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七章 明妃娘娘

「靈寶算么?」
「年輕有為。」
弄清楚原委,還得到兩件靈寶。
從剛才短暫的接觸來看,以他的修為,一眼就望出來了,白無忌天賦不錯,修鍊的好苗子,若是好好培養,再有名師教導,未來的成就不會差,前提離不開錢。
張榮華作揖行禮:「臣正是!」
青老笑意更盛,越看越滿意:「別耽擱正事。」
丁易壓低著聲音,將事情迅速的說了一遍。
還有一點,韓正剛在他的手下,一旦動手,他第一個被祭旗,綜合下來,一口拒絕。
話鋒一轉。
見到張榮華臉上的笑容消失,逐漸變冷,剩下的話全部咽了回去。
將刀插|進刀鞘,再次返回,面露討好:「大人行嗎?」
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拔出刑刀,沖了上去,一刀砍下他的首級。
進了朱雀門,在拐角處停下。
除此之外,衝擊天機閣到了關鍵時候,哪還有精力顧及其它?
走了過去,抬著她的屍體離開,再讓侍女過來,將房間打掃乾淨。
咿呀!
肖爺爺沒白叫,似乎猜到了他心裏面好奇,肖公公不著痕迹的比劃了一個「九」字,然後恢複原樣。
難怪這裡會有種香味,原來是她。
心生疑惑,這個時候出現在這裏,莫非為了白義常而來?推斷下來,杜承鳴是她的人?
「沒了!」雷海眼神真誠。
房間中。
另外一邊。
想要動正三品的大員,需要大理寺的批文,還得轉送天機閣批示,等到程序走完,消息也泄露了。
有這些靈藥、丹藥相助,外加他的指點,白無忌才能在這個年紀,突破到宗師境,還有兩件靈寶。
張榮華的名聲一向很好,為官以來,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為了天下百姓,從未以權謀私,或者干傷天害理的事,這樣的好官不應該殺!
招呼一聲。
張榮華隱約抓住重點:「詳細點。」
「你哥已經死了。」
張榮華懂了,秋霜是白無忌的玩物,想要抱住和-圖-書他的大腿,獲得高深的功法和更多的資源,再問:「還有什麼要補充的嗎?」
好戲開始。
直接從夏皇那裡拿批文抓人,簡單粗暴,還能保證此事的絕密。
明妃娘娘姓隋,叫隋玉燕,出身隋家,隋家傳承悠久,嫡系有三支,一支為官、一支經商,最後一支習武,旁系眾多,依附嫡系存在,明妃娘娘出身為官的這支。
沒有進宮之前,有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之美,身上有一股特殊的香味,飄香一里,與皇后並稱為京城二美。
連稱呼也變了,不再自稱「本副宗主」,而是稱「我」。
轟!
張榮華再問:「還有?」
靈光一閃,想到了什麼,補充一句。
如此一來,就解釋得通了。
秋霜便死了,緊跟著她就被追殺,就有了今日這一幕。
鹿蓉死死的咬著銀牙,沒有開口。
她和師妹秋霜的關係不錯,無話不談的那種,閑談時聽對方提起,一筆帶過。
張榮華猜到有事,他才會如此的著急,命倆名金鱗玄天軍接過白無忌,吩咐道:「回去復命吧!」
白無忌和四名弟子傻眼,不敢相信這一切是真的,高高在上的師尊,縹緲天宗的副宗主,居然連對方的一招都擋不住?
