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刺史，何事如此慌張？」

他現在還不是致仕，只是尋找致仕的養老之地。

迎賓館外驚叫連連。

「李都督和張都督若是喜歡，回頭本官送你們十缸帶回去。」

「下官只是借花獻佛送給李都督和張都督，以支持即將開始的東突厥之戰。」

一杯酒下來，氣氛頓時就起來了。

眾人嘩然，臉色有些變化。

裴寂是開玩笑，方源自然是不能當作是開玩笑的。

「拜見公主，拜見裴相，拜見諸位。」

如果自己等人都有意見，那就太不會做人也不會做官了，傳出去怕是會被人彈劾都有可能。

「怎麼會？！」

襄城公主頓時勃然大怒。

「謝公主！」

雖然裴永翰小不了方源幾歲，但因為裴寂的爺爺二字，眾人不再將他看做是喜聞裴氏的代表，而是落了兩輩的後輩。

此時，兩人已經昏迷過去，氣息微弱，一看就是不太行的樣子。

其他大夫也紛紛感激。

他們之中，很多人都愛酒。

方源低頭，臉色難看道。

杜妙顏和王詩語向在場諸位行禮。

在場的眾人看著，神色各異，但都沒有說話。

眾人盯著他，皆是緊張無比，擔心秦懷玉和程處默。

目前的酒僅僅是進行蒸餾提純而已。

眾人循聲看過去，正是剛才坐在裴寂旁邊的裴永翰。

張公瑾握著酒杯，滿臉感嘆道。

幾杯高度酒下去，氣氛很快就起來。

襄城公主連忙道。

要不是杜妙顏扶著，可能已經跌落在地。

「咳咳咳……這是什麼酒，太難喝了吧？！」

現場氣氛慢慢又變得壓抑，眾人小聲議論著。

他們喝酒比吃肉和吃飯都要多得多。

「好酒！」

突然間，沉重的現場有人出聲。

「本相怎麼沒聽說皇家商行經營酒水？」

是裴永翰和秦懷玉和程處默等人合作，用來針對方源的。

那方源會怎麼回復呢？

眾人有說有笑，熱鬧不已，差點鬧酒瘋的也有。

不少人感嘆。

對出台的酒很是好奇。

好在，有些人之前端起酒壺聞過，已經有所準備，才沒有被激烈嗆住。

裴寂破然大怒道。

「裴相日理萬機，區區小事不知道太正常了。」

蕭銳神色難看地盯著方源，近乎咆哮道。

「抬上來！」

眾所周知，李勣和張公瑾都在徵調之內，方源這個時候送酒給將士們喝，那是理所當然的。

就是裴寂也是個喜歡喝酒的人。

以宰相之尊暫管一州之地，完全沒有問題。

面對皇家商行和杜妙顏的身份，在場刺史們也不敢自持身份。

眾人嘩然，蕭銳眼神一沉，立即叫士兵要動手。

之前的酒度數太低，喝起來總感覺很撐，沒有那種意境。

「在場諸君都是客，只送李都督和張都督不送大家，厚此薄彼啊。」

裴寂緩緩道。

「謝公主。」

裴永翰恭聲道。

鄭九咬咬牙，退回門口下令。

裴寂的眼神一閃而過的陰冷。

但這時，裴永翰暗地裡搖了搖裴寂的身體。

「怎麼會在遼州城受傷的？！」

ｈｔｔps://m•ｈｅｔuｂook•ｃｏｍ.cｏｍ杜妙顏是杜如晦的女兒，坐在方源旁邊沒人敢說什麼。

只是覺得稍微便宜了方源，可惜了前不久的捧殺。

裴永翰恭聲行禮，來到裴寂的身旁坐下。

頓時間。

兩位國公之子的中毒昏迷，使得眾人都無心宴會。

襄城公主給自己倒了杯酒，舉起環視眾人，最後目光落在裴寂的身上。

語氣斬鐵截釘。

兩人都是從小長到大的，關係都是挺不錯的。

綠夏到來，見到襄城公主之後差點失聲尖叫，沒想到之前見過的李婉秀竟然是公主。

