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在劫難逃

送來的食物林嫣不肯吃。威脅也好,求也好,她一概不吃不聞,只是目光無神地望著屋頂。耶權凡拿她沒法,於是每一餐都自己嚼好,再喂到她嘴裏強迫她吃下去。
他又嫌惡地看了林嫣一眼。一想到老師喜歡這個女人,他就惱火,就覺得煩躁,這該死的女人!
不知過了多久,他感到下身又是一漲,林嫣那暈紅的身軀在眼裡簡直美艷之極。於是身子一翻,又騎了上去。
果然,昨夜不是在做夢。她獃獃地望著房頂,一種絕望的情緒慢慢地滋生了。
這不像他的老師,一點也不像。老師從不好女色,他一生沉迷於武技,是個真正的英雄。可是,現在這個英雄眼裡就只有那個女人。
自從五年前遇到老師后,老師就待他如弟如子,教他武技,還買下這座房子給他居住。老師對他的恩德讓他深感幸福。不知從什麼時候起,一看到老師他就覺得歡喜,這種歡喜慢慢發展到了自己無法抑制的地步。有時,老師出去歷練,一年半載地不露面,他就會覺得一切都沒有意思。只有老師回到他身邊,跟他說話,教他練武,那才是他一生之中最感快樂的時候。
耶權凡見林嫣被打后變得不言不語、目光痴獃,心裏一急,把她抱了起來。他仔細檢查了一番,發現並無大礙,才鬆了一口氣。不過這樣一來,他就開始害怕林嫣會一時想不開,傷害了自己,於是對她寸步不離地緊盯起來。
見林嫣別過頭去,他危險地陰起眼睛,說:「你是個聰明人,應該知道,我有很多方法可以讓你把飯吃下去!你吃還是不吃?」
耶權凡說自己之前修鍊多年,卻發現不知是自己不適合還是有什麼別的原因,竟是一直沒有寸進。師父沒說什麼,囑他好好練習這本秘籍之後就過世了。安葬好師父之後,他一邊練功一邊到處遊歷。沒想到這門功夫他居然一練就會,到了二十五歲那年,他武技大成,於是斷斷續續開始挑戰各位有名的武技家,從此以後,逢戰必勝,從無敗績。
耶權凡被她笑得心慌,也不及細思,一個巴掌打了進去。雖然半途時減少了絕大部分力量,到後面只是在她臉上輕輕一拍,但還是留下了清晰的指印!
他本來是想叫老師吃飯的。可是,他站在這裏足有半個時辰了,聽了半個時辰的牆腳,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什麼事?」
林嫣微不可見地點了點頭。
這樣一天天過去,每到吃飯的時候,耶權凡就喂她,其餘的時候不是跟她自說自話地說些自身的經歷,就是做|愛。
倫多其自己也隱約知道,這種感情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尤其不能讓老師知道,不然的話,他有可能會永遠失去老師,永遠!因此,他一直深藏著這種感情,藏得很深很深。只偶爾在夜深時,偶爾趁老師沒有注意的時候,深深地看老師幾眼,把他的樣子刻在腦海深處。
見到林嫣開始吃飯,他滿意地點點頭。又說:「這裏沒有侍女,你有什麼需要,就直接跟我講。」見林嫣仍是低著頭,慢慢地把米飯一粒粒地送進口中。他用食指抬起林嫣的下頜,望著她顫抖的嘴唇和眼睫毛,問道:「我說的話你記住沒有?」
一聽到林嫣得了幾樣珍貴的藥材,師姐妹們一哄而上,爭著要看林嫣的藥材。林嫣得意地拿出回生花、七葉果、仙顏子、天靈草出來,整個師門都轟動了。大家奔走相告,說林嫣從山下帶回了不世出的靈藥。
耶權凡看著林嫣的眼睛,一字一頓地說:「記住,從今以後我就是你的男人。在我面前,逃避是沒有用的。你還是乖乖認命吧!」說完放開林嫣,也不看她。端過飯來,說:「吃!」
三人相互看了一眼,年長的男人也不停馬,朝年輕的使了一個眼色,手上一提,三騎突然和_圖_書飛快地向城外跑了開來。
「你在這裏幹什麼?喝冷風嗎?」這個已經熟悉的聲音一吼過來,林嫣就覺得雙膝發軟。天!他回來了!這個惡魔回來了!
