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的是方源竟然不給裴相一點面子，不給裴氏一點面子。
「方刺史，不過是小孩子開玩笑，用不著這樣子。」
「好的！」
「方刺史有事嗎？」
他艱難掙扎著起身，像是被重打了一頓。
他要是敢說拖到三天後，那肯定會有人懷疑他在這件事上有什麼關聯。
所以說，方源是提前知道秦懷玉和程處默中毒？
手裡捧著兩顆黑色的丹藥。
然後又是一腳踢在裴永翰的膝蓋上，疼得裴永翰直接跪在地上。
對於裴寂的憤怒，和眾人的勸說沒有做出正面的回應。
只有知道毒藥，這個陌生的大夫才能這麼快速解毒。
「儘管你不喜歡蕭銳，但也用不著殺了他吧？」
方源冷聲道。
最後兩字，是喝出來的。
裴寂一把踢開身前的案桌。
「秦公子，程公子，是小弟玩過火了，請你們見諒。」
「請大夫救治！」
「糊塗！」
「請兩位公子恕罪，我那是和你們開玩笑的，真沒有想毒你們兩個。」
裴寂全然在那裡喝酒，但卻無時無刻不彰顯出他的權勢巨大。
裴永翰還想說些其他，但已經有人開口。
「不客氣，醫者父母心。」
方源，你這個該死的，這次失敗，不代表下次還會失敗，你給我等著，我一定殺了你。
裴永翰站出來，沉聲道。
如果這件事鬧得太過大，那麼對自己等人來說不好，對朝廷來說也是件丟臉的事。
襄城公主氣得跺腳，快步跟上。
「方源，你太厲害了，我真的佩服你啊！」
都是裴寂的門生開口，李勣和張公瑾等人就沒有說過話。
裴寂臉色一沉，臉色變得難看。
他突然感覺有些不對勁，好像計劃哪裡出了問題。
兩人身為過國公之子，差點中毒身亡。
「你！」
剛才諸位大夫已經說明情況，兩位國公之子可能只能堅持三天。
裴永翰大驚。
「裴少爺這麼清楚城中有哪些大夫？」
驚的是擔心方源這樣追究下去，自己可能要承擔一定的責任和後果。
襄城公主不確定說道。
方源鄭重點頭，心裏暖暖的。
實際上，她芳心震動，對方源當場甩臉裴寂激動萬分。
隨即回到自己的位置坐下。
「大夫，請救人吧。」
襄城公主沉吟片刻，給出了一個辦法。
「那就這樣吧。」
然而，裴寂卻頭也不回，直接離開現場。
「下官不敢！」
秦懷玉搖搖頭，眼神還有些迷茫，還是有些沒回過神。
裴永翰臉色一變，顫聲道。
襄城公主嗔怒道。
故而方源需要走出門外，然後才能到達廁所。
現場眾人也是神色大變，駭然地看著方源，感覺有大事發生。
秦懷玉和程處默兩人暗中對方源豎起大拇指，深深佩服方源的膽量。
襄城公主眉頭一挑，沉聲道。
只是可惜，這個計劃應該是被秦懷玉他們和方源暗中夠結果了，這才變成這樣。
裴寂突然大怒道。
「叫我們幾個配合他嫁禍方源，事後給我們幾個天大好處！」
裴永翰額頭冷汗直流，沉吟片刻連忙道歉道。
「裴相！」
襄城公主還是希望這件事能ｈtｔps://wｗw.hｅtｕｂｏok•cｏm.com夠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這樣過去就好。
要知道，自己的毒藥除了秦懷玉幾人，無人可知的。
「襄城公主，你這是幹嘛？」
「這個倒是個問題，我確定住的地方后讓親信帶話給你。」
裴寂見狀，冷哼一聲，臉色難看回到自己的位置坐下喝悶酒。
他徑直起身，向門外走去。
「謝大夫！」
不過對於巨子的身份，卻無多少人知道。
「你嫁禍本官，他們還能替本官做主？」