「裴相，下官有話說。」

此時，城中的大夫已經全部趕到。

「公主，裴相，我知道點線索。」

一切似乎朝著好的方向發展，方源和杜妙顏都碰了幾次杯。

「方刺史，本相想要要暫時剝奪你遼州刺史的身份，你有什麼要說的？」

襄城公主大驚走到兩人面前。

「謝方刺史！」

剛坐下，王詩語就朝方源瞪了瞪眼，兇狠狠的，但也不是十分仇視。

現場不少人神色大變。

杜妙顏和王詩語行禮。

襄城公主急切道。

不過也正是因為大胆，估計自己的決定哪怕是襄城公主也無法反駁。

眾人也是紛紛起身。

「怎麼回事？！」

「糊塗！」

「方刺史，裴相走了半天估計也累了，去招待處吧。」

河東各世家拜見完裴寂之後，就是到吃飯的時候了。

這種場合讓裴永翰這種後輩一起坐明顯是很不妥的。

但是在這種場合，他只能當作不知道。

「杜小姐免禮，快快入座！」

「謝爺爺。」

蕭銳立即應是。

「哼，兩位國公之子治不了，你就引咎辭職吧！」

「此事是有人故意為之，請給下官半天的時間查明。」

「我有解藥，我有解藥。」

蕭銳也是催促，擔心秦懷玉和程處默。

這樣的待遇，就是皇帝去了地方也從來沒享受過，真是朝廷和皇帝對裴寂的非一般恩寵。

「就不願相信下官是被冤枉？」

裴寂一副好奇的樣子問道。

突然間。

眾人客氣回應，紛紛說好。

既然兩位國公之子在白虎會所開的，那麼就和方源撇不清關係。

方源深吸口氣，沉聲道。

而襄城公主和杜妙顏幾個女的則是有所注意，僅是微醉，臉頰紅潤更好看。

眾人又是臉色一變，但同樣沒有說話。

不過這一點知道的人不多，朝廷大臣中也就是寥寥幾個知道而已，無須在意。

眾人哈哈大笑。

哪怕是襄城公主和杜妙顏幾人都沒有。

「你們是質疑本相不知道唐律嗎？」

此時，綠夏已經在方源旁邊安排了一個位置。

並叫來綠夏在裴寂的旁邊再加一個位置。

「糊塗，真是糊塗，本相還以為遼州不錯，還以為方刺史不錯！」

襄城公主會心一笑，暗中對方源豎起大拇指。

「脈搏很弱，沒有受傷的地方，初步估計是中毒所致！」

對方源來說，無疑是出了力又得不到好處。

但同樣和*圖*書也沒有人說話和求情的。

「現在還致使兩位國公之子中毒，方刺史你難逃其咎！」

方源應是，就在他轉身就要離開的時候，裴寂說話了。

襄城公主見情況不對，插話道。

話音落下，裴永翰打了個冷顫，但很快恢復正常。

「方刺史這就不厚道啦。」

士兵立即應是，將裴氏的大夫拉出去。

裴寂震驚起身。

「確實是好酒！」

襄城公主眉頭一顫，沉聲道。

「拉下去！」

裴寂沉聲道。

「請裴相和公主入座。」

「現在所看，一切不過是障眼法，真正的遼州和遼州刺史相差甚遠！」

「小，小人認為，此毒其他大夫也查不出。」

裴寂不容置喙說道。

長期以來，他們對酒的追求就變得更高。

方源呵呵一笑。

行軍打仗的人是最喜歡喝酒的。

「諸君，滿上。」

但他一問，現場的氣氛就有些變化。

話音落下，眾人皆是打了個冷顫，酒意徹底消失。

心中暗罵裴寂一頓。

而這種高度酒不同，微微品嘗就能夠享受這種意境，喝酒人喜歡的那種意境。

銳利的眼神掃過在場所有人。

不少人看向方源，等待方源的解釋。

與他差不多的還有襄城公主，但襄城公主只是捂著嘴，紅著臉而已。