林嫣害怕地看了他一眼,低下頭,拿過食物,一口一口顫抖地吃了下去。
林嫣連忙從四師姐的懷裡鑽出來,跪倒在地,說:「師父,孩兒在山下得到了幾種珍貴之極的藥材。」
不一會兒,林嫣的下頜又被抬了起來。耶權凡檢識了一下這張玉顏,也不知想到些什麼,點了點頭。
突然,林嫣只覺身上一沉,睜眼看來,卻是他整個人都撲到了她的身上,目光灼灼地盯著她的臉。忽地嘴唇一就,親上了她的眼睛,瓊鼻,櫻唇,一口一口地。那渾濁的男性氣息噴在林嫣的臉上,讓她更是虛軟之極。
林嫣這兩天的心情恢復了一點,不再那麼死氣沉沉。她本是學道之人,參悟的就是這種生死之道和種種執迷不悟。雖然失身的傷痕終其一生也無法忘記,但是,人生只是一彈指而已,轉眼芳華逝去,哪裡還計較得這許多?林嫣在心裏苦笑道。也許,到了這個陌生的世界,落到如此田地,也是我的一個劫數吧!
他一個箭步走到床邊,抓住林嫣向里縮的身子,感到嬌柔的身軀在自己的手掌下,不停地抖動著。他雙手一緊,林嫣吃痛之下眉頭都皺了起來。
也是在三十歲那一年,他遇到了倫多其(他並沒有向林嫣說出倫多其的名字)。倫多其是沒落貴族的後代,性格很是驕傲自得,因此老是被其他的一些貴族欺負。他見倫多其的性格、為人都與自己頗為相似,不禁動了憐憫之心,於是把他帶出了那個小城鎮。他還給倫多其買莊園、教授武技,並送他入帝國魔武學院學習。
天漸漸地暗了下來,不時有片片黃葉在變得寒冷的風中轉悠著。林嫣在外面出了一會兒神,眼看著天色一點點變暗。她打了個寒戰,不敢進入房間。那房間的男性氣息太重,她不喜歡。那讓她總是不由自主地想起,這是那個大漢的房間。
三人出了城門,還沒有走到二百米遠,忽然聽到後面守衛的喊聲:「你們三個,等等!」話音未落,便聽得急促的馬蹄聲逼近。
轉了兩個圈,她悄悄地打開房門,見外面空無一人,才放心地把房門打開。
「知道了,那你準備一下,今天晚上我們就出城。對了,不必準備馬車,只要三匹馬就可以了。」
耶權凡正在興頭上,也不理會她的眼淚。他敞開她的袍子,再一件件地扯開褻衣,順手把扯成條狀的衣服往地上一丟。嘴唇則一路從玉頸吻上了胸前的玉兔,把那嫣紅的一點含在口裡,又是舔又是啃起來。
是啊,反正自己這個身軀,誰有本事誰就可以得到,何必那麼認真。突然,林嫣發出了一陣歇斯底里的笑聲。那笑聲瘋狂而絕望,讓人感到恐懼。
這個地方其實就是倫多其的府第。整個莊園雖大,人煙卻少,就只有三個人。倫多其,耶權凡,還有一個就是倫多其的老僕人,這個莊園的管家歷託言。歷託言是跟隨倫多其爺爺守候莊園多年的老人了。
耶權凡見她這樣,嘴角露出一抹笑意。他低下頭,加大了舔啃的力道。林嫣全身都顫抖起來,只是緊閉著眼睛,一聲不吭的。
林嫣見耶權凡走了過來,忽然發現自己不再怕他了。是的,該失去的都已經失去了,還有什麼可怕的?見到他滿臉緊張的樣子,她又是一陣大笑。
眼見天慢慢地越來越暗,前院不知什麼人一按,所有房間的魔法燈都亮了起來。林嫣現在住的那個房間也是。她望了望那個明亮的房間,不由縮了縮肩膀。
「不知是誰散布的消息,現在外面到處都在說林嫣小姐被藏在城裡的某處。https://www•hetubook.com•com昨晚有人還看到一些騎士在搜索北城,他們甚至還開出一萬金幣的懸賞。現在整個城裡盜賊橫行,只怕那些黑暗勢力都會為了這些懸賞蠢蠢欲動!」
林嫣醒轉過來時,耶權凡還在她身上揮汗如雨地運動。漸漸地,痛楚不再那麼明顯,只是私處反覆摩擦,先是一陣陣麻木,到後來,一種說不出的奇怪感覺傳來。她覺得自己彷彿飄飛于空中一般,一種極致的快|感傳來,她禁不住大喊出聲。
她又想起納木野,這個可憐的孩子,對自己一片赤誠。現在他應該也是如此痛苦吧?自己不在了,大黃也死了,只剩下那個無父無母的可憐孩子,不知道以後的日子他要怎麼過?
