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
「您是韓老的學生，論輩分，您比我高呢！」
這份授權文件里約定，一旦陸離的「熊貓人」雕塑，通過了複選和終審，「熊貓人」雕塑的製作施工，將授權給華夏工藝美術公司。
看到文件上約定的設計費，陸離眨了眨眼睛，感嘆了一聲……搞藝術，真特么賺錢！
因為初審只代表評審員的意見，最終結果還需要經過「甲方」的選定和民眾的投票。
初審評選結束。
別人的報價都是五千萬以上呢！
「好的！陸老師，我這邊馬上準備相關的投標資料。」
「陸老師客氣了！」
「啊？」
陸離接過資料，笑著點了點頭。
以華夏開頭的公司，還是集團，這……這是體量龐大的國企啊！
「身為大三狗，正在努力學習造型設計的我，表示很受傷！只能默默的關上了電腦。」
「能問一句，你們的電腦里有多少種子嗎？」
果然……藝術的價值是無法估量的！
「這是我們應該做的。」
「看到這個消息，身為大四狗，為畢業設計掉了無數頭髮的我，表示很受傷！只能默默的關上了電腦。」
韓老擺了擺手，「這些具體施工，都是工藝美術公司承包的。你只負責監督，看緊質量問題就行。」
這個排序，說明陸離的作品，在評審員看來，是所有作品中最優秀的作品。
有人送去機場，自然最好不過，陸離也沒有推辭。
西川省府的網站上，公布了入圍作品的名單。
陸離笑著答了一句，心想：我這就到了被人尊稱「老師」的時候了么？
「陸老師，西川省府給您訂的機票是後天上午的嗎？到時候我過來送您去機場。」
吳經理起身，跟陸離握手，「預祝陸老師的作品，順利通過審核，順利勝出！」
陸離連連點頭。干藝術這一行，如何才能體現水平？如何才能提升名望？在這種大型的創作設計中勝出，就是一個衡量標杆。
陸離也知道，這個方https://m.hetubook.com.com面他還需要學習，又韓老介紹的工藝公司，自然很方便了。
陸離……老師？
「這又什麼好指點的？」
「謝謝！」
「好的！請您把身份證拍個照發給我，我給您訂機票和酒店。您來的時候，請打個電話給我，我會安排車輛在機場接您。」
「學習資料＋1！」
韓老笑了笑，「以後，多參加一些這種設計項目，對你有好處。」
設計費……五百萬？
陸離這才發現，搞藝術……真特么賺錢！
小王的話仍然十分客氣，「省府決定，下周五上午九點，在西川藝術中心舉行入圍作品複選。到時候，請您親臨會場，給在場的領導和評審，解說你的設計思路。您方便過來一趟嗎？」
「好的！」
陸離笑了笑，「好的，麻煩你了。」
陸離這才搞清楚，雕塑設計製造的行規。
「入圍不是關鍵，關鍵是他得了第一！」
心頭默默計算了一下，計算材料費用，人工費用，陸離很快就估算出了報價：「連人工帶材料，八百萬足夠了。」
「明白！」
「工藝？我已經做了完整的工藝設計，框架結構，焊接要求，蒙皮造型，塗裝上色，都寫得很清楚了。」
「我認識一家工藝美術公司，我給他們說一聲，讓他們來找你，做一份工程投標文件吧！」
「您過獎了！」
「純潔如我，完全聽不懂樓上在說什麼。」
工程報價……四千萬！
一位著名的藝術家，一位工藝大師，當然要有很多經典作品。
不過，陸離翻看的速度很快。在吳經理看來，陸離就是做個樣子翻了一下。
如果不是韓老，一個小小的大學生，隨便給個幾十萬，輕輕鬆鬆就打發了，而且你還歡天喜地。
「當然不是！」
好吧，這算是享受專家待遇了吧？
陸離也很清楚。他跟華夏工藝美術公司合作，能夠拿到這麼好的條件，能夠得到這麼多和*圖*書收益，絕對是因為韓老的原因了。
「哈哈哈哈！」