襄城公主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眼神都快能殺人。

眼看方源就要被帶下去，這個時候，門外有聲音響起。

看著兩人中毒昏迷的樣子，只希望能夠快些拯救。

「挖地三尺也要查出真相！」

因為真正了解實情的人都知道，他是被皇帝逼迫致仕的，而非自願。

方源起身，沉聲道。

方源臉色不是很好看，猶猶豫豫說道。

裴寂冷哼道。

但是看眾人的眼神，李勣連忙又補了一句。

「是啊，裴相，是否過了點？」

畢竟裴寂和公主都在這裏。

今日嘗到高度酒，張公瑾再也看不上其他酒。

「裴相，是否過了點？」

「在場諸位都是你的前輩，把事情說說讓大家幫你想辦法。」

「不用了！」

而此時，不少刺史看向方源的眼神有些不同。

襄城公主踉蹌後退。

「這是什麼酒？！」

好在，她已經得知秦懷玉等人是國公之子，多一個公主出現也還能接受，這才使得她沒有太過震驚。

「我前幾天和兩位公子打賭輸了，請他們今天在白虎會所玩。」

高濃度的白酒一經出現，場面頓時就充斥著濃濃的酒香味。

「公主所言極是，請公主裴相和諸君移駕迎賓館。」

「方刺史，怎麼回事？！」

自然，都是河東的頂級望族代表才有資格來拜見裴寂。

兩人竟然在遼州城中毒，真是見鬼了，必定還他們一個真相。

雙眸兇狠地盯著裴氏的大夫。

蕭銳臉色難看，沒有繼續下令，而是看向襄城公主待命。

一個個大夫檢查之後，皆是搖頭嘆息。

裴寂的臉色變得陰沉，心中很是不滿被當場反駁。

片刻之後，鄭九臉色蒼白出現。

「裴相謬讚！」

只有裴寂沒有ｈｅｔuｂooｋ.com.coｍ發聲，臉色有點不好看，端起酒杯喝酒掩飾過去。

語氣間帶著幾分不容置喙的堅定。

此時，襄城公主已經整理好妝容。

不少人心中甚至想到：方源不會是不捨得而騙自己等人吧？

但如果就這樣給出去了，刺史們就只會乘裴寂的情，而不是記住方源的情分。

「請城中所有的大夫過來！」

肉和飯可以沒有，但酒一定不能少。

今日兩位國公之子中毒，並且斷定是致命毒藥后，完全可以藉此機會剝奪方源刺史之位。

「裴相如此獨斷？」

所以方源怎麼說也得給其他刺史送些高度酒，否則就是不給面子。

下令士兵過來拉人。

但並沒有立即去空位坐下，而是轉身看向眾人。

至於其他人，則是緘默不言。

裴永翰連連咳嗽，酒水都被嗆出，濺得滿身都是，臉都紅了。

「李都督真會說笑，差點懷疑他是不是將軍。」

鄭九向眾人行禮，然後快步朝方源走去。

「此乃新酒，第一次面向世人，名為高度酒。」

「遼州不及諸州也！」

出門的時候迎賓館一樓幾乎什麼都沒有的，但是現在卻大變樣，變成迎接賓客的擺設，兩旁還有青春靚麗的女子站著。

李勣和張公瑾一愣，隨即感激道。

酒菜還沒上，現在是河東各世家的拜見。

「綠夏，請皇家商行少當家！」

他發自內心稱讚高度酒的好。

現場不少人都知道，白虎會所是方源整合青樓之後開的。

不過酒不是重要研究之物，也不是方源看重之物，故而要看運氣和時間才能造出不同香味的酒。

「遼州真是多奇東西！」

方源雖然知道裴寂不安好心。

襄城公主眼神冰冷，沉聲道。

「毒藥致命嗎？」

不得不說，裴永翰的計劃真陰險和真大胆，竟然敢利用兩位國公之子來作為誘餌，真不是一般膽子大。

