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省親行

天政帝大臂一撈,想將瞳兮扶起,瞳兮的眼淚立馬滾了一滴下來,「痛。」那個痛字的發音還帶著絲絲的抽氣聲,可見的確是撞得厲害。
天政帝彷彿並不打算放過她,所以瞳兮只能委屈的紅臉道:「還疼。」雙手緊緊的握住天政帝的大掌,不讓他繼續攻城掠地。
只是她並沒覺得,人都說女人心海底針,瞳兮反而覺得男人的心思更難以捉摸,天政帝忽然的溫情和熱烈,讓她有些吃不消,心下怕他反覆,忽冷忽熱的讓人受不了。但是瞳兮素來習慣了遵從母親的教誨,所以便「嗯」了一聲表示同意。
天政帝輕柔地撫摸著她的頭髮,未幾又欺身上來,瞳兮與他夫妻這般久,自然知道他的動作意味著什麼,只覺得自己渾身乏力,抬起身子側過頭求著天政帝,「皇上,別呀……」
以往天政帝的臨幸總讓瞳兮覺得生不如死,可今夜卻萬般的不同,那力道並不比往日有減輕,可她只覺得痛並快樂,還有一絲歡喜。
「知不知道你當時說了什麼?」天政帝低聲笑了起來。
「頭髮還沒幹呢。」天政帝的聲音在瞳兮耳邊響起。
當時天政帝奪嫡之心未起,可是這麼多年後想起來,只怕瞳兮的那句話早就刻在了他的心裏,所以他才走上了那條路,兄弟相殘。瞳兮當時年幼,天政帝根本沒把個小丫頭片子放在心上,直到她進宮時,他才想起這個人和那句話。因為關注,所以才會上心。
瞳兮一把抓住那手,急急道,「臣妾洗好了。」說罷只能連滾帶爬的上岸,身後抵著的灼熱讓她差點兒就花容失色了。
「那就再揉揉,嗯?」天政帝的嗓音變得低沉沙啞起來,瞳兮有一絲害怕,那聲音和那表情瞳兮是懂的,她有一絲慌亂,本能地后縮拒絕。
瞳兮則顧著觀察自己的父母,在下午那般尷尬的見面后還沒來得及整理情緒,只是她的父母都很鎮靜,彷彿一切都沒發生過般。
瞳兮痛呼一聲,站立不穩就蹲了下去,一隻手死死的地按住左肋,這一撞可不輕。只見到天政帝也立馬蹲了下來,「你沒事吧。」
翠花和母親的話雖然大有不同,可是瞳兮想來想去卻覺得本質都差不多,那便是對待男人這事上,不能一味的順從,裏面有太多的技巧,不過瞳兮還是更羡慕翠花,總覺得她的生活更恣意更自在,能夠爽爽快快地說出不許駱清風納妾的話,而這種話即使在她母親,也是不敢說的,如今瞳兮大約才有些明白,為何母親平素看起來那麼冷漠,而翠花卻那麼開朗。
瞳兮雖見著池畔擺放的胰子和巾帕,卻犯了懶,實在是渾身酸軟無力,雖不同於以往的火辣辣的疼痛,可是手指都累得不想動了,所以也好不了哪裡去,只覺得天政帝也太無節制了,忍她如何哀求也求不來消停片刻。https://m.hetubook•com.com
瞳兮只能紅著臉僵硬的忍著,生怕那撞的地方沒什麼特別的反應,倒顯出她在撒謊來。直到天政帝微微撥開她的肚兜,查了一下傷處,只是微微紅了一點兒,並無大礙。
瞳兮的腦子早就不聽自己使喚了,鬼使神差地回應著他,「衍。」
瞳兮慌忙的拉了衣襟想要遮掩那半露不露的春光,天政帝彷彿沒什麼特別的表示,那臉其實也是往日一般的清冷如冰,可是換個角度看,瞳兮又覺得是溫潤如玉了。他的手裡倒了藥酒,雙掌搓熱了覆蓋在瞳兮的左肋上,她瑟縮了一下,最終還是紅著臉任他擦著。
