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個中學小屁孩兒教育，即便馬懷德再有涵養，也無法忍受了。
「徐剛，興晟集團CEO。」
相反，那小夥子的女朋友，似乎抱著要跟馬總上一課的意思。
「我是她男朋友，而且以後我很想娶她！」王宇飛答非所問。
他們到底知不知道馬懷德是什麼身份？還毫無誠意？難道他們不覺得馬懷德今天能坐在這間包廂里，已經是最大的誠意了嗎？
「好吧，那麼這次談話看來以失敗告終。不過如果未來馬叔叔改變主意了，我們可以還是可以隨時聯繫，尋求合作機會的。」路余馨彬彬有禮地說道。
「你說的或許有些道理，但你又怎麼知道企鵝集團沒有提前布局？路同學，你還小，看到的世界只有那麼一小塊，更廣闊的視野，你可能還沒有機會去了解跟研究。」馬懷德決定暫時中止這次談話。
而今天發生的一切，對於羅秘書而言，也有如一部奇幻劇。他想象中的事情都沒發生。比如當王宇飛看到馬懷
m.hetubook.com.com德，激動到爆炸，崇拜到五體投地，馬懷德發出招攬的意思，小夥子立刻感恩戴德拜倒在馬總的西褲之下……
如果不是徐剛的表現，他此時可能會覺得自己並不是在星城，而是在某個外星球。
羅秘書連忙記進備忘錄里，只是心下更為駭然。
「無欲無求？」羅秘書愣了。
更可怕的是馬懷德錢給的很乾脆，甚至沒有經過財務審核。
「好的！我這就交代下去。」羅秘書雖然心底詫異，但照例沒有問為什麼。
「不，您應該想！」路余馨斬釘截鐵地說道，一瞬間迸發的氣勢，直接讓羅秘書感覺眩暈。
「所以馬叔叔你的提議著實沒太多吸引力，且毫無誠意。」路余馨默契的接過了王宇飛的話。
……
他看了眼王宇飛，跟少年眼光相接時，王宇飛毫無原則地說道：「嗯，我覺得余馨說的很有道理。」
……
雖然談的不是很順利，但是最後合同簽hetubook•ｃom•ｃom署的很爽利。
這個時代的年輕人都這麼強勢的嗎？
「是的！」
馬懷德這次真愣了。
「這個，我暫時還真沒想過。」馬懷德笑了笑，道。
「羅秘書，你覺得那兩個年輕人怎麼樣？」
他當然知道馬懷德問的是王宇飛跟路余馨，跟年紀非常匹配的正常女孩直接被他排除在外了……
「找專人負責盯著那個叫王宇飛的小傢伙，如果他有什麼動靜，我要在第一時間得到第一手的資料。」感嘆之後，馬懷德吩咐了句。
「小里巴巴成立了達摩院、羅漢堂，難道馬叔叔難道就不想鼓搗一個太極宮、清風閣什麼的出來？」路余馨很自然地說道。
「嗯，他兒子跟王宇飛是同學？」
「對了，那個中間帶著兒子來敬酒的叫什麼來著？」馬懷德問了句。
路余馨強勢的態度，讓馬懷德都愣了愣。
這個世界果真很瘋狂……
「明白了！」
「那個女生的確有些不知道天高地厚，不過王宇飛我到覺得太過和*圖*書無欲無求了，哎！」馬懷德嘆了口氣道。
「哦？」馬懷德來了興趣，開口道：「那你們的想法是？」
另一邊，在去兌換支票的路上，郭曉怡終於找到了機會跟王宇飛說上了悄悄話：「哥，你現在就真這麼聽嫂子的啊？那可是企鵝集團啊！多少人想進都進不了啊！你就這麼拒絕了？」
「企鵝集團最大的優勢是掌握著整個華夏熟人社交圈的入口，這讓企鵝集團在各項業務推廣上有著其他公司無法比擬的天然優勢，無數公司想要在互聯網推廣自己的產品，都要依託于企鵝集團所構造的互聯網社交網，就目前的情況來看，企鵝集團在社交這一塊的優勢無人能撼動，卻引得群雄環伺。」
老總這次是真的不拋棄、不放棄啊！
以企鵝集團的資源，要做到這一點不要太容易。
馬懷德微微撇嘴，這是大家都知道的。
合同標的金額五百萬，排他性違約金訂為標的金額的三倍，一千五百萬。
「這也是你的意思嗎？」馬懷德和-圖-書看向王宇飛。
對於企鵝集團而言，這顯然不算什麼大錢，雙方大概更看重的是誠信。
「回去查一下興晟，如果跟企鵝有能合作的地方，可以派人考察一下。」
「意思就是，在我們沒有分開之前，我們是絕對的利益共同體，她的所有觀點，我都會無條件支持！」
然而更瘋狂的是，在去機場的路上，馬懷德竟然還沒把這兩個年輕人打入冷宮。
「不然呢？」王宇飛寵溺的笑了笑，然後抬手揉了揉女孩兒蓬鬆的長發，嗯，可惜今天沒穿淡黃色的長裙呀。
「仔細說說。」馬懷德壓著性子開口道。
……
這小女生的口氣，還真是夠大啊！
「好吧，還是期待我們能合作愉快！我也會仔細考慮路同學的提議的！」馬懷德補充了句。
達摩院三年要投資一千億，羅漢堂創立之初就直接拉了六位諾貝爾獎獲得者……
「但我們都知道互聯網時代，永遠不會缺少降維打擊，幹掉你的，可能不是你的競爭對手，僅僅只是一個小進步。微
www.hetubook.com.com信會被什麼取代？現在或者我們還缺乏足夠的想象力，我只能不負責任的暢想一下，物聯網發達了，全息技術成熟了，手機也被其他技術所取代了，熟人可以隨時隨地通過全息技術FACE TO FACE的傳遞視訊，萬物皆可是電腦，熟人社交還需要微信、企鵝這樣的軟體嗎？」
當然，他也明白所謂的盯著，自然不是盯梢，而是值得關注的動態……
達摩院跟羅漢堂在小里巴巴是什麼地位？
羅秘書甚至有些感激剛剛亂入的徐剛了。
「嗯？」
「啊？」羅秘書仔細想了想，慎重地答道：「有些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在王宇飛在合同上籤好字，郭曉怡很不客氣的發出拷問，什麼時候能拿到錢之後，馬懷德直接簽了一張支票，給了這幫年輕人，簡單粗暴乾脆。
那是獨立於集團之外的科研機構，是針對未來的戰略性布局。前者研究生產力，後者研究生產關係。
現在路余馨竟然以一個中學的身份，讓他成立類似的機構，著眼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