也不知過了多久,林嫣悠悠醒轉,卻是處於一個陌生的房間。這房間一應物什甚是全備,不過從裝飾來看,是男人所住的。這時,她想起抱自己來的那個男人,這應該就是他的房間吧。
三十歲那年,他已成為了公認的與黃金武士齊名的魔武士。這個稱號是因他的鬥氣不同於任何一家已知的鬥氣,同時他為人狂妄自負,行事不擇手段,所以得來。
林嫣只覺得一陣陣虛軟,她強撐著,不想倒入那漢子的懷抱。可那漢子雙臂一緊,把她牢牢鎖在懷裡,絲毫動彈不得。
耶權凡慢慢將她的長袍一寸一寸地揭開,慢慢地從玉足向小腿啃去。如同品嘗一樣珍貴的美酒一般,他一小口一小口地向上移去。
耶權凡也是全身一輕,飄飄蕩蕩,如在空中飛盪,下身一熱,卻是泄了。
這一個晚上,也不知他反反覆復地弄了多少回。林嫣剛剛有點睡意,迷糊間,身上又是一物壓來,又啃又親的。
耶權凡捧住她的雙腳,嘖嘖稱奇,低頭一就,竟這樣吻了起來,還不時用舌頭舔著她的足心。
她想起昨晚耶權凡跟自己說過的話:女人都有這麼一天的,你不是給我,就是給別人。反正都是給了男人,何必這麼難過?
現在,耶權凡就感到了恐懼。他連忙跑到房間,見林嫣安好無恙,心裏先是一松,再見她這樣直挺挺地躺在床上,發出這種笑聲,心裏又是一陣恐慌。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那個漢子還是沒有來,她心裏放鬆了一點。
耶權凡就這樣喃喃自語般把自己從小到大的每一件事都跟林嫣說了,林嫣卻依舊不理不睬。有幾次,她甚至趁他不注意想撞牆自殺,雖然每次都被他救回,並沒有受到傷害,卻也令他心裏怕極。
在園子里轉了轉,她突發其想,如果自己就這樣從門口走出去,不知有沒有人阻止?想到這裏,她不由笑了笑:真是痴心妄想,人家大費周折地把自己劫來,還會那麼輕易地放自己離開嗎?
「老師!」
這耶權凡從小是個孤兒,靠乞討為生,受盡了人們的冷眼嘲諷,性子變得極為倔犟。六歲那年,他遇到了一個四處流浪的吟遊詩人。那詩人施捨過兩餐飯給他,他從此以後就跟定了詩人。
這時,耶權凡忽然頓住了,輕輕吻去林嫣的淚珠,在她耳邊說:「女人都有這麼一天,你不是給我,就是給別人。反正都是給了男人,何必這麼難過?」
三騎在暮色中緩緩向城門走去。其中兩個男士身穿武士袍,另外一人是位女士,穿著魔法師的黑袍,金黃的頭髮,相貌平庸。只見那個年長的男士和女士並騎而馳,也許是怕她摔著,他一隻手裡握著兩個人的韁繩。
正在這時,她聽到了一陣熟悉的說話聲,打開房門一看,竟是倫多其!
