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典四兒帶著萬易、萬喜，先一步離開，前往傲山城。
「引蛇出洞。」
九夫人看著台上，喝了一杯酒。
王響立即坐下，脊背挺得筆直。
宗門弟子之間，一向互相稱呼道友。只有宗門外的修士，才會稱呼宗門弟子為仙長。
「請。」
綿山，即壽綿山。
壽綿山，多妖、多天材地寶、也多天地異象。
「九經山。」
「不錯。樂愁樓一共十四座，並非所有人都聽謝商的命令，此舉正好試探出敵、友，隨手再一一應對。」
「雄師姐有什麼打算？」
「誰讓你當初一聽說一百五十萬兩，立馬逃得不見蹤影。」
「時間尚未定下，師兄若是願意，儘快返回宗門前往染金潭面議。」
這個地方聽過，位於壽綿山外圍，處於修士、妖獸勢力交錯的地方，再向內就是妖獸的地界。
盧通有些意外。
「掌門弟子呢？」
「求助？」
「砰、砰……」
盧通沒有聽過這個地方。
盧通從付https://m.hetubook.com.com素霜身上收回眼神，小聲道：「付素霜定親了，傲山城的酒樓交給誰？」
王響連連點頭，道：「我專程回來求助，也和這件事有關。」
金勿皺道：「祖地一般不許外人入內，除非有族人推舉。兄長在信中說明，他可以出面舉薦。」
「坐。」
「古圖？」
金勿皺坐在一旁，道：「兄長又來信了，邀請師兄去染金潭一會。」
盧通挑了下眉頭，很快猜出了幾分，道：「假裝突破？」
「好，此事我早已知曉。」
一個穿著虎皮的修士，坐在樹下一張木凳上。
……
「附近有什麼大山？」
「好在你不像人，不至於太危險。」
三個葫蘆煉化一空。
他翻開書本。
一共融入十三枚玉輪，長高十三寸，如今高七尺整，端坐不動時好似一尊巍峨石像。
金勿皺頓了一下，繼續道：「師兄可聽說過我們族中的祖地？」
「你們掌門ｍ•heｔｕｂｏoｋ.cｏｍ.ｃｏm什麼修為？」
盧通皺了皺眉頭，端起酒杯喝了一杯悶酒。
盧通落在旁邊，上下打量。
「回仙長，東橋城。」
九夫人神色悠閑。
「金丹境。」
王響立即站起來，道：「仙長，壽綿山虎妖爭鬥，掌門弟子與虎妖勾結，暗害修士賣給虎妖。還誘拐女修，騙至山內繁衍半妖。」
幾聲禮炮炸開。
「掌門不敢，他養了好多半妖虎衛，還認識山裡的元嬰境虎妖。」
他揉了揉眉心，道：「我們站在哪邊，哪邊就強。」
「築基境。」
「我們到底站在哪一邊？」
拳頭大的立規矩。
「對，已經約好了。」
其中一張墊高的長几后。
「嫁人又不妨礙當掌柜。」
「給，付妹妹聽說你打聽壽綿山的消息，專門找來一本《綿山古圖》。」
盧通看了金勿皺一眼，點了下頭，問道：「什麼時候？」
盧通沉默了一息，搖頭道：「不妥，酒樓生意這麼大，四兒過去后少不了暗地裡的生意hetubook.com.com，交給一個外人太危險了。」
「強的那邊。」
最初叫綿山，後來人們察覺住在綿山的人、妖，壽元都更加綿長，於是在綿山前方加了一個壽字。
還有，掌門管不了掌門弟子？
「什麼屁話。」
「不清楚，只知道是什麼蠻虎宗的弟子。」
「奇怪了。」盧通摸了摸頭，「你們掌門殺不了他？」
裏面除了一幅幅地圖外，旁邊還標註了厲害妖獸的地盤、修士聚集的山城，以及各種異象之地。
「知道。」
「好。」
盧通直接搖頭，道：「成丹又不是兒戲。假戲真做……換了別人還有可能冒險，但是雄真弓底蘊深厚，沒有理由去賭。這一次只假不真。」
「不去。」
馬車內。
秋去冬來。
紅牆高台上，付素霜站在左側，一個男修站在右側。二人中間，兩個穿著喜慶的中年女人互相交換婚書。
「壽綿山不是什麼好地方，我聽說那裡有幾座妖城，裏面好像還賣人奴、人糧。」
九夫人仍有些擔和*圖*書心，看了盧通一會兒，臉上露出一些笑意。
這時，一個金色人影走過來，問道：「師兄，方便坐下嗎？」
盧通心頭微動，側頭看過去。
「還有呢？」
九夫人問道：「去不去？去了得罪樂愁樓、不去又得罪雄真弓。」
付府，府內、府外擺滿了紅花。
盧通神色淡然。
盧通聽得一頭霧水。
髒兮兮的皮質書封上，寫著兩個殘缺小字：綿山。
「誰強？」
……
說完取出一封信，遞過道：「這是我們掌門的親筆信，請師兄看過。」
他坐在旁邊，問道：「蠻虎宗在什麼地方？」
「族中有一池金液，浸泡在池中如同重返母胎，是閉關修行的絕好之地。」
九夫人從湖邊飛來，遞過一本書。
他搖了搖頭，道：「瞞得過樂愁樓？」
最近看了很多關於壽綿山的書，可是壽綿山佔地極廣，書上提及的地方還不足百分之一。
盧通點了下頭，道：「無妨，這次我和宗門內的師兄一起入山。壽綿山虎妖很厲害，不至於被其他和-圖-書妖獸襲擊。」
九夫人轉過身，揮手招來一團水霧，道：「走吧。付師妹還帶來一個壽綿山修士，似乎有事相求。」
蠻虎宗的弟子勾結虎妖，反而千里迢迢跑來一頁宗的地盤求助。
壽綿山妖獸比人厲害，那裡的規矩也由妖獸來定。
盧通神色一喜，立即伸手接過。
三人聊了一會兒，酒宴結束后各自返回。
「明年壽綿山的虎妖重分地盤，你知道嗎？」
九月初一。
盧通點了下頭。
冬日暖陽下，盧通盤坐在樓船頂端，身邊擺著一張書桌、滿桌的書本。
九夫人看著桌上書本，道：「明年開春就去？」
「什麼事？」
「小窮山。」
找出幾個天地異象，額外標註出來，自語道：「這些地方，也不知道還剩幾個。」
高台下方擺了幾張大桌、十余張長几。
修士立即站起來，躬身行禮道：「蠻虎宗王響，見過仙長！」
金勿皺笑了下，道：「他們若來，便是引蛇出洞。若不來，我們就假戲真做。」
盧通搖了搖頭。
九層木樓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