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地方疼不疼,比如,你的大……」李績想說「你的大腿」,看著驚魂的梅斯,話到嘴邊,又咽回去。
李績沒有想到,魏徵此時嚇得六神無主起來。嘴裏不住地念叨著,王爺千萬不能做傻事。
一記響亮的耳光又一次甩到李承乾的臉上,白皙的面頰留下道道指印。
「王爺啊。我知道你的血性。殺人就像割草,殺人就像剃頭。」
吳飛忽然想起前世的一句名言。他顧不了渾身疼痛,大腦飛速的旋轉起來。
肥頭看看四下沒人,就依靠在門旁的一根老樹上打盹。
李績在心裏不停地數落著,忽然,三魂悠悠的魏徵哼了一聲,他從眼睛的縫隙里,看到靖王爺鐵青著臉。
肥頭親兵打開門上的探視窗,往裡一看,李承乾竟然躺在床上睡著了。
周媽不住的點頭,低聲應道:「王爺請放心,要是姑娘的瓜被那小子破了,這也是木已成舟的事,你讓我和王媽也沒有一點辦法,你說是不是?」
身體都病成這樣了,還時刻關注著帝國的走向,關注著接班人的培養問題。
不會吧,我一直反抗的呀。
忽然聽見周媽唐突的話語,嘴裏發出嘖嘖嘆聲,梅斯在心裏罵道,尼瑪,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嗎,你老不死的,你沒年輕過嗎。
她害怕極了。
「哦,你看,我這老婆子都糊塗了。像你這樣的花魁,還能少了香水口紅的,我倒是忘了。」
當她的手觸摸到中衣的時候,不禁輕聲叫了起來。
李承乾一下子掉進了冰窟窿。
還在老娘面前裝清純。
「你的意思是說公子入了港?」
……
李承乾被關了禁閉,李績心裏也不好受。
「姑娘,你害怕嗎?」王媽伸出乾癟的右手,在姑娘的右臂上輕輕的撫摸。
太子想要的女孩,你一般人能阻攔地了嗎。
胖墩親兵對著李承乾的臉,啪哧吐了一口吐沫,「你娘的逼,哄三歲孩子嗎。你是太子,我你媽還是皇上呢。」
於是他在兩極殿,召集文武百官商議,令我和虞世南、褚遂良及蕭德言,從歷代典籍中擷取有關立德修身、治國安邦、為君為臣、教民安民之精要,彙編為一冊。
你睡,老子也睡。
一位名人說過:「扼住命運的咽喉。」
梅斯點點頭,「王爺,我懂。怕名聲不好聽,是吧?」
周媽在心裏盤算著,不一會,來到姑娘的房間。
她的忍耐力就要到了極點,媽的,老東西的手法到很嫻熟,你們不能快點嘛,把我快折騰散架了。我是人,不是東西。
危機之時,勇於擔當,果斷出手。
嘴唇已經萎縮。
不一會,門外來了兩個媽媽。
心裏主意已定,他就此躺平。
「王爺,把我扶到隔壁我的房間去。這是太子的房間,我不能死在這裏。」
「是啊,他手裡的那部書稿,是最初的版本,很多內容沒有來得及仔細斟酌。簡言之,就是初稿。最終定審稿,還沒有完成,我想你在并州能幫我審定完畢,交付弘文館儘快出版發行。」
「小意思,拿去和王媽買點好吃的,補補身子,貼貼家用。」
就你奶奶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好小子,你李績不就是一個大都督嗎。今日,老子不吃眼前虧。」
梅斯把盥洗室的門關嚴,打了一盆熱水,把一身衣裙脫去。
肥頭親兵忽然被一陣射門聲驚醒,他走進禁閉室,厲聲問道:「小子,你要是把門砸壞了,看我不一槍爆了你的頭。」
「麻痹的,這是啥玩意。」
人長得漂亮,天姿國香,絕色美人,這一點不錯。要是錯一個人,打死他,也不敢阻攔太子的行為。
她不好細問,只見周媽面色一陣發白,將被子拉下來,蓋住梅斯裸|露的部位。
李績看到書架上的線裝書籍,心裏納悶,難道是著書立說。
