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間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
「那麼,你先前分明聽見了我的話,為何還要視作不見?是當我的話,是狗屁嗎?!」江邪又道。
打打殺殺多不好?
寧河的緊咬著牙,如果不是江邪在場,他怕是早就衝上去針對秦沉了。
咚!
諸人不由看了看躺在地上的高雲,黃宏等人,不由嘴角抽抽。
如同喪家之犬般的狼狽。
這得是心中有多少底氣啊?
但同樣,也有一些弟子,心中豪情大發。
聽到秦沉的話之時,他們的心中簡直就想要罵娘。
他只是讓高雲等人給秦沉一點難堪,卻是沒想到,這幾個白痴竟然找了一個這麼白痴的理由讓秦沉難堪。
但秦沉實在是不想再與這江邪廢話。
「簡直了!」
江邪一定會不斷的找茬,當然,秦沉也可以一個一個的去反駁,讓江邪無法突進。
江邪的臉龐上漸漸有怒意涌動了起來。
秦沉話落,彷彿一座巨山落入到了眾人的心間。
秦沉含笑說道https://www•hetubook•com.com。
這樣的囂張……就是在自尋死路!
轟!
「我也是怕讓江邪師兄久等,一番講述無果,這才無奈動手。」
你想幹什麼,那就幹什麼吧!
心中的驚意,簡直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這就是你可以將我的話視若無物的理由?」江邪開口道。
甚至讓江邪都無法反駁。
江邪聞言,臉色頓時就陰暗了一分,心中將高雲等人罵了一遍。
魏松月聞言,差點沒氣的吐出一口血。
「聽聞秦沉師弟完成了聖子試煉,實力大增,師兄最近技癢,不如你我切磋一番。」
秦沉心中十分清楚。
但江邪不同。
「我邀請你入我邪子峰,你就這樣目中無人的嗎?」
「江邪師兄不就是想要一個理由嗎?」
「這個女人的嘴臉太過於醜陋,實屬不打不行。」秦沉道。
「我讓你住手,你先前難道沒有聽見?!」
「果真,他的想法是始終都讓和圖書我望塵莫及的。」
砰砰砰……
這是何等的輕狂啊?
對於他來說。
簡直太沒有把他們當人了!
他們在秦沉的語氣中,竟是連一點害怕都沒有聽到。
「好戲現在才開始。」
她相信,江邪一定會跟她討回一個公道的!
否則強硬出手,倒顯得他有些欺負人了。
魏松月的身體飛了出去,狠狠的在地上滾了幾圈,張嘴吐出一大口猩紅的鮮血。
諸多的人心未免是一顫。
讓周邊諸多的天刀聖門弟子都心顫了一下,盡皆看向邪子峰深處緩緩走來的一道身影。
就在小奇怪揮尾將魏松月抽飛出去之際,一道沉悶如悶雷般的聲音響起,伴隨著一陣狂暴的邪風暴走。
一道聲音響起,卻是寧河,聽聞動靜,寧河也迅速的趕了過來。
江邪的眼神直視著秦沉,不得不說,秦沉的囂張已經超過了他的想象。
羽天齊極其擅長隱忍,甚至那一日在金袍峰,被秦沉那樣打臉,都未曾顯露情緒。和-圖-書
江邪來了!
本來他是不準備出來的,只不過秦沉將魏松月等人都給打了,他若再不出來,邪子峰的威名可就壞了。
躺在地上的高雲等人雖然已經奄奄一息,但並未昏迷,聽得見周圍的聲音。
把人給打成這樣!
「簡直是囂張的一塌糊塗啊!」
聞言,秦沉忽然的笑了,隨後莫名其妙的搖了搖頭。
哇嗚!
正如秦沉所想,他需要一個對秦沉出手的理由。
周邊的天刀聖門弟子,乃至宗門內的長老也都是一個勁的狂咽口水。
秦沉的囂張,秦沉的藐視,這一切都讓江邪心中怒火滔天。
那麼,秦沉就與江邪論理。
所有的人都一臉獃滯的看著秦沉。
年少,該當如此啊!
「我以為這些人都與江邪師兄沒有關係才對,不然的話,他們怎麼可能連我是誰都不知道,就將我攔在外面,不讓我入內?」
「打打殺殺的,多不好,如若可以,我自然也不想動手。」
望向秦沉的眼神是極致的冷hetubook.com.com
。
那麼,我就給你一個理由!
特別是秦沉現在回答他話語,語氣中的那份理所當然,更是讓他心中震怒萬分。
哪怕是江邪,身體也僵硬了一下,目光凝固的望向秦沉。
李林峰站在遠處看著這邊,獃滯了好半天。
還有什麼是比這更加囂張的?
「聽見了。」秦沉隨意的回應道。
最後,又在無數雙驚駭的目光下,將高雲等人的身體提起,隨後狠狠的砸落到地面之上。
今日這一場畫面,讓他們的心中熱血燃燒,心血沸騰。
「哼!白痴一個!這麼的囂張,真當自己可以無法無天了嗎?!!!」
這樣的好戲,他自然不容錯過。
你也知道打打殺殺不好啊!
「這一戰,我只用一成力!」
「江邪!」
不過……
所有的人都一臉驚疑的看著秦沉,腦海之中滿是疑慮。
江邪說他目中無人,莽撞不講理,這很明顯是要找一個動手的理由與借口。
嘩啦!
我知道你就是在找理由!
「現在,我將這m.hetubook•com.com個理由給你。」秦沉笑著道。
「長這麼大,就沒見過這麼囂張的!」
高雲等人摔落在地面之上,身體彷彿成了一團爛泥,已經沒有了基本的行動能力,甚至連動彈一下手指都是妄想。
如今周邊圍了這麼多人,大庭廣眾之下,江邪自然不會莽撞出手。
江邪眼神直視秦沉。
簡直狂的沒邊了。
下一刻,誰也沒有想到的是,秦沉體內的元力便傾瀉而出,如風暴般朝著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高雲等人而去。
江邪的身形停在了距離秦沉五十米的位置,體表環繞的邪風也陡然止住,令得腳下的地面都顫動了一下。
你想要理由,我給你!
「他這是什麼意思?」有人瞳孔瞪大的道。
李林峰也到了,他站在遠處,默默的注視著這邊,並未言語。
魏松月從地上爬起來,眼神怨毒的看著秦沉,眸子滲人。
「有誰登門,是打著上門的?!」江邪道。
一個銀袍弟子眼神陡然凝固。
到現在,這個理由倒是成了秦沉打人的一個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