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毀了魏松月的容顏,這也太狠了。
可他秦沉,從來就不是一個怕威脅的人!
「你確定要這麼做?!」
那秦沉自然會成為一個天大的笑話。
現場一靜,所有人目光獃滯,心中如同掀起八級地震。
「只希望師兄日後不要留下心魔隱患才好。」
無論輸贏,對江邪都沒有絲毫影響。
秦沉語氣冷淡的說道。
「如若師兄不認賬,那我也沒有辦法。」
秦沉眼睛都沒往旁邊看,眼神一直盯著江邪。
「你是不是忘了什麼事情?」
寧河的臉色頓時僵硬了下來。
「既然不敢戰,先前為何要那般囂張?!」
「跪下!」
「希望你不要太過分!」
不戰?
這一刻,江邪沒有再說話了,但那一雙眼神卻已經讓所有人都感受到了此刻他心間的怒火。
「你確定要這麼做?!」
半年前,江邪就對秦沉言語諷刺羞辱有加,結下仇怨。
不得不說,這個消息實在是太過勁爆了些!
「我再問你一www•hetubook•com•com遍。」
可秦沉如今已經被逼到無路可退的地步,又該如何應對?
「既然師兄忘了,那我就幫師兄回憶一下。」
「要戰可以,但不是現在。」
不然,他也走不到今天!
周邊的其他人更是完全的傻了。
而若是即使江邪只出一成力,秦沉依然是敗了。
她引以為傲的容顏,被毀了!
「這裏還沒有你說話的資格。」
他知道江邪在威脅他!
威脅他,江邪算是找錯人了!
啪!
有觀察力敏銳的人,當即就捕捉到了江邪的臉色微變,當即臉色一怔。
此時的寧河,臉龐上寫滿了諷刺。
有人感覺喉頭髮干,當即不由一個勁的狂咽口水。
周邊不少人不由咋舌。
今日,江邪更是受羽天齊指使,要欺壓於他。
顯然,為了日後的修行之路,江邪不得不應約!
那語氣,簡直像是將牙齒都要給咬碎。
魏松月尖利的對秦沉吼道。
對於那些挑釁他,
和圖書欺凌他的人,秦沉的字典中從來都沒有『留情』這兩個字。
秦沉這是要讓江邪對他跪下?
今日秦沉這麼囂張,給江邪一個理由,如今不戰?
江邪這一招,實在是狠。
秦沉開口,話說到這裏陡然被江邪給打斷。
並且,發出了最後一次警告!
不少人甚至認為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出現了聽力幻覺。
雖說江邪是師兄,秦沉是師弟。
秦沉沒有再去理會寧河,而是回過頭來,眼神望向江邪。
也就是說,從今往後,魏松月引以為傲的東西,再也不會是她引以為傲的資格了。
他緊咬牙關,臉色變幻不停,怒火彷彿已經附身到了他臉上的肌肉中。
秦沉看都沒看冷淡的看了一眼寧河。
秦沉的話一下子就讓氣氛變了。
聽聞江邪的話,周邊諸多的人都不免是面色一震。
江邪畢竟乃聖子,眼界奇高,見識廣大,若是區區小事,是絕對不可能讓其有如此變化的。
聽聞秦沉的話,諸多的人眼神微眯。
她顫抖著手,觸摸著自己的臉龐,那火辣辣的傷痛,以及那已經腐爛的臉龐,讓她感覺整個世界都暗了下來。
「當日在天老峰……」
她的話剛說完,一道破風聲便是即時的響了起來,隨後只聽一聲脆響。
剛才出手的人,也正是他。
這要是跪了,那還了得?
是寧河。
下一刻,秦沉臉上的笑意退去,被滿滿的冷意充滿。
「你!」
「怎麼,事到如今,想反悔?想不認賬?」
這未免有些笑話了吧?
他當然不可能忘了!
兩個字,落入這片天地,如同炸雷般的響亮。
雖說可以依靠醫術修復,但也不可能完全複原。
在她心目中,江邪無異於一個神一般的男人,豈會做對人下跪這樣屈辱的事情?
他的狠辣,是讓多少人都望而生怯的!
一成力!
魏松月的臉頰邊湧出大量鮮血,身體也朝後倒飛了出去。
可江邪與秦沉同為聖子!
江邪,又https://m.hetubook.com•com
曾經答應過秦沉什麼。
秦沉笑著道,笑容中帶著一絲諷刺的意味。
現在,江邪欲出一成力與秦沉切磋,就算秦沉能勝,那又能怎樣呢?
江邪明知故問道。
可江邪畢竟是聖子,在天刀聖門眾多天驕中,論實力是可以排在前三行列的。
「不知死活的瘋子!我看你是腦袋有問題!」
秦沉不是一個壞人,不是一個好人,但更不是一個老實人!
甚至她認為,秦沉竟敢責令江邪跪下,這就是只有一個神經失常的瘋子,才能做出來的事情。
眼看秦沉真的要將半年前天老峰的事情說出來,江邪自然不能讓其真的講出來。
江邪在威脅他,他同樣是在提醒江邪!
魏松月此刻已經完全的傻了。
江邪的臉色也是微變了一下。
「江邪與他之間的約定,就是江邪為他的奴?」
連天老都不是他的實力,這等實力,怕只是用一成力,也足以橫掃四方了。
楚巡等人滿臉擔憂。
嗯?
江邪眼神直視著秦沉,一雙眼神
和_圖_書中寫滿了警告。
雖說他們知曉秦沉實力強悍。
若是江邪反悔,極有可能就會導致修行之路不穩!
「看江邪這幅怒火中燒的樣子,事情怕是不會小啊!」有天刀聖門的弟子道。
江邪更是猛然抬起頭,眼神瞪大的看向了秦沉,一雙眼睛中滿是驚怒。
同時比起這些,他們更想知道秦沉與江邪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知道秦沉這句話並不是空談。
「話可是師兄你自己說的。」
一道譏諷的聲音傳出。
「給我安靜點!」小奇怪冷冷的對魏松月說道。
江邪的眸子更是陡然血紅,一雙眸子之中被濃郁的血絲布滿。
不少人的心都在發顫。
秦沉漠然的回應道。
「不然的話,耽誤了修行之路可不太好。」秦沉含笑道,面不改色。
奴?
「什麼事情?」
江邪眼神此刻變得異常鋒銳,最後一段話更是一字一句的說出來的。
秦沉的臉上笑意逐漸濃郁。
「怎麼,身為我之奴,連這麼簡單的事情都做不到?」
這何嘗不是一種羞辱與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