林嫣知道他離開的時候生氣了,不過她還是鬆了一口氣。她輕輕地拍了拍胸口,突然之間又停了下來。躲過了此次又怎麼樣?她覺得毫無食慾,放下食物,在房間里走動起來。
他雙手抓起兩隻玉兔,又是啃又是吻https://m.hetubook.com.com的。林嫣現在完全不能自主,在他的動作下不停地顫抖著。她的雙手得了自由,卻一點也沒有感覺到。
過了一天,他對林嫣這個模樣不耐煩起來。他扯開被子,脫掉衣服,爬在她身上就強行運動起來。不過,當情潮到了深處,她還是會雙頰泛紅,呼吸急促,星眸微閉,一副動情的樣子。到了高潮的時候,她還是會喊出來。
林嫣實在禁不住那從下腹傳來的酥軟,忍不住呻|吟出了聲。聽到她的呻|吟聲,耶權凡輕輕一笑。那笑聲甚是得意,好像攻城得勝的將軍一般。
坐在床上,林嫣想:以為自己好不容易擺脫了被男人擺布的命運,卻原來只是一場短暫的夢。心裏於是感到萬分的失落和絕望。自己落到了這個男人的手中,看來是無法倖免。想以前在若虛觀何等自由自在,不料莫名其妙地就進入了這個世界,還失去了一身內力。
「是!」倫多其恭敬地退下,眼睛中的精光一閃而逝。
有一天,又連救了她三次后,耶權凡實在無法忍受,居然跪了下來,求她好好保重自己。直到這時,林嫣才像清醒過來一樣,用好奇的眼光看了地下的耶權凡幾眼。這之後,雖然她還是沒有說話,卻也不再試圖自殺了。
驀地,身子一高,她竟被這大漢給抱了起來,向房間走去。從他急促的呼吸,林嫣知道情形危急,無奈雙手被鎖,小嘴又被堵個結實,竟是絲毫不能反抗。她的淚珠順著臉龐流下,一滴一滴掉落在兩人的衣裳之間。林嫣只覺身上一輕,臀部一痛,竟給他丟到了床上。她連忙向床邊爬去,卻被他抓住雙腳,強行脫去了鞋襪,露出一雙潤白如玉的小足來。
正獃獃地出神時,房門「吱呀」一聲響了起來。林嫣全身一顫,迅速轉過身來,卻見那個漢子正站在門口,手裡端著食盤,正痴痴地望著自己。林嫣又是一陣哆嗦,身子向牆邊靠了靠,彷彿這樣可以得到安全一樣。
這三人正是耶權凡、倫多其和林嫣。耶權凡給林嫣易容改裝,讓她形貌大變,原來以為不會被人認出,哪知剛出城門就被懷疑,也不知是哪裡出了破綻。
這一跑,更是確定了守衛騎士們的想法,呼喝聲不斷傳來,一人大呼道:「快,調人!攔住前面三人!」其餘的騎士大聲答應著,氣勢洶洶地向三人追趕過來。
倫多其正站在外面,他已經來了一會兒了,屋子裡面這對男女的呼吸聲和呻|吟聲他都聽得一清二楚。他知道自己應該離開,老師如果知道的話絕對饒不了自己。可不知怎麼地,他的雙腳就是不願意邁開。他寧願站在這裏,聽他們的喘息聲由弱轉強,又由強轉弱,最後終於消失。
林嫣自是無從知道倫多其的想法,甚至,她連自己現在在哪裡都不知道,更不知道這裡是倫多其的府第。
他翻身下來,見林嫣身上紅白狼藉,不禁心生憐意。他輕輕攬過她的身子,放在懷中撫慰起來。
見此情景,耶權凡心裏就放心了。知她是一時想不開,自虐而已!
更有甚者,這一天,他砸完東西,想著守在那女人房裡再也不肯出來的老師,胸口突然一陣絞痛,痛得他蹲在地上半天也起不了身。
這事現在卻由不得三人細思,後面車騎緊逼而來,他們只得埋頭催著馬匹,沒命地向前趕去。一時之間,前後兩批人馬在官道上賓士不休,灰塵滾滾,行者紛紛讓路。
正在這時,一個威嚴的聲音響起:「嫣兒,你此次下山,可有什麼收穫?」
恍恍惚惚間,她回到了昆崙山,回到了若虛觀。林嫣一看到四師姐那熟悉的溫柔笑臉,不禁「哇」地哭了出來,向四師姐撲去。她撲到四師姐的懷裡,喊道:「四師姐,我好怕,八妹好怕。」四師姐輕輕拍著她的背,哄道:「嫣兒別怕m.hetubook.com.com,師姐在這裏,再也不會有人欺負你,你安全了。」
「師父,救我!」林嫣大聲叫著,睜眼一看,卻只是一夢,自己還是在那個房間。她喘著氣坐了起來,剛才的一切那麼真實,可醒來后卻依舊還是孑然一身,獨自在這個陌生的房間里。
看她那樣子,一臉的哀傷,真是的,她哀傷什麼?老師這麼看重她,她還不知足嗎?可惡的女人,她想要什麼?