李承乾再也不敢亂動,不敢亂說。他從前世的處世哲學里,學到一句話:「好www.hetubook.com.com漢不吃眼前虧。」
王媽喜得樂滋滋的,低眉順眼的說道:「周姐,跟你干,這收入一下子多了好幾倍。」
說著,李績從身上掏出兩個銀錠子,交給周媽。
李績心知肚明,就是一個三歲的孩子,只要是皇子皇孫,你就得視若神明。
李績心裏一陣鬱悶。
李績氣得臉色鐵青,看著奄奄一息的魏徵,又不好再發脾氣。
「好啊!李績,你有種。」
周媽的話一說完,王媽起身走近梅斯,微笑著看著她,「姑娘,快把衣服脫了吧。」
他知道自己的命運,最後被李二給廢了。
「你說的是事實。可是我們得看太上皇和皇上的面子。何必計較太子的過失。知恩必報,皇上待我們不薄,很看重你和我,把朝堂重任,甚至家裡的私事託付給我們,我們不能讓兩位皇上失望。」
梅斯面色羞紅,心道,我就想一輩子侍候你。你說了,我就放心了。
梅斯臉一紅,「周媽,這是香水嗎,我有的。」
要不是姑娘呼救,要不是我在隔壁,要不是我還有這個膽子,尼瑪,你不就把一個姑娘糟蹋了。
他今天敢掌摑太子,替皇上管教皇子,這就是忠勇的最佳表現。
兩個婆婆未等梅斯搭話,「砰!」關上房門。隨即,房間里一下子靜怡下來。
他轉身看著書櫥上一排排書籍,強打精神,眼睛里忽然放出一絲亮光來,勉強的擠出一絲笑容,聲音沙啞,「王爺,皇上安排的事,我已經辦好了。只是還有一件大事,我怕沒有時間了。拜託你幫我完成。」
李績一陣心酸,伸手扶起魏徵,「玄成,你不會有事的。我給你抓幾幅中藥,再服服看。」
李承乾把自己脖頸上一塊猴頭玉石拿掉,遞給肥頭親兵,「放我出去,這塊玉石先給你們。我會給你們高官厚祿的。否則,我會記著你們是怎麼對我的。讓你們全家死得很慘。」
「姑娘,衣服都換好了。不過,我們的任務還沒有完成。就是王爺交代的事,我們還得走走程序。」
編纂此書的初衷在於為皇上提供可「取鑒乎哲人」的治國之道,因而,「鑒前世之興衰,考當今之得失」,成為《群書治要》最為鮮明的特色。
他抬眼看看楠木椅子上的梅斯姑娘:「梅斯啊,傷著哪裡了?現在還疼嗎。」
在皇上的授意下,我們以「務乎政術,存乎勸誡」為宗旨,取材於六經、四史、諸子百家,「上始五帝,下迄晉年」,刪其繁蕪,擇其精粹,從14000多部、89000多卷古籍中「採摭群書,剪截淫放」,歷時5年之久,于貞觀五年(631)編輯成書,計65部約50餘萬言。
「砰砰!」
周媽微微笑著,把一個粉色的玻璃瓶遞給梅斯,一臉的鄙夷之態,尖聲尖氣的嚷道:「梅斯姑娘,王爺問的仔細,老婆子我也是照例辦事,這個東西味道好聞,抹一些在皮膚上,很舒服的。」
周媽面色一沉,腹語道,這些男人啊,說來也怪,總有一些人就是放不下心中那個情結。是啊,要是廢了,還能要嗎。
梅斯一驚,變態嗎?兩個老嫗還有這個興趣。
此時,魏徵已經不省人事,李承乾又他媽的不識好歹,哼哼唧唧的哭個不停。
周媽咯咯地笑著,用手一拍王媽的胸脯,「平日里來的那些官二代、富二代,大多是錢多人傻,就是手裡攥著錢,也不會花。你看人家靖王爺,出手就是銀錠子,你說我們付出什麼來著,不就是摸摸瞧瞧,聞聞嗅嗅而已。」
魏徵沉思一會,輕聲安慰道:「主公,當饒人處且饒人。你不知道一旦太子得勢,他會拿你開刀嗎。張玄素、于志寧這樣的老臣,這小子都敢暗算。何況,你是一位平民的子弟。沒背景,沒靠山。即使皇上器重你,但是,在親情面前,你能保和圖書
證他不偏袒太子?」
「唉!」
梅斯是忘憂閣的花魁。
「啪!」
周媽看了一眼身後的梅斯,仔細地瞅瞅,心裏頓時有了數。
「那是,那是。無論怎樣,總得有個結果吧。我得還姑娘一個清白,這樣,也好對得起我那出生入死的弟兄。」
