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指天發誓！我楊飛答應李娟的事，我傾盡全部，也要幫你完成！」
這的確稱得上是一種懲罰！
「真的？什麼條件都可以開出來嗎？」
「聽你的。」
無法接通。
好歹李娟已經答應了！
楊飛微微蹙眉，說道：「然後呢？伊蓮有沒有說到解決之道？」
他打陳若玲的電話。
「你可以慢慢想，你先把他們的住處告訴我啊！反正我欠你的，絕對不會耍賴！這一點你可以放心。」
「呃——我渾身的雞皮疙瘩掉了一地！叫得這麼肉麻！哎呀，冷死我了。」
楊飛哀嚎道：「還要等？現在說行不行？」
「嘿！你都答應我了，你就先告訴我！你回頭再細細想去，沒有人催你。」
他在哪裡？
相思入骨！
楊飛道：「那當然了，我們的原料，大都是動植物提煉出來的，純天然的，無污染的，比那些化學合成劑不知道要好多少倍！這也是我們的產品，能一直暢銷的原因。品質是產品的基石啊！」
是啊，死了和*圖*書
就一了百了，明知道不可能再見，也就不存希望了。
這就是進步。
李娟答應的事，楊飛相信，她一定不會反悔的。
全球化的擴張之路，一直長得不順暢。
魏新源道：「伊蓮一開始並不說原因，只拿話搪塞我。後來我一再追問，又隱約提到了其它原料供應商，她這才鬆口。說沙斯公司的總部，的確受到了其它供應商的壓力。沙斯公司全球一盤棋，大中華區也屬於這盤棋中的一顆棋子，也不能獨立於總部之外。」
魏新源道：「老闆，請恕我直言，見面很容易，但這個事，真的很難談。」
楊飛想著這些事，經常莫名其妙就笑出了聲音來，或者坐在那裡發獃，好半天也沒有動手上的工作。
楊飛強打精神，笑道：「魏總，怎麼樣？」
「……」
楊飛心裏一咯噔，心想李娟一向鬼靈精怪的，她不會真想出什麼大難題來，故意為難我吧？
他打李娟的電話。
魏新源道：「沙斯公司和那些原料商和圖書
，存在各種利益瓜葛，想斷開是不可能的，所以，他們只好犧牲我們的合作。」
「你想得美！聽我的還是聽你的？」
他長的是什麼樣子？
楊飛道：「笑話！還有我做不到的事？」
「什麼事？你說！」
「這還用得著想？」
楊飛笑道：「我相信沒有一場談判解決不了的事，如果不行，那就再談一場！沙斯公司無非也是為了利益而已！我有辦法說服他們！」
魏新源道：「老闆，伊蓮也說了，除了原料這一塊，他們暫時無法達到我們的要求之外，其它的合作，還是不會改變的。」
而且是最痛苦的懲罰！
楊飛道：「只要不是我們原料的問題，那就好。」
楊飛現在最關心的事，並不是和寶潔的商戰，也不是盟友沙斯公司遇到的困難，而是一個叫楊華的小男嬰！
「不行啊，你得先幫我的事做了，我才能告訴你他們在哪裡！」
楊飛道：「這樣，魏總，你再約一下伊蓮，明天——不行，三天後吧，我要https://www.hetubook.com.com親自和她見面談一次。」
「嗯，你說事就行了！」
她倒是接了，但是，要麼嘻嘻哈哈的，要麼就罵楊飛兩句，不管楊飛怎麼哄騙，就是不肯說出陳若玲母子的下落來。
「嗯？嘻嘻，你不用管我，我自己會過去！」
「我當然放心了！不過，我也得先想好讓你幫我做什麼啊！」
「我跟伊蓮小姐談了話，果然和老闆料想的差不多，他們的確是遇到困難了。」魏新源道，「所以，他們才沒來找我們進原料了。」
楊飛卻沒有幾個值得信賴的盟友可以用。
「楊飛，我想到了！我想到有一件事情讓你幫忙做了！」
「這個條件很誘人啊！我得想想。」
「有這麼恐怖嗎？」
「那就對了。乖乖的啊，等我過去找你。」
「嘿！搞這麼麻煩幹嘛？」
他是男寶寶，會不會比小蘇蘇還有小荷荷都要難帶？
各種阻撓，各種打擊，各種反對！
晚上會不會哭鬧得特別厲害？
這半天，楊飛如坐針氈，和*圖*書也無心工作。
可是，活著的人，你卻會想、會念、會盼、會期待，會有希望！
「……」
魏新源苦笑道：「那估計就很難了。」
「嘻嘻，我這事，的確需要你傾盡全力，不然你也完成不了。」
當辦公室里，只剩下楊飛一個人的時候，他再次打通了李娟的電話。
懲罰？
「楊飛，這是對你的懲罰！你知道嗎？人世間最大的痛苦，並不是死別，而是生離！相思相望不相見！」
在戰鬥的路上，從來只有孤軍奮戰，鮮有同進同退！
「你還是喊我李娟吧！我聽著舒服。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是不是又想套我的話，讓我說出楊華的下落啊？」
楊飛沉吟不語。
楊飛道：「可是，我們就是想儘快打開原料的全球化供應之路啊！」
楊飛道：「是的，只要你開出來，我就可以做到。」
「要不這樣啊，我直接過去找你。幫你做完事，我順便就去找小華華了。」
但話已出口，覆水難收，只能硬著頭皮走下去了。
誰叫他做錯了事和-圖-書
，有求於人呢！
「……」
「這樣吧，我們見面說！」
李家人的話，楊飛向來都信得過。
「你當然不催我了，你巴不得我想一輩子也想不出事情讓你做的！哼！」
魏新源道：「我們的原料，肯定沒有問題，伊蓮也說了，這是他們用過的最好的原料。價廉物美，比國外那些大廠供應的好多了！」
楊飛從來沒這麼被人拿捏過！
只有相思過的人才會懂。
「你說話要算數，一定要做到哦！」
「好，行，你現在坐飛機過來嗎？」
「你的信用，我是不懷疑的，可是，我怕我的條件很過分，你做不到呢？」
「是啊，是啊，只要你肯說出來，你有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你！」
快下班的時候，魏新源回來了。
「我去找你吧！晚上見面。」
家教淵源不是吹的。
「嘻嘻，好像有道理！只要你想做，的確沒什麼是你做不到的哦！好吧，那我先想想，我有什麼事要你幫忙的吧！」
「娟妹妹！」
「我在電話里有些難以啟齒。不好意思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