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衛又接著補充說明了一番。
大衛剛剛已經宣洩完畢，現在就顯得非常淡定，甚至還有閒情逸緻拿起牙線剔牙，這匪夷所思的動作讓柯克和瑞凡著實是大開眼界。
他們，不可能就此打住。
利益，遠遠超出想象。
大衛抬起眼睛看向柯克和瑞凡。
柯克話音才落，大衛就狠狠瞪了奧利維亞一眼，「你告訴他的？」
大衛瞥了奧利維亞一眼，「他們保證，炸彈不會引爆。」
大衛看了柯克一眼，「你和奧利維亞描述的一樣。」
「草草草草草！」
奧利維亞見怪不怪，早就已經習慣，「我們一起進去吧。」
「一直到行動完成為止。」
「……整個行動，必須保密，一旦媒體知道了，你知道……」
「卧底會說服他們，只需要做一個樣子就可以了；而且，卧底會進一步保證炸彈不會引爆。」
利益，一切都是和利益息息相關的，像這樣的國際合作，如果牽扯到貿易，什麼石油什麼鋼鐵等等，一個百分點的利益就是數百億數千億，而現在，FBI就掌握著一個行動，維繫著數個百分和-圖-書點利益的波動。
「這群滿腦肥腸穿著尿不濕也還是控制不住的白痴、自詡聰明但實際上大腦發育甚至還比不上草履蟲的弱智，一口一個利益也不怕一口水直接嗆死。」
「行動不變。」
這件事越鬧越大，對NYPD系統的奧利維亞和瑞凡來說，他們有一個庇護所，不需要擔心丟掉工作；但柯克這位顧問，就不知道什麼時候成為出氣筒了。
大衛說。
說著，大衛還抬起下頜，露出一層一層肥肉堆疊的脖子，如同米其林輪胎吉祥物一般，微微看了一下上面。
柯克輕輕吐出一口氣，如果沒有猜錯，大衛應該碰壁了，現在就看大衛準備怎麼做了，他需要他們。
「這名內應，卧底時間超過兩年，那個組織和黑豹有著密切聯繫，一直在國內不同城市策劃著行動，FBI盯著他們很久了。」
難怪！
「他們，沒有，辦法，保證。所有希望全部寄托在一個人身上，這是最愚蠢的事情，FBI不會不知道吧？預備方案呢？後續準備呢？」
而後。
「草。」
「m.hetubook.com.com一群瘋子。」
「一個樂高玩具。」
一個轉身，大衛那綠豆大小的眼睛就滴溜溜轉了兩圈，然後鎖定柯克手裡的那包薯片。
也不等奧利維亞他們反應，就已經自顧自地進去了。
「草。」
大衛咂巴咂巴嘴巴，把剩菜殘渣又吞咽了下去，似乎正在回味晚餐，滿臉淡定地說道，「你是正確的，他們都瘋了。」
「耶穌基督！」奧利維亞一下就明白過來，這到底意味著什麼。
「……多少錢？」
辦公室門，打開了，但沒有任何招呼，絮絮叨叨地一連串粗口，生動而形象地展示大衛－班克斯的文學造詣，隔著大老遠就能夠聞到一股汗臭口臭。
「耶穌－他喵的－基督！」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簡簡單單三言兩語就能夠聽出來，這事情已經沒有迴旋餘地了。
瑞凡緊隨其後。
「他們的目標已經確定，那所學校的學生里，有幾位是來自中東地區高層家庭，直系或者旁系親屬。」
奧利維亞：……
「我之所以告訴你們這些，就是因為事關重大，現在和-圖-書已經沒有回頭路，FBI會不擇手段地完成這次行動。」
柯克也沒有多說什麼，站了起來，跟在奧利維亞身後走了進去。
「見鬼，這一包薯片多少錢？九十九美分還是一美元九十九美分？」
拿到錄音后，柯克和瑞凡的第一選擇就是返回警察廣場一號，並且第一時間找到奧利維亞。
自己做了壞事，大衛似乎已經預見奧利維亞的臉色，馬上就自己轉移話題，「我和FBI已經談過了。」
柯克點點頭表示肯定，「警督確實什麼都沒說，我只是想說，這件事，我一個顧問就沒有必要參与了吧？」
大衛依舊在絮絮叨叨地罵粗口，翻來覆去居然完全不重樣，令人大開眼界，原來還可以這樣罵人。
這也算是一舉兩得。
大衛停頓一下，再次看了奧利維亞一眼，終究還是說出來。
看來，行動發起人，在FBI應該位高權重。
但認真想想，也不例外。
奧利維亞直接就回了一句，「今天這事，你再多預算也換不來。不管你和那些蛇鼠一窩的傢伙如何打交道，但現在他們肯定知道我們總調查司和-圖-書不好惹，不要隨隨便便招惹我們，他們一個兩個都怕你呢。」
「給我。」
「免費的嗎？」
瑞凡看了柯克一眼。
「只要FBI能夠將孩子拯救出來，接下來和他們的合作談判，哪怕只是提升一些成功率，又或者是增加一些話題性，那也就足夠了。」
大衛也沒有說話，扭了扭腰，微微抬起屁股——
奧利維亞直接翻了一個白眼，「他們沒有辦法保證。」
大衛點點頭表示贊同，「他們確實瘋了，如果不夠瘋，也坐不到那個位置。」
目瞪口呆！
「事情到這裏，已經沒有回頭餘地了。」
大衛又抬起小小的眼睛瞥了柯克一眼，嘴裏低聲嘟嘟囔囔地抱怨起來，「預算哪，預算。」
「我希望你們知道事情的嚴重性，我已經向FBI保證，總調查司這裏一切安全，他們完全可以放心，所以，我希望你們閉上嘴巴。」
奧利維亞回頭看了柯克一眼，「放心，加班工資肯定沒有問題。」
「不，長官，對我來說，它就是九十九美分的零食，但對需要的人來說，就相當於沙漠里的綠洲，這不一樣的。」
和*圖*書這不是一舉兩得，而是一舉數得——
柯克舉起薯片示意了一下。
奧利維亞舉起雙手，滿臉無辜，「我什麼都沒說，真的。」
然而，萬萬沒有想到，這還不是全部。
奧利維亞的眉宇緊蹙，沒有特別反應，一看就知道她和柯克一樣，也有心理準備了，只丟了一句話回去。
「就在我們說話的時間里，他們應該已經控制住格里芬；同時，過去這段時間，格里芬接觸過的對象，全部也都將進入FBI的視線，他們都會被監控，甚至被監禁。」
即使冷靜如奧利維亞，此時也是心跳如鼓，沒有忍住感嘆了一句，「上帝。」
味道感人。
她有些心梗。
短短一句話，沒有解釋也沒有鋪墊，重磅就這樣直接拋出來。
但問題就在於，FBI相信大衛嗎？有多相信？
這句話，也沒頭沒尾，所以，奧利維亞是如何描述柯克的？
噗。
這個選擇，現在看來無疑是明智的，否則他們現在就應該需要準備逃亡了。
「現在，他們想趁著這次機會，製造一個事件，由自己來制定計劃，順勢將他們一網打盡，順帶挽回一下顏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