「是!」倆人恭敬的應道。
揮手一斬,將鐵鏈斬斷。
面露微笑,閉上了眼睛,一頭摔倒在地上,氣息消散,徹底死了。
雷海像是溺水中看見一艘扁舟,拚命的抓了上去,能爬到縹緲天宗副宗主的位置,為人並不笨:「您想知道無忌的事?」
後院。
府邸一般,吃喝用度正常,沒有多餘的閑錢,沒想到銀子用在白無忌的身上。
殿門打開,一名雍容華貴、成熟美艷的女人,氣場很大,穿著月白色的宮裝長裙,氣質獨特,像是白蓮不染塵埃,從裏面走了出來。
轉身進了白金院。
換了個方向,張榮華向著御書房趕去。
白義常前往天機閣拜訪,想要聯手何文宣對和圖書付張榮華,後者又不傻,猜到了他的目地,自然不會答應。
「嗯。」丁易應下。
鹿蓉遲疑了一下,還是跟了上去。
沉吟一下,看在她要死的份上,決定將玄金的事情告訴她。
「聰明。」
白義常每年都會派人送來一大批修鍊資源,有時候也會抽空過來一趟。
「將他們押進去。」
青老一不做二不休,再次出手,食指一點,激射出五道指力,打在他們的丹田上,將其一同廢掉。
「你就是張青麟?」
張榮華道:「可以。」
張榮華提醒:「這段時間哪裡也不要去,待在這裏養傷。」
廢掉雷海。
張榮華道:「將她的屍體交給萬重樓。」
收回手掌,漫天浩然正氣一卷歸於體內,擼著鬍鬚微微一笑:「好久沒有活動筋骨,還沒有過癮,這就結束了。」
「嗯!」
以大毅力,倔強的從地上站了起來,躬身行了一記大禮,想到小時候的時光,雖然窮,但和哥哥相依為命,半個饅頭你一口、我一口,朝不保夕,卻很幸福。
大人不在,丁易剛回來。
張榮華坐在主位上,鹿蓉拘謹的站著,像是凋零的花朵,隨時都能摔倒,取出一塊留音石記錄,問道:「你是如何發現白無忌是白義常的私生子?」
白義常剛走。
見白無忌天賦上佳,難得一見,遠超一般的真傳弟子,思索過後便同意了。
雷海手腳捆綁著鐵鏈,脖子上面還套著一個,更過份的是,另外一段系在柱子上,將他當成狗拴著。
吩咐道:「來人。」
「裏面說話。」
張榮華吩咐:「讓掌廚用心做。」
恨自己!如果上一次見面,不在哥哥的面前提及靈寶、天階功法,一切都可以避免。
何文宣命人找到韓正剛,將此事告訴他,讓後者通知張榮華,提前做好準備,賣一個好。
白無忌還想抗爭一二,一番招呼老實了,有什麼說什麼。
「可以走了。」
壓下疑惑,回頭再打聽https://m.hetubook•com.com
「你確定?」
「白無忌一共有兩件靈寶,修鍊的功法更是天階中品,丹藥、靈藥無數,都是自己花錢買的。」
再者。
張榮華停下,居高臨下:「滋味如何?」
房門打開。
張榮華猜到了,朝堂上面吃了那麼大的虧,以白義常的性格,肯定不會善罷甘休,沒想到動不了自己,卻想聯合何文宣,從這裏來看,不止於此,怕是自己的那些政敵,對方都嘗試著聯合,弄清楚他的目地,並不在意,自己這邊已經拿到鐵證,他不過是垂死掙扎!指著白無忌說道:「這是他的私生子,你在這裏看著!如果白義常或者他的人出城,立馬拿下。」
取出一個須彌袋扔給了老耿,裏面有一頭真靈,還有三壺天瓊玉釀,真靈是楊紅靈給的。
鹿蓉下意識抬頭,黑白分明的眼睛轉動兩圈,頗為意外,不敢想、也不敢多問,老老實實的將事情說了一遍。
張榮華適當的恭維一句:「你老修為通天,這些歪瓜裂棗,能倒在你的手下,那是他們的榮幸。」
心裏發狠,最好不要讓本副宗主抓到機會,不然今日的一切,加倍的還回去。
掙扎著從地上站了起來,顫抖的打開房門,加快腳步,想要離開這裏。
沒想到剛過不久。
「想出去?」
張榮華嘆了口氣:「唉!」
萬重樓三人尷尬,后怕的同時,又暗自慶幸,如果剛才動手,他們就是下場。
韓正剛只好將此事告訴他,聽完,丁易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不敢耽擱,屁股還沒有坐熱,向著外面趕去。
到了御書房外面,肖公公打了個眼色,示意稍等。
「我一向信守承諾,將信譽放在第一位,您這樣做,讓……!」
「是!」
張榮華簡單的將事情說了一遍,聽聞為了自己,哥哥刺殺大人,才落到這副下場,鹿蓉不怪張榮華,殺人者、就得做好被殺的準備。
鹿蓉皺眉迴響,搖頭說道:「沒了!」
雷海一五一十,不和-圖-書敢有任何隱瞞,將整件事情說了一遍。
張榮華現在的官位很高,權勢也更大,之前在學士殿和他斗,佔據著優勢都沒有佔到便宜,再出手招惹不是傻?
