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不川內衣的ID，整整刷了一百萬，直接把他的直播間，頂到了首頁，還在瘋狂彈屏。
徐燕時注意力全在遊戲里，下意識答了句：「一晚上。」
「……」污得沒眼看，向園懶得跟她廢話，「新年快樂，漂流瓶聯繫。」
向園無視他，下一條：「這裡有個梗，你記一下，等會記得要接，不然我一個人很尷尬的。」
「……」
徐燕時打遊戲很安靜，手指在中控瓶上操縱，手速飛快。
「幫她救場。」
氣氛瞬間緊張，空氣中彷彿有什麼東西凝固了！
老爺子今天提早結束下午的會議，在車上第十八遍跟賴飛白確定新聞發布會的時間，「是八點？讓劉姨今晚別做飯了，叫點外賣，我們一起吃。你那個投影儀準備了沒？電視機連不上這種直播軟體？叫什麼名字來著？」
許鳶拿貨當天給她發來微信：「剛品牌的人跟我說，這套就是前幾天活動蕭然穿的那套，徐燕時身材不錯啊，居然跟我男神一個尺寸。」
不川內衣：「當星光墜落，山河崩塌，我，是你永遠的粉絲！」
因為前面領導講話的時間拖長了，本來這個環節應該結束在八點五十，十分鐘歌舞之後，Few的直播間開啟，開始今晚最重要的一個內容。
她問了下一旁坐著的徐燕時：「你能打下向園的手機嗎？」
徐燕時啟動車子，表情輕鬆：「樂意至極。」
彼時，向園正在跟徐燕時認真地對晚上的發言稿。
向園比了個OK手勢，不然她冒著那麼大的風險，把那兩個緋聞纏身的祖宗清來幹嘛。
「算了，他每次都是臨場發揮也沒見他出過什麼亂子，」陳書有點習慣地揮揮手，話題又回到最初，「你下午讓我去接誰？」
Few：「不是你們？」
整個直播間的彈幕都開始瘋狂刷屏，已經沒人關心為什麼Few到現在還沒開始直播，甚至有粉絲還是爬牆了，「瀟瀟姐，今晚攝像頭請給我牢牢、死死地對準這個小哥哥，我們今晚只想看他！」
「BUA戰隊的Few認識不？」
「應該是你的粉絲？」
「我靠，Few半個月不直播是整容去了？」
一局結束，徐燕時把觸控屏推回去，言簡意賅地：「Down。」
但向園卻異常緊張，每走一步，腳步都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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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樣的大多數觀眾都會覺得不太靠譜，還不如拿手機方便，於是向園決定讓Few來現場操作，順便讓瀟瀟現場解說隨意一場路人局。
陳書一愣，在後方迎風叫他：「你幹嘛去？」
瀟瀟跟Few直接看傻眼，兩人面面相覷。
「先別想了，我讓工作人員幫你把賬號調試好了，咱們先把測試做完。」
五連絕世！
「這男的帥炸了？！？卧槽。」
dior hme俗稱西裝中的「高冷男神」。他真的完完全全，把dior hme的冷淡性感，詮釋到極致。
彈幕：「小哥哥這手速，告訴我，你單身多少年了！」
向園忍無可忍，沖門外的尤智招招手，「來一下。」
Few也不再讓朋友為他跟瀟瀟說話了，自己默默直播，打比賽。
半個小時后，徐燕時隨意用中控台聯網跟路人組了一局排位，彈幕上從一開始的興緻缺缺，以及剛進場時，有點擔心徐燕時技術爛要丟臉的粉絲小姐妹瘋狂在彈幕上指點幹將的打法，到後來的精神振奮，個個眼冒精光地盯著那畫面的幹將莫邪瀟洒的身影，來去自如，踩點走位都別具一格，一技能的逃跑神技可謂是用到出神入化了。