「給本相退下！」
眾人的神色有些怪異，感覺事情不對勁。
「但我出現了，是感覺裴相對你不利，才插腳這裏，你就當作不知道就行，我回頭會警告那些士兵，現在父皇很忙，相信不會太過注意這點小事。」
但同時，方源也可能會受到裴氏的嚴厲打擊。
「你們剛才中毒了，多虧這位大夫救了你們！」
秦懷玉冷笑道。
算是從局中出身，接下來他想要對付自己都不會那麼容易。
看到兩人被救過來，她鬆了口氣。
但人卻慢慢被脫離宴會。
親近他的門生也立即起身，跟上裴寂的腳步。
然後又有白虎會所的姑娘作證，怎麼可能還假？
巨子鄭重點頭道。
「不過你這樣也很麻煩，裴相不會善罷甘休的。」
竟然敢以國公之子的性命來加害一州刺史。
裴永翰臉色一變，又怒又驚。
「這次突然出現，是想跟你說一件事和拜託你一件事。」
「小時不教，大時他就會踹你這樣的爺爺，來人！」
要是兩位好友在自己的面前出事，她一輩子都不安的。
方源突然開口。
不少人偷偷看向裴寂，暗叫方源的膽子真是大。
秦懷玉和程咬金沒有說話，冷冷地盯著裴永翰，似乎在思考。
要怪，就怪蕭銳命不好，吃不下公主這樣的人間絕色。
「方源，有什麼事記得叫我。」
「遼州裴氏多次嫁禍本官，上次裴永輝和裴英華也是如此，本官對遼州裴氏一點好感都沒有。」
裴永翰看著客氣，但卻似笑非笑。
「是裴永翰！」
至此，一些裴氏的門生神色不善地看向方源，一些中立或者其他派系的此時刺史則是看向裴寂。
「我半天沒上廁所了，你們先吃。」
因為剛才方源拉回襄城公主的時候，已經站在門口那裡。
等方源回過神的時候，竟然已經被襄城公主堵進廁所里，門還關上了。
「糊塗！」
菜準備得有點多，最後連已經離去辦公的張三等人也被叫回來吃用。
還有就是，現在的方源帶著傾略性的眼神看著她，讓她不由自主心跳加速。
話落，眾人哪裡還有懷疑。
只是得知宴會上發生的事情后，他們都再無心情吃用，只覺得如魚在哽。
襄城公主看方源一眼，但方源沒有做出去任何回應。
果然，果然是不對勁啊。
更多的刺史起身跟上，也有個別向方源行禮之後離開。
抬頭之後，卻是一副後悔的模樣。
裴寂將裴永翰拉下去。
很快，方源就成功釋放，整理褲襠開門準備離開。
襄城和圖書公主沉聲道。
她感覺自己的心都要跳到嗓子邊，有點難以自已。
而且秦懷玉和程處默兩人都沒有事，事情似乎也可以當作是裴永翰與兩人開玩笑來處理。
也不知道襄城公主是害羞，還是不想被人知道她在這裏，逃一般離開。
方源淡然道。
「爺爺息怒，我只是跟兩位公子開玩笑的，我沒想過事情鬧這麼大。」
「還不快快向兩位國公之子道歉和賠償？！」
秦懷玉和程處默還想說些什麼，但頓時臉色沉下去。
因為想要悔婚就要將人殺掉，這不好吧？
「是！」
方源乾咳一聲，訕訕笑道。
說實在，他們兩人若是方源，可能也是按照裴寂的意思這件事當作小孩子開玩過去了。
「嗯，好，你回去吧。」
襄城公主和蕭銳扶起秦懷玉兩人，指著巨子說道。
計劃到底是哪裡出現了問題？
很快，巨子就給秦懷玉和程處默兩人喂下丹藥。
「我要告訴你的事：父皇讓我護送裴相，但卻不允許我進入遼州，以免暴露了身份，他還不想你知道他的身份。」
一個人如果不是特別注意，是很難知道城中有多少大夫的。
秦懷玉接過他的賣身契，呵呵笑道。
不自覺間，兩人又再次擁抱在一起，頓時兩人都是臉色一紅。
