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二章 【棗莊辣子雞】

「哈哈!好像也是。」
公雞血是補陽,補血的好東西,他打算一半做血旺,一半做雞血面,待會兒一起給劉藝菲送去。
那種雞的肉已經柴得不得了了,給我吃我都不吃,可不就和砒霜差不多麼?」
公雞活力十足,被抓出來后還在叫著。
「怪不得。」
李逸頭也不抬,隨口反問。
他拿過了一個小碗,隨後拿過小刀來,一刀下去,就給公雞抹了脖子。
黃小明糾正了下,笑道:「嘎啦也特別下酒。」
所以如果肝臟都能吃,那雞頭就更不用擔心了。」
「我們也不是頓頓都吃海鮮啊?」
看到李逸仔細拔著雞頭上的毛,吳壘上前來問:「雞頭還要拔嗎?直接丟了不就好了?」
趙金麥在一旁聽著,好奇問:「那為什麼說十年雞頭賽砒霜呢?會不會和養殖的時間有關係?」
「我知道。」
李逸將雞放進了盆里,用開水燙了一下,把毛全拔了下來。
吳壘扯了扯嘴角:「我家裡從來都不吃雞頭的,好像說雞頭有重金屬,不能吃。」
https://www.hetubook.com.com小明一邊洗,一邊咽了口口水:「我們魯省的炒雞真的特別好吃,家家都會做。」
後來又有人說雞經常在土裡刨食,體內會有重金屬,也會堆積到頭部。
黃小明已經迫不及待了。
「那是以訛傳訛。」
吳壘問:「難道還要吃啊?」
李逸笑了笑,沒有解釋。
李逸起鍋燒油,直接將雞塊下鍋,猛火爆炒,待雞肉炒香后,再加入醬油等調味料,加水燉煮。
「皇帝一般不吃,但如果是整隻上菜的時候必須要有。」
李逸單手抓著它的翅膀根,然後騰出了拇指和食指,捏著它的雞冠子,讓它的脖子露了出來。
李逸一邊說著,一邊將雞清洗乾淨,放在案板上剁成了塊兒。
趙金麥在一旁扒蒜,聞言打趣:「小明哥,你家不是青島的嗎?不應該從小吃海鮮嗎?」
頭部是有腦子的,腦子被破壞,當場就得死。
「是這個辣椒吧?」
而雞頭上的毛也可以用指甲摳著,一點點將它們m•hetubook•com•com拔下來。
「這味兒,聞著就正宗。」
面對他們幾人的主動請纓,李逸頭也不回的吩咐:「麥麥去扒蒜,小壘去燒鍋開水。
黃小明在儲藏室里找到了辣椒,但有些不確定,就拿出來給李逸看了下。
眼見湯汁變得濃稠紅亮,李逸就關了火,將菜盛了出來。
聽到李逸的話,黃小明也抬頭說道:「我也聽說過這個說法,說雞頭裡有毒,好像過了十年就不能吃了,說是十年雞頭賽砒霜。」
「盡瞎扯。」
「歃什麼血,不怕感染啊?」
趙金麥模仿著青島的口音。
「怪不得你酒量那麼好,原來是因為吃了香酥雞。」
「不丟幹嘛?」
「是吃嘎啦。」
沒腦袋的那屬於斬首,是大罪,閻王爺都不收,所以必須得是全須全尾。」
說著,他撥了下肥碩的雞冠:「這麼厚的雞冠,口感很棒的。」
雞也是一樣。
李逸不以為然:「古人吃了幾千年的雞頭了,也沒聽說有誰重金屬中毒的。」
順手放下刀,他將公雞掙扎著的爪子和*圖*書抓住,倒著拎了起來,讓雞血都流進了碗里。
雞毛比鴨毛好拔得多,除了雞頭上的毛多一些,其他地方的毛燙過之後,輕輕一拔就能拔下來。
小明哥,你去拿些辣椒,洗乾淨拿給我,就是我讓小呂買的那種一窩蜂薄皮青椒。」
吳壘也拍了下腦門:「對啊!肝臟才是解毒器官,這麼離譜的謠言,我居然也信了。」
吳壘往鍋里添滿了水,開了灶火。
說話間,開水已經燒開了。
回頭看到李逸手中的公雞,吳壘開玩笑:「逸哥,你這是要歃血為盟嗎?」
見李逸點頭示意,他才拿著辣椒回到了洗菜池前,清洗了起來。
「丟了幹嘛?」
黃小明笑了笑,隨即示意:「下次有機會,帶你們去我老家哈啤酒。」
黃小明微微一愣,自己也笑了起來:「哈哈!好像還真是!」
沒等李逸盛完,他就下筷子夾了一塊,吹了兩下送進了口中。
但只要學過生物就知道,絕大多數動物的解毒器官都是肝臟,就比如河豚。
「咯咯咯!」
趙金麥笑問:「所以青島的菜和-圖-書都是為了下酒而存在的嗎?」
「文化是一方面,但主要原因還是因為資源匱乏。
李逸解釋:「以前的人認為雞經常吃蜈蚣,有些蜈蚣有毒,毒素就會聚集在雞頭上。
「哈啤酒兒,吃蛤蜊!」
跟著,李逸就將它喉嚨下方的毛拔了個乾淨,露出了下方的雞皮。
黃小明笑著解釋:「我們那也經常吃雞,有一道菜叫香酥雞,是先把雞鹵熟,然後再炸。
他用筷子點著盤子里的雞塊,連聲讚歎:「這就是最正宗的棗莊辣子雞!太好吃了!鍋氣真足!」
「嗯!沒錯!就是這個味道!」
趙金麥開著玩笑。
現在已經沒有那些講究了,不想吃也可以不放。」
趙金麥哈哈笑著,忽然想到了什麼,好奇問:「誒?逸哥,那你說古代的皇帝也會吃雞頭嗎?」
李逸將拔乾淨毛的雞放在了水池裡,開膛破肚,將雞雜掏了出來:「雞無六載,犬無八年,雞養到六年就已經很老了,要是養到10年,那和人類活120歲也差不多了。
「一般的雞根本養不到十年。」
「那當m.hetubook.com.com然了。」
如果雞的體內會堆積重金屬,那也應該是堆積在肝臟和其他內臟里。
黃小明應了聲:「我吃過,棗莊辣子雞的靈魂就是那個薄皮辣椒。」
「終於做我家鄉的菜了。」
給他們安排了任務后,李逸也將小呂買回來的那隻公雞從籠子里抓了出來。
「當然了。」
喝啤酒的時候點一份,特別下酒。」
趙金麥恍然點頭:「我之前的外教老師就一直搞不明白為什麼咱們做雞,做魚的時候都得把頭留著,我還不知道怎麼跟她解釋,這麼說我就明白了,原來還是因為文化的影響。」
李逸解釋:「不光是皇宮裡,就算是民間的宴席上,所有的整雞,整鴨,整魚,都得是完整的。
現殺的雞不用焯水,直接下鍋炒才夠香。
甚至是擴散到肌肉里,也到不了頭部。
聽到李逸的解釋,黃小明恍然明悟:「原來這也是個謠言啊?」
等到湯汁收濃時,再把切好的一窩蜂辣椒塊放進鍋里,猛火炒至斷生。
「啊?」
李逸將雞耳孔上的毛也都摳了下來:「雞頭這麼好吃,幹嘛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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