許鳶：「說你倆沒點什麼，我真是信了你的邪。別下次回來，肚子都大了？」
跟瀟瀟這件事，圈內人也都知道到底是和圖書怎麼回事，也都有點心疼他倆，被瀟瀟老公買水軍帶了節奏，不知內情的一看還沒離婚，立馬罵瀟瀟盪|婦，然而明明是瀟瀟老公出軌在先，又想讓瀟瀟凈身出戶，瀟瀟不肯，遂分居兩年，瀟瀟準備向法院提起訴訟離婚，被她老公發現，先發制人，直接在微博爆料瀟瀟出軌，輿論一邊倒。而知道內情的，看著難受，抓耳撓腮卻使不上一點勁兒，krama都忍不住在微博為Few說過一句話，直接被粉絲勒令閉嘴。
彈幕靜止，片刻后發出爆炸般的彈屏，當然也有不明真相的吃瓜群眾也不知道這群老粉絲們究竟在熱淚盈眶個什麼。滿臉懵逼。
陳書再三跟她交代本次發布會的利害關係，「這次的車聯網系統，也是我們最後一次跟豐瑞汽車合作了，如果這次的發布會效果一般，明年豐瑞可能就不會跟我們合作了。失去豐瑞，比失去黃啟明更可怕，意味著，咱們這個分公司可能面臨直接關閉的風險，總部以後可能會直接轉型做醫藥。車聯網導航這塊就會被放棄。」
「穿了？」向園提著領口。
話音剛落。
結果，下一秒，直播間就忽然有人瘋狂刷起了禮物。
彈幕上的粉絲全都沸騰了，滿屏令人眼花繚亂的「66666666」。
徐燕時漫不經心的，視線仍是專註：「玩過。」
本來以為他只是說了個什麼遊戲結束之類的，結果仔細一聽才知道，他說的是，他是Down？
「下午你去幫我接兩個人，我下午要綵排跟對詞，走不開，」向園一邊看發布會的流程，一邊頭也不抬地問，「徐燕時的發言稿有沒有跟你對過？」
向園：「擦下口水，不要YY。」
陳書一愣，「他的事情我一概不管，我以為你跟他說過了。」
Few：「我粉絲目前還沒給我砸過這麼多的，而且這個號是今天剛註冊的，又在彈幕上發些奇奇怪怪的話……我以為是你買的水軍。」
許鳶：「睡過了沒啊？這麼冷的男人，床上表現怎麼樣？會動嗎？不會還讓你動？」
現在變成了Down的粉絲專場。
不川內衣：「世界的盡頭，光芒萬丈，山海翻騰。我永遠陪在你身邊。」
陳書是萬萬想不到向園是Ashers這件事，她滿腦子都是這丫的肯定花了不少錢請這倆祖宗，估計這會兒李永標還不知道，估計等會知道了二話不說就脫下他的意爾康皮鞋打爆向園。
向園一愣，眼睛眨巴眨巴，假睫毛有點濃，有點像黑扇子，忽閃忽閃的：「我們沒找人砸啊？」
徐燕時找了一圈也沒找到人，時間一分一秒地在緊張的氛圍中流逝，有些資本方爸爸已經坐不住開始提前離場了，陳書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拿著個對講機滿場轉，「媽的給我找！！！男廁所女廁所都他媽給我找一遍！！」
「剛剛是誰說的，不要看Few，要看這位帥哥的，我給你們謀福利了啊，今晚他給你們演示豐瑞這款車的新功能，聽說能用中控打王者，」瀟瀟半開玩笑地說，「不知道，你技術怎麼樣？」
周六是西安維林電子科技分公司一年一度的新產品發布會。
七點半，各位金主爸爸們陸陸續續入席，新聞發布會進入緊張的最後半小時倒計時，Few跟瀟瀟也在對九點他們直播間的環節。
也不是老粉，不熟悉。
陳書沒辦法，抓了個一旁的助理，直接一腳踹上台，「你先去控一下場，我讓人去找了，讓流程繼續往下走，Few那個環節放到最後，先把後面的幾個新品展示給做了。」