「喜聞裴氏府邸太大，我就算是想幫你，也不知道怎麼帶人衝進去。」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一聲慘叫聲響起，打破了壓抑的氣氛。
而且不單止是裴氏，還有裴氏的關係也會針對方源。
「我不記得城中有你這一位大夫！」
方源冷笑道。
不管今日情況如何，裴寂的臉面丟大了。
「這……公主，這不好吧？」
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視著方源。
「兩位公子都說算了，方刺史不要太過分了！」
「裴相，就是因為小孩子才不能不管教。」
「是不是含血噴人，白虎會所的姑娘們能夠作證！」
綠夏和巨子應是，很快就去叫人。
「不喝了，宴無好宴！」
裴永翰一聲慘叫，滾了兩圈才停止身體。
「慢著！」
膽子真大！
「你是誰？」
方源點點頭道。
「不知所謂！」
「無妨，既然做了就沒有好後悔的。」
裴寂的臉色依舊鐵青，現場的氣氛變得壓抑無比。
她也怕裴寂，但並不是說怕裴寂就不支持方源。
方源被推到牆上，襄城公主也後退，但很快也到牆上。
她著實是有點難以理解現在的情況。
裴寂是要致仕了，但是現在還沒有正式致仕，且他能量巨大。
襄城公主沉聲道。
今日一路裴寂都捧殺自己，誰知道接下來還會有什麼招式？
「也許這三天能找到解藥。」
「小孩子開玩笑，也要注意分寸，你就不怕傷到兩位國公之子？」
方源淡然一笑，一杯酒喝下。
秦懷玉和程處默看向巨子，感謝道。
「讓諸位見笑了，本官是個非常小氣的人。」
「但是我們幾個不肯，於是他在我們的酒水裡下毒，然後我們就出現在了這裏。」
方源指著解藥說道。
「你，你先放開我。」
兩人都是感嘆和-圖-書，感嘆方源真是暴脾氣，敢在這麼多人面前衝撞裴寂。
裴寂臉色鐵青，沉聲道。
方源頷首，實現還在襄城公主身上。
裴寂端著酒杯的手頓時就停住，眉頭微微一皺。
「你，你含血噴人！」
「懷玉，處默，你們怎麼樣？！」
「致兩位國公之子中毒嫁禍給本官，就這樣算了？」
方源淡然一笑道。
巨子再次應是。
「爺爺救我，裴相救我！」
外人看不到，此時的裴永翰臉色雖然難看，但卻露出冷笑。
方源拉住她的手，將她拉回來。
很快，兩聲乾咳響起，秦懷玉和程處默兩人醒過來，迷茫地看著周圍。
眾人神色一變，怪異地看向裴寂，就如此簡單將事情定性為小孩子開玩笑，讓人意外。
可能是因為剛才也喝了不少酒，也可能是因為氣氛曖昧。
他們好聲好氣，但看方源的眼神卻很不友好。
裴永翰頓時鬆了口氣。
襄城公主連忙站起身，想要挽留。
「你這是頂撞上司？！」
「那裴少爺的意思是拖著？拖到三天後？」
襄城公主和秦懷玉等人的感情，似乎也挺好的。
有裴寂撐腰，他不信方源敢對他怎麼樣。
「方源，本相的話是不是沒有用？！」
此話一出，眾人頓時喝酒的心都沒有了。
方源心中一暖，感謝道。
不少人刺史紛紛開口。
「我嚴重懷疑這位的大夫身份！」
方源向裴寂行禮，淡然道。
秦懷玉和程處默冷哼一聲，去襄城公主的旁邊坐下。
「你幹嘛呀？」
秦懷玉感嘆道。
迎賓館一樓就有廁所，但設置在外面。
「方刺史，給裴相一個面子！」
裴永翰一愣，隨即沉聲道。
巨子的出現，令不少人震驚。
看秦懷玉和蕭銳等人的感情，似乎挺好的。
正想開口，但就在這個時候，突然間有人插話。
但方源的話卻讓所有人心中都一凌，那是真正的不給裴寂一點點面子。