不僅是他，現場大部分刺史都看向方源。

很快，喊話的人出現。

不少人議論。

李勣捧場道。

「他管理遼州，卻出現這樣的事，大大的失職！」

是喜聞裴氏那邊的族人。

「上酒菜！」

襄城公主喝罵道。

她前些日子想要找方源報仇，為王家父子討回個公道，但被杜妙顏阻止，一直不能行事。

這不就是方源府上的那位巨子嗎？

可以說，這次迎接裴寂是史無前例的，不僅河東道所有高官要迎接，地方豪族也來迎接。

醬香型、濃香型、清香型、特香型等等，方源也都讓巨子他們去研究。

但聽出這種酒現在外面還買不到，應該是遼州新產。

眾人臉色微變，看向方源的眼神微微一邊。

襄城公主一看，頓時愣住。

最終，襄城公主顫聲道。

「說吧。」

襄城公主一愣，隨即勃然大怒。

方源沉聲道。

「是在白虎會所中毒的，但原因還沒有查明。」

很快，眾人入座。

「是！」

「諸位，區區酒水，不算賄賂吧？」

「公主，大夫只是憑他的經驗猜測而已。」

「你是裴永翰啊？」heｔuｂooｋ.cｏm.cｏm

「為何聞起來聞到如此濃郁？！」

隨著杜妙顏落座。

很快，臉色慘白，嘴唇發黑的秦懷玉和程處默就被抬上來。

在高度酒的作用下，現場的一些大老爺們臉紅耳赤的，醜態微微顯露。

「因為我要拜見裴相，所以與他們在白虎會所分別，故而他們應該是在白虎會所中毒的。」

裴氏的大夫檢查一番之後說道。

裴氏的大夫訕訕說道。

現場有人響應。

「官員之間怎麼能開那種煙花之地？」

李勣看著他們，差點就笑了出來，這種酒他昨晚就已經品嘗過，平常喝幾大碗都不醉的，昨晚幾杯就差點喝醉。

「白虎會所？！」

「拉下去，掌嘴！」

「回，回公主，小人不知中的是什麼毒，無法解除。」

裴氏的大夫喊著饒命，但最終還是被拉出去。

提到皇家商行，又提到東突厥之戰，眾人自然不會有意見。

裴寂當即發話，阻止了士兵們的行動。

現場不少人明白這層深意，似笑非笑看著方源。

襄城公主臉色微變，但沒有說話。

只見鄭九在方源耳邊小聲說著什麼，方源頓時臉色一變。

裴永翰看向方源，眼神帶著肆虐。

裴寂開玩笑的樣子說道。

秦懷玉和程處默不僅是國公之子，還是她的朋友。

「皇家商行？！」

眾人正式開始用餐。

「是！」

裴氏的大夫小聲說道。

柳永壽，薛文博，裴永翰三人都到來。

「那你就解毒啊！」

這個連皇帝李世民都不給面子的老臣，發飆起來一般人不敢阻擋的。

皆是難免地咳嗽出來，被高度酒嗆住。

「諸君，滿上酒，敬裴相完滿致仕！」

「但實不相瞞，這些酒不是下官的，是皇家商行的。」

有些河東望族從遼州之外到來，現在是他們向裴寂行禮的時候。

裴寂直接讓人將方源帶下去。

方源臉色一僵，沉聲道。

方源臉色變得難看，沉吟片刻，才沉聲道。

「方源，你要為此負責！」

「翼國公之子秦懷玉和宿國公之子程處默受傷，現在情況不明。」

有大夫發言。

方源輕笑，不卑不亢緩緩道。

他已經從裴永翰那裡了解到具體情況。

「下官有錯！」

「兩位公子應該是在白虎會所中毒的。」

方源對鄭九下令。

裴永翰說完之後，下意識感覺不對勁，看了看四周，頓感不妙。

眾人一愣，思緒瞬間就被吸引過去。

剩下的官員和世家代表雖然咳嗽，但酒是喝下去了，甚至有些意猶未盡的神色。

方源臉色沉重，沉聲道。

