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3章 不會是處弼兄用來噁心孔祭酒他們的手段吧

「啊,這……」李承乾瞠目結舌地看著提出這個大胆構想的東宮詹事。
不大會的功夫,張玄素的心腹在馬車外,遇上了另外幾位相熟的,神神秘秘地這麼一傳播之後。
而是跟妖蛾子為伴,你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受到怎樣的驚嚇,當然也可以是驚喜。
已經算得上不錯,畢竟自己當初與程三郎同為東宮屬官,同為太子殿下效命。
但是那小子,成日偷奸耍滑,要麼就是裝愣充橫,又或者是幹壞事喜歡拉人下水。
不過以處弼兄的小心眼,還真有可能幹得出這種不著調的事情來。
說起孔祭酒跟程家人的恩怨,嘖嘖……那故事多到絕對可以寫成厚度堪比《史記》這樣的歷史巨著。
「難道,難道他們真的都背叛陣營不成?」
「會不會是程三郎他們跟孔祭酒發生了什麼衝突,導致程三郎氣不過,搞出這麼了出來,用來噁心孔祭酒他們?」
自己都是這樣,更別提那位跟老程家有著和圖書血海深仇的國子監祭酒孔讓梨,哦不……孔穎達老先生。
此刻,于志寧正拿著一份報紙,迎著風雪,吸溜著清鼻涕焦急地等待著太子殿下的歸來。
究竟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居然會讓那位脾氣不好的孔祭酒居然轉變了觀念。
「……」
于志寧又再次把報紙抄了過去,仔細地打量揣摩了老半天,這才滿臉難以置信地搖頭腦袋喃喃地道。
「……可這也太不可思議了點吧?就孔祭酒這樣性格執拗之人,怎麼可能寫出這等……這等文章。」
整個東宮屬官陣營幾乎瞬間就炸開了花,怎麼可能?
「這樣引經據典的手段,他可能嗎?」
可是現在,這才一年多沒見面的老友,居然會在這報紙之上,發表這種為那程家人吹捧的文章。
也好讓大家確定一下,呆在洛陽城內的那些文官中的那些博學鴻儒到底在鬧什麼妖蛾子。
這得有多少年的腦血栓,才敢做m.hetubook.com.com出這樣的操作?
「而今我大唐才剛剛遷都事畢,新都也有了自己的報紙,相信父皇肯定開心……」
「不像啊,哪怕是我那三弟在文學上也頗有造詣,可若是論及行文,也還是比不上這上面的文章。」
「我的乖乖……這,這濃眉大眼的蕭舍人居然也……」
哪怕是程三郎那小子救過自己性命,但若想讓自己主動在報刊上登載文章去吹捧程三郎、吳王李恪這幫子傢伙。
就連跟前蹲著的這位滿臉難以置信之色的張少詹事,與跟那程三郎有著一難狀況頻發,讓人哭笑不得的衝突。
「這十有八九,又是處弼兄還有三弟他們鼓搗出來的新報紙。」
詳端了半天這《洛陽旬報》上那些精彩紛呈的馬屁文章之後,李承乾滿臉狐疑地搖起了腦袋。
這是什麼意思?難道說孔穎達這是想要跟天下讀書人進行切割,轉投向那粗鄙武夫的陣營?
張玄素一直與那孔穎達和_圖_書關係不錯,二人交情多年,都對程三郎那個狗賊恨之入骨。
一干官員都紛紛趕去張玄素的馬車處打聽情況,可是報紙就那麼一份。
「這些不過都是臣應盡的本份而已,太子殿下,不知這份今日剛剛開售的《洛陽旬報》你看過了沒有。」
「《洛陽旬報》?」李承乾一臉懵逼地看了眼于志寧,目光很快聚焦在了他手上的報紙上。
趕回長安城,買上個幾份《洛陽旬報》回來,好讓大夥一起認真地看一看開售的《洛陽旬報》首期。
于志寧覺得自己寧可耍死狗躺在家中養病,也絕對不樂意去動一下自己書房中的紫毫筆。
「這要是傳到了洛陽,怕是又得掀起不小的風波吧……容我再好好看看。」
李承乾當先步入了車駕之後,招呼著那脫去了一身風雪外披的于志寧,朝著這位鼻尖都已然凍得通紅的東宮詹事道。
不說恬不知恥,至少也是在卑躬屈膝地狂拍處弼兄等人的馬屁。
「至於處和圖書弼兄,你若是讓他作詩,大唐他當可為前三甲。」
……
而且內容一點都不水,絕對是滿滿乾貨,精彩紛呈,充滿地記錄了孔穎達與程家人發生各種衝突從而導致的斑斑血淚史。
「于卿快進來暖和暖和,這一路可就要辛苦你了……」
就在張玄素思緒萬千的當口,就聽到了于志寧倒吸了一口涼氣,再一次發出了驚嘆聲。
「一看就明顯像是孔祭酒,又或者是許侍郎,蕭舍人這樣的博學鴻儒之輩,才能夠寫出來的精彩文章。」
可孔穎達乃是聖人後裔,他這麼做,他就不怕他祖宗的棺材板壓不住嗎?
「這,這到底怎麼回事?」
「于卿來了?」李承乾聽得此言,只能戀戀不捨地跟娘子蘇氏打了個招呼,下了太子妃的車駕,迎著風雪,趕回到了自己的車駕處。
說起那段跟程三郎相處的日子,于志寧覺得,自己好像不是在跟同僚相處。
張玄素薅著長須,表情很是氣極敗壞,連連搖頭不已,嘴裏邊和-圖-書神神叨叨地反覆嘀咕著不可能。
于志寧看到太子殿下也與自己一樣的想法,轉了半天眼珠子突然有了一個大胆的想法。
看著太子殿下笑眯眯地接過報紙,于志寧心裏邊直呵呵,果然,沒掃幾眼,太子殿下的表情就發生了劇烈的變化。
「太子殿下,臣也不清楚,興許想要弄明白此事,只能等咱們到了洛陽,才能夠揭曉事情原委。」
李承乾不禁一樂,一臉篤定地道。
有性子急的,直接讓親隨拔轉了馬頭,朝著那距離還不算太遠的長安城狂奔而去。
「也什麼?!」張玄素一扭腦袋,順著于志寧的目光落在了《洛陽旬報》上,瞬間,眼珠子再度鼓了起來。
眼珠子鼓了起來,嘴也咧到了極致,一副受到了巨大驚嚇的模樣。
「哪怕是讓他創作演義話本之類的著作,他絕對也十分拿手,可是處弼兄只擅於話本式的創作。」
于志寧滿臉皆是難以置信地連連搖頭不已,哪怕是自己這位斯文人跟那程三郎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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