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那臭狐狸呢?我醒來這麼半天也沒看見他。」
我避而不答道:「有的吃就行了,你就別問我哪來的了,反正不偷不搶,你放心吃。」
我愣一了下,聽到了一個關鍵信息,忙追問:「你剛才說什麼?」
「只要他還在人界,我肯定能找到他。」
「那是什麼時候的事?」
「我和死狐狸一看到那些叛妖就感覺事情有點不太對,本來想硬闖法陣進去找你的。」
於是就決定今晚陪他去工地上看看情況。
「人家是妖皇,也沒必要跟我彙報他的行蹤。」
嚴子喬看了我的檢查結果,放心了許多。
我聽到這,心情有些複雜。
「那東西對你靈力恢復應該會有很大的幫助。」
柳宴抬頭看我一臉平靜的樣子,皺眉冷哼:「誰說我打不過?」
柳宴認真的打量了我一番,這才稍微放心一些:「確實,看著氣色好多了。」
我攤了攤手,無所謂道:「這我哪知道?」
柳宴火氣上頭,也不管自己m.hetubook•com•com的傷勢,轉身就要出去。
「你等著!我去把他揪出來,當面跟你把話說清楚!」
趁著天色還早,我讓嚴子喬送我回住處拿點東西。
「什麼?他沒露臉?」柳宴有些憤憤的咬牙,「拿回了真身果然就是不一樣,直接就把你扔一邊了!」
就在我專心畫符的時候,突然感覺身後有一道陰影籠罩下來。
「實話跟你說,從我醒來到現在,根本就沒見過他老人家。」
他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這會兒正靠在牆邊看著我。
「不過,以我對冷冥的了解,他腦子沒這麼好使,背後肯定有人幫他出謀劃策了。」
「之前在阿納山,冷冥也出現了?」
我一下子分了神,報廢了一張符紙。
我看他說話都挺費勁的,安撫著道:「你還是繼續回去躺著吧,我剛給你吃了一顆朱靈果,你要靜養才能慢慢吸收它的藥效。」
「冷冥那蠢貨也不知道從哪得到的消息,突然就
https://www•hetubook.com•com帶著他在人界集結的幾十隻叛妖一起圍攻我們。」
「我看,他就是不願意被我看他笑話,才像個縮頭烏龜一樣躲起來的!」
「我……」柳宴一時激憤肯定是沒過腦子,鬱悶回道,「我可以去妖市打聽。」
柳宴這才意識到我還不知情,有些鬱悶的解釋:「就是你單獨進去之後沒多久的事。」
「小白,你在想什麼呢?」柳宴見我有些愣神,用手輕輕推了我一下。
「冷冥出現的時機太巧了,他應該就是衝著蘇清淵來的吧?」
不過,從目前的體檢報告來看,沒什麼問題,我應該還挺健康的。
難道跟我把話說清楚,有那麼難嗎?
「可你哪來這麼多朱靈果?」
柳宴看了我一眼,狐疑道:「該不會是那隻臭狐狸給的吧?」
「我正好藉著這個機會好好收拾他一頓!」
「現在想想,我還是很後悔,當時就不應該讓你一個人單獨進去!」
「再加上冷hetubook.com.com冥一直在邊上騷擾,十分難纏,我們一時也騰不開手。」
有些擔憂道:「怎麼起來了?你應該多躺會兒的!」
「他剛拿回真身,又被冷冥帶人偷襲,傷勢也沒比我好多少!」
因為來醫院之前,我扛不住餓,吃了東西,所以一些需要空腹的項目今天是做不了。
不過,既然是這樣,蘇清淵為什麼來了都不跟我解釋一句?
我趕緊攔著:「行了吧,就你現在這樣,你還去找他?」
柳宴說到這,死死的皺著眉,顯得很自責。
柳宴點點頭道:「恩,你沒事就好。」
「他這次出現,肯定是想趁機弄死那臭狐狸的。」
「可我趕到的時候,你已經不見了,我只在草叢裡撿到了你的手機。」
「看他們那架勢,肯定是有備而來。」
柳宴髮絲微亂,清癯的面龐看上去蒼白又脆弱,有種說不出的破碎感。
「你醒了!」我驚喜的放下筆,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發現他唇色發白,看著還是很虛弱的樣子。
我按住他hetubook•com•com,苦笑著安撫道:「你找他幹嘛?」
原來我和蘇蘇進去之後,外面還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我還以為蘇清淵達成了自己的目的,就對我不管不顧了。
「我還有呢!多的是!」我笑了笑,故作闊氣的擺擺手,「你放心,我也吃了,不然我怎麼恢復得這麼快?」
柳宴抱著個胳膊,不大情願的點點頭道:「冷冥和那臭狐狸仇深似海,你死我活又不是一天兩天了。」
柳宴說著挽了挽嘴角,有些幸災樂禍的樣子:「那臭狐狸這回在冷冥手裡吃了大虧,我真想看看他那張吃癟的臉!」
「可法陣像是被人從內部加固了一樣,根本突破不進去。」
畢竟是要辦正事搞錢,裝備還是得準備齊全的。
如果不是柳宴醒來告訴我這些,我可能會一直被蒙在鼓裡。
之前的驅邪符已經用得沒剩幾張了,我只得臨時再畫點,以備不時之需。
「不過,朱靈果這麼稀罕的東西,小白你怎麼不自己留著?」
「後來陣法破了,狐狸在外面牽制住冷
www.hetubook•com.com冥,讓我單獨進去找你。」
「他明知道裏面有危險,還讓你去!」
「我有什麼好看的?」我笑著站起身來,在他面前轉了一圈,「你好好看看,我是不是一點事都沒有?」
他微微搖頭,衝著我勉強擠出一絲笑道:「我沒事,就是想看看你。」
「再說了,你去找他,你知道他在哪嗎?」
回頭一看,發現原來是柳宴。
「都怪那臭狐狸,為了拿回自己的真身就把你往火坑裡推!」
「原來真的是朱靈果!」柳宴聽我這麼一說,回味著嘴裏的味道,「我昏迷的時候就感覺有人往我嘴裏塞了個什麼東西。」
「打架你打不過,嘴炮你也干不過,何必去自取其辱?」
我回過神來,故作輕鬆的笑了笑:「沒事,就是在想,這整件事有點蹊蹺。」
本來他還想讓我休息一天,但我連著睡了一天一夜,出門之前又吃了一枚朱靈果,這會兒精神頭還不錯。
「我就說他沒安什麼好心!」
我被樊娜娜硬拉著又聊了幾句,等到檢查結果出來之後才離開。