尤智莫名奇妙地看了眼徐燕時，徐燕時靠著座椅，沒說話，微微抬了抬下巴，示和_圖_書意他出去，尤智把發言稿往桌上一放，也不管向園喊了他幾聲，都當作沒聽見，一溜煙兒消失在門口。
向園此刻正欲哭無淚地坐在化妝間。
「你傻了，我們砸一百萬給你上首頁？我幹嘛不花這個錢去買廣告和熱搜啊。」
助理沒辦法，只能硬著頭皮上台。
底下小聲地笑了下，場面不大，氣氛不用拉得太緊張，向園的主持風格比較詼諧，內容尺度也大，什麼都敢問。
兩人隨便進了個小房間，Few直接開門見山地跟她說了剛才的事：「這錢怎麼辦？我知道你們想砸錢上人氣首頁，那邊流量大，但是這個錢，不是全在我口袋，得有一半進平台的口袋——」
向園急了，下意識渾身上下摸了個遍，這才意識到自己是穿著晚禮服，沒帶手機。她急得冒冷汗，火急火燎地看著Few，見他還愣著，立馬問：「你手機呢？」
音箱里傳來一陣熟悉卻激烈的女聲——
許鳶笑死，不調戲她了：「過年回來？班長說要組織下同學會，確定了時間我跟你說。」
瀟瀟隨口問了一句：「你以前真沒玩過遊戲？」
陳書眼睛一亮，「就最近很紅的那個KPL選手？我他媽老喜歡他了，不過他最近緋聞是不是有點多啊？你怎麼聯繫上的？卧槽你給了多少錢？李永標居然同意？」
許鳶一臉懵，「這個牌子你以前不是一直都是0碼嗎？什麼鬼，你穿不上了？」
彈幕瞬間滿了。
「這套西裝不是前幾天蕭然穿過紅毯的嗎？一點都不輸啊！！！」
「尊敬的各位金主爸——，不好意思有點緊張，我重來，尊敬的各位領導……」
「我說，有請我們技術部又帥又高的徐組長，然後你就先站起來跟大家揮個手……」
徐燕時順著她的發言稿看下去，還是耐心地問了句：「什麼梗？」
三秒后，第一束追光燈過來。
向園驀然抬頭，心下一跳，看他含笑的眼神，頭皮發麻，已經能想象到當時這人會說什麼了，她決定不自找尷尬：「算了。換一個，或者我問你怎麼會選擇在維林這樣的公司工作，你就誇大其詞地誇就行了。」
不川內衣：「Few！！！你給我紅！！！一定要給我作死的！！！」
向園悻悻掛了電話。
徐燕時坐在第一排，會場昏暗，他一身西裝筆挺，向園不經意將目光從他身上掠過，那輕描淡寫的一瞥，都牢牢地吸引她的視線。旁邊是Few，Few身材跟他差不多，可能比他還瘦一些，但沒他那麼高，常年熬夜打遊戲，臉部有點微微的浮腫，身材有點過於的削瘦，穿西裝有點單薄，沒撐起來，但這張臉在電競圈也屬於顏值在線了。
陳書皮笑肉不笑：「dior hme，你當大家都不識貨？我一猜就是你給的，別說品牌贊助啊，我們還沒跟這種品牌有過合作，小姑娘，你很有門路啊。秒應茵茵幾條街啊。今晚真看你了，要是能多帶幾個贊助商來，咱們明年說不定還真不用關門了。」
「好，我也有事告訴你。」
她其實胸不算大，現在被這件晚禮服活生生勒出了個球，加上她本身就白，鎖骨又明顯，化妝間進來一個男的，吹一聲口哨。連瀟瀟都忍不住讚歎，「美翻了。」
向園一直偏瘦，平時通勤裝穿多了，不怎麼顯身材。這會兒一對比，整個人被這身晚禮服裹得服服帖帖的，遠看就像一個凹凸有致的細頸花瓶。
許鳶：「在外面這些熟|女面前，碼數=尺寸。正好，你可以檢驗下徐燕時，圈裡不是有句話，穿得進dior hme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紳士。」說到這，許鳶還有點興奮，忍不住又發了一條：「和_圖_書記得拍照，我感覺徐燕時穿會驚艷。」
Few一臉無辜啊：「瀟瀟拿著，在做直播。我沒拿。」