瞳兮的腦子轟地就炸了,壓根兒沒想到自己當年能說出這種掉腦袋的話,顫抖著嘴唇,想要強辯自己那是稚童無知,可惜現在她的確有這種想法,所以解釋起來就會心虛,她只能張著嘴卻發不出聲。
瞳兮自然是不知道天政帝的心理的,人靜了下來時,她才發現天政帝的手早就離開了左肋,往上滑去,他果然是在分散她的注意力,她的身子開始輕顫,彷彿不勝露珠重量而顫微微晃悠悠的花一般。
天政帝將瞳兮打橫抱起,瞳兮則將頭埋在他的肩窩處,手臂則掛在他的脖子上,忽然覺得自己這般欺騙天政帝算不算欺君之罪,事實上她的疼痛消減了不少了。
「娘娘不舒服么?」這是瞳兮母親臨時撥給她的小丫鬟,因怕齊雲一個人照顧不過來。
只聽得天政帝悶哼一聲,卻無反對,那汗滴從他臉上滴到她的胸口的速度越來越快,呼吸越來越重,瞳兮便知道原來他同她一般也在受著折磨,跟得到鼓勵似的,只覺得他越難受自己便越開心。
所以瞳兮只能睜著一雙氤氳著武器的眼睛看著天政帝,咬著下唇,努力吧「不疼」連個字吞回去。
瞳兮還在發愣,天政帝早吩咐了齊雲準備熱水,這等事本就是要記錄在冊的,自然也不用迴避齊雲。
一方面她覺得自己的母親不對,表裡不一,且想不到還有愛妒的毛病,另一方面她又羡慕自己的母親,覺得她無論是表面料理家務,還是私下拿捏自己的父親,都有一套辦法。可反觀自己,彷彿處處都在碰壁,處處都在彰顯自己的無能。
這一聲彷彿打開了魔界之門,瞳兮本以為天政帝當下已經夠蠻橫了,哪知他接下來的動作更為兇猛,彷彿恨不得要將她撞擊到他身子里去似的,兩個人重新捏了,塑成一個人。
瞳兮沒想到天政帝居然細心到為自己曬法,抬眼時只見他側著頭思索著什麼,手指有一搭沒一搭的梳理著自己的頭髮,可那心思並不在自己身上,這種動作彷彿是演練過千百遍似的熟悉,熟悉到不用費心神就能做到,瞳兮也覺得輕鬆,兩人靜靜的不說話,瞳兮正好枕hetubook•com.com在天政帝的腿上小憩。
到月亮西偏的時候,瞳兮才感覺天政帝將自己抱到了床上,接著便又欺了上來,「睡飽了吧?」那眼睛璀璨得跟今晚的星空似的。
只是她萬萬沒想到她其實還說過一句話。天政帝還記得他那九弟反問瞳兮,要是他當了皇帝會怎麼樣?當時天政帝的父親隆慶帝身體已經出現頹勢,所以朝廷里明爭暗鬥越發的明顯。瞳兮只是癟癟嘴,指了指遠處的天政帝道:「那個哥哥才會做皇帝。」
從不見喊疼的人忽然間喊疼了,自然是讓人疼的,就好比從不發火的人發火了,自然是讓人怕的。
瞳兮覺得天政帝以前從不曾這般對過自己,每次上來真應了那山賊窩裡那女山賊的話,都是橫衝直撞的,可今日不同,他只是很溫柔的揉捏著她,讓她渾身酥酥麻麻,又難過又歡喜,情不自禁,微微戰慄,更加收緊了雙腿。
瞳兮一繞出了浴室的屏風就急急喚了齊雲進來,伺候她更衣,才算是逃過一劫。
「不是這個。」天政帝懲罰性地咬了咬瞳兮的蓓蕾,讓她彷彿雷擊一般,渾身顫抖得彷彿痙攣一般,她越發求他,就越覺得他更狠心,生要將自己揉碎了不可。
「瞳兮,你說這男人無論老少,是不是都像個孩子?」瞳兮的母親忽然開口,倒讓她有些驚訝。