韓老的聲音裡帶著幾分歡喜，「這種省級雕塑設計，已經是研究生的課題了。你能入圍，說明你已經具備研究生的水平了。明年申請提前畢業，報讀我的研究生吧！」
「好的！」
相信韓老是一回事，合同簽字這種事，肯定要認真看一遍的。
「你好，請問是中央美術學院的陸離老師嗎？」
吳經理又吹捧了陸離一通，這才說起了正事。
韓老突然笑了起來，「你就不算自己的設計價值？不算工藝公司的利潤？翻三倍吧！兩千四百萬報價，比較合適。」
閑扯了幾句之後，陸離又接到了一個來自西川的電話。
既然是韓老推薦來的公司，而且還是國內工藝美術界的龍頭企業，陸離自然不會拒絕跟他們合作了。
好吧，一幅畫，一篇書法，都能賣出幾十萬，幾百萬的，一座雕像兩千多萬也很正常了。
陸離笑著點頭。
「陸離，恭喜你！」
吳經理滿臉微笑，說話十分客氣，「我們公司的姜總，也是韓老的學生。我是姜總帶出來的徒弟，說起來，您還是我的師叔呢！」
合上文件夾，陸離心頭暗暗計算了一下，如果他的「熊貓人」雕塑能夠最終入選，簽合同的時候，他就能得到五百萬的設計費。
「呃？」
等到施工結束，驗收合格之後，還能跟華夏工藝美術公司均分利潤。
陸離對工藝要求並沒有太上心。
按照文件約定，華夏美術公司承接施工製造，除去陸離的設計費，施工的成本和人工之外，利潤由陸離和華夏美術公司均分。
一個年齡跟陸爸爸差不多的人，跟陸離這麼客氣的說話，還用尊稱，陸離也有些扛不住。
韓老也知道陸離沒這個經驗，直接安排了一家工藝美術公司。
不是掛橫幅，也不是發喜報簡訊，而是在校園網上發布了一條浮動消息。
當然，大部分搞藝術的，也只能混個溫飽。不和圖書是他們不想賺大錢，而是……實力不允許！
「身為大二狗，連造型設計都不知道是什麼的我，表示很受傷！只能默默的關上了電腦。」
「胡說八道。哪來的什麼種子？都是學習資料。」
陸離張了張嘴巴，「要做出來倒不是做不出，問題是，我還要重新學施工，學焊接，學建築……」
「不是這個。」
「好的！謝謝老師栽培！」
大紅的浮動消息框，飄浮在校園網首頁，周圍還有動畫煙花「嘭嘭」爆響。
陸離連連搖頭，「我現在還沒有正式入門呢！還要等我考上研究生，才能算是韓老的學生。」
卧了個槽！
這麼算下來，陸離差不多能從這個「熊貓人」雕塑上，賺到上千萬！
「我自己做出來？」
「老師，西川省府通知我，下周五參加複選。」
「身為大一新生，完全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只能喊一聲666的我，表示很受傷，也默默的關上了電腦。」
小王客氣了一聲，也就掛斷了電話。
當然，初審的名次並不代表最終結果。
「不敢當不敢當。」
電話里的聲音顯得十分客氣，「我是西川省府辦公室的小王。」
「誰要你搞這個？」
很多評選活動中，初選第一的作品，卻並不是最終勝出的作品。
吳經理伸手拿出一疊資料，朝陸離說道：「如果您授權我們公司製作您的作品的話，我們就根據您的意見，編寫一份投標文件，參加西川省府的主題雕塑作品投標。您看如何？」
西川省府辦公室的小王，笑著說道：「您在藝術上造詣高深，尊稱您為老師，也是應當的。」
韓老笑著搖了搖頭，「這是你的作品，連設計到製造，都是你負責。所以，你要給省府一個報價。」
陸離把身份證發個小王之後，起身出門，來到了韓老家裡。
這麼一想，每一位藝術界的大佬，都是隱形的富豪啊！
陸離的參選作品「熊貓人」，豁然名列榜首，排名第一。
「沒問題！m.hetubook.com.com」
「謝謝，這份合同沒問題。」