「不管不管，十分鐘之內我要這個小哥哥的所有信息。請你們馬上給我海底撈！」
「所以我剛才是一個青銅在指點王者打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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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燕時靠著座椅，整個人似乎有種說不出的光和肆意，好像真的跟他久違的老朋友沒見的那樣，又有點懶，嘴裏的話卻是淡：「沒幹嘛，就是不想打遊戲。好了，別閑聊了，今晚重點不在我，看車。」
徐燕時西裝脫了，拎在手上，靠在欄杆上看著對面燈火通明地會場，看著那漸漸撤離疏散的賓客，慢條斯理地抽完了一支煙，直至那星火燃盡，他一聲不響地摁滅在一旁的垃圾桶上，然後拎著西裝往會堂走。
徐燕時無奈地晃了晃手裡的手機，「在我手裡。」
「幹將這麼強勢嗎？我靠，這黃金段位是怎麼回事？」
兩人轉身，一擰門，沒開。
幾人齊齊望過去，徐燕時淡定地坐在車裡。
向園笑了下，「你說話能不能不要誇張，大家都同事這麼多年，徐燕時穿西裝她們不可能沒看過。」
向園在紙上塗塗改改，說：「我會問你有沒有女朋友，然後你就——」
連Few去哪了都不知道。
「離婚那個電競解說瀟瀟？我靠，你這是要把這個發布會炸個天啊？」陳書露出了有點意思的眼神，在她身上來回一瞟，「你個小姑娘不聲不響的，背地裡到底藏著多少事？」
徐燕時一整晚都沒怎麼說過話，瀟瀟是知道的，向園也跟她說過這男人話不多，不過句句都很毒。
「上了，現在已經三百萬了。剛剛才一百萬。」賴飛白說。
「是啊，外場的女同事都瘋了，瘋狂尖叫，要給他生孩子。」
向園：「我賠。」
「一年多的魔獸。」
尤智也不知道，一臉茫然地晃晃腦袋。
向園喝了口水，一頭汗，整個人透著粉，模樣格外動人。
「嗚嗚嗚嗚，你真的是D皇？你當年怎麼說退圈就退圈，你這幾年幹嘛去了啊！卧槽！」
舞台上那個人影忽而露出臉，她笑了笑，優雅地捂著胸口稍稍舉了個躬，直接開始——
向園：「……」
「這事兒我以後再跟你解釋，」向園把流程翻到最後一頁，一邊做記錄一邊回：「對了，還請了他女朋友瀟瀟。Few等會會在微博上公布今晚參加我們發布會的具體內容，他那邊也會做相關的直播。」
瀟瀟把攝像頭對準他的臉，結果男人的臉，一放大，近距離美顏加成，確實經得起這波嚴格粉絲的質檢。
向園又用力一擰，愣是沒打開，兩人皆是一怔，互視一眼，鎖上了？
歌舞結束有一瞬間的冷場，舞台黑了幾秒，陳書喘著氣跑過來，「向園呢？」
這會賴飛白已經調出了他剛註冊的賬號給老爺子看，名字就叫東和集團董事長司徒明天。
瀟瀟：「你這個黃金打了多久？」
Few算是近幾年人氣各方面比較高的電競選手，不過前陣子跟瀟瀟的緋聞讓他略有些下滑，微博上罵聲連天，不過到底還是私事，只要遊戲打得好，顏值還在，大多粉絲還是含著眼淚為他喊加油。
徐燕時不逗她了，慢條斯理地把發言稿壓到自己電腦底下，「行了，我知道了，晚上認真配合你。」
陳書把人安置到晚上舉行發布會的酒店，給向園發了一條微信。
「忽然有種想為Few花錢的衝動！！！我馬上去充錢。」
彈幕上一片齊齊：「我們只看這個小哥哥，太斯文禁慾了！！那袖扣也太紳士了，咦怎麼跟主持人小姐姐脖子上的項鏈好像是一對。」
