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班牙的歷史上，先後被羅馬人、西哥特人、阿拉伯人等民族入侵，各種文化長時間的相互交融與碰撞，各類風格巧妙地借鑒融合，這也使得西班牙建築不拘一格，進而衍生出一種獨特的韻味。
柯克眼底流露出了一抹笑容，「警督抬舉我了，如果真的出事，我一個小小顧問，即使願意承擔責任，估計也份量不夠。我想說的是，FBI的尾巴。」
畢竟，就在三秒前，他們對自己的所有判斷都產生質疑。
西班牙的整體建築風格，總體而言是一種融合阿拉伯風格與歐洲古典主義風格為一體的建築形態，神秘內斂、沉穩厚重。
其中，紐約最為明顯。
儘管上城區已經成為精英階層的貴族領域，中城區則是中產階級以及商業文化全面開花的舒適領域；但下城區依舊維持三百年來的最初傳承文化。
奧利維亞輕輕抬起下頜，細細打量了柯克一眼，「你這樣子，有點華爾街之狼的風采了。」
在這裏，依舊保留著大量千奇百怪的歐洲建築風格，嚴格來說，下城區不像美和-圖-書國，保留了歐洲的風味，偶爾像巴黎、偶爾像倫敦、偶爾像阿姆斯特丹，不同色彩的碰撞也讓這裏成為孕育藝術的搖籃。
「其中桃金娘宮院就以雕刻有星狀彩色天花板和拱形窗戶而著稱。」
從街道布置就能夠看出來，上城區和中城區都是棋盤格，縱橫交錯、整整齊齊；但下城區依舊是一團亂象，奇奇怪怪的巷子不按規律地擺放，宛若塗鴉一般充滿自由想象力，同樣，建築風格也是如此。
不由地，一口氣就堵在胸口，如此危機如此困境之下，他們還需要擔心執法權的歸屬、擔心隊友的分歧。
現在的重點在於——
分秒必爭。
奧利維亞滿臉淡定，彷彿全然不在意自己丟出一枚重磅炸彈。
「上午好，盧卡斯探員。」
柯克，「謝謝誇獎。」
儘管不合時宜，但奧利維亞嘴角的笑容還是輕輕上揚起來。
敲打車窗的聲音傳來，正在剪指甲的盧卡斯被狠狠嚇了一跳，一個轉頭，然後就看到了一張笑臉。
柯克簡單解釋了一句，「阿爾罕布拉和-圖-書宮。」
奧利維亞一下就明白過來，她非常清楚地知道FBI的行事作風。
斯普魯斯小學，就位於下城區。
「斯普魯斯小學。」
「那不如我們好好利用一下FBI這張牌，讓他們在前面衝鋒陷陣，我們則在後面乘風破浪。」
……
殺伐果決。
「這事情，確實棘手，但是看你這表情，怎麼，你腦子裡又在構思什麼壞主意？」
她應該相信柯克的判斷嗎？
在街道漫步，可以看見哥特式教堂、中世紀古典主義的市政廳，同時還可以看到羅曼風的修道院、現代新藝術抽象派的博物館，這些建築極為豐富地展現西班牙絢爛多彩的文化，和歐洲其他國家區分開來。
德萊尼著實太意外，一句「什麼」就脫口而出。
電光火石之間，種種思緒在奧利維亞的腦海里涌動，然後，深呼吸一口氣，眼神就已經重新找回堅定。
從表面來看，帶有鮮明的阿拉伯風格，但事實上，紐約市內的阿拉伯風格建築寥寥無幾，甚至沒有一個成熟的阿拉伯社區，所以，這應該是一
和圖書棟西班牙建築，雜糅不同風格傳承西班牙歷史的建築。
柯克連連搖頭，滿臉都是真誠，「利用？這怎麼能說是利用呢，執法機構之間的合作，能算利用嗎？」
這一來一往之間，奧利維亞的眉宇稍稍放鬆了些許。
「阿爾罕布拉宮，位於西班牙南部的格拉納達，這是中世紀摩爾人統治西班牙時期建立的格拉納達王國宮殿，不僅具有典型的阿拉伯風格，同時還融入大量歐洲建築風格。」
柯克抓住一個靈感，所有線索全部串聯起來，剎那間就能夠感受到整個辦公室的所有視線聚焦過來。
「現在。全員出動。」
「叩。叩。」
奧利維亞眼睛微微一亮。
奧利維亞還以為柯克擔心自己的判斷是否準確，她眼神堅定地看向柯克，「你做得很好，如果出事的話，我一力承擔。」
柯克直接看向奧利維亞，以最簡潔最直接的方式拋出一個答案。
「我們的動靜如此大，想要瞞著FBI，估計有難度。」
也許，他們對視頻的分析確實出現偏差，導致關鍵詞錯誤，後續和圖書的推導和判斷也全部都偏離的軌道？
「警督。」柯克呼喚了一句。
但認真想想，也不意外。
儘管她對建築風格一無所知，完全聽不懂柯克的話語，但這並不妨礙她捕捉到關鍵詞，線索全部串聯起來。
眾人，面面相覷，顯然無法從這一個關鍵詞里得到更多答案——
「但如果FBI知道了，他們肯定會順勢接手，根本就不會給我們插手的機會。」
如果事情一切順利，解除炸彈威脅，那功勞就是FBI的。
柯克也沒有再繼續賣關子，「既然FBI是吸血的跳蚤，怎麼甩都甩不掉，即使我們想出辦法把他們甩掉，他們也可以抬出一堆理由搪塞。」
又或者換一個角度說，她應該相信他們的判斷嗎？
然而。
柯克瞪圓眼睛，流露出無辜的表情，「在警督眼裡，我就是這樣一個人？」
奧利維亞流露出感興趣的表情，「怎麼利用？」
如果事情出現偏差，FBI一甩手就可以責備NYPD不服從命令一意孤行釀就慘劇。
然後——
現在的話，一旦做出判斷做出決定，他們就再和_圖_書也沒有挽回餘地了。
奧利維亞，「難道不是嗎？當初在醫院里，短短一個照面，你就想著怎麼利用我破案，抬手就挖了一個坑，著實讓人跟不上。」
柯克露出一個笑容，滿臉謙虛，「應該說，我提出了一個你無法拒絕的提案，最後我們攜手實現雙贏。」
「換作是我，捅破天之後，我的第一反應也是甩鍋。如果可以犧牲FBI的話，為什麼要犧牲我們NYPD呢？」
隨後，奧利維亞抬起視線看了柯克一眼。
後來，哥倫布發現新大陸后，西班牙、葡萄牙、英國、法國等等國家開始在北美大陸瘋狂地開拓疆土，紐約、波士頓、費城等等東岸城市成為他們踏上美洲的門戶，這些城市的建築也留下諸多鮮明特色。
「最糟糕的情況？沒有功勞就算了，還要背負破壞計劃不守紀律的帽子。」
但現在，柯克已經沒有時間再詳細解釋——
「斯普魯斯小學，答案是斯普魯斯小學！」
總調查司三組的成員們也沒有再婆婆媽媽地磨蹭，第一時間站立起來，裝備配槍，雷厲風行地出動。
當機立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