等到陸離抵達西川，參加複審的時候，這才知道……原來華夏工藝美術公司一點都不黑！
「小陸，祝賀你，作品入圍了。」
恐怖如斯啊！
吳經理打開資料，拿出一份授權協議，遞給陸離，「陸老師，您看一下這份協議，如果沒問題，請您簽個字。」
三天之後，吳經理拿著一疊厚厚的資料文件，又找到了陸離。
中央美術學院造型藝術院系的領導，陸離班上的輔導員，同學，還有林曉雯等人，都在給陸離打電話。
「不敢當！不敢當！」
第二天，一個自稱「華夏工藝美術（集團）公司」業務經理的人，找到了陸離。
「熱烈祝賀我校造型藝術院大一學生陸離，入圍西川省會主題雕塑創作設計，榮獲初審第一。」
「我先看一下。」
不過……初審第一，對於一個剛進大學校門不久的大一新生來說，已經是十分耀眼的成績了。
「陸老師，這是我們制訂的投標文件。裏面有完整的報價和施工方案，您先看一下。等到複核通過之後，我們公司會跟西川省府進行投標洽談的。」
陸離一愣，「難道不是我提供設計，省府根據我的設計來安排施工嗎？」
好吧，韓老不愧是藝術界的泰山北斗，我跟著都長輩分了。
等到吳經理走後，陸離拿起招標文件一看，半天都說不出話來。
吳經理把這一疊厚厚的資料，遞給了陸離。
聽到這話，陸離愣了一下，連忙說道：「我是陸離，但是……我不是老師，我是中央美術學院造型藝術系的學生。」
初審結果公布之後，陸離的電話也響個不停。
陸離連忙道謝。這個參賽的機會是韓老給的，喝水不忘挖井人。這一聲道謝，陸離說得真心實意。
陸離還以為韓老介紹的是什麼小企業呢，沒想到直接來了一個國企，而且還是工藝美術界的扛把子！
陸離在韓老家裡坐下，跟韓老說道：「我還是第一次參加https://m.hetubook.com.com
這種複選，想請您指點指點。」
吳經理說了一聲，起身告辭。
掛斷了韓老的電話之後，又有很多人給陸離打電話祝賀。
劉沁馬上回了一條消息：「厲害厲害！佩服佩服！」
「第一不是關鍵，關鍵是他現在才大一。」
「陸老師，您好！」
「卧槽！陸離在做省會級主題雕塑設計？還特么入圍了？」
如果陸離的設計能最終入選，那麼，聳立在西川省會廣場上的這座雕像，就是陸離的一張燙金名片！
藝術圈子還好點，如果是娛樂圈，是個人都能被尊稱為「老師」，把「老師」這個稱呼弄得越來越不值錢了。
「你的論文上了SCI，我的作品也入圍了。」
一座雕像竟然這麼貴？這個錢……人家會出嗎？
我計算的成本是八百萬，韓老翻了三倍，變成兩千四百萬，現在……華夏工藝美術公司又漲價了！
「原來是這樣！」
這就好比，宇文胖子的「風流少俠」，這就是代表作。
陸離笑了笑，拿起筆在授權協議上籤了字。
在這份文件里，最重要的一條，就是利潤分配了。
陸離也很顯擺的給劉沁發了一個消息，把西川省府公布的這條消息，發給了劉沁。
陸離笑著點了點頭。
「好的！」
每一個話題，到後面毫不意外的都會歪樓了。
「陸老師，我打電話過來，是想通知您。」
「都是你自己的本事。」
「陸老師，您在西川省城的參選作品，我們也關注到了。」
「那就麻煩你了。」
韓老笑了笑，「關鍵在於造價。你這件作品，需要多少錢才能做出來。你要給省府一個報價。」
陸離笑著搖了搖頭，黑！真特么黑！這是把西川省府當成肥豬來殺吧？
韓老笑了笑，「複選的時候，你需要介紹一下你的設計思路，回答一些疑問，就跟你上次給我介紹設計方案的時候差不多。唯一要注意的就是工藝上的問題，你要思考一下。」
這個名叫吳正雄的業務經理，十分客氣的跟陸離打著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