然而，前面領和-圖-書導講話時間過長，現在時間已過九點。瀟瀟沒辦法，只能提前開了直播間。
「嗯。」
瀟瀟也急了，眼睛眉毛皺成一團，「他倆去哪了？」
晚禮服也是dior，黑色魚尾長裙拖地，露出精緻細膩的養魚鎖骨，收腰極細，如流水般的綢緞從她細貼的腰身往下，齊齊鋪陳在地面上，勾勒出她原本細翹緊緻的身材弧線。
向園一直對許鳶無條件信任，沒想過自己這段時間會發胖的可能。
……
她給許鳶打了個電話，「你告訴我，你真的沒拿錯碼數？」
徐燕時把車子開進展示區，熄了火，挺謙虛地說：「還行。」
Few從座椅上站起來，「我去問下向園，這個錢該怎麼辦？」
徐燕時邊扣西裝扣，邊朝她過來，袖口的白色鑽石袖扣似乎在昏暗的光線里，微微閃了一下刺眼的光芒。
賴飛白頂著一腦門子汗，對著百度百科一句一句複製網上那些情話，老爺子在一旁淡定指揮，「頂到首頁沒有？直播人氣有沒有上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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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維林跟豐瑞聯合發布的車聯網導航里，新增了一個功能，汽車中控台可以聯網打王者榮耀，中控的屏幕比手機打，是伸縮式的觸控屏，豐瑞在屏幕觸控的模式下更加入了高精晶元，甚至比手機操控起來還舒服。
彈幕一片「我死了」
前兩天向園還打電話過來邀請老爺子出席，老爺子非常驕傲地在電話里拒絕了：「你那小破發布會能掀起什麼風浪，不去。」
「是九點，八點是新聞發布會的時間，九點網上才開直播，」賴飛白一一解答：「已經叫了外賣了，投影儀下午就裝好了，在影音室，直播軟體叫小胖鴨。我下午已經幫你註冊好賬號了，我問了下小劉，可以通過刷禮物把直播間的人氣頂到首頁，這樣看到的人就更多了。」
這次向園邀請他的時候，Few其實下意識是拒絕的，怕自己現在名聲連累她，讓她去找Krama。但顯然，向園不願意找Krama，各方面條件確實也是Krama更符合，但krama來了，總覺得欠了人家一份人情。向園不喜歡跟前男友保持這種藕斷絲連的關係，所以思索再三，她還是選擇了，可能冒有一定輿論風險的Few和瀟瀟。
老爺子嫌棄：「你這太招搖了，改一個，改一個你們小年輕常用的，看起來就很有錢，不像是自己人炒作的那種。」
他敞著扣子，難得沒大剌剌地敞著腿，姿態很乾凈。
「魔獸老玩家啊！有排名嗎？按你這手速，我感覺是個大神啊，有賬號嗎？」
大家似乎也忘了去驗證或者要他拿出證明來，這個男人說他是Down，所有人一聽到這個名字就已經興奮到三叉神經已經可以用來彈琴了！
「玩的什麼？」
第一輪新產品展示結束，徐燕時上台發言，向園終於光明正大地將眼神轉到他身上，邀請他上台。
老爺子甚是欣慰：「可以可以，偽裝的很成功，沒人知道我們是韋德的人。」
向園應下，對著西裝和晚禮服端詳了片刻，又趁著午休時間去隔壁商場買了個袖扣，恰好跟她的項鏈是情侶系列的，她項鏈是早幾年的時候買的，沒想到，這邊專櫃居然還能買到同款的袖扣，向園心念一動，也不管多少大洋，在櫃姐眉開眼笑熱情洋溢的吹捧中刷了卡。
瀟瀟：「應該是韋德的人買的水軍，這個號今天剛註冊的。」
八點，向園拖著裙擺拎著話筒，慢慢地走向舞台，會議廳人不多，除了幾個贊助商爸爸，還有幾個表演嘉賓及公司的工作人員，零零碎碎加起來不過百來人，這個場面，跟她以前在學校主持過的各種大型晚會，規格還不和圖書夠一半的。