天政帝突然說起這個話題,倒分散了瞳兮的注意力。她總算抑制了自己的顫抖,帶著迷茫地思考,然後搖搖頭。
只是雖說天政帝此次溫柔而耐心,可那強勢卻還是不減的,瞳兮的腿被他強行打開的時候,只得驚呼出聲,卻又被天政帝趁機給撬開了唇齒,算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瞳兒,朕特別喜歡聽你說『別呀』這兩個字。」他還學著她長長的拖著那「呀」字的尾音,好不羞人,又被他強勢的欺了上去,擺弄了好幾回。
當瞳兮跟著天政帝姍姍來遲時,本來還想著該如何解釋著晚到的原因,後來卻發現十分的多餘,做臣下的怎麼可能質問皇帝為何會遲到。
瞳兮趕緊閉了眼,本以為要緊張得睡不著,哪知卻很快進入了夢鄉,只覺得格外的安心。
瞳兮有些賭氣的背對著天政帝,如論平日她定是不敢的,可是現下憑著女人特有的直覺,她迷糊的覺得自己這會兒無論幹什麼天政帝恐怕都不會生氣。
瞳兮早就分不清東南西北,此時就算是問她姓什麼,估計她都得思索片刻,便只能順著天政帝的話道:「皇上,皇上,求你,求求你,別呀……」瞳兮斷斷續續地喊著。
瞳兮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絲毫沒看到迎面而來的天政帝,更沒看到他伸出的手,結結實實的撞在了他橫著的手臂上。
瞳兮在心裏盼著這揉搓要是能永遠不結束就好了,只覺得那撫摸讓她彷彿躺在一葉和-圖-書小舟上,隨著水波的蕩漾而輕微晃悠,迷迷糊糊,全身所有的注意都集中在了巴掌大的地方,只有小腹微微的發酸緊繃,她不自覺的收緊雙腿。
瞳兮迅速轉身,將衣服擋在胸口,不自覺的嗔了天政帝一眼,責怪他怎麼這等羞人的話也敢說,實在不像是以前高高在上疏離的君王。
天政帝不顧瞳兮那若有似無的反抗,硬是拖了她入池子,瞳兮不能不想起在行宮泡溫泉的情景,只覺得現下渾身酸軟,可是看天政帝卻精神抖擻。
「瞳兮,你記不記得以前也這般撞到過朕的手上?」
天政帝從齊雲的手裡接過藥酒,就要親自給瞳兮搽,瞳兮這才面紅耳赤的後退,沒想到偶爾撒一次嬌有這等效果,「皇上,臣妾自己來。」
可一想到馬上就要回宮,這一路天政帝的態度又晦澀不明,忽冷忽熱,瞳兮本能的想抓住什麼,可又不知道該作何表達,只能閉眼假寐,當不知道天政帝的企圖,但是那顫抖的睫毛卻在不停地泄露她的心思。
「那該是隆慶十九年正月初三的事。」
照往日瞳兮的性子那便是該強忍著疼痛站立起來,斷不能讓人看到自己的狼狽,可是天政帝臉上那般明顯的擔心,讓瞳兮遲疑了片刻。想起素來端莊的母親也有那般小兒女的情愫,又想起那日翠花在耳邊的低語,說的是該惹人疼的時候就該惹人疼,哪怕是只有三分疼,你也得裝出十二分疼來,這叫會哭的孩子有奶吃。雖是俚語,但也不無道理。
瞳兮心下嘀咕著,現在知道問疼不疼,早幹嘛去了,所以只能回頭,輕輕的嘟了嘟嘴表示自己的不滿,並不敢做得太過分。
「還記不記得當年的九皇子?他追著用雪球打你。」天政帝繼續提示道。
瞳兮搖搖頭,詢問地看著天政帝,他才繼續道:「你說『等我當了皇后你一定不放過你們。』」