張榮華道:「你跟本官過來一趟。」
望著邊上的六名宮女,還有倆名陌生的太監,像是後宮的人,張榮華心裏奇怪,誰這個時候來御書房?
帶著白無忌離開,向著朱雀門趕去。
張榮華起身,向著邊上的房間走去。
張榮華念頭轉動的很快,想到了龐友善的案子,夥同孫金盜取工部靈物,暗中製作、售賣,單憑他們還無法辦到,更無法隱瞞這麼久,之前就懷疑白義常參与了此事,也暗中調查過,卻沒有一點有用的線索。
昔日欠了白義常一個人情,後來對方找到他,讓其收白無忌為徒,還是真傳弟子,又承諾以後有事情可以幫忙。
張榮華取出一塊留音石,示意他可以說了。
張榮華道:「本官殺的!」
「您、您肯放了我?」
張榮華笑了,蹲下身體,拍拍他的臉:「看你表現。」
絕望之下,牽動體內的傷勢,吐出一道血箭,面色更加慘白,氣息萎靡不振,隨時都能咽氣,努力的開口:「我哥不該這樣做!民女代他向大人賠罪!」
這些年下來。
收起留音石。
房門推開,倆名護衛從外面走了進來。
「是大人!」倆名捕快恭敬的應道。
到了朱雀門,正好與張榮華碰面。
張榮華笑了:「不錯。」
最害怕的人,從外面走了進來。
「已經告訴您了,能、能放了我?」
萬重樓揮手打斷了他:「相信大人!」
朱學晨道:「師尊……」
而且。
噗!
雷海不敢放肆,之前和萬重樓的對話,就可以看出來,欺軟怕硬,已經吃過虧,深知該慫的時候慫、該硬的時候硬:「生不如死!」
放虎歸?讓他以後報復?怎麼可能!
見肖公公出來,做了個請的手勢,大步流星的向著裏面走去。
「做好份內之事。」
「謝謝!」m.hetubook.com.com雷海感激。
房間中。
「大人說的對!」
剛準備離開,萬重樓帶著朱學晨在門口等著,抱拳行禮:「謝大人!」
粗略一掃,瓜子臉,睫毛很長,唇膏塗的很艷,但不妖嬈,反而本應如此,桃花眼很亮,飽含濕意。
為首的捕快上前,厲聲喝斥:「大胆賊人哪裡走!」
沒有銀子,就算有師傅指點,想要成長起來,沒有修鍊資源,也無比的困難。
「哥!」
香味更盛,像玫瑰、輕菊混合在一起,清新耐聞。
戴著昂貴的珠寶首飾、髮釵,在陽光的照射下,肌膚白裡透紅,增添三分魅力,在張榮華的面前停下,聲如黃鸝,輕靈、悅耳,又帶著上位者的威壓,將權勢展現的淋漓盡致,這要是在芳郊野外,落在盜匪的手中,都不帶停歇的!
捕快上前將雷海等人從地上提了起來,在護衛的帶領下進了後院。
張榮華懂了,後宮的人,九字開頭的只有「九華殿」,明妃娘娘的宮殿,有關宮裡的消息也知道一點。
最重要的一點,他不相信大理寺。
眼下只能如此,除此之外,沒有其它的方法,進了客棧,回了房間,老老實實的等消息。
不怪張榮華多想,太巧了!
一會兒過後。
雷海拍著馬屁說道:「別人就算將刀架在我的脖子上,也休想知道一個字!但您不同,想知道自然如實相告。」
自己不動手,並不代表別人不能動手。
明妃娘娘轉身離開,張榮華糊塗了,想不通,故意停下就為了說兩句話?
鹿蓉嬌軀一震,身上的傷勢還沒有恢復,聽聞此話,一頭摔倒在地上,淚水不受控制的流了出來,心裏還抱著一絲僥倖,顫抖的問道:「怎、怎麼死的?」
張榮華讓這隊捕快留下倆人,剩下的八人押著縹緲天宗剩下的四名弟子回去,交給徐行處理,再讓他們押著白無忌跟在後面,以頭罩套著,遮掩他的臉。
丹田被廢,痛入骨髓,想要掙扎,提不起一點的力氣,老老實實的依靠著柱子苟延殘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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