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二章 明輝小區的覆滅

看來是真的迷路了。
難道是……那個曾經中途毆打過那個男人的傢伙?可她究竟有什麼理由要害死整個小區的人呢?
這肯定不是用刀砍出來的,而是用斧頭劈出來的。
「陳陽,你馬上就要死了,還在這裏做夢呢,快醒來!」
表叔摸著腦袋,說道:「他們能躲開,這些腳印卻躲不開。小陽,咱們順著腳印找下去。」
定睛一看,這些人的嘴巴根本就沒有動,那聲音不是他們喊出來的。
而那喊殺喊打的聲音,還在耳邊不停的迴響著。
當即回答道:「程大人嗎?我們被困在迷霧中了,你等等我找到陣眼就與你回地府。」
可我問心無愧豈能怕她?
這時候,我眼前忽的又出現了之前那個人影。
我感到頭重腳輕,迷迷糊糊地就入了睡夢之中。
迷迷濛蒙中,聽到有人在喊我的名字,我抬頭一看,猛然看到一張渾身是血的臉孔,這人從額頭左上角,一直到鼻樑上,有一道兒粗陋的口子和-圖-書
忽然一個人捂著腦袋蹲了下來,他頭上裂開了一道口子,血水不停的流了出來。
我實在想不通,看來這傢伙應該是替那個女人出頭的,可是女人是死於貧窮,沒有人規定別人必須借錢給她呀,大家沒錢借給她,也不是什麼十惡不赦的罪過呀。
我想不通,可眼下也不是想這些的時候,當務之急是馬上離開這個地方,會地府應對那個包華對我的誣告。
這時候,忽然聽到程又司的聲音,從外面傳來,說道是:「陳陽,你在這裏嗎?天子包有旨,令你速去地府備詢。」
外面程又司一個勁兒的催促,說道:「陳陽,這次的事兒不同以往,天子包動了真怒,恐怕不好解決,你還是快點兒出來吧,越遲,天子包對你的印象就越差!」
「你來了,我死的好慘啊。」
我嘴上這麼說,但這陣法排布的十分精妙,我一時半會兒還真找不到出路。
想到這裏我急忙收住和圖書心神,就地盤腿坐下,說道:「大家靜一下,小心被迷惑了心神,自相殘殺起來!」
旁邊的霧氣越來越淡薄,走了幾步,我忽然聽到前面有喊殺喊打的聲音。
現在我感到渾身燥熱,熱血上沖腦門,很想找個人揍一頓,看表叔都越來越不順眼了。
表叔、念慈和媛媛四處望去,但四周除瞭望不透的血色迷霧,什麼都看不見。
我點點頭,示意大家順著腳印的方向走去。
說著,我們幾個一起走了進去。
過了一會兒,程又司的聲音傳來。
我又急又氣,這時候念慈忽然說道:「陳陽,不要急,這霧中有擾亂人心神的迷|葯。」
莫非程又司已經走了?可為什麼臨走前不給我說一聲呢?
「還是讓老夫進去,幫幫你們吧。」
我聽程又司這樣說,急忙回道:「程大人,不可,萬一你也陷在裏面呢?麻煩你回去向天子包稟報我們的情況。」
她這句話,讓我恍然大悟,當年這個小區里的人之和*圖*書所以會死盡,就是因為莫名的原因而起了爭端,導致相互之間的互斗。
那人轉過身,拉著我的手,緩緩走著。
我聽了心裏也十分焦急,表叔和念慈、媛媛他們三個,也都急的抓耳撓腮。
「不好,咱們可能迷路了。」我從腳上解下來一根鞋帶,綁在旁邊的花樹上,然後繼續順著腳印往前走。
我閃身追了上去,周圍霧氣四合,又將那人的身形遮住,看不見了。
人群更加亂了起來各自揮動著自己手裡的兵器,不停的亂揮,間或傷到了自己人,所以連他們相互之間的信任也已經崩塌,各自揮動武器,陷入了真正的互毆當中。
我看到這種情況就感到奇怪,按理說那對夫婦就算死了也不會平白無故的變成凶物吧?
表叔說這明輝小區械鬥致死的原因,警方調查了許久,都沒調查出個所以然來。
表叔他們三個也揉著腦袋,盤腿坐下,收攝心神。
「程大人,我們也想快點兒出去,可實在是找https://m.hetubook.com.com不到出路啊。」我對外面喊道。
我話說完,卻沒聽到迴音。
這時候我忽然感到腳下一涼,低頭一看,一個臉上被一個大大的十字形傷疤貫穿的傢伙正在死死的抓著我的腳踝。
他們彷彿刻意迴避這我們似的,我們剛剛發現他們,他便往濃霧伸出避去,等我們追上去的時候,現場只留下一串腳印。
滿身是血的男人站起來,揮動著手裡的刀,朝黑暗中砍去,但他看了幾下,便跪倒在地,頭上的口子越裂越大,終於撲倒在血泊里,失去了生命。
不知道走了多久,我抬頭一看,卻見眼睛的景色我們之前好像見過。
我對著人說道:「你是怎麼死的?把情況告訴我,我替你們伸冤。」
而是緊緊靠在一起,面對著眼前空洞洞的黑暗,似乎黑暗中隱藏著什麼可怕的敵人。
整個小區都充溢著一股血霧,霧中依稀可見,幾個人影兒。
「孩子他爹!」一個女人蹲下身,去看他的傷口。卻被一股看不見的和_圖_書力量扔了出去,撞在牆角頭破血流,那女人卻一點兒反應都沒有,躺在地上無聲無息了。
爭端不是沒有,但那些事都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兒,正常途徑都能解決,犯不上舞刀弄棒的。
如果此時閉上眼睛的話,肯定會以為自己身處在一個你死我活的戰場上。
「那個混賬狗東西,害死了我老婆。」
濃霧向兩邊散開,我看到了一群驚恐的人群,他們穿著普通人的衣服,手裡都拿著鋼管、斧頭和菜刀,但是他們並沒有毆打在一起。
這人說話的時候,嘴巴不懂,頭上的裂口倒是一張一合的,搞得我以為這傢伙用腦袋上的傷口說話。
我四外一望,忽然臉色大變,問道;「徐凱呢?」
結果沒走幾步,我就發現前面的花樹上綁著我的鞋帶。
我嘆了口氣,抬頭望著陰氣森森的小區,說道:「看來,只有去裏面看看,才能找到原因了。」
我聽了這話,心裡頭一驚,立刻想到是天子包的妹妹包華,去找了天子包告我的黑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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