在舒服到快要睡覺的時候,再無能力壓抑自己的感覺,輕輕的「哼哼」了一下。當聲音傳到她的耳朵是,她瞬間就醒了過來,無法相信這般淫|靡的聲音出自自己的嘴巴,她睜大眼睛,很失敗的企圖挽救,「痛。」
果不其然,天政帝居然自己拿了胰子還往瞳兮的背上輕輕的抹著,劃過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迹時,還會問一聲,疼不疼。
曬頭髮的時候,瞳兮靠在南窗下的黃花梨朵雲紋羅漢床上有一頁每一頁的翻著書,手只在顎下,有些昏昏然欲睡。
瞳兮頓時恍然大悟,那是她第一次和母親進宮給宮裡的貴人拜年,結果在御花園玩的時候,被一群皇子圍攻,嚇得她慌不擇路地亂跑,跌跌撞撞地在紫宸宮附近撞了一個人,可她那時年歲還小,記憶模模糊糊的,只記得因為她的跌撞,他們兩人身後的那株金錢綠萼梅的花瓣落在那個人的身上,雖然記不起他的模樣了,只覺得分外的好m.hetubook.com.com看,那香氣繚繞了許久才散。
「今兒發生什麼事了,你慌慌張張的跑什麼?」天政帝將瞳兮放在床榻上。
「使不得。」瞳兮急急的後退,一來是身體不適,二來也有她母親那句話的影響,她是個聰明人思前想後,自然之道對任何一個人予取予求都不是件明智的事情。
直到月亮都露了臉才算作罷,那也是因為齊雲已經不得不在門外請兩人用晚膳才停下。
那「呀」字還沒說完,便被他欺負得只能顫抖的拖著那嗓音,最後綿延開去,發出自己也不知道如何發出的聲音來。
本來天政帝見瞳兮慌慌張張地彷彿後面有惡狗追著似地跑過來,直覺地就伸出手想將她攬過來,哪知她卻跟無頭蒼蠅似地猛力撞了過來。
瞳兮對吃穿住行素來講究,在家時就命人專門築了一個青瓷纏枝蓮紋磚鋪就的浴池,雖不如宮裡的漢白玉池子,但也算是別有雅趣了。
「瞳兒,叫我,叫我,叫我我就放過你。」天政帝在瞳兮的耳邊呢喃。
瞳兮臉越發的紅了,身子更顫抖得厲害,她也不知自己是怎麼了,身子里難受得緊,急切的渴望著什麼,神智都有些不清晰了,只能順著天政帝的話,將羞恥心排擠出去,酥軟柔蜜地輕哼出聲,調子漸漸地高起來。
到他將她擺弄得彷彿身體不是自己的一般,只一味地攀援著他,那身子也不知羞的自己就迎了上去,腰肢不害臊的顫動著,到最後只能嘶啞著嗓子哭喊著求他輕點兒。
只是對方彷彿也是這般感覺,瞳兮只覺得她呻|吟得越大聲,那聲音里綿延的痛苦越明顯,天政帝彷彿就越興奮,還不時擺弄著她的身體,將她弄得嬌喘吁吁,不得不睜開水汪汪的眼睛,委屈的看著他,「別呀……」
瞳兮聽到齊雲的聲音就跟得了救命稻草似的,以極其快的速度竄下了床,躲到屏風後面準備穿衣服,卻聽得天政帝慵懶的聲音在身後響起,「渾身汗膩,你不沐浴梳洗么?否則只怕出去誰都能猜到咱們……」
哪知卻惹來天政帝的低笑,覆身上前在她的耳垂處低聲道:「身子酸?」那拿著胰子的手則繞到了她的前方。
因為天政帝不假思索地把日子說得太準確,所以瞳兮有些懷疑他是不是故意分散自己的注意力,隆慶是先帝的號,算起來那會兒自己不過才是十歲的女孩。
藉著又聽到天政帝那不懷好意的低沉聲音道:「瞳兒,叫出來,朕喜歡聽你叫。」
天政帝看了齊雲一眼,她知趣地退下,「是朕撞了你,讓朕看看撞的地方。」他以不容人拒絕的方式,解開了瞳兮的衣帶。
