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 走動

「姑爺。」
他正在胡思亂想著,忽然,那邊傳來一聲喊叫,「媽呀——」劉文靜知道,二弟劉文起正在受刑。
而原主的記憶,其實很單純。
納言劉文靜被打得滿地打滾,慘叫聲不斷傳出審訊室,就像被刀子割肉一般,痛不欲生。
「二弟,你能受的住?受不了,就招了吧,何必強忍。進了這裏,招也是死,不招也是死。」劉文靜的眼角再次流出幾滴熱淚。
女人有時也是成敗的關鍵,李二深信不疑。
「媽媽」居然是黑山派門徒的一種稱呼,比自己大的師姐,她不叫師姐,而叫「媽媽」。
楊廣的龍舟經過梁郡,他想看看豪華的大龍舟,人還沒有靠近,就被巡邏的衛兵,打得鼻青臉腫。
李績一臉的不屑,一個看門的扈從,奉承我?難道我看不出來。一個個水靈靈的,鮮藕一樣的身段,我看不出來嗎。
有意思,當時隋末亂世,各方勢力蠢蠢欲動,急於加盟一方勢力,以便在大一統時代,分一杯羹。
想想自己的境遇,他媽的真是可笑,人生有時就是過山車,昨天還和裴寂一起互相亂噴,今日就成為階下囚www•hetubook•com.com
觀音婢一看二郎甜言蜜語,說一些不著邊際的蠢話,就知道他的心思是啥。
王璨用鐵鉗子夾出一塊三角鐵,往水桶里一放。
這時,那邊又傳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喊叫,「哎呦——」像豬被殺時的嚎叫。
李二禁不住熬煎,起身上前拉住觀音婢的一雙酥手,「愛妃,這幾天您辛苦了。看你累的——」
做生意分對象,這也是商場上的老規矩。
「姑爺?」李績一愣,「我答應了嗎?」
叫你來提醒我?呸——李績沒有理會斜眼,斜眼打開角門,李績走了進去。
幾個遭罪的獄卒,從牆壁上取下金絲鞭,劈頭蓋腦,一陣狂抽。
簫世年真的是人精,看了我一眼,就知道我的身份了。對外稱我是蕭府的姑爺,一來可以兌現承諾,二來可以門庭正色。
斜眼門衛嬉笑著,「大人,我的意思你誤會了。我是想奉承您。我這,拍錯地方了。」
「啪!」照著劉文靜的面部,甩手就是一拳。
「好啊,你有種。」獄丞王璨大罵一聲。
恰巧,秦王妃從後宮回來,因走https://m.hetubook.com.com路,水蛇腰一波三折,引得浮凸的玉峰顫動,嫣紅的花枝搖曳。
他將自己的頭顱狠命地往牢房裡的牆壁撞擊,一下、兩下,當他撞擊到第四下的時候,他腦瓜子一懵,人就失去了知覺。
李績沒等斜眼說完,早已兩巴掌打過去。「蕭府的千金,也是你能褻瀆的。瞎了狗眼。剛才怎麼稱呼我的?」
斜眼門衛一眼認出李績,「姑爺,你來了。」
這就是當時長安的街區差距,東市住著皇親國戚、宦官富豪,西市就是一般市民聚集地,商業集散地,低檔消費的娛樂場所設在這裏,可以滿足普通人的需求,這也不例外。
半個時辰,他氣若遊絲,身上已經沒有一塊好肉。
在長安監獄的一間牢獄里,劉文靜被一盆涼水澆醒。
在東都的教坊司,那時他不知道是秦嶺黑山老嫗設的套,段肖肖這小丫頭鬼得很,說她媽媽要見他。
東市遍地是黃金,真得找一塊寶地,開個酒館啥的。
勾欄聽曲,李績沒有去過。他常常回憶起自己的前世身份,歷史系的博士生,總得有點矜持。
裴寂陰笑著,「劉大和圖書人,對不住了。唐朝的律法你也參與制定,忤逆之罪可是死罪。不招,按規矩辦,就得動刑。」
「打入死牢!」裴寂一聲令下,兩名獄卒將劉文靜拖走。
他也沒有什麼大目標,離開山神廟那天,李績躺在乞丐庄齊豫的閨床上,就給自己定了一個小目標:先賺它一個億。
如今身陷長安的監獄,不知道又是什麼樣的結局。李氏父子是想救我,還是想置我于死地?