她在舞台中央站定，整個大廳所有燈全滅了，一秒陷入黑暗，宴會廳剎時安靜下來。
她把鏡頭對準剛上台的徐燕時。
向園剛跟徐燕時從台上走下來，就被Few叫走了。
徐燕時拿著發言稿，挑了下眉，「你確定你要這樣問？」
「……」徐燕時面無表情，「你不加又帥又高，我相信大家也不瞎。」
向園那時就有點走神地在想，以後要給他買很多很多西裝。
「……」
許鳶：「友情提醒一句，讓徐燕時穿得時候別抽煙，這玩意要是燒出一個洞來，我可賠不起。」
彈幕上也察覺到了，「這小哥哥真是惜字如金！！！冷淡風啊！！」
此時彈幕的畫風已經變了，大家紛紛自我安慰，「看臉，看臉就好了。」
九點十分，所有歌舞都結束了，瀟瀟舉著手機，狐疑地回頭掃了眼，發現向園和Few都沒回來。
Few一想也是，難道真是他粉絲？
連瀟瀟都呆了，Down幾乎是他們那輩的遠古神了！
西裝是dior Hme的，整套下來得小八萬，前幾天某位當紅小鮮肉在國劇頒獎典禮上穿過，還上過熱搜。向園一毛錢沒花，讓許鳶託人跟品牌商借的，連同她那件晚禮服一起從北京寄過來的。
大屏幕上切著的是直播的畫面，在場所有人都看得一清二楚，高冷手心冒汗，還是有點擔心，「你說這能行么？」
半小時后，賴飛白絞盡腦汁改了一個老爺子相對滿意的名字，擦了擦一頭的虛汗，又聽老爺子說：「先沖個一百萬。」
尤智啪嗒啪嗒跑過來，向園把發言稿塞到尤智懷裡，「來給你，今晚你發言。」
不川內衣：「Few！！！！！你好帥！！！好喜歡你！！！」
只有施天佑說了實話，「向部長請Few來，也就是想藉助Few的粉絲效應，我聽說Few的男粉很有錢的，但是老大打再厲害也沒用啊，他沒粉絲，沒人會為了他買一輛車？」
所有人都不知道。
徐燕時下午不配合，晚上倒挺配合的，跟向園一問一答中規中矩，講得很簡單，聲音很清晰，快速介紹了一下，就說：「我就不佔用大家的時間了……」
向園腦袋一緊，看了陳書一眼，兩人眼神惶惶地同時出口：「不會還沒寫？」
徐燕時把王者打開，直接登入了自己的賬號，不過他不怎麼打，段位不高，連鉑金都沒上，瀟瀟忽然有些擔心地看了他一眼，「你……行么？」
向園：「那叫碼數。」
他們自己直播的時候，哪有過這種瘋狂的粉絲，一看ID——不川內衣。
緊接著又是一大串酸掉牙的話。
九點半，最後新產品的宣講結束，高冷看了他一眼，似乎是求救地問他接下去該怎麼辦？徐燕時一言不發走過去，解開西裝扣，彎腰坐進一旁今晚擦得增光發亮的演示車裡，瀟瀟似乎知道他想幹什麼，也順勢從座位上站起來，走到他身邊，打開另一旁的副駕，彎腰進去，「要幫忙嗎？」
六點，北京。
瀟瀟溫柔地笑笑：「那真的不直播啦？」
最後還是瀟瀟主動來找向園答應的，友情出席。
兩人又合力擰了下，是真擰不開了！
徐燕時再次挑眉：「誇你行么？」
向園把晚禮服往上提了提，又找了陳書用別針把後背的幾個地方直接定住，這才堪堪遮住那道溝，陳書跨著腿，一邊給她上別針，一邊說：「我剛剛在門口碰見徐燕時了，靠，穿西裝了！」
向園低頭，也小聲地匆匆說：「發布會結束，我跟你說件事。」
然而徐燕時，整個人身材勻稱，臉相對來說削瘦一點，眉眼偏薄，卻透著一分英氣。西裝服服帖帖地裹著他勻實的身材，每一寸都嚴絲合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