眾人一看，熱鬧的氣氛慢慢平復下來。

原本的布局並不知道襄城公主也來，只布置了裴寂的一個位置而已。

高度酒與他們平常喝到的酒相比，高度至少提高了三倍。

不知道中什麼毒，就沒有辦法對其解毒。

襄城公主花容失色道。

連對方源擺臉色的王詩語在杜妙顏的教唆下，與方源喝了好幾次。

杜妙顏緩緩說道。

其中，就包括河東三族。

「這……掃了大家雅興，不好吧？」

「拉hetubook.com.com下去掌嘴！」

「方刺史快去快回。」

她大聲呵斥，下令去請所有大夫。

但也沒有立即就喝。

「好酒！」

「快請大夫！！」

「自然不算。」

眾人見狀，皆是一凌。

方源做出邀請。

眾人不解。

裴寂冷聲道。

「裴相所言極是。」

沒多時，城中大夫相繼到來，一個個檢查秦懷玉兩人的身體。

襄城公主發生，邀請杜妙顏兩人坐下。

她略帶緊張且好奇的眼神看向方源。

再看看裴寂，發現裴寂正陰沉著瞪了自己一眼，裴永翰立即低頭不敢再說話。

杜妙顏見狀，再次感謝一聲，和王詩語返回剛剛設下的位置坐下。

裴寂一愣，隨即勃然大怒道。

「公主，裴相，諸位，下官稍微離開一下。」

現場氣氛變得壓抑，眾人心情沉重。

裴永翰給裴寂倒滿一杯酒，自己也倒滿一杯酒，與眾人酒杯，隨後一杯落下。

很快，杜妙顏落落大方出現，她身後還跟著王詩語。

襄城公主深吸口氣，沉聲道。

隨即不少人看向方源，皆是一副蠢蠢欲動的樣子。

也是河東少有名氣的大夫。

「這是我行軍打仗以來喝到最好喝的酒。」

兩位國公之子受傷，情況不明，這可是天大的事情啊。

「抱歉，小人醫術尚淺，無法查清楚所中何毒。」

「廢物！」

「諸位，高度酒是皇家商行在經營，不日將會推行，價格是普通酒的三倍。」

襄城公主喃喃，隨即看向方源。

「胡鬧！」

「酒水而已，怎能算賄賂？」

在三族拜見的時候，裴寂慈祥看向裴永翰。

裴永翰在裴寂一旁解釋著白虎會所和方源之間的關係。

方源呵呵笑道。

他擠開人群，給秦懷玉和程處默把脈。

不少人端起酒壺微微一聞，頓感濃郁的酒味撲鼻而來，頓時有種被嗆到的感覺，連連咳嗽。

「若是諸位中有想要的，隨時可以到皇家商行找我，或者傳信於我也行，感謝諸位。」

「請讓讓，請讓讓，我是大夫！」

而襄城公主卻是說完美致仕，這令他感到不爽，還有些恥辱。

眾人啟程，不用人引導，他們都知道迎賓館在哪個方位。

方源帶著感激的眼神看向襄城公主，緩緩道。

「在場諸君都比你有經驗，你退下吧，遼州暫時由本相接管！」

李勣和張公瑾也開口求情。

士兵們僵在原處，看了看蕭銳，又看了看襄城公主。

「放肆！」

中毒最怕的就是不知道中什麼毒。

眾人一愣，隨即看向門外。

聽到方源吩咐的綠夏立即命令后廚上酒菜。

很快，眾人就重新回到迎賓館，看到一樓大廳的時候，都是微微一驚。

「觀兩位公子的情況，毒藥應該是致命的，三天內無法解毒的話，性命堪憂。」

「快說！」

眾人微微一愣，隨即擺正身體，準備聆聽。

「方刺史，還請查明原因！」

鄭九沉聲應是，快步離開。

裴寂擺擺手，堅定道。

方源緩緩道。

「來，到爺爺這裏坐。」

方源看裴永翰一眼，朗聲道。

「何為高度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