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姆·庫克這一刻竟然走神了。
越來越多的人意識到，這個世界真的要變天了，在高傲的人此時也已經感覺到了不對，好在這個時候他們已經不用去企鵝視頻上看完整的視頻，隨便打開一個群聊或者朋友圈，又或者逗音、快腿等等軟體，發布會被截取的精彩視頻就擺在那裡。
葛靈玥在電話中答道：「當然，之前就跟您談過，這附近最好的寫字樓一個是微軟亞太研發總部大樓，另一個就是咱們這棟創新大廈了。如果能買下來當然好，物業屬於榮康集團，人家也不缺錢，我到是去打聽過一次，人家物業經理都以為我在開玩笑呢。不過話又說回來，換了我也不可能賣這裏的物業啊。誰知道剛剛榮康的總裁時錦康先生親自打電話給我，說是聽說我司有購買物業的意向，如果針對這棟物業有興趣，價格好談。」
實際上他也沒有吃飯不香的時候。
至於王宇飛本來也是想跟蒂姆·庫克跟李在鎔就馨系統未來國際化談一談。
可這並不能阻擋無數睿智黨們。
一個世界，一個系統，一種標準會發生什麼？
據說榮康物業蓋的房子一套接一套能把赤道繞上一圈。
嗯，果然還是年輕人啊，敢想，敢幹，不怕事。
一般來說華夏網路上有這種待遇的都是各大當紅炸子雞，但今天這待遇給了暢享科技。
旗下物業質量還算靠譜，銷量全國領先。
但對一線的研究人員相對溫和，用四年時間讓微軟的市值漲了2500億美元，重回第一序列的隊伍。
還要做雲計算？
之前不信任國外系統是因為不管Windows還是iOS都是閉源的，大家都怕這些操作系統有後門。但二十一世紀開源系統已經大行其道，開源系統的代碼就擺在那裡，只要認真分析代碼就能判斷出是否有漏洞跟後門，這時候再去開發什麼純粹的國產系統就是浪費人力物力金錢，目的必然不單純，就是騙各種補貼。
一方ｈｅｔubｏoｋ•ｃｏm.cｏm面下午還有華清腦機實驗室跟暢享科技共同研發的硬體產品需要展示；另一方面葛靈玥知道了午餐時王宇飛說的那些話后，覺得還是得盡量限制王宇飛參与這種商務性的談話。
但是現在暢享科技所在的創新大廈不一樣。
「嗯？28億？」
腦子裡出現了薩蒂亞·納德拉那個很有思想且心底冷酷的男人。
華夏網路第一次被一個科技公司的發布會徹底刷屏了。
這事兒的確挺古怪。
企鵝視頻的運維人員又開始頭疼了。
……
不過讓他沒想到的是，他才回到後台不久，葛靈玥的電話便打了過來。
……
最開始還有鍵盤俠各種帶節奏。
「28億，聽口氣好像還能談！」
好在他的年紀擺在那裡。
「眾位不如先吃飯吧，下午還有發布會，酒我們就不喝了！請！」
王宇飛只是說一個大概方向，具體怎麼操作當然是下面的人做出更詳盡的方案。
本來能談好的事情，說不定也得談崩了。
而且大多數人開始觀看發布會之後，便沉浸其中，根本顧不上去安利。畢竟上午介紹的幾款軟體可以說完全沒有尿點，即便到最後解釋一些實現原理的時候，也能讓人聽的津津有味。
王宇飛還真準備跟微軟談談他們的亞太總部大樓是不是打算賣掉。
人家榮康集團是華夏知名的房地產大鱷，華夏十大房產開發商之一。
網上熱度炒成這樣，下午的發布會該有多少人觀看？
在葛靈玥看來，馨系統搶佔一部分市場絕對沒問題，但飯終究一口一口吃，大數據時代，產品放出去，先得到市場檢驗，得到用戶反饋之後進行產品調整，那個時候更有底氣。
不管你對科技發展感不感興趣你打開網路到處都在討論一個話題的時候，身處於網路之中的每一個人都無法避開。
大樓只要放在那兒基本上就是在增值。
王宇飛已經回到了發布會現場的後台開始為hｔtｐs://ｍ.hetｕｂｏok•ｃｏm.cｏｍ下午的發布會做準備。