「稀奇。」
哭聲傳出來,周媽輕輕的敲門,「姑娘,哭啥啊。花魁嗎,早晚都要經過這道坎。」
梅斯一路上小心翼翼的邁著步子,怎感覺哪裡有異樣的感覺,她從衣櫥里拿出中衣以及換洗的褻衣,換上拖鞋,就走進盥洗室。
梅斯就像躺在案板上的羔羊,被束縛著靈魂,等待著買家和屠戶品評。
「我是太子。你不能這樣待我。」
兩個老婆子就像洗菜一樣,兩個老婆子就像洗菜一樣,變化著手法,從裡到外,由近及遠,反覆翻撿,揉洗,拿捏的極其到位。
關鍵部位都是周媽親自操刀,她只是看看背部,摸摸手背、頭皮等無關緊要處。
他看到了靖王爺眼裡的殺氣。
「王爺,你看我,不會好了。人的生命是有限的,一個人的是非功過,那就留給歷史,讓歷史來評價。」
他被摔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不料想,這個太子如此搗蛋,竟然明目張胆地撕扯女孩的衣服,你這不是猥褻嗎。
伸手從燈台上取下紅燭,用火石點著,又重新放到燈台上。
「王爺,我怕不久於人世。你看我就要到閻王殿去報到了,有幾句掏心窩子的話,我想和你溝通一下。」
魏徵微弱的聲音傳來:「恩公啊!」
姜還是老的辣。經驗就是經驗,來不得半點虛偽啊。
只有王爺,有血性。
李績面色緩和一下,低聲道:「玄成,你說,我聽著呢。」
王媽把門關好,又把大窗帘拉上。
當時,我作為諫議大夫,給他提出「偃武修文,中國既安,四夷自服」的建議。
王媽還是太嫩了,拿了王爺的銀子,就一心要把事辦好,她擔心地問道:「要是那公子進去了咋辦?」
「王媽,在忘憂閣做事,眼睛要靈活。」
他對著李承乾的迎面骨,猛地踹了一腳,「你再說你是太子。看我不揍死你。」
「哦,對了,一天三頓飯別忘了。」
「姑娘,你誤會了。」周媽溫和的說道,「躺倒床上去,把衣服脫了,馬上就好。」
可恨的三姑六婆。
梅斯不由自主的隨著兩位老婆婆的動作,從牙縫裡擠出幾聲悶哼。
「我得好好向您學習。您老一眼就能看出誰是癟三,誰是大佬。」
王媽再問,她忙擺擺手,「這廊道上,不好說的。等見了王爺再說。」
「來人!」
這姑娘確實比東宮的姑娘水靈,清純。他一邊想,一邊哭泣。
「唔——」
黑就是黑,白就是白。
她揮揮手,笑嘻嘻的嘟噥一聲,「去吧,王爺還等著消息呢。」
正當她心煩意亂的時候,被子一下子被拉到肩頭。「姑娘,你要不再睡一會。」
「麻痹的,你也不看這是什麼地方。這是忘憂閣不錯,可你小子待錯地方了。」
「魏公,我要回京城。我沒有錯。一個女人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是猥褻嗎,我又沒幹實事。」
他怒喝一聲,兩個親兵如狼賽虎的跑進來,啪哧一聲雙膝跪地,「主公,有何吩咐?」
太直接去關心一位姑娘的腿疼不疼,會不會太直白了。
「王媽,我看姑娘的兩條腿縫隙不大。再說了,走路的姿勢依然亭亭玉立的,一點也不懈怠。我估計,八成那個公子沒有得手。」
魏徵一口氣說了這麼多話,已經累得喘不過氣來。
才離開東宮幾日,就犯了色戒。
……
李績一聽這話,頓時火冒三丈。
王媽和周媽走出門外,長長的舒一口氣。
「就是,就是。來錢就跟吃冬草灰一樣。」王媽忙忙附和,忽然,又撓撓頭髮,「這次要是這姑娘真的被破了瓜,我們是說真https://m.hetubook.com•com話,還是說假話?」
李承乾瘋了一樣喊叫。
「靖王爺,你答應我,絕對要保證太子的安全。不然,這可是幾個家族的厄運啊。」
又過了一刻鐘,梅斯換了一身大紅色連衣裙,走了出來。