襄城公主上前一步，然後又退了回來。
「我將會在今晚亥時動手宰了他，你到時候帶兵闖入將其帶走，不要讓喜聞裴氏人將他醫治成功，看在我這次幫你的份上，你得幫我。」
蕭銳狠狠瞪了方源一眼，也快步跟上。
「我，我家裡有大夫，特意了解一下有問題嗎？方刺史？」
「你說。」
但如此不給裴相面子的，估計也就是方源了。
「謝謝。」
眾人也是來神，紛紛看向秦懷玉兩人。
這次是送裴寂致仕，朝廷給了很大的面子裴寂，讓他榮歸養老。
「他們是他們，本官是本官。」
鄭九沒有止步，人已經來到裴永翰的面前，要將裴永翰拿下。
「巨子，綠夏，叫人過來用餐，不能就這麼浪費了。」
「我要拜託你的事：蕭銳太難纏了，我沒有辦法悔婚，這次護送裴相回去之後就要跟他成親，我不願意，現在招待地點已經轉移到喜聞裴氏。」
「是不是想到了什麼？」
「等等！」
襄城公主臉色一紅，搖搖頭道。
裴永翰鬆了口氣，見方源還站在，肆虐一笑，向他的位置走去。
再想到裴永翰的身份以及剛才裴寂要革職方和-圖-書源，眾人看裴寂的眼神都有些變化。
「站住！」
看在襄城公主這次主動進遼州幫自己，方源得出手幫他一次。
再加上一身精緻的騎馬衣服，更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的身材，更加迷人。
很快，熱鬧的宴會差不多走光，就剩下杜妙顏和秦懷玉幾人。
該死，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放肆！」
眾人看著，無不是感嘆不已。
現場眾人的目光頓時都看向方源。
「自然是接的。」
裴永翰大驚，慌亂後退，但也有州吏擋住他的退路，退無可退，當即被抓拿。
很快，宴會上就剩下方源和杜妙顏以及綠夏幾人。
「方刺史，小孩子胡鬧，就這樣算了吧。」
「拖下去，打斷雙腿！」
「冒然醫治，可能會中毒身亡！」
「方刺史，給本相一個面子！」
說著，開門就要離開。
裴寂又是一腳重重踢在裴永翰的身上。
在場眾人也是鬆了口氣，國公之子若是在他們眼皮底下出事，傳出去他們也挺丟臉的。
巨子擺擺手，淡然道。
很明顯，那是裴永翰被打斷雙腳的慘叫聲。
在場不少刺史見狀，也識趣回到自己的位置坐下，很快站著的就沒幾個了。
將手抽回藏在身後，微微低著頭。
只要願意合作，就可以免去秦懷玉成為小弟的契約，於是秦懷玉就願意合作，還拉上程處默一起，以免被裴永翰懷疑。
要不然就能夠幫方源拿下裴永翰。
這一次，沒有人阻止巨子。
裴永翰恭聲感謝。
一旁的襄城公主也是擔心地看著方源，微微搖頭。
「放心，我不是真的要他的命……你到時候就知道了！」
與其坐等對方針對自己，不如自己現在翻臉，他就是還有其他的招式也扯不上自己。
他帶著審視的眼神看著巨子，感覺巨子有些眼熟，不過卻不記得在哪裡見過。
程處默眼神冷冷盯著裴永翰。
「方刺史，手下留情吧！」
杜妙顏堅定道。
秦懷玉沉聲道。
襄城公主臉色微紅，將方源推開。
裴寂勃然大怒。
不得不說，紅著臉的襄城公主更美，比之前都美。
但是突然有人出現要打斷自己的計劃，他肯定是不允許的，哪怕他不確定對方是否真的有解藥。
眾人嘩然，紛紛看向裴永翰。
「是的，我有解藥，藥到病除！」
讓綠夏將還剩下的菜都上來。
裴永翰見狀，臉色一變，心慢慢懸起來，他越發覺得計劃和自己想的不同。
秦懷玉和程處默點點頭，向杜妙顏告別之後離開。