教坊司開在長安的東區,這也符合實際。
從小受窮受苦,在山神廟忍飢挨餓,受盡路人的白眼。
李績正在疑惑,斜眼門衛又厚顏說道,「蕭府的小姐,水嫩的很,個個都是淌白水的貨,可饞人了。」
「嘩啦!」
知人知面,不知心。
劉文靜厲聲大罵,他猛地飛起一腳,將火紅的銅爐踢出門外,炭火瞬間滾落一地。
他又來到東市的幾條街區,尋找著商機。不能這樣虛度光陰,手裡有個猴子牽著,也不至於浪費穿越資源。
李二郎心裏明白秦王妃的意圖,籠絡一下後宮妃嬪,爭取她們能幫秦府說說好話。
李績終究沒有跨入教坊司,向東側繼續溜達,竟然到了https://m.hetubook.com•com蕭府大門。
李績臨走時,給了他一個大力神藥丸,大若鵪鶉蛋,他咕嚕一聲咽下肚去。
他看見前面有一座大院,掩映在一片桃紅之間,走近一看,匾額上三個鎏金大字映入眼帘,竟然是教坊司。
觀音婢也沒有閑著,來來回回,從西宮前往太極宮好幾趟,給父皇請安。
值班的獄卒無辜遭殃,動作不利索、躲閃不及的獄卒,被炭火燙得哇哇大叫。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卒,當場被燙得大哭。
「媽的,你們敢給老子動刑?」
想想就窩囊、丟人!
身體里經常發生兩種思維定式的打架和爭論。
他忽然想起自己的狗命,隋朝末世,自己在太原監獄里待過,那時是李二郎救了自己。
一間大房子里透著燈光,他伸手輕敲,門沒鎖,一個絕色婦人打開房門。
李二郎撿回一條命,馬上又恢復了往日的精神。
醒來的一段時間,他在西宮(弘義宮)承乾殿里休養,喝著人蔘、燕窩熬制的大補湯,很快恢復了體能。
給父皇身邊的妃嬪們送去一些秦府的新鮮蔬菜、瓜果和一些小的手工製作品。
從秦王府出來,李績閑來無事。
「啪!」李績又是hetubook•com•com一巴掌,「記住了,以後絕對不準有邪心。」
火紅的爐子裏面,放著幾根一米長的鐵條,還有幾隻長柄的鐵鏟、鐵鉤。
教坊司的絲竹聲很是吸引人,李績想抬腳進去,忽然又想起在東都的境遇。
「一個婊子養的密告,裴寂單憑一份舉報信,就要將我們弟兄倆打入死地,你也忒他媽的狠了。」
服下丹藥,他想睡一會,這時,一股股熱力從腳底湧泉穴處向上流竄,他不由自主的心生躁動。
面色瞬間羞紅的她,輕輕拉上布幔,用手一點李二的鼻尖,顫聲道:「殿下,身子恢復了?就知道要、要的——」
李績一看,那絕色婦人很眼熟,是大少奶奶。
你說這都是他媽的什麼事,我的事如何讓自己的親人遭罪。
教坊司的常客,都是一些有身份的達官貴人。普通的青樓,自然全都放在長安的西市區。
「哧啦!」一道白霧升騰。
「啊!啊——啊——」
黑山老嫗的門徒,是否參与平定東都的戰役,李績沒有看到,即使她們參与了,也是另外一種形式。那就是隱身。
她頻繁的進入後宮,隔三差五的和那些妃嬪說說笑笑的,打探消息,觀察風向。
「啪啪!」
上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