「讓太子冷靜,冷靜。我會處理好這件事。」
梅斯心裏一陣羞愧,又不好聲張,雖然不疼不癢,人家也沒弄傷你什麼地方,就是覺得實在彆扭,太尷尬。
周媽比王媽的手更加枯瘦,好像全是骨頭。一根手指,順著隱秘的部位,一寸一寸的丈量著。
梅斯就像被圍觀一樣的難受,張開著白皙的雙腿,任由兩個穩婆勘驗。
梅斯無奈,周媽苦口婆心的說了一大通,她才將長裙除去。
王媽心裏想知道梅斯的底牌,看著周媽毫無表情的臉,驚愕的問道。
麻痹的,你們這些老巫婆,就會拿著這些無聊的事尋開心。
「啊——嗚嗚——我回去告訴父皇——你敢打我——」
她哆嗦一下,悄悄地說道:「王爺,我知道你都為我好。今天的事,我一個字都不會說的。」
好啊,第一個要殺的目標,就是您了。
「我是太子。大哥,我出去會給你們很多錢,叫兩個女孩過來,我保證給你們銀子。要多少,有多少。」
裏面漸漸地傳來流水聲。
兩名親兵不分輕重,一邊一個,扯著李承乾的胳膊就往外拖。
兩個親兵一頓拳打腳踹,李承乾嚇得縮在床腳下,此時,連個屁都不敢放出聲音來。
李績伸手提起李承乾,指著他的鼻子,「你小子給我耍賴是不是?不讓你哭,你非哭個不停。你還受委屈了,是不是!」
王媽馬上來勁了,著急道:「我不是擔心姑娘怎樣,我是擔心如何給王爺答覆。」
李績一驚,看著眼睛睜開一條縫隙的魏徵,輕聲問道:「玄成,你現在好點嗎。你有話,你就說。」
他這樣做,更是對部下的關心和愛護。
李績看著周媽她們出了房間,返身回來,給魏徵到了一杯水。
梅斯恨不得地上有條縫,她能馬上消失最好。她把一塊四方形的大紅色紗巾蓋在頭上,眼不見,心不煩。
「大哥,拜託了,給我找個女人來,我要女人——」
慌亂中,鞋子被脫掉一隻。
他即位第二個月,便下令在「弘文殿」聚書20餘萬卷,又于殿旁開設一館,亦即「弘文館」,作為延攬人才之地。
梅斯在心裏罵了一句。
貞觀初年,李二即帝位后,積極求諫納言,考察前代治理之得失,尋求長久致治之道。
「砰砰!」
「哎呦,你看王爺。你也太客氣了。一點小事,你還破費。」
讀書治國都應「見本知末」「本求治要」,因此我提議將該書命名為《群書治要》。
「梅斯啊,這裏只有魏公。少爺騷擾你的這件事,事關重大。聽我的話,出門不要告訴任何人。懂嗎?」
王媽心裏一驚,好眼力。我去,這周媽的眼光太毒了。看看姑娘走路的兩條腿,就能知道八九十。厲害,厲害。
梅斯懶散的躺著,心裏窩氣,猛地掀開絲綿被褥,看著魅力四射的酮體,若有所思的嘆了一聲:「哦,噩夢總算過去了。」
梅斯以為折騰結束啦,剛要起身,王媽滿是皺紋的臉微微一笑,「姑娘,馬上就好,把胳膊抬起來,往上舉。哦,對了,再往上一點。」
李承乾心想,我是太子,你李績不會不知道。再說了,有老臣魏徵在,你也不敢拿我怎麼樣。
「我既然穿越到這個時代,還成了太子,就要與命運抗爭。我先殺戮大臣,再殺了與我抗衡的皇子,再一刀宰了李二。哈哈,大唐就是我吳飛的了。」
帝國,這樣的有骨氣的官員,太少了。
他往床上一躺,又開始「哇哇哇」哭叫。
「還是給宇成都尉另外挑一個吧,這個姑娘,不行就讓給太子。」
「梅斯,王爺會照顧你的。m.hetubook.com.com今後,就跟著我。沒人會欺侮你。」
一個面部長著胎記的老婆婆,見到李績,忙忙彎腰施禮,「王爺,你讓我們來,有何吩咐嗎?」
李承乾半死不活的躺在地上,任憑兩個虎狼兵拖拽。
「不是說,這個時代的人崇尚皇權嗎,怎麼一個個都像土匪,像強盜啊。」
身上芳香撲鼻,面若春曉之花,色如十五明月。
梅斯忽然看見李績面色一沉,眉宇間寒氣逼人。
「哐當!」一聲脆響。
這個死龜孫,得手了?
