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二章 針對林煥章的陰謀

一開始我還以為是我一個人拉不動他們兩個,便喊過念慈、媛媛還有幾個安保人員來幫忙。
幾個穿著保安服的安保人員,急匆匆跑了過來。
幾個病人好奇的走過來看,林煥章在地上打了一會兒滾兒,忽然站起來指著圍過來看熱鬧的幾個病人,喊道:「壞人,你們都是壞人!我要好醜,我要殺了你們……」
但我心裏還在慶幸的時候,忽然聽到後面傳來林煥章的慘叫。
跟眾人一起把表叔和林煥章拉了上來。
鎮定劑中有成癮的藥物成分,給病人注射這玩意兒需要開醫囑的,這些人卻撲上來就打,真把我氣壞了。
「你們別拉了,我感覺要被撕成兩半了。」
念慈驚呼了一聲,我們幾個一起動手將林煥章護在身後。
我們幾個人立馬就追了上去,但臨近那污水井,卻聞到一陣腥臭撲鼻,我蹲在那污水井邊沿上,往裡面張望。
一個龐然大物朝我們撲了過來。
我心裏一驚,急忙扭和圖書頭望去,原來在我們附近有個污水井,在我們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那個白化病人身上的時候。
我鬆開繩子,問道:「怎麼回事兒?」
那污水井中忽然泛起一股黑氣,宛如長索一般鎖住了林煥章的腳腕,把林煥章連同表叔,拖進了那污水井中。
我一看情況緊急,也來不及多想,隨便捏了個避水訣便將身一縱,跳到了經歷。
念慈把那要取出來,放在鼻子下面聞了聞,說道:「是治療精神病的常用藥,不過是是鎮靜催眠用的。你們看林煥章的樣子。」
我們抬起頭面面相覷,表叔問道:「準備好的辦法是什麼意思?」
那保安當即露出為難的神色,說道:「那玩意兒我們這兒真沒有。」
念慈朝我喊道:「陳陽小心啊。」
我喊一二三大家同時用力,狠狠向外一拽,然而那感覺就像把繩子拴在樹上然後牽拉似的,繩子另一端絲毫不見被撼動的跡象。
念慈一hetubook•com•com邊把手按在林煥章的脈搏上,一邊說道:「是躁鬱症,必須馬上問診。」
表叔吼道:「污水井為什麼不蓋蓋子?」
這裡是精神病院,安保設施完全,很快那保安就找來一根結實的身子。
我攥住那塊石頭,輕輕一提,這才發現這石頭是系在林煥章腳腕上的。
那保安說道:「這井蓋壞了很多天了。」
忽然林煥章大聲叫喊起來,雙手不停的撓著自己的臉。
林煥章目光獃滯,表情始終如一,這分明就是過於鎮靜了,吃著葯只會加重他的狀況。
話音未落,上面就丟下來兩條繩子,表叔抓住一條,我抓住一條,我在繩子上借力,兩三下就踩著井壁躍了上去。
周圍的護工和病人一陣慌張,紛紛叫嚷開來。
媛媛皺起眉頭說道:「至於嗎,林煥章已經給他欺負成這樣了。」
幸虧我們及時把林煥章拉到了身後,要不然一個精神病人,受到這樣強烈的衝擊肯定會m.hetubook.com.com產生什麼不好的影響。
表叔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清楚,就感覺肯定有什麼東西,好像把林煥章給焊在井底了似的。」
我朝下面望了望,轉頭對那安保人員說道:「麻煩弄套潛水服來。」
「嘖,看來是有人不想讓林煥章的精神病康復啊。」我轉頭對念慈說道,「那盒葯肯定有問題,念慈你取出來看一下。」
我們都大搖其頭,這誰能知道呢?
卻見表叔用手緊緊抓著水井的井壁,那隻帶著手銬的手,掛住了林煥章。
表叔先把繩子要在嘴裏,隨後換上那隻攀著井壁的胳膊,緊緊攥住繩子。
井水下面一片漆黑,什麼都看不到,我只能伸出手去胡亂摸索,忽然在林煥章的腳邊摸到一塊硬乎乎的東西,似乎是塊石頭。
林煥章還在不停的在地上打滾,嘴裏喊道:「火,火,快救人……」他雙手捂住自己的眼睛,不停的大叫。
接著換氣的功夫浮上水面細看,卻見那根本不和_圖_書是一塊石頭而是一根人類的手骨。
原來是一個穿著病號服,渾身雪白的白化病人從花壇里衝出來了,背部高高拱起,像一隻貓似的,把自己的白腦袋朝林煥章懟了過來。
恰在此時,井下忽然傳來表叔的喊聲,道:「小陽,趕緊把我們弄上去,我感到有什麼東西在把我們往下拉!」
我強忍著沖鼻的臭味兒,躍入井中,也顧不得跟表叔打個招呼,就一個猛子扎到了那林煥章的身下。
如果現在林煥章還在傷害別人,那也就算了,但此時的林煥章已經被人按住了。
他衝上去掐那些病人的脖子,幾個安保人員急忙把他們分開。
「誰他媽這麼狠?」表叔忽然想起了什麼,問道,「會不會是,當年村子里,那個看上林煥章女朋友的惡霸?」
我問念慈道:「他這是怎麼了?」
我朝井上面喊了一聲:「快把繩子在丟下來。」
媛媛扭頭對醫院里的人張望,說道:「有人落水了,趕緊來救人。」
「表叔,抓和-圖-書住繩子,我們把你拖上來。」我把繩子的一端,扔進井裡。
我用力一拉,沒想到井下兩人巋然不動。
表叔叫道:「你別亂動啊!我快抓不住了。」
這個時候我們正在從住院部走向門診樓,走過一處花壇的時候,忽然聽到花壇了一陣悉嗦聲。
「別慌,對於這些意外,咱們不是早有準備嗎?就按之前準備好的對付他們。」說著,那邊就掛掉了電話。
幾個安保人員一起給林煥章上了束縛帶,全身綁了個結實,大家齊心協力把他送進了門診室。
一個護工跑過來,從兜里抽出兩針鎮定劑,就要給林煥章扎針。
我左右看了看,說道:「快找根生子來。」
我吼了一聲,道:「幹什麼?他是住院病人嗎你們就打?」
倒是表叔隨著我們用力牽拉身子而發出了一聲慘叫。
這也難怪,一個精神病院,又不是海上的遊艇,一般情況下誰會想到有人會掉進污水井呢?
從腰間掏出殺豬刀,我把那石頭從林煥章腳上斬落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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