林嫣聽到這話,心中一痛,更是淚如泉下。
她不知道,此刻,前院有一個人也在看著自己。這是個少年,是個面容冷漠,永遠獨來獨往的少年——倫多其。
這應該是個莊園的內院,到處是綠樹成蔭,還有一個池塘,裏面種著荷花。這個時節,荷花早就枯了,干禿禿的莖舉在空中。一條青石小路,彎彎曲曲地伸出很長,足有三四百米遠的樣子,通向前面幾幢房屋,那應該就是前院了。林嫣打量了一下,這個院落不小,而且還比較偏僻。周圍竟靜得除了鳥鳴蟲叫,空無人聲。
這一陣子,出城搜查相當嚴格,現在等候出城的人排著長長的隊伍。輪到三人時,城門的騎士特意對那女士多打量了一番,方放他們出行。
這樣,待耶權凡心滿意足地睡去時,天已大亮。
從一開始,自己就苦苦地忍耐守拙,只希望天可憐見,可以平安度過這一生。不料一個不小心,還是成了他人的禁臠!如今還有誰能救自己?難道自己就這樣在這個陌生的世界苟且偷生?在這一剎那,她想到了自殺。但是千古艱難唯一死,想是想,真要行動,卻又是談何容易。
倫多其在這裏!林嫣心中一喜,正準備出聲喊他。突然想到:喊他有什麼用,難道還要他相救不成?且不用說,他就是耶權凡的弟子。就算他願意相救,自己又能去向何方?天下雖大,哪有自己容身之所?這一想,頓時意興闌珊。
林嫣只覺足上傳來一陣又酥又軟又癢的奇特感覺,讓她頓時提不出半點力氣來。他卻似還不知足,竟捧著她一雙玉足一路親了過來。他親時微微帶啃,讓林嫣又是燥熱難耐,又是虛軟。她苦苦忍住脫口而出的呻|吟,咬緊牙關在那裡硬扛著。
她目光沒有焦距地望著屋頂,想著:接下來自己應該怎麼辦呢?在中原來說,自己現在除了去死,沒有他法了。雖然武林中人沒有平常人家那麼講究,這失身依然是件無比大的事情。
林嫣幾次三番想一口咬下去,無奈那舌頭極大,硬生生把她的小嘴撐得合不攏來。而且林嫣的企圖讓他更大力地把舌頭伸到她口齒的每一處,彷彿品嘗美味一般,慢慢地嘗了起來。
忽然,一隻手緊掐住她的咽喉,她一痛,呼吸頓時艱難起來。她不自覺地張開了嘴,一個舌頭馬上伸進了她的嘴裏,那掐住她咽喉的手也放鬆了。
如此過了幾個月,那人也就認命了,收了他做弟子,教他武技。他師父的武技與大陸上的絕大多數人都不同,特別在鬥氣修鍊方面。師父後來也發現他是個練武奇才,於是正式收他為徒,一身功夫傾囊相授。到他十六歲那年,師父因身患重病,時日不多,就把自己無意中從寶藏中得到的一本秘籍一併傳給了他。
緩緩地,他掉頭離去。那平日如標槍般挺得筆直的身軀,今天看起來竟然有點佝僂了。遠遠地,老管家看著少爺在老師的門口站了好一陣子,再看著他慢慢離開。他望了望少爺漸漸消失的背影,又望了望耶權凡的房間,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也消失在一片黃葉中。
耶權凡在她眼睛上輕輕一吻,感覺到了她剎那間的僵硬。他不高興地抬起頭來,盯著她看了一陣,直看得她緊閉著雙眼,全身發起抖來。他才放過她,大步一跨,重重地甩上房門,離開了。
這種不喜歡他掩飾得很深,至少他的和圖書老師耶權凡就不知道。老師不會明白,怎麼會有人討厭這樣一個美人。其實他的原因很簡單:他不喜歡這個女人的出現。自從見過這女人後,老師就為她著迷了。前一陣子一直在盤算怎麼得到她,現在又一直在籌劃怎麼帶著這個女人安全地躲起來。
耶權凡整日價地守著林嫣,跟她說話,喂她吃飯,把她宛若寶貝似的珍寵著。
林嫣就這樣坐在床上發著呆,不覺時間的流逝。沒過多久,她就彷彿驚醒過來一樣,左右張望一下,又陷入沉思。每每下意識里一想會見到那個可怕的漢子,她就覺得全身發冷。她蜷縮在床邊,如同一隻受驚的鳥一樣緊緊盯著門口。
現在,自己還能怎麼樣?失了身,不再是一個清白女子,沃夫特還能娶自己嗎?在這一刻她才明白,她還在等著沃夫特來救她出去,來娶她為妻。可現在清白已失,她成了殘花敗柳之身,這最後一線渺茫的希望也成了泡影。沃夫特縱使願意娶自己,她也只能為妾了!