「唉,我說玄成,你也是一個老臣了。都說你直言善諫,敢於說真話。你這不是委屈自己嗎。李淵、李二兩位皇上面前,你都能頂撞。為啥,為了一個太子,就讓步了呢。」
……
梅斯羞澀的應道,「王爺,我的胳膊有點疼。」她抬手抹去臉上的淚痕。
「啪!」
「我聽說過,太子派殺手刺殺于志寧,派打手揍了張玄素一頓。于志寧下班回家后,繼續為母親守孝,感動了殺手。殺手才放了他一馬。那個張玄素卻被打得好幾天下不了床。他又愛面子,不敢給李二彙報。話又說回來,就是李二知道了,也只能訓斥訓斥太子,這事也就算了。」
周媽冒出來兩個字,竟沒有後文了。
「周媽,把梅斯姑娘帶過去洗洗澡,換身新衣服。」他附在這位老婆婆的耳邊,低聲交代幾句。
他搖搖頭,腹語道,「這小子心真大,到了禁閉室,還尼瑪呼呼大睡。看來,也是個蠢貨,不知憂,不知愁的公子哥。」
肥頭噹啷一聲,把門打開,一使眼色,另一個矮胖子親兵揮手就是一拳。
「玄成,皇上手裡也有存稿吧。」
「咳咳!」
「謝謝了。」
魏徵突發猛地一陣咳嗽,面如黃紙一般,雙目凹陷,雙腮低洼。
梅斯一驚,你們要幹啥?
李績不想讓魏徵耗費太多的精力,他說著,拉上被子給魏徵蓋好。
她神秘地附在王媽的耳邊,眼睛一瞎,鼻子一哼道:「我說,這姑娘就廢了。」
破了洞,現在又不能補上。
周媽轉頭看看另一位老婆婆,「當然了,我們會很仔細的勘驗。真的還是原裝貨,我們也不會搬弄是非,弄虛作假來欺騙王爺的。」
梅斯詫異道,你們不是說只是驗傷嗎?看清楚哪裡有傷痕不就行了,我又沒斷胳膊少腿的。多此一舉。
王媽心裏暗暗佩服。
「哦,這個地方很結實。」
我選好的女人,豈容他人染指。他的手猛地拍在床沿上,「啪!」
李績暗嘆,魏徵真是一心想著皇族,唯獨沒有考慮他自己的安危。
忠臣啊。
「王媽,這件事,咱可不能胡來。以前欺騙那些愣頭小子,同房時弄來豬血、雞血、蛇血糊弄一下,說不定能過關。」
哪裡是名聲問題這麼簡單。要是李承乾不是李二的皇子,媽的,我早就一刀砍了他。
可惜了,如果能再添十年的陽壽,帝國就不會出現那麼多弊端。
「將這位少爺給我關起來,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靠近。」
「嗚嗚,我要告狀!」他忽然又爬起來,「狗東西,李績你這個大灰狼,你是地頭蛇,土匪,強盜——我不就是想玩個女人嘛——至於發這麼大火。」
魏徵面露羞愧之色。
李績眼睛開始發紅,「玄成,我知道。我對太子只是威嚇一下。你看看他,進來就要睡女人。這個姑娘,我是有安排的,被他這麼折騰,宇成知道了,他會怎麼看。」
「玄成,你歇一會。我李績出身再低微,也不能拿自己的身家性命開玩笑。你放心,我不會殺了那小子。」
梅斯面色瞬間發白,我這麼倒霉啊,難道就這樣被那個混蛋小子污了,娘啊,你叫我今後如何做人。
李承乾被拖到靠近歌舞廳一側的禁閉室。
魏徵的臉色稍微好看一些,「那就好。關幾天禁閉,就趕緊放出來。太子還小,貪玩、心散,你今後要盯緊點。www.hetubook.com.com」
「脫了,我們好看看傷在哪裡啊。」
他又想起來剛才撫弄梅斯的小手的滋味,嘴裏罵道,「不識抬舉的小妮子,你叫個啥,你要是老實的把裙子脫了,讓我泄泄火,哪有這樣的罪受?看我不把你玩死,賤婊子養的,浪貨……」
