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剛狠狠的瞪了徐瑞軒一樣，不過想了想，還是長嘆一聲道：「算了，隨緣吧！但有一點，就算成不了朋友，起碼要維持住這份同學情誼，絕對不能成為敵人，懂了嗎？」
「哦！」徐瑞軒苦澀的應了一聲，再次想到了周思成在他面前誇讚王宇飛的話，胸口一陣煩悶。
「您，您，您是企鵝集團的馬總？馬懷德？」
徐剛放下酒杯，像是毫無準備，手忙腳亂的才找到了一張保存精美的名片，遞了過去。整個過程渾然天成，一點也看不出早有準備的樣子。
嗯，沒錯，兩人正靜靜的看著對面中年人的精彩發揮。
說完這句話，走到餐桌前的徐剛才很自然的看向之前背對著他的馬懷德，隨後臉色猛的一變，那副明顯被震住驚疑不定的表情，簡直傳神極了……
「那這也意味著，除了得到您這五百萬之外，接下來我還能源源不斷的從軟體本身獲得收益，這樣一來，您說的在校期間就加入企鵝，真的沒太大吸引力了。既然您都這麼看好我的軟體，m.ｈetubooｋ.cｏｍ.ｃｏｍ想必獲得一些收益問題不大。所以……」
……
「徐總，是你掃我，還是我掃你？」
「徐叔叔，都什麼年代了，還遞名片啊？你要跟上時代的潮流，馬叔叔可是企鵝的老總，他才不會看名片呢！現在都流行加微信，我說的對吧，哥！」
……
沒有選擇第一時間打個照面，是想著太倉促了些，他本以為三個小傢伙吃飯，中間總會出來去個洗手間什麼的，結果這等了快一個小時了，硬是沒人出過包廂。
這句話差點把徐剛抬舉的眼淚直接掉下來。
王宇飛跟路余馨對視了一眼，獨有的默契讓王宇飛讀懂了女孩兒想要表達的內容。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果然是年輕人，比他這樣被煙酒無數次熏陶過的中年人那可憐的腎臟要強大多了！
說到這裏，王宇飛看了一眼路余馨，用眼神示意道：「該你發揮了！」
徐剛眼神掃過馬懷德的背影后，便不在關注，而是帶著長輩的笑容，很自然的帶著徐瑞hetubook.com.com軒來到桌前，然後端起了酒杯：「對了，今天這頓飯我請，算是提前感謝幾位！來來來，我敬幾位一杯，這兩位想必是你們的……」
這個操作讓徐剛微微感覺失望，然而……
還好，走進包廂時的格局是，馬懷德正好背對著他，可以讓他更從容的——演戲！
徐剛呆住了，直到……
馬懷德看了徐剛一眼，伸手接過了名片，瞟了一眼，然後轉手遞給了身邊的羅秘書：「羅秘書，把徐總的名片收起來。」
徐瑞軒顯然沒法演的如同他老爹般圓潤，雖然臉上也挺吃驚的，但大半還是尷尬。
「怎麼樣？兩位考慮的如何？」
然而，萬萬沒想到啊，王宇飛話音剛落，馬懷德古井不波的臉上竟然泛起了笑意，說道：「小王說的沒錯，大家都是商人，的確都是同行，加個微信，以後有什麼業務往來可以直接聯繫。羅秘書，把手機給我。」
「首先我們想明確一下，關於軟體的獨家授權協議，實際上就是一份單純的排他性協議，ｈtｔps://ｍ•ｈｅtｕｂoｏk•ｃom.cｏm換而言之，軟體除了只能在應用寶上傳之外，著作權跟相應的知識產權依然是我的，同樣包括軟體未來在應用寶上線之後產生的收益，同樣也歸我們對嗎？」王宇飛詢問道。
「當然，就是這個意思！」馬懷德點了點頭。
至於王宇飛跟路余馨，兩人沒有端起杯子，別沒有太多的表示，王宇飛的表情還算平和，到是路余馨嘴角微微掛起一絲弧度，一副「這表演真精彩」的既視感。
打死他都沒想到，這次簡單的會面他竟然加到了馬懷德微信！
「我掃您，我掃您……」徐剛這次是真·手忙腳亂的拿出手機，甚至有些微微打顫的掃了馬懷德遞過來的二維碼。
「咦，徐瑞軒，你怎麼今天也在這兒吃飯。」最沒心機的郭曉怡看到徐瑞軒時，立刻打了聲招呼。
其實徐剛也知道自己突兀了些，但沒辦法，他急啊！
所以他也只能選擇這個不太適合的時間，帶著徐瑞軒走進包廂了。
等徐剛帶著兒子離開，馬懷德再次開口問道。
華夏商場上，和-圖-書馬懷德絕對屬於頂級人脈啊，先不說平常能不能聊天，只要嗅覺足夠敏銳光是關注這位的朋友圈，說不定都能窺見商機，標準的黃金資源。
「剛才你們進來的時候我就看到你們了，不過那時候在跟我爸陪個客人，我跟他說碰到同學之後，他非要過來敬個酒，讓你們以後在學習上多幫助我。」徐瑞軒苦著臉，如背書一般，將剛才徐剛教給他的說辭，重複了一遍。
就算不提企業的規模，他這個CEO只是高級打工仔，董事會有事兒沒事兒還能強壓一頭，但人家可是創始人，直接一言九鼎。
還是太年輕了，或者只有成長才能讓徐瑞軒明白，所謂富二代也要分層級的，他這個富二代之所以很憋屈，其實大概率還是因為段位不夠……
還能有比他更憋屈的富二代嗎？
照這種說法，興晟集團跟企鵝集團中間可以隔著大概上億個小賣部，大家都是做生意的，都特么同行，你這不是掉馬總面子嗎？
「幸會，幸會，天啊，真沒想到，您怎麼到星城來了？自我介紹一下，我是星和*圖*書
城興晟集團的CEO徐剛，哎，我的名片呢，哎呦，找到了，這是我的名片，請您收好，以後在星城這邊有什麼事兒需要我效勞的，一個電話的事兒！」
「我是！」馬懷德含蓄的微微頷首。
徐剛走出包廂時，還感覺自己像是在做夢。
沒心沒肺的郭曉怡開口就幫了徐剛的大忙。
「哈哈，是啊，剛才聽我們家瑞軒說，你哥哥可是個學霸，這小子平時在班上不愛學習，我還一直想著能有人在學習上幫他一把，所以過來敬同學們一杯酒，以後拜託大家在班上對瑞軒多關照，多幫助幫助他！」
「那要是成不了呢？」徐瑞軒極為鬱悶地說道。
這算什麼事兒啊？
小兄弟咱能不能別這麼幽默？
都是做生意的——同行？
王宇飛看了郭曉怡一眼，自家妹妹的話，必然是無條件符合：「嗯，馬叔叔跟徐叔叔是同行，都是做生意的，加個微信互通有無挺好的。」
「徐瑞軒啊，你這個同學可是了不得啊！我不管你以前跟他的關係怎麼樣，以後你一定要想辦法跟他成為朋友，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