真的好安靜,靜得林嫣懷疑自己就是大聲呼救,也絕對沒有人聽得見。就算聽見了,又有人敢來救嗎?救了過後呢,又落到另一個男人的手裡?林嫣心裏暗暗苦笑著。她深深嘆了一口氣,望著滿園的綠色,發起呆來。
師父一一看著林嫣帶回的藥材,連聲說:「好,好,好!」
耶權凡見了林嫣這樣,扯開一個笑容,說:「半天沒吃飯,餓了吧?」說罷把食物放在桌上。一抬頭見林嫣仍自緊盯著自己,再向里靠了靠,不禁心下微怒。
突然,他一隻手伸入林嫣的私處,在裏面輕輕撥弄起來,看著林嫣嫣紅的小臉,還有那迷濛的雙眼,以及櫻唇里不時吐出的呻|吟聲,他覺得自己亢奮到了極點!他扯開自己身上所有的衣物,再次撲到林嫣身上,把她的雙腿一分,粗壯的大腿硬生生擠了進去,接著下身一挺——林嫣只覺一陣撕裂般的劇痛傳來,忍不住一聲慘叫,昏了過去。
就在這時,忽然聽到一聲冷笑,卻是那擒走自己的漢子出現在面前。林嫣大驚,喊道:「師父,救我,救我。」可待她回頭時,師父和師姐妹們轉眼之間都不見了人影。
那吟遊詩人用盡所有的辦法想趕走他,起先是威脅恐嚇,到後來是哀求,再到最後是偷溜。手段使盡,卻毫無用處,小耶權凡就是認定他一樣,始終跟著他。
倫多其望著後院那個美得不可形容的美人在院子里轉悠,心裏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他不喜歡林嫣,一點也不喜歡,見到她的真面目后就更加不喜歡了。
那女人好像有感覺一般,向著自己的方向看了兩眼。倫多其下意識趕緊躲在陰暗處,看到那女人又轉向別處,走到一棵大樹旁,撫摸起粗糙的樹皮來。
卻有一個人天天在房裡砸著東西,對著老管家發著火氣。這人就是倫多其。見一切真如自己所料,老師為了這個女人連房門都不怎麼出過,倫多其心中的火氣真是不打一處來。
林嫣慢慢地醒轉,只覺身上一陣酸痛,下身麻木不已。稍稍一動,便是一陣痛楚傳來。她睜開迷茫的雙眼,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薄被,以及放在外面的裸臂。
林嫣在他兀鷹一般的注視中將眼睛習慣性地微閉。忽然,嘴上一陣溫熱的氣息傳來,一物還順勢伸向嘴裏。她緊緊地咬緊牙關,不讓他進去。只聽到耳邊傳來耶權凡陣陣輕笑,彷彿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
耶權凡孤兒出身,沒有家也沒有親人。嚴格說起來,這裏就算是他的家了,而倫多其也算是他唯一的親人。得到林嫣后,雖然她從不對他假以辭色,但她美貌非凡,光是這樣看著,就讓他終日不知疲憊。而林嫣雖然多日不清洗,身上卻自有一番淡淡的體香,這卻是森林里換筋易髓之效。她的體質現已是先天清虛之體,體香幽幽,著實令人著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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