再說啦,王爺可不是憨人。你敢糊弄他,就怕你好日子過夠了。
他艱難的舉起右手,指著書柜上第一層一排書籍,「所有底稿,都在這裏,我離開并州后,希望王爺,幫我保存好,儘快校對排印。」
流傳於坊間的,還是從倭國翻譯過來的版本。
李績一聲怒喝,並沒有起到效果。
色字頭上一把刀啊,你是太子,未來的皇上。你這八字還沒一撇,就翹尾巴了。
李承乾自己爬起來,看到靠牆的地方,有一張單人鐵架子床鋪。
肥頭親兵不耐煩地抬手就是一巴掌,「你以為有錢就任性。今天,落到我和胖墩手裡,你小子就不會隨心所欲。忘憂閣里的女孩子,多的是,個個水靈,掐一把就會淌出水來。可是,你小子只能做夢。」
李承乾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門外的親兵聽不到了。
「周媽,有問題嗎?」
梅斯心裏不情願,忽然,感覺裸|露的大腿一陣冰涼,她抬身一看,周媽洗完手回來了。
一個肥頭大耳的親兵大聲應道:「主公,你放心,保證餓不死這小子。」
她心裏不停的打鼓,姑娘又不是你家親戚,再說了,姑娘也沒給咱銀子,我何必為這件事煩心。
有姿色的女孩子多了去了。他看中了梅斯姑娘,他就有責任保護好她,給宇成一個完璧。
「可是,對於皇族,你我都要慎之又慎。有多少大臣,因言獲罪。又有多少人,因為小人告密,而客死他鄉。」
當時集聚了蕭德言、褚遂良、房玄齡、杜如晦等英才,聽朝之隙,引入內殿,講論文義,商量政事,或至夜分方罷。
李績從從前世的史料中,看過關於這部經典的介紹,可惜的是真本已經遺失。
王媽不解風情,一雙雞宿眼發出驚訝的亮光來,眼巴巴的瞅著周媽的老臉,心裏鬱悶的要死,胡亂猜疑起來,「被壞小子上手了?」
難道就這樣等死。
「姑娘,別緊張哦。慢慢洗,洗乾淨一些。」
他望著稜角分明的白皙面龐,知道眼前的主公是個不簡單的人。
「哎呦,老婆子歷經那麼多花骨兒一樣的美人,今天算是開了眼啦。不得不服氣,人家長得就是這樣鮮嫩水靈,要是被那些深閨怨婦知曉,還不羡慕的要死要活的。」
如今,真本的底稿就在眼前,他如獲至寶,激動地半天說不出話來。
皇上有感於古代經典卷帙浩繁,難以遍覽,即使博覽群書,也難以得其精要,由此萌生了編纂《群書治要》的想法。
「啊!」
特別是那個靖王爺,年紀不大,牛皮哄哄的,出行前呼後擁的,就像一位土皇帝。
周媽輕輕的拉著梅斯的手,「姑娘,走吧,回房間去,換身乾淨衣服。」
魏徵來到自己的房間,沒有躺倒床上去,李績扶著他坐在楠木椅子上,讓他喘口氣。
魏徵梳理一下散亂的頭髮,喝了一口冰糖水,拉著李績的手,就像拉家常一樣,低聲道:「王爺,聽我細說。」
李承乾哭得三行鼻子兩行淚,一雙眼睛哭成了紅雞蛋。
「嗯,呃——」
周媽微微喘著粗氣,小聲問道,「要是成了鐵板釘釘的事,小蔥拌豆腐——一清二白的,我們也沒有辦法替姑娘遮掩什麼。」
千人騎萬人跨的貨。
她不停的問道,「這裏疼還是不疼?疼你就叫一聲。周媽好記著,給王爺回話,才能不至於弄錯位置。」
周媽將手裡的銀錠,遞給王媽一個。
周媽不停地在梅斯的身上,這裏摸摸,那裡瞧瞧,嘴角不經意間流出一些口水來,也顧不得抹去,一門心思琢磨著,「這又不知道會便宜哪個壞小子。有口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