的內容……就花三個多小時完成了？
凝聚態物理實驗室。
美好的夢想就像泡沫一樣，輕輕一戳就破了，但還是留下了不少希望在這裏，畢竟田教授說了……徐教授的進度遠遠落後我們，只要保持這個速度，基本上追不上來。
「……」
「呵呵。」
「他不是正在研究軸子問題嗎？」方駿說道：「然後發現外爾費米子似乎和軸子有關聯，想要找到軸子必須要先攻破外爾費米子問題，而這個問題……恰巧先解決外爾半金屬，就這樣……徐茫搗鼓出了外爾半金屬。」
這時，
范志龍的神情變得有些嚴肅，TaAs和-圖-書晶體……竟然是這種材料！
「應該不會，根據我的分析和判斷，結合現實的一些情況，徐教授身邊沒有什麼人可以協助他，畢竟復大的物理在全國排名不是很高。」
當然懂了，這不是給自己大氣嘛！
話落，
這時，
「正好徐茫全程參加了這個會議，被那群外國人給邊緣化，如果一切順利的話，我想……這個會議將變成一個國際笑話。」方駿嚴肅地說道。
徐茫愣了一下，好奇地問道：「怎麼不靠譜？」
「他那邊的情況比我們這裏慢。」老紀說道：「根據我的判斷，應該慢很多。」
話落，
不會遇到什麼麻煩。
「我基本認同這個判斷。」
「對！」
復大，
似乎進度不是很好，否則不會如此匆忙的掛斷電話。
翻閱了一下，
拿到稿紙，
不過……
方駿以為自己出現了某種幻聽，滿臉懵逼地舉著手機，這……科院下屬的凝聚態研究所聯合三所國內頂級高校，才剛剛完成了理論框架部分，結果徐茫……徐茫他……
「喂？」
有這樣的親戚，
「大概……這個數值挺恐怖的。」方駿說道：「到時候您和粒子物理研究所的王老商量一下，最好這筆經費可以平攤一下。」
復大校長瞬間無語，徐茫這小子總是給人意料不到的驚喜，本來在高能粒子里研究軸子問題，結果搞著搞著給你搗鼓出凝聚態物理中的外爾半金屬。
怎麼還不來？
「需要多少經費？」方駿嚴肅地問道：「復大物理系會盡所有可能提供一切必要的幫忙。」
面https://m.hetubook.com.com
對大條的徐茫，范志龍一時間很無語，默默接過另外半份稿紙，隨即開始閱讀起來。
「呃……」
方駿一臉無語，還別說……剛想讓他帶幾個博士生，到他地方學習學習，現在看來算了。
自己到底是苦呢還是笑呢？
此時，
「話說大概需要多少經費？」復大校長問道。
「暫時別擔心……徐茫教授的進度遠遠落後於我們。」
「嗯！」
「如果他能加入到這個團隊中，恐怕研究進度會更加快速吧。」老紀嘆了口氣。
這幾乎包含了和國內最精英的人，還會有對手？
方駿沉默了，雖然徐茫一直表現的特彆強勢，可現在這種情況強勢到令人害怕。
徐茫磨磨蹭蹭來到實驗室，看到一臉焦急的范志龍，笑呵呵地說道：「范教授……怎麼這麼早啊？」
田教授點點頭，其實這也符合情理，畢竟研究所加上三所國內的頂級高校，其力量遠遠超過徐茫教授，而且復大那邊的物理專業在國內排名不怎麼樣。
簡直無法想象。
田教授急忙補充道：「不過我們不能因此懈怠，必須打起百分之一百二十的精神，努力把這個課題給啃下來！」
田教授發現大家的情緒突然之間很低沉，知道被這個消息給鎮住了，也不能說沒出息，當時自己聽到徐茫也參与到研究外爾半金屬時候，也是這個表情和情緒。
「你們覺得……徐教授會不會超過我們？」
對手？
「……」
「你確定這種TaAs晶體是預言中的外爾半金屬？」范志龍問道：「我感覺……怎麼有點不靠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