瞳兮便只能假作專註的看著前面的兩人,她很少看到自己的父親這般興奮,不過每每帶人參觀這園子的時候總是手舞足蹈,因為一草一木都是他親自安排的,瞳兮因為見慣了所以早已習以為常。
和圖書瞳兮仔細觀察著他二人,以前看到了卻理解不了的東西,今日看得格外清楚,那一個眼神就知道對方心意的默契,又怎麼可能是相敬如冰能做到的。
瞳兮趕緊收了心神,只吩咐那丫頭去喚了齊雲來伺候她洗頭。
一切結束后,瞳兮想著自己先前那不知廉恥的迎合,只羞得覺得腳趾都收緊了。並不應他,只把臉埋在雙臂下趴著。
瞳兮現下還領會不了她母親的意思,只能帶著迷茫回到閨房, 瞳兮回房卸妝時才看到那領子處特別明顯的紅痕,想起剛才她母親那讓她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話,頓時有所領悟,不由得抬手掩了臉。
瞳兮臉一紅自然不敢說她看到了什麼,「剛才遇到一隻狗。」瞳兮睜眼瞎編著,看到天政帝並不追問,鬆了一口大氣。
瞳兮微微地閉上雙眼,不敢看天政帝,只感受著他手的熱度,在她的肋骨和腹部來回搓著,力道輕柔適中,在緩解了瞳兮最後的一絲疼痛后,剩下的便是無邊無際的舒坦。
瞳兮只顧自己跑著,腦子裡想起先前的一幕幕,覺得滿腦子漿糊,慢慢流到全身將她黏住,怎麼也掙脫不開。
天政帝的動作雖然蠻橫,可是那吻卻彷彿和風細雨,密密麻麻地落在瞳兮的眉間,眼梢。「瞳兒。」天政帝的聲音就彷彿春風拂過綠水般溫柔。
她趕緊睜開眼睛,天政帝則脫了鞋也歪了上來,將瞳兮的頭輕輕抬起擱到他的腿上,替她將髮絲在腿側鋪開來彷彿一柄扇子。
瞳兮在深思迷糊飄遊間忽然想起那夜偷情的那個男山賊說他家裡的像條死魚一般,心跳都停了一下,並不想也被那樣評價,所以便學著天政帝的動作,將手探入了他的胸前,隔著那褻衣摩挲著他的胸,學著他的動作一捏一揉的。
晚飯後,令狐進陪著天政帝轉園子,瞳兮則在後面陪著她的母親,但並不敢開口,只覺得尷尬。
「對付孩子可不能任他予取予求,你得學會逗他。」瞳兮的母親繼續道。
瞳兮不知道母親為何說這種話,抬頭看她,她只是淡淡地笑著。至於瞳兮的母親,整個令狐府都在她的管轄內,瞳兮和天政帝來自然更是她關心的問題,所以他們的一舉一動自然也逃不開她的眼睛,這才有如此一說。
這頓晚飯吃得可比午飯舒服多了,只因為氣氛融洽了不少,天政帝的心情彷彿不錯,連喝了幾杯酒,偶爾還講些趣事,看起來不再難以接近。
天政帝看了她片刻,終於放開了手,嘆息一聲,轉而抱住她又溫存了片刻才放開,「睡吧。」
儘管他的動作如此的蠻橫,瞳兮卻只覺得無邊無際的快樂涌了過來,漸漸的連那最後一絲神智也抽離了出去,只彷彿被大浪拋到了空中,是上了天庭還是下了地獄也分不清楚,前一瞬是萬般的滿足,后一瞬則是靜止的空虛。
瞳兮嘆息一聲,為她的母親,也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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