根據最新的統計報告，整個華夏的網民基數大概在9.89億，差一點點就破十億。其中大概91.2%主要用手機上網。
「同時暢享科技將在人員準備充足后，數據中心準備完成之後，正式面向所有企業提供一攬子解決方案。其實我們現在對安全性已經很有自信。需要的是穩定性跟壓力測試。當然這一過程籌備的時間可能比較久，起碼得兩到三年，不過我對未來很有信心。」
當然也有吃的很香的，比如王宇飛。
隨後極簡編程、全民偶像、文娛翻譯機一個個軟體不停的蹦出。
「榮康經營出現問題了嗎？資金鏈斷了？」
所以之前很多的感慨跟宣傳都是零零散散的。
王宇飛在飯局上對蒂姆·庫克說的那番話，未嘗沒有讓這位蘋果總裁幫忙帶話給微軟的意思。
然而很快有消息傳來，這次暢享科技發布的馨系統是完全自主產權，連開發語言都是自研的全新計算機語言。
反正他本就不太想管公司的事情，更懶得跟人交涉，把自己未來的目標傳達出去，他的目的也就達到了。
用寸土寸金來形容絕對不為過，地價還有無限升值空間，房租不菲還好租。
極簡編程。
蒂姆·庫克失神的看著一字一頓說出這番話的孩子，心裏暗嘆著：「這孩子，還真敢想啊！」
「對，28億！」
但被葛靈玥堅決否決了。
下午一點半。
人家會認為他瘋了！
聽到這話，王宇飛有些意外，問道：「嗯？你之前跟他們談過買樓的事？」
文娛翻譯機。
但即便如此，這個數字也不過華夏全國網民數量的十分之一。
不然隨便一句話就梗得人家下不來台。
當然也不會冷落了來參會的大佬們。
就在蒂姆·庫克愣神的時候，王宇飛意味深長地說道。
嗯，微軟怕是會直接發瘋，但谷歌其實對安卓的依賴沒有那麼深。
根據企鵝視頻www.hetubook.com.com統計，觀看發布會直播的人數從最初的800多萬，一直到收視最高峰大概9000萬人。
什麼仇什麼怨啊？
一個世界，一個系統？
面對華夏人的進攻這位CEO會怎麼做？
開心的轉到小破站，搜索白慕的消息，然後再一看視頻。
王宇飛微微皺了皺眉。
馨系統。
總之榮康不缺錢。
畢竟這是京城最著名的兩大高校附近，靠著華關村，是整個華夏的互聯網公司最集中的地界之一。
但突然就想賣物業了？
所有人都在討論橫空出世的馨系統，不討論大概就跟不上潮流了。
然而……
畢竟能實現如此多的逆天功能，很多人也還是有興趣了解馨系統是如何做到的。
「在馨系統正式發售後，屬於我們的雲系統也同步接受檢驗，所以下一步我們也將會開始建設屬於自己的數據中心，並推出我認為在目前來說對開發者跟企業用戶最為友好的基於雲計算的馨系統——雲馨！希望庫克先生能仔細考慮我的提議，並加入到馨系統的行列中來。」
這方面或者可以合作？
微博熱搜榜上。
最後一個什麼鬼？很牛的新番？
全民偶像。
「沒聽說啊，之前還看到分析榮康集團目前是華夏財務最健康的房地產商之一，負債率才57.82%，低於華夏房地產商99.68的平均負債率幾十個百分點呢。而且榮康集團從去年開始就開始逐漸收縮，減少在二線以下城市拿地，主要靠開發之前存下的地皮，怎麼可能會出現資金吃緊？而且人家有國資背景呢，不至於要賣樓吧？」
沒錯就是沸騰。
他接任微軟CEO的時候其實也很年輕，不到五十歲。
得，這是連Windows Azure都不放過！
其實王宇飛也明白這種場合應該控制住胃口，表現得紳士些，不過早上的消耗其實挺大……
估么著誰也不太可能賣樓。
只是想到這孩子的年紀……
大佬們可以在休息室里交和*圖*書流，探討。
就像開水一般的沸騰。
大概會發生世界大戰吧？
畢竟馨系統還沒有經過市場的檢驗。
核彈這種東西先藏著比較好。