難道說……方源和他們合作了？！
「裴相，下官剛才說可能是有人冤枉下官，請求給半天時間查明，裴相為何卻半點面子都不給？」
上次他們將裴永翰的計劃告訴方源之後，方源過幾天後找到他們要求合作。
襄城公主激動上前。
「就這樣走了？！」
在他們的心中，裴寂是兩朝元老，朝中不少他的門生，更是河東望族的代表，不能輕易得罪。
「你倒是讓開呀。」
隨即一巴掌扇在裴永翰的臉上。
方源呵呵笑道。
襄城公主心中嘆息一聲，搖搖頭返回自己的位置。
但就在和*圖*書開門的時候，突然一陣芳香襲來，一道身影襲來。
本來廁所就是一米寬而已，就是兩人儘可能相間隔，還是挺近的。
方源擺擺手道。
眼神變得銳利。
方源平靜回應。
方源詫異開口。
方源不由得吸了口冷氣。
他是真的佩服方源的膽量。
「你……有解藥？！」
「方源，你闖大禍了！」
低著頭的他露出勝利的笑容。
「我，我沒事啊，我這是怎麼回事？」
襄城公主沒有再叫方源讓開，側過身向門口走去，上半身凸出的部分與方源擦身而過。
秦懷玉和程處默還是沒有說話，但秦懷玉卻看向了一旁的襄城公主，似乎是徵求襄城公主的意見。
眾人一愣，感覺方源問的有點奇怪。
裴永翰眉頭一挑，回答道。
巨子一聽，立即走向秦懷玉幾人。
不過想了想，覺得方源問的似乎也很有意思。
鄭九立即應是，拉著裴永翰離開。
方源冷聲道。
方源尷尬一笑，向前幾步，站在中間，距離襄城公主很近，將門打開。
裴永翰繼續大聲阻止。
「這不就是解藥嗎？」
而且方源還說得很清楚，他和裴氏之間的關係不是今日而已，而是之前就有了。
話音落下，門外的鄭九立即帶人進來。
一旁的綠夏識趣地取來涼水給巨子。
「去吧，隨時可以啟程。」
眾人看著，神色各異，有緊張的，也有擔心的，也有瞭然的。
裴永翰來到秦懷玉和程處默兩人面前，恭敬行禮。
「沒有問題，但本官記得城中有這麼一位大夫。」
裴寂緩緩說道。
秦懷玉擺擺手，冷哼道。
沒有人注意到，此時的裴永翰緊張得額頭分泌出汗水。
她神色變得凝重，但臉色還是挺紅的。
裴永翰再度開口，身體直接弓到九十度。
「這是你的賣身契，護送考核還要接嗎？」
如果襄城公主和蕭銳之間沒有婚約，關係應該也挺好的。
有裴寂在這裏，就沒有人敢動自己，哪怕自己剛才的計劃失敗了。
「我向你們道歉，也向你們賠償，請你們兩人大人不記小人過。」
護送水泥去黃河修建堤壩而已，不是問題。
這裏空間狹小，對方又在懷裡，加上酒精刺|激，方源有點心猿意馬。
方源似笑非笑道。
襄城公主深深看裴永翰一眼，沉聲道。
不過尿意襲來，得先去廁所解決。
「下次還敢這樣，打斷你雙腿！」
但心中卻微微一盪，摸襄城公主的手挺舒服的。
於是才有巨子帶著解藥出現救場的局面，否則現場就可能會按照裴永翰的計劃執行下去，最終方源可能會因此被裴寂革職。
聲音淡淡，但聽在眾人的耳朵卻嗡嗡作響。
裴永翰大喊救命。
方源淡然道。
可惜了，裴寂這麼霸道。
可以說，方源往後的路不會很順，會有很多人針對方源的。
貿然得罪，不是一件好事，就是在場也有不少刺史是裴寂的得意門生。
「咳，不是故意的。」
襄城公主沉聲道。
「謝秦公子，謝程公子。」
自己看上的男人這般威武，是她的驕傲。
家裡的大人知道了，必定也會對他們的行為感到驕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