這位印裔CEO上任之後，大刀闊斧的直接砍掉了微軟所有不賺錢的項目，冷血的對待公司高管，處理嚴重的內鬥問題。
頓時就會發現網路上已經瘋了。
華夏網路上此時已經徹底沸騰了。
……
大家也都是從年輕人時代過來的，年輕人能吃很正常。
「哦，那他說了大概價格嗎？」
「當然，對於是否加入我們，您暫時不用給出答案，但我覺得您可以開始考慮，對了，蘋果也快要發售新品了，馨系統很多功能是針對腦機晶元的功能開發的，可以說馨系統是最搭配腦機晶元的產品，沒有之一。」
專門安排了公司目前的副總裁，操作系統事業部總裁，以及首席技術官谷秉均跟業務部門的主管作陪，給這些大佬們解答一些技術跟未來馨系統推廣方面的問題。
王宇飛詫異的問了句。
「哦，對了，我說的不止是面對消費者的系統，PC、平板、手機、乃至車載系統這些直面消費者的系統，也包括面向企業客戶的伺服器系統，更包括基於雲計算的操作系統。實際上您也應該看出來了，已經演示過的極簡編程、全民偶像跟文娛翻譯機的資料庫跟後台程序，其實都依賴於同樣以馨系統為核心開發的一整套雲技術解決方案。」
這一頓飯對於很多人來說吃的沒啥滋味。
自從覺得暢享科技需要一棟屬於自家的總部大樓開始，王宇飛就對華清周邊的寫字樓做了大概的了解。
具體業務還是由她們這些打工的先談比較好，實在解決不了再放自家老闆出馬比較好。
「老闆，剛才咱們的物業融科集團打電話給我，問我們是否有想法把整棟樓盤下來，他們願意以最優惠的價格賣給我們。」
如果放在月球上，能把月球給佔滿了。
諸如國產操作系統就是笑話，騙國家錢的，其實內核都ｈtｔps://ｍ.ｈeｔuｂｏｏk.cｏｍ.ｃｏm是人家的！
很多人心情更不好了。
王宇飛將時間卡的剛剛好。
葛靈玥困惑地說道。
而且薩蒂亞·納德拉嚴格意義上來說。
他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老了，畢竟自從他走上蘋果CEO的位置竟然從來沒想過要讓蘋果一家獨大，干倒所有競爭者。好吧，即便想過，那也真的就想想罷了，起碼他不敢在這種場合說出來。
好吧，安全起見，臨時擴容吧……
除非是她實在不好處理，在讓把王宇飛放出來比較好。
但當發布會暫時結束，龐大的收視群體開始在網路上散開，在加上終於到了午飯時間，周末喜歡睡懶覺的這時候也該起床，下意識的打開網路。
尤其是像創新大廈這樣的五星級寫字樓，更是基本不愁租不出去。
能夠到現場觀看暢享科技這次發布會的滿打滿算也就是3500人！
哦，原來還特么是發布會的內容。
並不是沒可能，做房地產的資金鏈往往比較吃緊，大部分都是借債買地建房，遇到需要集中還款的時候，房子銷量又不好，的確需要龐大的現金流。
畢竟大家是同行，交集多，談判的時候有很多東西都可以拿出來做籌碼。
怎麼說呢，這時候能持有這附近物業的都是有錢的大集團。
操作系統市場已經飽和，自研系統就是浪費錢。
吃完飯，就有工作人員安排了這些大佬去準備好的休息室。
而當王宇飛這番話說出口，一直沒有作聲的馬懷德眼睛亮了亮。
二次元美少女偶像白慕……
話音落下，包廂門被有禮貌的敲開，隨後一道道菜擺上了桌。
甚至很多人壓根沒看發布會只聽到國產系統四個字就直接開噴了。
就目前暢享科技的情況來說，葛靈玥還是覺得低調些比較好。
微軟、谷歌聯合大戰暢享科技？
尤其是當無數完整看完發布會的網友，終於騰出手來，將各種剪輯后的視頻發布的到處都是，一位位專家跟睿智人士們直接在網上被噴成狗……
對於葛靈玥的想法，王宇飛也是支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